第89章

不得不出當初的那種能從流年身上看到類似之處是沒錯的,都是不被親人喜歡的人。骨子裏的兩個人其實很像。

不過白輝更灑脫,有時候做事可能會脫線。

當初白輝幹了件蠢到家的事情,白輝拉着流年回家,主要是那段時間白修誠逼着白輝相親,當然是為了他的政治目的,對方是女兒,

想來也可笑,當初白修誠不情不願的娶了白輝的母親,也是所謂的政治聯姻,現在白修誠還逼着自己兒子做同樣的事情,看來白修誠還真是一丁點都不喜歡白輝,至少是自己的孩子,血液裏流淌着的是同樣的血緣。

那個時候利天在國外飛來飛去,找不到蹤跡,但是這并不代表利天不知道白輝幹了什麽,氣得想馬上飛回來教訓白輝一頓。憑着那人的占有欲,這種事情即使是做做戲也不允許。利天自信可以與白輝肩并肩站在陽光下,不過現在還真不是時候。

利天回來之後直接把人拖進別墅,一個星期後白輝才出來。

利天和白輝的關系公開,白修誠先是震驚過後就是勃然大怒,本來就不喜歡的兒子,現在變成了白家的恥辱。白輝也就吊兒郎當的和利天在一起了,利天那種整天在刀尖上行走的人,對于身邊的人層層保護。

不能有破綻,偏偏遇到白輝後,利天将自己的破綻暴露給了敵人。所以只能将白輝保護好,無論是想從利天身邊還是從白輝身邊下手都不可能。

利天把價值十億美元的貨給吞了。

利天最近在忙手上的一筆貨,人正在德國,那筆貨,

白輝在別墅睡午覺,晚上被折騰的太慘了。連某人早就坐飛機飛到國外去了也不知道。電話響起的時候,白輝要不是看到小莫的來電提醒早就把手機摔得遠遠的了。

“小莫,喂……想哥哥了?小莫,怎麽不說話啊……喂……”

“呵呵,白公子好雅興!”難得白輝的大腦在起床時靈活了點,立刻從趴着的姿勢坐起來。

“你是誰?”

“別管我是誰,不想這女人有事的話馬上來……。”

白輝不聲不吭地從別墅裏出來,滿腦子想得都是:小丫頭,你可千萬不能出事。

Advertisement

白輝在利天的手下眼皮底下溜走,等到發現時白輝早已經不知蹤跡。主要是別墅這邊是安全地帶,對白輝的保護會放松點。不敢拖延,趕緊禀告了利天。

利天當即抛下生意飛回國,不過遠水解不了近渴。

而顧朝陽安排在流年身邊的人,在流年被綁後就通知了顧朝陽。顧朝陽只是想要随時掌握流年的行蹤,而找的私家偵探社,遇到這種事情那人就給雇主通信。

顧朝陽開着車小心地跟在那群人的後面,最後到了一個郊外的工廠,是個看起來已經廢棄很久的破房子。

那群人也算是聰明能夠想到從白輝身邊的人着手,不過實力實在太不夠分。

“你,你是誰?” 等到白輝那小子還沒來,這人是誰呀?還一直跟着我們後面。

“哼,你們連綁架了什麽人都不調查清楚嗎!” 顧朝陽也不躲在暗處站出來了。整個身體擋住光線隐藏于黑暗中,看不清臉上的表情。但是渾身散發出強大的氣息,讓人感到倍感壓力。

“顧……”流年聽到熟悉的聲音有些不敢相信,短短的一個多小時流年腦子裏想的都是顧朝陽。嘴上封着的布條說不出話來。

顧朝陽親眼見到流年的現在的模樣,怒火一下子就上來。

顧朝陽不知道這群人是沖着什麽目的來,但是知道他們都該死。

“他就一個人,怕什麽?”沖過來三個人,手裏拿着木棍。

顧朝陽不是吃素的,當年可就是青幫的幹将,而在國外的這些年顧朝陽也沒放下過身手。一對三

顧朝陽出手狠,專往要害處打。脫下礙事的西裝,很快占了上風。留在流年身邊看着的人,見同夥都倒下了。也有點慌,掏出刀子架在流年脖子上,“給我住手!”

顧朝陽動作一頓,鷹隼般眼神盯着那人。“別動她,不然我要你的命。”

“TM的冷愣着幹嘛,給我上啊!” 顧朝陽動也不動地任由他們打,眼睛盯着架在流年脖子上的刀子看。這次拳腳都上來了,還順手抄起落下的木棍,形勢立馬有了大變轉,顧朝陽就這麽一聲不吭地忍受着,仿佛過了有一個世紀長久,顧朝陽一個踉跄撲倒在地。

“靠,這小子真耐打。”

流年看着落在顧朝陽身上的拳腳木棍;看着顧朝陽就是因為自己的緣故無法還手;看着顧朝陽倒在自己眼前急得淚水在眼眶裏打轉。

顧朝陽倒下的地方離流年更近了,乘着這個空隙一個翻身。

這幾個人見形勢不妙撒腿就跑,畢竟只是拿人錢財沒必要把命留下。

顧朝陽一步一步走到流年面前,給流年松開綁。流年終于忍不住,大哭出聲來。

“為什麽,為什麽要來救我。”

“誰讓你來的!”

“不哭。”顧朝陽把流年摟在懷裏,沒有受傷的左手緊緊地握着流年的手像是在把自己的力量傳遞給劉。

“流年不哭,小年不哭。有我在……”說完這句話顧朝陽徹底沒了力氣。

流年抱着顧朝陽倒下的身體,整個人都慌了。

“顧朝陽,你不能有事,一定不能有事。你不是說要重新追求我的嘛?你怎麽能倒下呢?只要你醒過來,讓我做什麽都願意。”

這是顧朝陽暈前唯一聽到的話,

等白輝趕到的時候,看到得就是流年像個淚人似得抱着顧朝陽哭。白輝趕緊把顧朝陽弄到車上。這期間顧朝陽一直握着流年的手,分都分不開。

沒有開回市區直接送到了附近的醫院。從車上到醫院,陷入昏迷中的顧朝陽手還緊握着流年的手。

醫生看得太多場生死離別,這種小情侶你侬我侬的場景也是常見。存心調侃道,“小姑娘,他一個昏迷的人不把手松開,你不能也這樣妨礙治療吧。”眼睛還一個勁地看着這握在一起的雙手。

流年被這麽一說連忙抽出手,無奈是握得太緊了一下子沒有抽出來。

白輝在一旁偷笑,流年皺着眉瞪着這個在一旁幸災樂禍的人。

白輝退出病房,一轉身就遇到穿着一堵黑衣人肉牆。

“白少,你沒事吧。”

“你們告訴他了?哼,就這點小事也好意思說。”白輝裝腔作勢的說着,其實心虛得要命。

保镖們非常專業的,

“哼,小事。白輝,我看你是沒有把我說得話聽進去。”

白輝本就心虛,見到利天整個人就慫了,尤其是聽到利天喊自己名字的時候。

其實只有白輝聽話乖乖的,利天是很寵白輝,可以寵到白輝要殺人,利天也會在一旁遞刀的地步。利天平時從不直接叫白輝的名字,情侶之間嘛,總有些昵稱,阿輝、小白、或者在床上的時候直接叫自己輝輝,親愛的,甚至更親密的昵稱。

但是每次白輝做到太過分,把利天逼急了,利天都會氣得直接叫白輝的大名。顯然這次白輝的行為觸及到了利天的底線。白輝垂下頭,拼命思考利天說過的話:出門要報告,不能單獨一個人出門。好像是這句吧?

好在利天回來見到的是完完整整的白輝,那種想要殺人的沖動淡了些。不過這次利天下手可一點不帶手軟。白輝把從早上醒來接到那個的電話然後就一股腦地沖出去的整個經過一字不落的說給利天聽。

利天揉揉白輝的頭發,不敢想象要不是突然中間冒出個顧朝陽,事情會發展成什麽樣。那群蠢貨居然敢動我的人,簡直是不知好歹,不可饒恕。

利天從手機聯系簿上找出個號碼,面無表情地說出三個字:趕盡殺絕。

白輝擡頭眨了眨眼睛,心想肯定是這個結果了。白輝跟着利天這麽久了,對于利天的手段比誰都要清楚。

顧朝陽被擡進手術室,流年就呆呆的坐在外面。遠遠地看到了利天和跟着的幾個黑衣人。流年還是當初在前港時見過利天一面。直到來到了B市見到這個人,才突然想起還有這麽個人在。不是流年記憶有多好,而是那個人強大的存在感,見過了都不會忘記。此時流年見到白輝被利天領走,也都沒多大反應。

時間像是靜止般,直到懷中的外套傳來震動聲流年才驚醒過來。

“哥,你在哪呢?”

“他……”

“咦,小莫啊。你怎麽”

“他……”

“小莫,你現在在哪裏。”黃楊察覺到流年的異常連忙問道。

“boss他……”向來冷靜的劉助聲音都帶着顫抖。

流年的情緒還處在剛才的崩潰狀态,腦子裏亂哄哄的。

“不知道,還沒有出來。”

手術室亮着的燈,表揚一個比一個嚴肅。終于手術室的燈滅了。

“醫生,我大哥他怎麽樣了?”

“醒過來就沒什麽大礙了。”流年一直懸着的心終于落地了。

聽到醫生的回答,黃楊和劉助也安下心了。

顧朝陽身上的的傷只是看起來非常吓人的,不過并不是嚴重,都是些皮外傷而已。這也是顧朝陽憑着曾經身經百戰的經驗才知道以什麽樣的姿勢去防衛才把傷害降到最低。至于後來暈倒是由于失血過多造成的。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