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人體實驗
從森林裏奔跑的難度在兩位強者眼裏完全如履平地，甚至堪比風的速度。
黑色忍服被火紅色查卡拉包裹，兩人的力量隐隐相合，原本已經打散的陽的力量在慢慢凝聚，以細小的波動融入鳴人的查克拉，而佐助屬于陰的力量緩慢包裹住佐助雙眼，兩人的身體在不知不覺間變化，又也許是那個變化太細微和漫長，令他們毫無察覺。
“佐助，之前我被葵撿到之前，模糊的記得有一些黑衣人圍着我做實驗，那時候他們可能是把我當做了純粹的屍·體進行研究，在醒來之後，九喇嘛也挺頭疼的用他的查克拉來銷毀我身上的一些印記，似乎都是為了阻止有人靠着那些殘留的忍術找到我。”
鳴人照着一個方向奔跑，幸好兩人在來之前就給鹿丸打了招呼，這讓他們即使突然出村也不會被當做叛忍，哪怕他們身份不凡，但在某些規定上還是需要遵守的。
躍過高高的樹枝，不再像來的時候那樣托着佐助，兩人分別行動反而靈活性更強，腳下彈起又落下的動作不停，眼睛耳朵都在注視着周圍環境，一旦出現什麽不對，能立刻做出反應。
“在哪個實驗室的時候，我的眼睛被移植了，偶爾還能聽到他們說九尾研究過程，仙人之體研究，以及六道力量試驗計劃，這雙眼睛在哪裏是能看到的，我記住了那些人的樣子，可是詭異的，我的記憶在離開哪裏之後就全部遺失了，我覺得和哪裏有關。”
“那你為什麽不早些說出來，現在你不覺得有些遲了嗎？”
佐助狠狠皺緊眉頭，五年前的事，現在過去會不會太晚啦？
“我覺得不會。”
腳下彈起避開一只飛鳥，鳴人的語氣是很少出現的漠然。
“哪裏的人應該都死了。”
什麽？
腳下一頓，前方金發身影轉瞬就有些沒入視線之外，擰了擰眉頭，佐助再次追上去。
“你把他們都殺了？”
“嗯，那時候醒來意識很模糊，大部分時候是九喇嘛和我的意識融合在一起，被移·植的眼睛很快就腐壞了，可就是那麽一會兒我看到了很多孩子被陳列在大罐子裏，蒼白的皮膚和空洞的眼神，讓我不能确定他們是不是還活着的，那些黑袍人試圖命令我，但是九喇嘛不願意，他和我一起屠·殺盡了那裏面的所有人。”
鳴人抿唇想了想，耳邊的風聲吹亂了他的金發，也遮擋住了他的表情。
Advertisement
“如果他們還有其他人在，哪裏恐怕早就被搬空了，但是我直覺告訴我，我殺的那些人就是殘存的罪魁禍首。”
“白癡，你的直覺在這種事情上能做的準嗎？”
腳步加快，佐助躍過那個金發白癡。
“佐助，別生氣，作為主人公，我的直覺是一等一的。”
臉上帶着自信的表情，鳴人掩藏好險些露出的冷漠，內心裏的九尾擡首，眯了眯眼，爪子拍着坐在心底的那個鳴人身邊，安慰道。
“那些人罪有應得，難道你還想變成一具屍體嗎？”
“九喇嘛，我沒有那麽仁慈。”
劉海遮擋住的部分垂下暗影，鳴人神情陰霾卻不痛苦。
“我只是覺得，忍者也是人。”
“他們比一般的人類還要貪婪，小子，好好幹，我在心底看着你。”
點了點頭，再次開口，已經是對着佐助，鳴人幾步超過佐助，轉向另一個方向帶路。
“我直覺很好的，以前是，現在也是，待會到了那個地方，你最好還是有些心理準備。”
佐助看過去，剛剛某人的白癡話，還沒讓他放心，這回又想說什麽？
“聽我的沒錯，我假死的那段時間，耳邊總是傳來大蛇丸計劃，還有宇智波什麽的，也許在哪裏，你會看到一些跟你們家族有關的東西。”
跟宇智波有關的東西，除了寫輪眼還有什麽，眼睛不自覺的有些發紅發黑，墨藍色的眼睛在負面的情緒下越發不明。
佐助鳴人二人，動作更快的跳過幾根粗大的樹枝，來到了那隐藏的很好的地下實驗室。
“就是這裏嗎？”
“是這裏。”
兩人來回看看，已經将近黃昏，昏黃的光線以及讓森林處于一片暗影，宇智波佐助随手撕裂那一層一層的幻術，對準那趴在地上以及腐爛成白骨的屍體，沉默轉頭。
“看起來你的直覺很對。”
鳴人咧嘴笑笑，鼻翼間的腐臭味正刺激着他的嗅覺，優秀的聽力讓他在這裏能夠迅速判斷是否存在其他活人，但顯而易見的，鼻子還是耳朵，都判斷這裏不存在其他生命，除了那唏噓叫着的蟲子飛蛾。
“走吧。”
佐助一馬當先，比起某人半吊子的忍術，對于他這個精研無數宇智波秘術和禁術的天才，作為探路的人選是最合适的，只不過比起他的緊張，身後的鳴人倒是很輕松。
“九喇嘛，當時神智不清的屠·殺竟然一個人都沒有逃過。”
“沒有放尾獸玉直接炸了這裏就不錯了，竟然想利用你的屍體命令大爺我，也不想想他們是什麽角色，哼。”
冷哼一聲，九尾表示現在認不清身份的人越來越多了，找死絕對不能姑息。
“別總是說着屍體屍體的，總感覺很奇怪，感覺我好像是詐屍。”
幹笑的撓撓頭，鳴人覺得九喇嘛真是不體貼。
“沒有我你就是真正的屍體了，哪裏有機會嫌棄這兒嫌棄那兒的。”
“這……”
正在和九喇嘛吵嘴來緩解內心的不适時，前方的身影卻不動了，佐助愣愣的身形就那麽僵立在哪裏，似乎連挪動一步都十分沉重。
“怎麽啦？佐助？”
“別說話！鳴人！！”
九尾直接開口，阻止鳴人的舉動，他看不見那副慘象，但九尾和佐助卻能看到。
從樓道口一眼看去，豎立着各種巨大的人形館子，糾纏的管道像是母體的腸子，從一處鏈接到另一處，這麽多年，裏面未曾被維護的生命體已經十分虛弱，不像是人，也不像是野獸的怪物，被人肢解成一塊一塊的再次拼接，如果光是這些，還不足以讓從大蛇丸實驗室呆過的佐助震驚，真正令他動也動不了的是，不遠處陳列了好幾十副的寫輪眼，鮮紅的眼珠，蝌蚪狀的眼球，透出臨死前的猙獰。
原來……消失那麽多的寫輪眼竟然都在這裏。
佐助慢慢走進去，一路繞過那些已經只剩下衣服，或者連骨頭都不全的屍體，如果不是有幻術掩蓋，這裏恐怕也不會這麽荒涼，野獸會把這裏的屍體吃的幹幹淨淨，做到完整的屍骨無存。
怪不得當初團藏身上只有那麽幾副寫輪眼，如果不是每個體積大的不可思議，恐怕當時他也不會以為全部的寫輪眼都在團藏身上，再加上團藏的性格不會把寫輪眼的秘密暴漏給別人，所以一直沒察覺還有寫輪眼殘留下來，卻沒想到，還有這麽多寫輪眼沒有被銷毀。一時之間，藍眸鮮紅若血。
手指捧起那些瓶瓶罐罐，寫輪眼被保存的很好，哪怕這麽多年沒有人專門護養也依舊呈現了臨死前的神态，對着那一雙雙眼睛，佐助手掌暴起青筋，憤怒的讓他想要燒盡這裏的一切。
“佐助。”
鳴人從背後抱住佐助，擡手握住他的雙手，鳴人的手掌比佐助大很多，也粗糙很多，掌心透着熱氣的安撫着這個人，曾經偶爾看到的景象讓他能夠理解佐助的心情，但是不得不說，現在不是憤怒的時候。
“我知道，放開我。”
鳴人眨眨眼，舔舔嘴邊人的耳廓，得到對方冷冷的一記肘擊，打的腎疼。
“漩渦鳴人，你是想真正變成屍體嗎？”
“絕對不想！”
打鬧就到這裏，佐助也知道這人是想讓他分散精力，他承情，卻不代表他不怒某人的動手動腳，四下看看，佐助從落了不少塵土的絕密資料，以及施展了封印術的石板上，找到了他想知道的東西。
九尾操控技術，從很久之前木葉就在研究的術式，仙人之體，看筆記和試驗記錄，是大戰之後不久才成立的，宇智波寫輪眼，厚厚的一疊，不用看都知道肯定研究很久了，還有一些雜七雜八的禁術研究，每一個拿出去都能掀起一陣動蕩，但這些技術和石板上的研究完全沒法比，憑借着佐助的博學才解開的一部分，上面清晰寫着六道仙人傳承，以及六道之力的剝奪，堪比神明的力量，人類從來都有操控的野心。
光是看到這一點，宇智波佐助就忍不住凝重了神情,再往後那層層疊疊的禁制就讓他無從下手了，索性放下手裏的石板，打開空間卷軸把這裏大部分資料收入其中，準備拿回木葉交給卡卡西。
把一切都整理好，回頭就沒有鳴人的身影，那家夥剛剛還在哀嚎來着，森冷的實驗室被複雜的管道籠罩，幽冷的藍色光線從管道壁散發出來，襯得環境十分陰森可怕。
“鳴人？”
輕聲喊出聲，佐助走向身處的地方，哪裏的光更暗，也更陰冷，使人心聲警惕，在繞過一個不知道是什麽生物的巨大玻璃瓶之後，露出後面的鳴人背影，心裏不知道為什麽的舒了口氣，擡腳大步走過去，拍了拍鳴人肩膀。
“白癡，幹嘛自己亂跑，你在……”看什麽。
這句話完全沒有接口的時間，來到這裏之後給他的震撼太大了，比起大蛇丸的實驗室，這裏更加百無禁忌，比如他和鳴人現在觀看的……一個赤·裸的漩渦鳴人，透過透明的玻璃壁，他看得出這個鳴人是死的，僵硬的肌肉，泛青的皮膚，而最令他愣住的部分還是鳴人的那雙眼睛竟然是寫輪眼！而且開了三勾玉。
怎麽回事！這到底怎麽回事！
作者有話要說： 有人說突然感覺我的腦洞好大Σ( ° △ °|||)︴，
你們不許嫌棄我。_
收藏，
評論，
變成小花送給我吧！麽麽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