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白色和服
扮豬吃老虎,佐助目測被吃的死死的。佐井嚴肅的在佐助強勢上畫個大叉,繼續認真的堪稱業界楷模。
“你們倆之間有什麽情趣嗎?比如手铐,蒙眼,制服誘惑什麽的。”
鳴人低頭努力想想也沒想明白。
“手铐蒙眼是怎麽回事?制服誘惑又是什麽?”
動作一頓,佐井不敢置信的看着鳴人,确定在那張臉上只有迷茫,原諒我自來也大人,卡卡西大人,原來你們真的沒有把鳴人教的猥瑣。低頭咳了兩聲,眼裏閃過詭異的光,他覺得他該給這位同伴好好補充一些知識。
“原來你不知道啊?情趣是這樣的這樣的這樣的……”
“哦……哦哦……哦……還可以這樣?”
“當然啦!蒙眼會很敏感的,手铐雖然在忍者身上沒什麽,但是捆綁了的滋味也會很不錯,尤其是在下面那方。”
“原來還可以這樣啊!”
“男性之間會比較麻煩,不過我個人推薦你去溫泉附近的店家看看,哪裏有你需要的很多東西。”
“全有嗎?怎麽做也有方法教?”
“得得,給你了你也看不到,我幹脆告訴你怎麽做吧!要先這樣,再這樣,不然會受傷!然後這樣……”
一臉打開新世界的大門的表情,鳴人恍然大悟的握拳敲手,原來還有這麽多的東西他不懂啊!真是太好了,要是傷到佐助就不好了,幸好能提前知道。一旁同樣聽到科普的九尾耷拉着耳朵,努力阻止某些存在玷污他的節操,但是看鳴人的表情他也已經來不及阻止啦!我對不起你啊!四代,玖辛奈。
佐井一拍桌面,對着那邊一臉求知若渴的鳴人總結道。
“所以男人和男人之間是需要用力的,征服的,在床上說什麽你別信就可以了,只觀察他的身體反應,至于制服誘惑,就是他穿那件衣服對你的誘惑最大,比如女士和服,女王裝,緊身衣,透明背心都是情趣裝扮的一種,順便加一句,我比較喜歡護士裝。”
滿臉嚴肅的放下杯子裏的酒,佐井的眼睛開始花了,剛剛被鳴人喝酒的氣氛帶領,讓他這個不能喝酒的小酒杯灌下去有一瓶的酒,現在問題開始失控了,桌面上原本純情的幾道問題,瞬間翻頁變的□□,也許對于很多人這份結果都是喜聞樂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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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着酒嗝的鳴人甩甩腦袋,感知方面已經不如之前那麽好用,杯子裏的酒雖然沒撒卻蕩起一道道波浪。
“我最喜歡的還是佐助穿白色和服的那件,嗝,每次看都讓我熱血沸騰!”
大聲嚷嚷着酒話,佐井眨着眼盡職盡責的把鳴人說的話繼續記下來,哪怕他眼睛開始花了。
“你……嗝,你喜歡佐助身上的哪裏?!嗝!”
皺了皺臉,兩手揉揉那頭亂發,鳴人試圖思考哪裏比較吸引他,從一受刺激就會泛紅的耳尖,到滋味很好的脖頸,白皙的胸脯跟勾引似的在他面前露來露去,不過要說哪裏最喜歡,骨果然還是……
“手腕和手臂,每次看都感覺特別興奮,佐井你懂我的悲傷嗎?之前和他打的時候他那和服下面總是露出來的手腕□□裸的就是在勾引我!我有多少次是被手腕晃神才被揍的!”
憤怒的一拍桌面站起來,金發青年的臉上滿是不平和委屈。
“平時都不給我看,包裹的嚴嚴實實的,怎麽在大蛇丸,曉哪裏就能穿的那麽露啦!大蛇丸那個變态也沒穿那麽露,為什麽就給佐助穿成那樣!”
也許是早就埋在心底的委屈,哪怕喝多了舌頭也沒有一點彎的說了出來,大聲的讓外面來喝酒的熟人都是一愣。
鹿丸和卡卡西彼此看看,紛紛決定坐在旁邊聽八卦,身後過來給五代火影買酒的靜音也不明所以的被這兩人叫過去。
“卡卡西大人”
“噓,別說話,先聽着。”
鹿丸點完菜之後,這三人就開始鬼鬼祟祟的聽壁角。
“那樣不也是被你看了嗎?實話說感覺如何?”
佐井露出只有男人懂的表情,完全忘了前面這位另一半也是個男的。
鳴人仰頭打了個嗝,從不自不覺積起一堆的酒瓶裏找出個還有酒的倒上,烤架上的肉已經烤的焦香了,可兩人卻都沒有把注意力放在他們身上,只能備受冷落,一片烤肉頓時憤怒的變成黑色,焦了,烤了這麽久不知道多少人對爺情有獨鐘,你們竟然敢忽視爺,爺不伺候啦!不知不覺間,兩位專注的對視了許久,一種莫名的感情傳遞,兩人雙手交握,鬧得比兄弟還親似的。
“佐井啊!不是我跟你說,當時你來的時候,黑短發,面癱臉,白皮膚,還有那個別扭勁真是和佐助挺像的……嗝……”
說道這裏佐井好像酒醒一樣一個激靈開始努力掰開鳴人握住他的手,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天生神力,被抓住的地方紋絲不動。
鳴人神情迷茫的握緊手裏的東西,完全看不到對面人的呲牙咧嘴,繼續絮叨。
“我真是很喜歡他,佐助這人看起來別扭實際上很溫柔,當初我剛畢業那樣,我現在想起來都殘,哪怕我一直覺得我很強,但是現在想想,也多虧他那個性子竟然有耐心,沒有在分配到我們的時候就炸毛不幹。”
再拿起一瓶酒對瓶吹,佐井已經被抓的無力了,這丫不松手啊!
“我和小櫻那時候真心不成器,隊長參謀偶爾還要當當醫療忍者和沖鋒,簡直全隊的活他都兼職了,對着我們雖然還是那副面癱,但也沒有給我們臉色看,一直默默的分擔他不用做的活,後來即使叛村了,對我們也沒有下過太狠的手,一直跟他堅持打對立的我怎麽會不清楚,那家夥如果想殺小櫻是輕而易舉,每次碰到小櫻的時候他都留情了,哪怕他下手再狠戾,他那對寫輪眼可從沒對小櫻綻放過。”
一口酒喝的有點猛,嗆進了器官,這時緊抓着佐井的手才松開,大力拍着胸口。
“咳咳咳!這酒味道不錯啊!佐井你還想問什麽?”
“……”
“漩渦鳴人,你說夠沒有?”
一旁誘惑鳴人的佐井早被佐助冷冷的寫輪眼瞪醒了,鳴人卻因為沒有感覺到威脅爛醉如泥的攀在佐助身上,臨走時候佐助眼神意味深長的掃掃居酒屋裏看似平靜的幾個簾子,壓抑着怒火離開。
“呼!佐助好敏銳啊!”
“是你們笑的太明顯了吧?”
“不管怎麽說,聽到不少好東西。”
志乃推推眼鏡,一只蟲子從鳴人進居酒屋開始就躲在那頭金發裏聽了個全場,墨鏡閃過一道光芒,比起已經醉倒的佐井,他更像是八卦之王。
拖着這只金色大型狐貍,佐助的眼皮就一個勁兒的跳,總感覺會有不好的預感,肩膀上拖着的鳴人卻一臉傻乎乎的蹭着他,似乎很依戀他的樣子,讓他一肚子火氣。
“白癡,跟着他們都瞎說什麽?日防夜防還是被你什麽都說出去了。”
不甘心的敲敲他的額頭,卻沒怎麽下重手,最後那句話他聽的清楚,不管怎說,這家夥也是真的重視他,從以前,過去,到現在,未來也許還會更加重視。
黃昏結束夜色将要降下帷幕,一路上的小吃店鋪早早的點燃了門前燈籠,漆黑的天空也不能阻止人們因為光芒而發出的歡笑。
“佐助……唔……佐助還在……”
蹭着耳邊的黑色短發,鳴人傻笑的黏在他身上,佐助無奈的拍拍他頭發,讓他老實點,至于居酒屋裏聽到的那些人……随他們怎麽去說吧!反正對這家夥有想法的人也可以借此打消那不該存在的念頭了。
一黑一金的兩個身影在夜幕了并不顯眼,哪怕回到黑暗的家裏,也并未引起一絲一毫的特殊,原本緊追在兩人身後仿佛腐骨之蟻的勢力突然之間就消失了,這給了兩人喘息的機會也帶來更大的不安,也幸好這雙眼睛回來了,對之後的事也有了幾分把握。
擡起鳴人的身體砸向床裏,這家夥死沉死沉的,喝醉後又開始動手動腳,擦擦耳廓的唾液,蹲下身開始給人脫衣服,剩下的黑□□狀背心和短褲也沒必要脫了,收拾起散落各地的衣服,放到明天要洗的地方,也脫掉穿了一身的忍服,完全沒注意到身後人已經醒了,正沖着他不知道想什麽。
原本去找他就是要到晚飯時間,看他好久還沒有回來有些擔心,雖然找到的地方比較奇怪,但也清楚這家夥健健康康活蹦亂跳,站在浴室裏被噴頭的溫水洗刷着身體,皮膚縱使白皙那常年交戰下的傷痕也并不少,甚至說是更明顯,剛剛長出新肉的粉色肉芽,還有只比皮膚稍微深一些的疤痕,層層疊疊的盤繞在這具身體上。
水霧遮住了那雙令人聞風喪膽的寫輪眼,被鳴人形容如黑水琉璃般透徹,融入陽光後更加迷人的眸子正直直的盯着那副身體,男性審美和女性是不同的,女性也許更偏愛壯碩結實,兒男性更喜歡合情趣,出的任務比鳴人多十年的佐助怎麽可能不明白男人和男人之間有多少兒戲多少認真,如今這副情态也許只是為了以後做下鋪墊,早晚會走向末路。
手掌虛張,被水流沖洗的幹淨的指縫,皮肉,一層層水幕暧昧的沒入腹下,擦着頭發走出還透着水汽的浴室,走向那邊睡的四敞大開的金發笨蛋,眼神複雜的坐在床邊,拍拍那張一如既往無憂無慮的臉。
男人的身體真的沒有多少吸引力,對他是,對鳴人也是,比起女人差遠了才對,所以在他們兩人之間阻隔的,還有是否滿足這一個命題。
手指觸碰着那雙眼睛,臉上沒有表情,佐助打算起身給這家夥做點吃的醒酒,還未縮回的指尖就被握住,看到的就是那個家夥是裝睡。
“不打算繼續裝睡啦?”
鳴人沒笑沒動,還是那麽對着上,這人臉上的神情真的會讓他以為他是在專注的看着他,一寸一毫都不放過,忽視心底的別扭,佐助保持一貫的冷靜。
“想吃點什麽嗎?”
鳴人沒動,佐助挑眉。
“要不要洗澡。”
鳴人還是沒動,就好像僵死在那個半倚着枕頭的動作上了。
“再不說話就睡覺。”
“我想看你穿白色和服。”
“啊?”
這話真有些突然,那身衣服多久沒有穿過了,今天這家夥是怎麽了?擡手按按鳴人額頭,很好還帶着酒後的熱度,一巴掌把人按到在床上,去泡醒酒茶給這家夥。
“佐助!我要看要看要看!”
佐助按住他的手剛離開,鳴人就撲向那被黑色腰帶束縛的腰,幸好佐助剛剛洗完澡,只穿了一件背心和短褲,頓時被摟的結結實實的,鳴人嘴裏呼出的熱氣透過薄薄的黑色背心整個蔓延到皮膚上,起了一片雞皮疙瘩,不爽的回頭,看到的就是某人不依不饒的動作。
“你就那麽想看?”
你看得見嗎?忍不住的就想這麽諷刺,話到嘴邊在看到鳴人一直閉合的雙眼時,還是熄了想法,搖頭給自己的放縱找借口,跟喝醉的人計較太多事。
像是意識到佐助的軟化,鳴人乖乖松手,用那張單純的臉對着佐助。
“想看,很想看,超級想看!”
深深嘆了口氣,目測這鳴人喝醉後真會鬧,不滿足他也別指望今夜會過的消停,走向一邊的衣櫃,翻來翻去,找出不少以前的衣服,除了那些忍者服,就還是一些小時候的和服,藍白運動衣,黑色T恤這些以前常穿的衣服,這麽看來,還真是挺懷念的,撫摸着一件和服,默默念叨了句哥哥。
衣櫃裏存放的很多東西都落了塵土,這在他看來是應該被清理幹淨的,佐助再找出以前穿的那件白色和服和搭配的麻繩圍腰的時候,就想找個機會把衣櫃裏的東西都清晰幹淨。
“找到了,乖乖呆着,我換衣服。”
“嗯!”
在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的時候,野獸一般表現都很溫馴,金色狐貍很老實的坐在床上等着想要的食物回來。
佐助換完衣服過來就被一只金毛猛獸撲倒了,鼻翼間呼出的熱氣刺激着他脖頸的皮膚,讓他忍不住的皺眉推開,幸好他還知道在他坐在床邊的時候再動手。
“穿上了,你還想做什麽?”
鳴人并未說話,但是在九喇嘛面前的他卻已經仔仔細細的看着再次換上這身衣服的佐助,與視覺不同,這次所見的佐助更加的無法形容,原本就是十八歲時候穿的衣服,現在穿上顯得小了很多,這幾年兩人個子都竄了不少,袖擺已經不如之前那樣擋住手腕和半截手部,徹底露出的手背和腕臂吸引着他,手掌開始順着佐助的身體撫摸。
“鳴人?!”
“佐助。”
像是喝醉,又像是沒有醉,鳴人此時的感覺就好像靈魂飄在空中看着身體自己在動,手指先是摸到那張驕傲的臉孔,秀氣的仿若女子的外貌現在也沒怎麽變,在其他人眼裏永遠氣勢強大,冷靜理智的人在他身前卻很溫馴,就好像碰到馴獸師的野獸,不過這麽看,他和他豈不都是對方的馴者?
啼笑皆非的注視着自己的動作,撫摸而過的五官,再到喉結脖頸,藏在衣領間的鎖骨,接着肩膀手臂,心口胸膛,鼻間還能嗅到佐助自身的味道和沐浴露的香氣,幹淨清冷的吸引着他,讓他內部的血沸騰起來。
“佐助。”
再次像是把這個名字含過一遍的喊出口,掌下的身體顫抖起來,摸索的拉開和服,來到腹部,哪裏有着不夠明顯的腹肌,還有毛茸茸的毛發,雙手分開,居高臨下的掌控着這具強大的身體,哪怕看不見佐助的神态姿勢,卻能憑借空氣中的味道确定,身下的人同樣情動。
“佐助。”
“閉嘴!”
在再次被那種黏糊糊的聲音叫到的時候,佐助忍不住的開口,肌肉緊繃的試圖緩解這種奇怪的感覺,在被鳴人伸手觸摸過的地方,他感覺身體都不像是自己的了,每一次都無法随心指揮,這對于忍者來說簡直不敢置信。
“佐助,別生氣,我喜歡你。”
撒嬌般的蹭蹭身下的人,手指還在撩撥觸碰到皮膚,肚臍被手指伸入再出來,腹部毛發被撩撥起來,肌肉陣陣發緊,親了親嘴邊的皮膚,金發下的笑臉無端的油滑。
“我的眼睛不是你的錯,雖然我很想親眼看到你,只不過,能讓你看到我,我就很開心啦!”
身下這具身體比起他火熱的溫度,反而微涼,但随着手上動作的頻繁,皮膚接觸的地方也開始升溫,早就知道有這一天的,佐助感受着內部湧起的酸軟感,面無表情的扭頭。
“佐助。”
一聲聲喊着佐助,鳴人心滿意足的抱着這具終于納入懷裏的身體,手掌拉起一邊的手臂親吻着一直誘惑他的手腕,在上面用力的留下紅色痕跡,再親密了一陣後停下動作,轉頭對着佐助,再次低頭抵上他的頭部,虛張的眼睛下是一雙赤色獸瞳,看的佐助就想掙紮,他可不想和某只九尾狐貍做什麽。
“佐助,是我,借助九尾的視力,這下你可以不用擔心了。”
頭一次見到十年後的佐助,鳴人還是有些竊喜的,比起在內部所見的,視覺中的他更加吸引他,九尾可視的時間不長,他只能盡快的投入進去,并且把佐助也帶入,拖着手裏的佐助右手,上面還有之前被牙齒刻意留下的紅色痕跡,眼眶頓時一熱的低頭磨蹭着佐助的脖頸。
“這是九喇嘛的查克拉凝聚,時間不長,我只能現在這麽看看你,一會兒還會變回原本的樣子。”
慢慢擡起頭,看着那雙原本是他的眼睛,現在又是佐助的雙瞳,露出個溫柔的笑,虔誠的低頭貼上佐助額頭,視線相對,佐助卻從那雙眼瞳裏看到鳴人的神情,也是現在控制這雙眼睛的本身就是鳴人,互相看了一會兒,鳴人開口。
“佐助,以前的時候我就覺得你穿這身衣服顯得屁股大,沒想到現在你穿上依舊很顯眼啊!”
額角蹦起青筋,從□□開始他便沉默的任由對方施為,只是……這說的什麽話!嫌棄他屁股大嗎?冷笑的就想讓他知道什麽事死字可寫,就看到那雙眼睛閃過笑意,暧昧的沖他露出欲望。
“這件衣服,以後都對我穿就好,我很不喜歡那麽多人看到你的身體。”
在佐助愣住的神情裏,拉散和服,露出緊身的黑色褲子,那雙獸瞳似乎襯得那張臉更加霸道啦!
作者有話要說: 咱們悄悄的,不要說出來,懂?懂就乖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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