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悄悄的看

挺不敢置信的,一向以為是金毛犬頂多是狐貍的人,在欲望面前瞬間變成野獸,佐助幾乎是迷茫的被撕開衣服,撤出腰帶,全身接近赤裸。

鳴人一雙獸瞳讓他本很和氣俊美的臉充滿攻擊性,赤色雙瞳在望着佐助雙眼的時候散發着不經意的侵略性,手掌上的動作也霸道的讓人無法掙紮,也許說,掙紮也會被被更加粗暴的動作壓制。

悶哼一聲,下身被握住,頭部連着的粉色部分被暧昧的摩擦,忍者意味的便是忍,如今他也快三十了,不是沒有自慰過,但是被別人握在手裏随意把玩,這真的是讓他尴尬的第一次。随着鳴人的動作,從尾椎傳來的快感令他暈乎乎的雙眼眯起,看的鳴人很想笑,簡直像是舒服被順毛的野獸,黑色的豹子嗎?想起佐助的表現後,默默想道。

唇舌觸碰到佐助身體的時候如正在舔舐食物的野獸,冒尖的犬齒逗弄着胸口粉紅的乳粒,叼起再用舌尖舔過一圈,明明是第一次動作,卻熟練的讓他驚訝,看樣子似乎不聽佐井的也不會有什麽問題。

專心給這具白皙的身體制造快感的鳴人沒有發現體內九尾的嗤笑聲,這妥妥的就像極了四代,當時玖辛奈幾乎是尖叫的讓他閉眼,現在……呵呵,宇智波家的小子有瞧喽!

“鳴人,你……”

被身下停止的動作喚醒,佐助半睜着一雙朦胧的眼睛望着身上的人,俊美淩厲的臉上透出難以見到的茫然,誘惑的讓人把持不住。

鳴人低頭含住佐助的嘴唇,輕輕念着佐助的名字,如今的一切仿佛做夢,他相信以後遇到再多困難也無所謂,任何絕望都比不上你不在我身邊,讓我獨自努力qu追逐你無望的背影。

纏住冰涼的舌尖,舌苔舔過口腔內部,允吸過內部分泌出的津液,從一開始珍惜般的輕觸到激烈的像是把人吞入腹中的粗暴,逼得佐助發出嗚嗚的聲音。

微合着眼,享受着身體裏湧動的快感,回應着鳴人給予的輕吻,小心的觸動到類似野獸的交纏是雙方放縱的結果,佐助幾乎是手腳并用的纏住鳴人,試圖阻止他,那些動作和情緒都太陌生了。

茫然的被放開雙唇,大口的喘息聲掩蓋着無措,模糊的視線裏是鳴人撕開他的褲子,粗暴的親吻着他的大腿,腳踝,為什麽動作那麽粗魯,感覺到的力道卻像是用牙齒輕咬一下,只是想留下痕跡,确定你是我的,腦海裏蹦出這句話,突然的讓他露出笑容,幾乎是縱容着鳴人的動作,毫不在意這會把自身變成食物的舉動。

飼養野獸就要有獻身的覺悟,也許佐助已經有了。

在大腿被架起,含住內側緊靠丸狀部分的皮膚,牙齒觸碰到的部分很嫩,淺淺一口就能留下個紅印子,佐助半靠在床板上,撐着身子,就盯着鳴人的一舉一動。

舔舔嘴邊的嫩肉,鳴人擡頭,回視着佐助的那雙眼睛,就着這個姿勢含住已經挺起的部分,在對方抽氣的動作裏,用牙齒咬了咬頭部,嘴裏被溢出的液體充斥,一股幹淨的腥味,滿意的眯眼,掌下的肌肉緊繃也開始散發出潮意,一開始沐浴過後的清香變成欲望的麝香,從皮膚裏滲出的汗液幾乎像是黏住手掌般的滑膩。

第一次做也确實不夠熟練,一切只靠的是酒勁上頭的莽撞,只是這份莽撞在縱容下變成霸道,也許佐助也是期待的,不安的,鳴人不自覺的想着,越是這麽想動作越是大,兩手架住彎起的大腿折起來抵在佐助的胸膛上,動作劇烈的讓他發出疼痛的悶哼,那雙每次讓他冷靜下來的墨色雙眼,正散發着霧氣,比任何小黃書裏的主角都要誘人。

“佐助,我想抱你,我想親吻你的全身,我也想你能永遠陪着我生活,怎麽辦,我是不是太貪心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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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幸福簡直美好的不可思議,小心一碰就會戳破的感覺,哪怕是真實的也因為太過重視而變得虛幻,傾身向前,啄吻了下佐助的唇,沒有再看那雙眼睛,因為他覺得再看下去,剛剛鼓起的勇氣就會這麽消失,再度含住鼓鼓的部分,手上玩弄着兩個囊袋,狠狠一吸就整股噴進了他嘴裏,很可笑的被嗆到了。

擦着唇角咳嗽出生,右手內側滑過嘴邊,一只白皙的手就出現在他的視線之內,擡頭就被同樣強勢的吻捕住,兩人再次糾纏允吸,激烈的仿佛打仗。

“鳴人,你想的……也是我想的。”

男人在這上面可以羞恥,可以尴尬,卻不能膽怯,佐助只不過微微停頓就把想說的說出來了,騎坐在鳴人身上,露出在鳴人眼裏十分誘惑的笑容,白皙的身體上布滿了他留下的青紅印子,乳頭也在他的注視下顫了顫,只見他眼中的美人高傲一笑,比起往日裏的冷傲理智,倒更像是小時候那副高傲拽拽的樣子,俯下身的他趴在鳴人身上,也許是天生一對,他的身材正好被鳴人的包裹住,不同的身體,契合的擁抱。

親吻,汗水,皮膚接觸之間,帶起層層火焰,坐在上面的佐助眼神朦胧的被深入到內部,通道絞盡排斥的同時更像是在眷戀不舍,互相交換了一個濕漉漉的吻,氣息不勻的開始繼續動作。

拖住在他眼裏挺大的臀肉上下,鳴人保證那只是那身衣服的問題,現在的大小剛好比手掌大一些,托起的時候還會因為皮肉汗水的滑膩而握不住,讓他更加用力的把緊,幸好是騎乘式,方便進入了很多,佐助的體力很好,忍耐力也是絕佳,這樣讓他和他兩人的享受時間更多。

森林前方的囊袋和柱身拍打着腹部,發洩幹淨的地方鼓起,冒頭部分噴灑出清清濁濁的液體,簡直像是拿出畢生精力一樣的攪動着,被裏面弄的濕乎乎,軟塌塌,抱住那具身體,上下的越發頻繁,直到對方起伏的力道減弱,雙臂環住他的脖頸任由他頂撞的顫抖。

“鳴人……唔……”

清冷的聲音被耳朵傳進腦部的時候,突然之間變得很軟,像是撒嬌,尾音的軟糯更加明顯,舌尖舔過上牙堂之後發出的聲音,是由聲帶和鼻腔共同制造出的調子,在情事之中,有着很大的殺傷力,就好像鳴人陡然大了一圈的部分。

被鳴人親吻着發出呻吟的嘴巴,佐助有些尴尬和難堪,欲望這種東西比疼痛剛讓人直面本能,身體裏被一路碾過的地方正像是被馴服了那樣,戀戀不舍的纏着那個東西,眯眼之間都能把那個東西的形狀映入腦海,簡直比親吻更刺激,比舌尖糾纏更親密,被撞擊深入的瞬間,就是在告訴他,他不再是自己的,有另一個人與他親密的合為一體。

真是羞恥的要命。

眯眼想着,身上唯一能動的地方只有嘴,在無數次的親吻後早就紅腫起來,他恨恨的想着明天出門怎麽辦,盯着嘴邊泛起紅暈的耳朵用力咬上去,這個畜生!疼痛讓鳴人的反應更敏感,幾乎是牙齒咬到皮膚,疼痛傳遞到腦髓處理處的瞬間,佐助被猛地翻身趴在被子上,動作大的深深撞進更深到讓他想都不敢想的地方,兩眼瞪大,手指無意識的揪緊床單,腿上還挂着緊身褲的殘骸,狼狽又放蕩的跪趴在哪裏,毫無強者風姿。

“唔啊啊!!該死的!!鳴人!!!!”

疼,酸,酥,軟,四肢變的比水還軟,佐助覺得他像是得到了其他血繼限界,也許是鬼燈的那種可以變成水的?意識模糊的被進入,啪啪的聲音在屋子內回響,耳熱的來不及反應就再次被深入,深入,再次很深很深的進入。

“佐助。”

男人成熟的嗓音在上方響起,一點暗啞的聲腔塑造了整句話的暧昧,明明只是叫他的名字,為什麽就有種忍不住的反應?一場情事帶給佐助太多疑問,而繼續下去,疑問也會更多,更複雜,也更羞恥。

一個男人被另一個男人壓在身下是痛苦的,但是兩人相愛就能品味到不一樣的甜蜜,占有對方的滿足和身體上的快感,在某些時候還是心理上的快感更強烈,比如:這個人只屬于我啦!

鳴人眸子裏燃燒着火焰,身下的佐助發出的喘息和不舒服的扭動都令他愉快,抛棄了往日隐忍的假象之後,他狂熱的想要占有佐助,得到他示弱的呻吟,享受對方的強大同時也期待着對方的軟弱,一點一點占據對方身心。

長着繭子的手掌,順着背肌的曲線滑到翹起的臀部上方,佐井說男人的尾椎會很敏感,鳴人眨眨眼,舌尖劃過股溝來到凸起的尾椎骨上親吻啄吻,還像是野獸一樣用牙齒見挑逗,身下人的反應由顫抖變得明顯,那具在他眼裏勾人的身體正渴望的開始抽動,直起身,握住飽滿的臀部,鳴人再度抽插。

異常細致的情事帶給人的不只是爽快,還有疲憊,佐助被壓倒做的很累,在下方承受的人總是沒有上方的人更有精力,肚腹處被頂撞的像是要變性,塊狀腹肌輕微抽搐起來,兩人發出一種舒爽的喘息和悶哼。

“佐助。”

鳴人睜着那雙已經正在消失的眼睛,倒影在佐助雙目裏最後的場景就是,赤色獸瞳如金色煙沙消失在空氣之中,擡手捧住佐助臉龐,憑借着感覺,含住他的唇肉吸允,不是欲望,純粹的像是在撒嬌。

拍拍身上還不起來的金毛狐貍,這場酣暢淋漓的情事也榨幹了他的體力,他現在急需休息,佐助推開鳴人,擡頭看看鐘表,午夜的鐘聲只差三分鐘就會響起,想起回家的時間,真是累的連哈欠都懶得打。

“佐助。”

為什麽你的體力那麽好?佐助冷眼看過去,手上用力掙脫開某人想繼續的臂膀,涼涼笑道。

“想死還是想這樣。”

手指比了個剪刀,哪怕鳴人看不見但聲音裏的危險還是能讓人聽到的,九尾狐貍蔫蔫的收起想再度作惡的工具,不僅打算去溫泉附近的店看看,也許有讓佐助叫的歡的東西,這次雖然兩人都很爽,但是佐助叫的不多這點讓他怨念啊!

“佐助,佐助,佐助!”

伴随着耳邊一聲聲呼喚,佐助睡的挺歡,偶爾反射性的抽打狐貍也不能妨礙他想要睡覺的心情,至于身體裏的東西,某人如果連給他清洗都做不到他會考慮下次他上,他下,呵呵一笑,鳴人就在給佐助洗澡的情況下被對方像是故意又像是無意的攻擊揍倒好幾次,第二天起來的時候,臉上一對熊貓眼,嘴角一片青紫。

“鳴人,得了便宜賣乖是很不好的行為。”

九尾瞥眼,身邊的鳴人笑的傻乎乎的。

“哈哈哈,九喇嘛,謝謝你啊!”

鳴人的臉上融合着成年男人的滿足和舒爽,果然只有處男才會去搞毀滅世界和拯救世界,嘗過這種滋味之後,鬼才會想放棄溫柔鄉,跑去當英雄和反派。

“最近守鶴他們要來,你做好準備。”

懶得看那副樣子,九尾甩起一條尾巴萌主眼睛,冷淡的道。

“诶?我愛羅他們都要來?”

“是,重明,孫悟空他們也是,難得的尾獸大集合。”

“因為上次大戰的關系嗎?”

提起這件事,鳴人臉色嚴肅了不少,大戰結束後,為了防止孤身在外的人柱力再次被有心人捕捉到死于非命,現在幾乎每個村子都會強制性規定,三年尾獸聚集一次,這是為了保證他們的安全也是為了防止有人搗亂,五影聚會既是确定以後忍界的發展過程,也是為了保障各村安全,尾獸在此,總是會讓人放心,能夠群挑所有尾獸的,目前也就宇智波斑一個,安全和隐患都大大減少了。

“嗯,今年是我愛羅提議的,在木葉村進行,你最先看到的恐怕就是我愛羅那小子和守鶴,其他的人都會斷斷續續的過來,想好怎麽和他們解釋吧?你以為憑借尾獸的感應力會發現不了你的變化和你死亡過的問題。”

尾巴尖稍稍擡起,露出下方那對看起來很兇惡的眼睛。

“鳴人,再怎麽說,你也是死過了。”

“啊!我知道。”

拍拍肚皮,鳴人露出個稍顯寂寞的笑,随後再想起佐助的時候露出燦爛的笑臉。

“九喇嘛,我不會讓我自己再度接觸到危險的,我已經有了拼死也有保住性命的人。”

按住心口,張揚的金發下,露出更加堅定不移的神情,恍惚的似乎看到對着他說,想要保護妻兒的四代火影,懶懶的閉上眼。

“那就好,你的眼睛也快能恢複了。”

沒有追問到底是什麽時候,鳴人走到九尾身邊靠在他身上,嘴角弧度拉長,現實中,懷抱着佐助,臉上笑的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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