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7.07.4

闫岱回過頭來:“在拍我?”

夏鹽點頭。

闫岱的目光在夏鹽臉上停留了會,問:“我好看?”

夏鹽想都沒想,笑着說:“絕美!”

闫岱轉身離開,夏鹽有些猜不透他的想法,但他覺得自己說的挺标答。

沖浪板被闫岱踩住,陽光打在闫岱身上。

夏鹽見闫岱是準備自然沖浪,走到一邊叫來救生員,讓他們看着闫岱。

闫岱的沖浪很熟練,一看就是學過的。

夏鹽見闫岱越浪、潛越、烏龜翻一氣呵成,面對洶湧擊來的海浪,不露膽怯。

對于闫岱剛才問的問題,夏鹽回答的模棱兩可。他想,作為人類面對未知的死亡都是怕的,不同的是他更喜歡用恐懼這個詞彙,進行極限運動的時候,他直面的不是死亡,而是恐懼,對未知的恐懼。

就像向闫岱拍來的海浪,帶來不止有澎湃的激情,還有洶湧的恐懼。

激情和恐懼,缺一不可。

夏鹽看着陽光下的闫岱,喝了一口冰可樂。

他有些心癢,想玩。

闫岱沖完浪回來後,夏鹽一把拉過闫岱,直接親了上去,舔他的唇縫,并嘗試把舌頭伸進去。

沒伸進去,夏鹽也不生氣,放開闫岱,也不看他的反應,跑去沖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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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岱紅着眼睛瞪着夏鹽的背影。

夏鹽沖浪,想嘗試一些高難度的動作,差點翻車,但不得不說很刺激。

沸沸湯湯的海浪朝夏鹽撲來,夏鹽一瞬間屏息,心跳急促。

一個空翻越完那波浪,他像完成了一場過呼吸,呼吸加速,心潮澎湃。

他急切想尋找闫岱。

他回過頭。

闫岱正看着他。

夏鹽突然覺得沖浪不過如此,還沒有闫岱給他帶來的沖擊大。

他抛棄沖浪板,在闫岱的目光中上船,一下子撲進闫岱懷裏,聞着闫岱身上的味道,像嗅什麽好聞的香水,說:“闫岱,我這麽怎麽喜歡你啊!”

夏鹽根本不準備聽闫岱的回答,他勾着闫岱的脖子,覆上了他的唇,這次不是淺嘗,舌頭長驅直入嘴唇,攪弄唇舌,壓榨出每一絲空氣,又渡過氧氣,發出“啧啧”的響聲。

他嘗到了葡萄的酸甜,這酸甜仿佛在他嘴間發酵醞釀,醉了人引起久違的悸動。

夏鹽眼神往下一督,看見闫岱凸起的喉結。

他低下頭,狠狠一咬。

他想,最好能留下牙印。

在闫岱身上,他總想留下點什麽。

什麽都好,吻痕,牙印,畫印,紋身。

他想給他打上烙印。

夏鹽手也不閑着,他熱吻着闫岱,趁機在闫岱身上游走,他摸到飽和緊致的腹肌,是他想要的手感。

他擡起頭看闫岱,闫岱已然是一副熟透的模樣,氤氲着眼瞪着他,嘴唇也變得紅透了。

他愛死了闫岱這副模樣,想亵玩。

夏鹽伸出手來,捏了捏闫岱的臉。

闫岱的臉紅的過了頭,是熾熱的陽光照的?還是荷爾蒙促使?

誰都說不清。

夏鹽的手被闫岱抓住,他的手被桎的有些痛,但他只是笑了笑,說:“回過神了?”

“你發什麽瘋?”闫岱咬牙切齒。

“這就叫發瘋了,”夏鹽笑地狎昵,看着額角流汗、腹肌淌水的闫岱,說,“你這身體,我能玩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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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學校辦了成人禮,有點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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