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8.20.6
闫岱接過潤滑油,悶悶的說:“你還真有這種東西。”
夏鹽看出闫岱的潛臺詞,解釋:“準備和你用的啊。”
闫岱滿意了,往夏鹽後穴倒了一些潤滑油,就把手指往裏面抽,油順着手指被帶出來,夏鹽覺得後穴涼飕飕的,不太适應,說:“可以了,你直接進來吧。”
闫岱抓住自己的陰莖對準夏鹽的後穴,正發力想進去,夏鹽又說:“算了,我自己來吧!”
夏鹽扶住闫岱的肩,試着洩力往下面坐,龜頭太碩大,才剛進一個龜頭,他就感到火辣辣的痛,額頭的汗也流下來,闫岱紅着眼,搖了搖他示意夏鹽快點。
“你急什麽?”夏鹽沖闫岱笑,洩了全身的力氣墜下去,身體的重量加重力使闫岱的陰莖狠狠的進入夏鹽體內,夏鹽“啊”的發出一聲大叫,闫岱也滿足的喟嘆一聲。
進去之後,夏鹽緩了一會兒就開始起起伏伏給闫岱做騎乘,下體相接發出“漬漬”的水聲。
夏鹽的耳垂打了耳洞,此刻正帶紅寶石般鮮豔的耳環,襯得夏鹽耳垂更加嫣紅,闫岱去咬夏鹽的耳垂,卷過耳環一起吮吸,把夏鹽耳朵吸的紅透了,似快滴出血來。
闫岱放過可憐的耳垂又去咬夏鹽的鎖骨,手往下移摸夏鹽的屁股,汗津津的屁股豐腴飽滿,他捏了一把,又去碰兩人相連的地方,濕漉漉的,淌着水。
夏鹽沒動一會兒就沒勁兒了,動作幅度變小,闫岱忍的難受,猛地向上一頂,夏鹽受不住,一下子癱在闫岱懷裏。
闫岱雙手握住夏鹽的腰,舉起又放下來,強迫他做騎乘,闫岱出力就比他出力舒服多了,一舉一落間,夏鹽的陰莖每次都能擦到闫岱硬邦邦的腹肌,陰莖爽到溢水,他雙手緊緊攀住闫岱的脖子,腳趾蜷縮,兩腿都在顫抖。
夏鹽的一只腿被扒開,擡到肩頭,闫岱又深又恨的艹他,夏鹽只覺肚子都要被他捅破了,穴裏又酸又爽,他放聲呻吟:“寶貝,好棒,想射。”
夏鹽一口咬住闫岱的肩膀,陰莖在極致的快感裏噴出精液,濁白的精液射在闫岱的腹部,有些濺在了闫岱的臉上,旗袍也被弄髒了。他坐在闫岱懷裏,看闫岱被精液玷污的臉,伸出舌頭舔了舔。
“闫岱,我還想要。”
闫岱抱起夏鹽,把他放在床上,給他墊了個枕頭,扒開夏鹽的雙腿,闫岱不顧夏鹽射完精後的不适期,把陰莖又埋進夏鹽的體內,射完精後的穴道分泌出更多的腸液,腸道溫熱,剛夏鹽高潮小穴收緊,激地闫岱差點繳貨。
夏鹽雙手被禁锢在床上,闫岱又開始狠狠艹他,動作起伏之大,旗袍扣子都崩開,一張床被搖得作響,夏鹽失聲呻吟起來,一張臉情動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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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趣,夏鹽又勾引闫岱,不要命的撩撥:“寶貝好大,可我還是覺得不夠,怎麽辦?”
“啪,”闫岱雙目赤紅,像染了血,用力一巴掌打在夏鹽的屁股上,憤憤的說,“不許這麽騷。”
“那寶貝幫我止止癢。”夏鹽被打的渾身一顫,騷透了般,舔着嘴唇說。
招惹闫岱的後果就是旗袍被撕開,雙腿被折到極致,穴口暴露,闫岱狠狠撞進去,撐平穴口的褶皺,被操熟了穴口殷紅如血,像葡萄一樣軟爛多汁,越是揉捏,汁水越是溢出來,止都止不住。
闫岱手指攜過一旁蛋糕上的奶油,蛋糕不是他的正餐,夏鹽才是。他沾滿奶油的手指攪弄夏鹽的唇舌,口水流了闫岱滿手,他說:“舔幹淨。”
夏鹽就配合的挺幹淨,被奶油甜的眉頭一皺,他挺了挺胸,把奶頭往闫岱嘴裏:“要咬我的奶頭嗎?”
闫岱把奶油抹在夏鹽胸前,用手指均勻的抹勻,又擺弄了一下夏的奶頭,看着被玩紅脹大的奶頭埋在胸口那一片由奶油組成雪原裏。闫岱呼吸急促,去聞夏鹽胸口的味道,一股奶香,他頭埋在夏鹽的胸口,去舔夏鹽胸口的奶油。
“嗯…啊~”夏鹽胸口被咬的吃疼,下面又覺得空虛,哄道,“寶貝,下面也動一動。”
闫岱狠狠的貫穿夏鹽,像是要把囊袋都撞進去,下體黑色的毛發磨得夏鹽逼口又麻又癢,“啪啪”的撞擊聲不絕于耳。
夏鹽雙手緊緊的攥緊床單,滿臉潮紅,雙眼翻白,頭發全部汗濕了,像似水裏撈出來的般,胸口劇烈的起伏,迷糊着呻吟:“嗚嗚,不行了…好脹…要破了……”
闫岱不顧夏鹽的哀求,全根沒入,又抽出,一邊操他,一邊想,早該這樣,弄得夏鹽只管呻吟,哽咽不止。
香雲紗面料的旗袍柔軟,卻比不上夏鹽的皮膚嬌貴,旗袍随着闫岱的動作摩擦着夏鹽的身體,皮膚被磨出一片片紅痕,活像是受了虐待。
柔軟的旗袍邊角被闫岱塞進夏鹽的後穴,夏鹽察覺到異樣,垂下眼看自己的下體,後穴軟肉瑟縮着一張一合,似乎在吞吃旗袍,淫穢不堪,夏鹽自己都沒眼看,說:“別這樣,癢。”
闫岱才不聽,伸進手指按住旗袍面料摩擦夏鹽的get點,夏鹽的腰受不住的向上弓,闫岱放過夏鹽的小穴,把旗袍邊角拉出來,塞在夏鹽的口裏,陰莖狠狠戳着夏鹽的後穴深處。
破爛的旗袍遮不住夏鹽滿是吻痕的身體,一張臉欲仙欲死流着眼淚,口裏被堵着“嗚嗚”說不出話,雙手胡亂的抓着,纖長的雙腿被分到極致,只能痙攣、發抖。
這樣的夏鹽極具美感,讓他只想把夏鹽困在床上,在他身上日夜馳騁,他的一絲一發都是他的疆場。
闫岱騎在夏鹽身上,用陰莖鞭笞着他,夏鹽渾身緊繃,感受到他高潮将近又要射,闫岱退出來不再動作,就定神看着夏鹽。
快感驟然停了,夏鹽內裏空虛,口裏又被堵着,蹬着眼看闫岱。
闫岱拉出夏鹽口裏的旗袍,夏鹽開口問:“怎麽了?”
“你叫我聲哥哥聽聽。”闫岱還是不好意思,說這話時眼睛四處轉。
夏鹽不知道闫岱哪裏來的羞恥,笑了,狐貍眼一眯,媚态十足的說:“哥哥,寶貝,心肝兒,快操操我,解解我的瘾。”
明明是他讓夏鹽喊哥哥的,夏鹽喊了,闫岱卻莫名生氣了,旗袍又被塞進夏鹽口中了,夏鹽的雙腿被分的更開,承受着闫岱不知道哪裏來的怒火。
闫岱貫穿夏鹽,內射他,闫岱射的又多又濃,夏鹽也被激地哭叫着射出,後穴也高潮了,噴出一股水澆在闫岱的陰莖上,沖的陰莖滑出來,夏鹽色澤嫣紅的穴口還吐着泡泡,是剛才抽插過快産生的白濁。
一室旖旎,又一輪性愛開始,夏鹽像個性愛娃娃般被闫岱擺弄,旗袍早已是塊破布……
但這都無所謂,被情欲折磨的夏鹽想。
性是以愛為名的罪惡。
闫岱的性欲、情欲、愛欲通通都與自己有關。
他的缪斯在對他犯罪,眼裏只此他一人。
抓住你了,我的缪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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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的沒感覺,就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