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1)

書名:[瓶邪]吳邪的魔法校園生活

作者:廢話三千

文案

高考失利的吳邪小同學毅然決然的去了一所三叔介紹的學校~天然學院。從此以後就和各種不明生物結下了不解之緣~

粽子探測器在學院裏發光發熱~吸引着無數的神獸,妖獸,魔獸~

天真:為神馬都是獸!

胖子:因為最近晉江流行人獸!

小花:讨厭,原來是因為我不是“獸”,所以才沒和天真在一起T T

悶油瓶:= =

介紹下本文的幾個點,以免有些親看不明白:

總共有十個等級,1-3級 用白卡;4-6級用藍卡;7-9級用紅卡;s級用黑卡。

四大校長都是S級的,

三叔是9級的,

黑眼睛8級的,

小花7級,

小哥7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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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子和胖子都是四級,

吳邪······一級。

至于為啥小哥等級這麽低,我只能說,如果小哥一來就是S級神馬的,就少了好多的看點啊有木有!!

內容标簽:靈異神怪 種田文 異能 異能

搜索關鍵字:主角:吳邪,張起靈 ┃ 配角:胖子,潘子,謝雨辰,黑眼睛~~~~ ┃ 其它:有大量原著場景~~~~

☆、奇怪的通知書!

我呆呆的望着電腦上的通知,大腦一片空白,努力地咽下一口口水,十分自欺欺人的笑了笑,雖然笑得比哭還難看,假裝若無其事的用手扇了扇風,呼了口氣,“天氣這麽熱,這網又這麽卡,難免出錯,難免出錯嘛~哈哈哈??????”無視網頁角落裏吳邪這鮮紅的名字,我快速的退出後,又重新的輸入了密碼和用戶名登錄,現在基本所有的高考生都在查成績,教育網上卡的要死,我咬牙切齒的盯着界面,既希望它讀慢點,又希望它快一些,等着最後的判決。

來了!看到左下角的完成,我眼巴巴的擡頭,一瞬間,血壓爆棚,差點死于內出血,只見界面上黑裸裸的幾個大字——對不起,系統繁忙,請稍後在試。

靠!忍着吐血的沖動,我顫抖的握着鼠标點了右上角的紅叉叉,不禁內牛滿面,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時??????

直到第四次重新登錄的時候,我終于再次看到了我的錄取界面,名字,恩,吳邪,沒錯,學號44444444444,沒錯,身份證XXXXXXXXXXXX也沒錯,再看錄取院校——無??????

為毛為毛啊啊啊啊啊啊啊!老天我恨你!!!!!

抱着腦袋死命的撞着桌子,為毛啊為毛啊啊啊啊!!!!!!

也不知過了多久,只知道昨天遠在老家的母親還打電話來詢問我有沒有接到通知書,現在家裏隔壁的叔叔的姐姐的朋友的同事得妹妹的女兒都拿到通知了雲雲,我不敢告訴她她辛辛苦苦養大的兒子丢了老吳家的面子,根本沒考上大學,只有支支吾吾的應付過去,匆匆忙忙的挂了電話。

我心如死灰的趴在櫃臺上,雙眼茫然的望着在門口的椅子上坐着打盹的王盟,也懶得像平時一樣去叫醒他在罵幾句,這王盟是小我一屆的學弟,家裏只有一位病重的母親和他兩個人相依為命,我看他可憐,想着三叔經常不回來,就用我一個人看鋪子也忙不過來的理由說服了三叔,讓他到鋪子裏幫忙掃掃地什麽的,其實三叔也心知肚明,三叔開的是一個古董鋪子,做他們這行,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根本不會有忙不過來這種說法,三叔只是交代了句手腳幹淨就行,畢竟古董不比其他東西。

哀莫大于心死,我望着門外的藍天,白雲,有一種看破紅塵的感覺,突然內牛滿面,如果不是當和尚要過英語四級,小爺我現在就去出家!

“鈴鈴~~~~~鈴鈴鈴鈴~~~~~”

刺耳的鈴聲直接刺進了我的大腦裏,把我腦裏那根名為理智的線果斷的切斷了,我怒了!小爺我高考沒考上是哪個王八蛋來打斷小爺我醞釀的感情的!!抓起一旁的雞毛毯子狠狠的像王盟砸了過去,看小爺我沒考上也不過來安慰安慰,居然給我睡着,這麽響的聲都叫不醒,皮癢了啊!

“王盟!!!給小爺我去接電話!!!”

“啊!”一聲慘叫過後,王盟揉着被打倒的腦袋雙眼含淚控訴着我的暴行,不過似乎也知道我正處于不管有理沒理一切統統判死刑的時候,于是也不敢回嘴的默默的拿起電話。我在一旁雙手抱胸的冷哼。

“啊,大老板,??????是是是??????你回來了啊??????小老板?就在旁邊??????”王盟把電話恭敬的遞給我,我接過電話不耐煩的應了聲“三叔,找我有事就說沒事就挂。”

也不能怪我和三叔說話沒大沒小的,我從小就和三叔比較親,他小時候也帶過我一陣子,還記得他以前去做事時,為了不讓我亂跑,就把我關進黑屋子裏,有比這更過分的,有此我好不容易死求活賴的讓他答應幹活時帶着我也一起去,結果他居然怕我亂跑,把我用繩子拴在一旁的的樹上,讓我中暑差點死在路邊,也是那時還小,被他用幾根冰棒就騙的不去向爺爺和父親告發他。直到高中,我考上杭州市裏的高中,母親高高興興的把我往老家丢給了住在杭州市裏的三叔,三叔在杭州有套房子,也開了家小古董店,本來我應該是搬去三叔家裏和三叔住的,可是,一個單身男人住是悲劇,兩單身男的住一塊就是慘劇了,那屋子亂的,算了,我不大想回憶那人間慘劇。

“大侄子,你他娘的都高考了咋都不告訴你三叔我一聲啊!人家這都把通知書寄來了我才知道你今年高考了,這好事啊!雜悶着不說啊??????”

等等,我聽到了啥,通知書!

“三叔!你說啥?通知書,我咋會有通知書,不是寄錯了吧!?”那天去網上看過以後,我又去上網查了好幾遍,直到确定自己确實沒被錄取,才死了心。這怎麽又冒出個通知書,坑爹那這是。

“咋能寄錯啊,這地址,不就是我這嗎,這名字,啊,吳邪,都沒錯啊,你小子該不會高興得蒙了吧,得得,快來三叔這,咱爺倆去慶祝慶祝!”

我一聽,蒙了,這,這咋會回事啊,不過一聽都通知書在他那,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跑到樓下,開着我的破金杯車就往三叔家裏沖。話說這金杯破雖破,确是我自己攢錢買的,我十六歲的時候,三叔就教會我怎樣開車了,用他的原話說,不會開車的男人是不會有成功的那一天的!于是到了我十八歲的時候,也就是今年,就立馬去考了駕照,還用自己的零用錢買了這輛破金杯,還挺有成就感的。

因為開的太急,加上臉又嫩,半道就被**叔叔,啊不,這會該叫**同志了,給攔了下來,好說歹說,還找了半天的駕照,硬是被**同志拿着駕照上的照片和我對了半天,才放人。

來到三叔樓地下時,已經過了一小時了。我車剛開到他樓下,就聽他在上面叫:“你小子他娘的,叫你快點,你磨個半天,現在來我都要餓的駕鶴西去了!”

我靠了一聲:“不是吧,才一會而已,有這麽誇張嗎?!”

正說着,我看到一個年輕人從他正門裏面走了出來,身上背了根長長的東西,用布包得結結實實的,一看就知道應該是一把古兵器,在三叔的古董鋪子裏做了這麽多年的小老板,對古董還是有些研究的,這東西看上去就很值錢,要是賣得好,價格能翻十幾倍上去。

我正想着三叔八成有客上門,就不知這小哥被三叔這老狐貍宰了多少。

不過這也與我沒多大關系,我還惦記着我那通知書,急急的上了樓,也不等三叔開口,就問:“通知書呢?”

三叔用下巴指了指茶幾,我也不在理會三叔,風風火火的就拿起通知書看了起來,三叔也在一旁好奇的看着。

嗯,地址,沒錯,姓名,沒錯,學號,沒錯,我激動的差點嗷嗷直叫,天不亡我!裝着通知書的大信封很薄,也不知裏面裝了些什麽,我小心的撕開了一邊,信封裏面只有兩張紙,一張比較大,而另一張則似乎是一副圖畫什麽的,我先拿出了那張圖畫似地紙,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得三叔看到這圖的時候神情有些不大自然,不過我的注意力很快就被那張圖紙吸引了,我發現那張紙上畫着一個圖案,那是個狐貍一樣的人臉,兩只沒有瞳孔的眼睛很有立體感,好像從那紙上凹了出來一樣,看得我吸了口涼氣,這學校的通知書裏怎麽會有這麽怪異的東西啊?

我又仔細的看了看,總覺的這狐貍臉又不是狐貍臉了,似乎是個地圖,真是奇怪,突然想到,不是還有另一張紙嗎?說不定這張是寄的時候哪位老師不小心放進去的,正文在另一張上。

看到另外一張紙的時候,我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有那所學校的通知會用大紅色的墨啊啊啊啊~連三叔都詫異的瞪直了眼。

錄取通知

吳邪同學,恭喜你收到本校的錄取通知書,但請不要高興得太早,因為本校秉着寧缺毋濫的良好傳統,每位新生入學前都要進行一次特別的入學考核,只有通過了考核的同學才有能力進入我們天然學院,随信還有一件随機寄送的考核提示,希望對你有所幫助,請于9月1日,淩晨零點于到XX路3號火車站搭乘914號列車,到達4號站下車,接受考核。

沉默,我已經不想說什麽了,這也是學校嗎?不是什麽靈異事件吧?淩晨零點,914號,這數字也太那啥了吧,還有這個火車站,我在杭州這麽多年了,聽都沒聽過!坑爹呢!!連三叔都一臉沉重的對我說“大侄子,這學校他娘的太詭異了吧,要不你在等等,看看其他學校的通知?”

可惜三叔的話直直的刺中了我的死穴,三叔,不會再有學校及通知書來了,你大侄子一所學校都沒考上,看來只有這種詭異的學校肯拾破爛,把你不成器的大侄子給收了,本來還有些猶豫的想法,都被三叔這難得的好意給吹沒了,我已經下定決心,不管這學校是幹嘛的,我都要去試試看,這至少還是所學校!哪怕是特種部隊小爺都要去闖闖!

作者有話要說:

☆、不存在的車站!

“他娘的大侄子,咋這麽磨磨蹭蹭的啊!是男人就背着包爽快的下來!”三叔在樓下的大堂裏不耐煩的吼着,我青筋直跳的一把放下手裏重的要死的包,包重重的落在地上,發出沉悶的響聲,可見有多重了。

“催催催!催催催,三叔你就知道催!我只是去學前考核,不是去亞馬遜!帶幾件衣服就可以了你幹嘛給我塞那麽多有的沒的,分體式防水礦燈,多用軍刀,折疊鏟,短柄錘,繃帶,尼龍繩等等這些有嘛用啊!背都背不上!”

“你小子,三叔是為你好!那學校古古怪怪的,多帶點東西有備無患還可以防身,免得被人拐帶還可以自救,你小子別不知好歹了,要不是你丫力氣不行,只背得下這些,我肯定還讓你背些,別磨蹭了,快下來!”

其實三叔說的也沒錯,那學校确實有些古怪,如果有選擇的話,我是肯定不會去的,無奈的嘆口氣,只有認命的背上那重的要死的包,下了樓。

也不知為什麽,三叔這次難得的好心,不僅自動自發的早早開車來接我,還積極主動的問我帶了些什麽,還差些啥,結果一聽我只帶了些換洗的衣服和洗漱用品,二話不說的從車上又拿出了個包,叫我去合計合計,把兩包合了,但他那包裏的東西一樣都不準丢!于是便有了剛才的那一幕。

我把包放在後座,正想也鑽進去,三叔一揮手,說:“等會還要去接兩個人,把包放後備箱裏去。”我摸摸鼻子,只有認命的在辛苦些,把包放在了後備箱裏,自己坐在了三叔旁邊。

坐在三叔車上,望着窗外黑呼呼的空無一人的街道,我有些好奇的問“三叔,三更半夜的咱們還要去接誰啊?”

三叔瞄了我一眼,說道:“和你一樣收到那學校通知的。”

我一聽,來了勁了,原來不止我一個人收到那個古怪的通知啊,這下可好,有人作伴,膽子也大些,可我又納悶了三叔怎麽知道還有人接到那通知的,于是便問了三叔,三叔不耐煩的挑眉,“知道就知道,你小子怎麽那麽多問題!”

看着三叔有些躲閃的眼神,我不由心裏熱烘烘的,下意識的認為三叔為了我到處去打聽這學校,才聯絡到和我一學校的人,雖然這老小子平常神龍見首不見尾,吊兒郎當的,但到了緊要關頭,還是很為我這大侄子着想的嘛。

“大侄子,要不不去了,這學校聽都沒聽過,還這麽麻煩,你明年重考也無所謂,家裏也不是供不起你,現在回去還來的急。”三叔并沒有望着我說這話,看他認真的樣子,看來這話他想說很久了,可惜我那天收到通知,就馬上打電話通知了遠在老家的父母,想到母親當時興奮的聲音,我現在已經是騎虎難下了。

“三叔,你也別太擔心了,現在是法制社會,幹什麽都講法,而且現在不是還有兩人陪着你大侄子我嗎?你就放寬心等着接我的好消息吧。”

三叔也沒說什麽,繼續開着車,過了一會就在我以為他不再提這事的時候,他突然問了一句“那張地圖帶了嗎?”

“帶了,就在口袋裏。”我把地圖從口袋裏掏出來,給三叔看了眼,三叔瞄了眼就對我說;“這玩意你要收好了。”

我點點頭,一想三叔在開車看不到,就恩了聲。把地圖小心的收好,這可是考試提示啊。

三叔開了一會,便在路邊看到兩大個子的地方停下了,那兩人熟門熟路的把行李也丢到三叔車的後備箱裏,便坐了上來,恭敬的對着三叔叫了聲“三爺。”

那張通知上的街道似乎離這不遠,一會就到了,我和那兩個同學下了車,三叔就開着車說是回去補眠了。我暗罵了聲就悻悻然得背起包找那個3號火車站。

現在離午夜12點還有半小時,時間還是比較充分的,來得及讓我們三買了車票在上車。

XX街是一條比較老的老街,現在已經比較晚了,街上的只有幾盞茍延殘喘的路燈還在發光發熱,街上別說人了,貓都沒有一只。四周安安靜靜的,兩旁的小樓裏都是黑漆漆的,似乎這條街的人家都睡的比較早。我雖然沒有那種半夜背着重的要死的行李在街上亂逛的愛好,但現在只有慢慢的找那個3號站臺。看着另兩人的包也挺大的,和我的比,估計只大不小,他們倒也沒說什麽,看上去都是老實人,只是在車上做了下自我介紹,一個叫潘子,另一個像頭牛的大漢叫阿奎。我們三人便四處找那個3號火車站。

一般的老街是不會有太高的建築物的,XX老街也是如此,大多數都是些獨棟的小樓,最高的小樓也就四五層,在夜裏看起來黑乎乎的一條一條的不大舒服,每棟樓與樓之間都有些小縫隙,有大有小,但都沒意外的堆着垃圾。

我看了半天,都沒發現這附近有火車站,不禁納悶了,你說這破學校,三更半夜的搭火車也就算了,但還非要去個名不見經傳的火車站坐車,這夜裏連個問路的人都沒有。要不是昨天我留了個心眼,在網上找了找,地圖上怎麽放大這條街上都沒有各火車站,說明這火車站可能是那種只有一趟車的小車站。小爺還不信了,這火車站在小也不至于小到同在一條街都看不見吧,

“小三爺,這邊。” 潘子在不遠處招手,招呼我過去,我走近的時候,阿奎也在那了。潘子站在兩棟樓的中間,指着兩棟樓說:“小三爺,你看,2號的門牌號和4號門牌號,缺了個3號。”聽他這麽一說,我還真是現在才發現,剛才只顧着找站臺和鐵路,都沒發現還有門牌號這東西,不過,2號,4號,有這種單數的門牌號嗎?

“怎麽看不到3號,估計3號就是那個站臺了。”我左右望了望,都沒發現有類似站臺的地方。

潘子看了看兩棟小樓之間僅夠一人通過的小道,有些不确定的問道:“小三爺,會不會3號車站就在這裏面?”

我一聽,也有些不确定起來,伸頭望了望這小道,小道深處黑漆漆的,一眼望不到頭,也不能确定就是條死路,再加上那張奇怪的通知書,這火車站在這種奇怪的地方也不是什麽奇怪的事,于是便對他們說到:“那我先進去看看好了,如果那邊有站臺我在叫你們。”從包裏翻出三叔準備的高檔手電筒,擰開,就着燈光就走了進去。

這個小巷其實沒有目測的那麽擠,一個壯漢進出自由是綽綽有餘的,小道比較長,但可以确定的是前面确實是通的的,因為有風吹到了我的臉上,走了小會,我看了看時間,11:50,才放下手,擡頭便見到了出口,是一個不大的平臺,平臺下邊确實有條鐵路,我朝小巷裏揮了揮手電,示意他們可以過來,便又接着打量起這個小小的火車站。

我之所以确定這裏是火車站,是因為靠裏的地方有一個站牌,上面那個幾乎占了整個版面的3想看不到都很難??????

站牌上除了那個鬥大的數字3之外,沒有再寫任何東西,我正奇怪,想着他們怎麽還不來,等會和他們商量看看,還有是不是上車補票的時候,頸後傳來一陣劇痛,眼前一黑,便什麽也不知道了。

作者有話要說:

☆、無語的考核提示!

後腦不是一般的痛,我無力的呻咛着摸着後腦,腦袋還有一些不大清晰,渾渾噩噩的,四周很安靜,似乎沒什麽人,只有輕微的晃動提示着我可能已經在火車上的事實。

掙紮的睜開了眼睛,我看了看四周,自己似乎是躺在火車的長條座椅上,這是一個小包廂,我扶着額痛苦的坐了起來,才發現對面坐了個人。

那是一個奇怪的人,怎麽說呢,白淨的長相,有些廋,是當下那些小女生喜歡的長相,一件簡單的套頭藍色衫一條牛仔褲,簡簡單單的衣着,之所以小爺我覺得奇怪的,是他盯着火車頂一副神游太虛的樣子,我下意識的也看了眼車頂,沒什麽啊?正想開口問問現在到底是什麽情況的時候,車廂的門被人打開了。

“嘛嘛~不是說那小子只是昏過去了而已,哥哥我的時間可是很寶貴的,才不要浪費在這種乳臭未幹的小子身上!”來人大大咧咧的走了進來,看這人長得還蠻斯文的,可惜那一副流氓樣完全浪費了那張臉。不過,還真是抱歉啊,我小爺我乳臭未幹??????不對,這裏明明不知我一個人啊,他可能說的是對面那個人!

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那人好笑的望着我“起靈和你這種菜鳥是不同的~是不是啊~起靈~~~~~~”說完就像一只大型犬一樣讨好的看着對面那個就算在談論自己也一副神游太虛的人,菜鳥,菜鳥,我的腦海中一直重複着這兩個字?????? 不過,大叔你身後的那些粉紅泡泡是怎麽回事啊啊啊啊!!!

“小三爺!你終于醒了!”

“小三爺!”

潘子,阿奎也進了包廂,剛剛那個不認識的大叔(我已經自動把他劃分到大叔的行列裏了= =)遮住了包廂的門,所以我才沒有看到他們,現在好不容易看到認識的人,我不由得松了口氣,不過,不要以為我會忘了那件事!

“你們!是誰打昏我的!”

我剛剛有想過,在那種情況下,只有他倆有可能會打昏我,那個站臺我看過,要有人是一目了然的,沒有什麽可以藏人的地方,那只有在小巷外的潘子和阿奎。

“不是我!”阿奎連忙擺手示意自己的清白,他那副牛一樣的身板做出那種無辜的姿勢實在很沒有說服力。到是一旁的潘子狠狠的瞪了眼無辜聳肩的大叔。

“是他這個白癡!”

“是我。”

我滿臉黑線的望着一臉無所謂的某大叔,你的存在就是來打擊我的嗎?

“嘛嘛~你也別一副我抛棄你的可憐樣,哥哥我對毛沒長齊的嫩頭青不感興趣,不過哥哥我可是個心地善良的好人喔~”斯文敗類的大叔很不負責任的這麽介紹着自己,“哥哥我打昏你也是為你好,免得你看到些不該看的東西~”

“但你下手也太狠了吧!小三爺現在才醒!腦震蕩怎麽辦!叫你來給小三爺看看還推三阻四的,醫療部怎麽會有你這種不負責的人啊!”潘子不平的為我打抱不平,但是,可不可以不要這麽詛咒我啊!

“錯!應該是醫療部沒有一個負責的銀~~~”

我的大腦已經亂了,這都什麽和什麽啊!什麽叫做不該看的東西啊!不對,重點是他從那裏冒出來打昏我!也不對,重點是他到底是誰!啊!似乎也不對,誰來救救我啊!!!

“吵死了。”

一陣清冷的不帶感情的聲音從門後傳了出來,包廂裏一下安靜了。那是一個很冷的聲音,我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看了看其他人,除了那個盯着車頂神游的小哥外,都是一臉的不自然,我雖然不是很喜歡這聲音的主人,但想着他要是進來的話還是要打聲招呼,結果半天都不見有什麽動靜,靠!他不會只是路過吧!

才這麽想着,那位大叔就誇張的拍拍胸脯,一副得救了的表情,“還好他只是路過,不然??????”連一旁的潘子,阿奎都是一副心有戚戚焉的表情,我不由得好奇,這人有這麽有名嗎?連沒入學的人都知道他。有些可惜剛剛應該去看看的。

“算了,看來此地不宜久留,先閃了。”大叔走到一半又想到了什麽,回過頭來對我笑笑,不知道為什麽我總覺得那笑容說不出的不懷好意“我叫監兵喔~~~未來的小學弟~”

也不等我有什麽反映,就像來時那樣風風火火的離開了。

搞的我很是莫名奇妙,不過,原來這種人居然可能是我的學長,這學校,不會我一進去就倒閉了吧??????

潘子和阿奎坐在了我的旁邊,我很奇怪對面明明只有一個人幹嘛非要來和小爺擠,幹脆就走到對面坐到小哥旁邊,這才發現這小哥的腳邊放着一根長長的用布包着的東西,似乎有點眼熟,這不是那天在三叔樓下看到的那個嗎?我擡起頭,仔細的打量起那小哥,這不就是那天那人嗎,這麽想着,才注意到那小哥正看着我,我頓時覺得不好意思起來,盯着人家看被抓個現行,有些尴尬。還好這時潘子機靈,幫我解了圍。

“小三爺,沒事了吧?”

我點了點頭,表示沒什麽事,正想問清楚當時究竟發生了什麽,阿奎就傻呵呵的來了句“沒想到我們的考試地點在一起啊,正好,可以互相照應照應。”說完很明顯的望着一旁又轉回去看車頂神游的小哥。可惜那小哥一句表示也沒有,活像個悶油瓶似得。

“咳。”潘子看對方不理自己這邊的人,就咳了聲,不至于太冷場,看我明顯有問題的眼神,就解釋說,在同一個包廂裏的人,就是同個場地的。這麽說,這包廂現在有我,潘子,阿奎,那個悶油瓶小哥,我們四個是一個考場的?我不由得松了口氣,至少不是小爺孤軍奮戰。

“小三爺,你的考試提示是什麽?”

潘子突然問了句讓我一下緩不過神來,才想到他說的是那張地圖,便從口袋裏掏出地圖給他們看看,結果一拿出來就發現,這地圖怎麽又變成那副詭異的狐貍臉了,我倒吸了口涼氣,正想問問潘子,就見潘子和阿奎一副見鬼的表情盯着那張圖,就連一旁的悶油瓶小哥都死死的盯着,搞的我心裏毛毛的,這圖不會有什麽問題吧。

“娘的,給句話啊!這圖怎麽了?!”

潘子用一種崇拜的目光望着我,就解釋道“小三爺,你人品太好了,居然一抽就抽中地圖!”伸手從我手裏拿過那張圖,就見原本是狐貍臉的圖又變成了那張地圖,不要告訴我這圖紙也有COS的愛好,哈哈??????

聽過潘子的解說,我才知道,原來這提示是随即□□的,一般都是每組每人手裏一個,根據提示找到考試地點和完成考試要求就可以,這種時候,地圖就是非常重要的了,可惜的是地圖是很少的,幾乎等于沒有,所以其他人看到我手裏的地圖才這麽激動。這學校還真是變态啊,我怎麽有種他其實是不想讓人考上的想法??????

“潘子,那你的提示是什麽?”我好奇的看着潘子,潘子先是嘴角抽搐了幾下,然後任命的從包裏拿出了一大包一塊塊的肥皂!居然還是雕牌的?????? 搞笑嗎??????

我心存僥幸的望向阿奎,阿奎被我看的不好意思的摸摸頭,從包裏掏出支筆??????我現在已經确定這學校其實不想讓人考上吧!

我不帶希望的望向一旁發呆的悶油瓶,他也不負衆望的沒有理我??????靠,這詞用的!

作者有話要說:

☆、姐妹花神馬的,色狼組合吧??&#

我現在基本已經确認,我這一屆怕是這所奇怪學校的最後一屆學生了吧,看着這有夠窮山惡水的地方,我心裏無比荒涼??????算了,只要他會發的畢業證書我就謝天謝地了。

至于我們現在的方位,我也不大清楚,今天早上我還在渾渾噩噩的,就被人叫醒,就聽到火車廣播裏重複循環着放着:“四號車站即将到站,請參加四號考場考試的同學準備,順便附贈監兵學長的祝福~哔——咩哈哈哈哈~菜頭們~不要拖起靈後腿啊~~順便活着回來啊~”??????大叔,我已經無力吐槽了。

我們照着地圖走了很長的路,又是牛車又是11路,到了最後我的兩只腿都開始打顫了,才見到一個識路的大爺,那大爺倒也熱情,就是有些熱情的過頭了。

“哈哈哈,你們想去那地?我知道,我知道,就在洞那邊,哈哈哈哈~~~~~”

“那個??????大爺??????你可不可以放手??????”我面上雖然好保持着笑容,打心裏卻在吶喊!你丫個四色老頭!給小爺我放手嗷嗷嗷!!

“啊,好好好!!!”好個屁!你丫倒是放手啊!!!!!

好不容易才從老頭的手裏把手抽出來,在潘子和阿奎竊笑聲中坐上了那個據說只此一家,別無分號的由狗帶的船,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那個色老頭和那個船夫的眼神一直在我和那個悶油瓶之間來回,搞的我背後毛骨悚然的,瞄了一眼那小哥,還是面無表情??????

洞裏還蠻漂亮的,都是天然的鐘乳石,我好奇的摸了摸??????我怎麽會摸得到!?

“小三爺,這洞怎麽越來越矮了?”潘子神秘兮兮的湊過來對我說。

“是啊,我腰都沒法直起來了。” 阿奎五大三粗的個子現在只能小心的彎着腰縮着的,那姿勢我看着就別扭,潘子就告訴我小心有詐。

我本來還有些不大相信,這都啥年代了,怎麽會有這種事情,結果船夫和那色老頭就不見了。

我還沒反應過來,就被踢下了水,我一想到剛剛看到水裏那一大群一大群游過得的蟲子就奮力的向上撲騰,如果上天再給我次機會,我寧願呆在水裏,我的眼前出現了船夫那張死的極度猥瑣的臉,最要命的是他好一晃一晃的,血都滴到了我的臉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他,他對我笑了啊啊啊啊!!!!

混亂中我似乎是被人一把丢到了船上,我還在不遺餘力的尖叫着,直到阿奎也被人用相同的手法狠狠的砸到了我的身上,才是我成功的閉嘴了。

“砰”的一聲,什麽東西落在了船上,如果在給我一次機會,我會選擇戳瞎自己都不會去看的!一只足有半人大的蟲子躺在船上,那幾根足枝還在一抽一抽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老媽,我要回家啊啊啊啊!!!!!

好不容易衆人都冷靜下來,我懷疑其實就只有我和阿奎,沒想到他五大三粗的膽子居然這麽小。

因為沒有了船夫,我們只有自己劃船。才沒劃多遠,就看見前面有微弱的綠光,一旁的潘子在看到綠光的時候,就從包裏拿出了一打紙,我瞄了眼,居然是符紙,準備的還真充分啊。

潘子見我盯着他手裏的紙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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