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章節

的身後幫他收攏所有碎散的石塊。

很快的,斑就得出了他所能夠想到的結論:“看來我們是受到了詛咒。”

鼬有些不解的眨眨眼睛,在這個世界上确實有詛咒這樣的存在,可是能夠造成這樣結果的似乎他從來沒有聽到過。

“這應該是一個古老的已經消失的民族的圖騰。”斑指着那堆被他們收攏的石塊,“我曾經看到過這個民族的記載,可惜那本記錄這個民族的書被不知道什麽人撕去了一半,所以我知道的僅僅只有這些。大概是因為之前爆炸将圖騰炸碎的原因,激起了什麽反應,所以才會作用在離石像最近的我們。”

回憶了一下之前那個石像還是完整的樣子,鼬想起那似乎是一個很常見的雙面人的模樣的石像,只除了背對着的兩方性別并非常見的雙面神像那樣的是同性而是異性之外。這似乎就是他們變成了女人的原因。

“你并沒有解決的方法。”鼬看着斑平靜的指出了這一點。而斑也很坦然的點了點頭,因為轉換了性別頓時變得妖豔起來的面孔終于出現了苦悶的神色。

“看來我們只能先離開,等到回到我所說的曉之後再說了。”

“敵人又快要靠近了。”仿佛回應着斑的話一樣,鼬給出了這樣的信息。然後兩個人迅速的跑動起來,雖說身後追來的敵人并不能難住這兩個站在宇智波一族力量頂端的男人或者說是女人,但是在身體出現了這樣詭異變化的現在,他們并不願意和敵人進行正面的對決。

身為忍者所受到的長期訓練讓鼬迅速的适應了自己轉變之後的新的身體,只是突然有些變矮的視野讓他覺得有些不适,而他在盡量的克服這一點。

當兩個人再一次停住腳步的時候,已經是三天之後了,他們已經甩開了所有的追兵,再沒有人能夠尋找到他們的蹤跡。而鼬和斑也都已經适應了自己新的身體,并在和敵人的短兵相接中讓自己的戰鬥力也恢複到了之前的水平。男人的身體和女人的身體的區別,似乎除了女性的身體更加的缺乏力量之外,就是動作更加敏捷以及靈巧。對于相對于體術更擅長于幻術和忍術的斑和鼬來說,細微的力量上的變化并不能夠影響他們。而這樣的變化其實對于原本體術就更加偏于技術的他們更加的有利。

只是鼬始終無法适應自己多了點兒什麽又少了點兒什麽的感覺,所以在斑給他指明了前往曉的路途之後迅速消失的事情沒有任何的評論就開始再次趕路。

對于外人來說,曉是個神秘的地方,但是被斑指點了的鼬卻很輕松的就找到了曉的所在。在距離曉還有半個小時路途的時候,鼬使用之前自己花了整整一天時間調整到最佳狀态的查克拉對自己使出了幻術,讓自己看上去還是一個男人。

“歡迎你來到曉。”橘色頭發的男人對着走進大門的鼬說道。

鼬迅速的打量着姿态各異的曉的成員,視線在唯一身為女性的小南的身上停留了片刻之後就收了回去。

奇怪的是,在鼬和曉其他的成員熟悉了之後,從來沒有人和他開關于他初來時多看了小南幾眼的玩笑。

—END—

在斑和鼬不知道的地方,某位從事不良小說寫作的白毛大叔正抱着半本書欲哭無淚。

“這個種族到底叫什麽名字啊,這麽有趣的設定……”

“這一族因為族中的女性突然全部得了暴病去世,于是向他們的神祈禱,得到了神的祝福,他們可以将原本身為男性的同胞變為女性……在經過某種特殊的自然的儀式之後,變為女性的男人會再一次的恢複自己原本的性別。”

—END—

作者有話要說:說實話,我這兒還有一些女體的,可惜不能發JJ啊,嘆~

15

15、盂蘭盆の祭(靈異架空)2 ...

作者有話要說:哼唧,越來越架空了嘛

再一次得到鼬的消息,是遇到曉組織成員迪達拉的時候。雖然只是用着應付的心态去對付鳴人傳來消息會出現的曉組織的成員,但是能夠得到鼬的消息确實是意外之喜,佐助不意外的得知鼬現在還活着,并且确實是曉成員的消息。殺掉對方之類的事情,大概也只能算是欣喜之餘所做出的慶祝吧。

但是之後以為會很快的再一次得到曉組織行動的消息的鳴人和佐助卻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也許是因為連接失去了數個成員,也許是因為還沒有馴服在綁架風的首領之後奪取的妖獸。總之曉組織就那樣似乎從來都沒有出現過的沉寂了下去。

也許曉也需要休息吧。

因為這樣的想法,不管是佐助也好鳴人也好,都放松了下來。

可是很快的就有不幸的消息傳了過來,在原本安靜和平的小鎮上,居然會出現剝皮殺人魔的消息。

在可以說是自己大本營的地方出現這樣殘忍血腥的謀殺,讓佐助不由得憤怒了起來。更何況這樣殘忍的殺人手法絕非是普通人所能夠做到的——據目擊者說,他不過是一眨眼的功夫,就看到受害者被剝去了身上全部的皮膚,而那個女人在那個時候,還活着發出了痛苦的嚎叫,過了許久才因為失血過多而喪失了生命。

這絕對是只有擁有能力的人或者是妖魔之類的才能夠做出的事情。

佐助因為得到鼬的消息而獲得了短暫愉快的神經又一次緊繃了起來,他開始在小鎮中四處的巡邏着,就像是在守衛着自己領地的獅子。在經過了這些年之後,佐助已經不希望被自己視為家的處所再一次的沾上血的氣息。

如果抓到了那個家夥的話,他會将那個家夥的皮就像是那些女人一樣的活活的剝下來。只是日夜巡邏的辛勞讓佐助因此而憔悴了起來。

仿佛知道了佐助心思,那個兇手沒有再一次的出現,小鎮因此而安靜了幾天。但是很快的,就好像忍不住自己嗜血的欲望一樣,殺人的案件再一次的出現了。

抓住這個機會,佐助終于搜索到了那個人的身影。轉角處露出的深黑的帶着紅色圖案的服裝讓佐助的心猛烈的跳了起來,那是他絕對不會看錯的屬于曉的制服。

原來在這些沉寂的日子裏,曉居然在做這樣殘忍的事情,如果不是剛巧選中了佐助所在的小鎮作案,恐怕只會被以兇殺案結案吧。這只能說這個曉的成員實在太不幸運了,佐助不介意再一次的幫鳴人除去曉的爪牙。

屏住呼吸放輕腳步緊緊地跟着那個身影,但是佐助每次都只能看到一個袍角而無法離得更近,就好像對方在故意的逗弄他一樣,他不由得開始有些煩躁了起來。

漸漸的開始加快的腳步的佐助沒有絲毫放松的追在那個人的身後,然後不遠處迸發出的女人的慘叫讓佐助知道自己已經接近對方了。

飛快的躍過去并打算攻擊的佐助在看到對方的身影的一瞬間僵硬了起來,那正是被佐助魂牽夢繞的憎恨了那麽多年的鼬的身影。

似乎和多年之前沒有絲毫變化的白皙面孔在聽到了佐助沉重的落地的聲音而緩緩地轉了過來,鼬面無表情的看着自己久違的弟弟,然後平靜的低下頭繼續自己手上的動作。

被鼬拉住胳膊的女人發出細微的呻吟,然後鼬的手好像輕柔的褪去情人的衣服一樣從指尖開始剝離這個女人的皮膚。随着漸漸暴露出的紅色的肌肉纖維與帶着血跡的黃色的脂肪顆粒,女人的呻吟聲開始放大。

被痛苦的叫喊驚醒過來,佐助這才注意到鼬正是他所追尋的兇手,原本心中在看到鼬的時候莫名的情緒再一次的被深黑色的名之為仇恨的毒液替代。他迅速的對鼬作出了攻擊,可是他的攻擊卻好像砍在了透明的看不到的屏障上。

再一次擡起頭凝視着佐助的鼬的嘴角露出了仿佛是嘲笑一樣的表情,白皙的臉頰上沾染上了幾滴濺出來的鮮血,透出一種妖異的魅惑的姿态。

這樣的鼬,确實不像是人類了。不過原本就殺死了最親密的家人朋友的鼬,就已經是如同惡鬼一般的存在了吧。

看到佐助那樣驚駭表情的鼬,好像故意的展示一般,借着無法攻破的結界,無視了佐助不間斷的攻擊,緩慢的剝去了被他抓住的女子的皮膚,最後帶着好像是傳說中仙女的羽衣一樣的完整的女人的皮膚,好像是嘲笑一般的消失在了空氣中。

而這個時候,那個被剝去皮膚的女人還活着,痛苦的呻吟回蕩着。血淋淋的肌肉暴露在空氣中,鮮血噴泉一樣的湧了出來,在地上迅速的積出了深紅色的水潭,周圍的空間因為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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