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章節
人的掙紮而沾染上了紅色的液體,帶着甜腥味的液體迅速的擴大着自己的範圍。
随着鼬的遠去而驀然破碎的結界讓原本被隔離開來的鮮血順着地面蔓延到了佐助的腳下。空氣中濃郁的鮮血的味道,讓佐助發覺之前如此接近那鮮血噴濺的女人的鼬的身上,除了臉頰上似乎是特意放過的兩三點血跡就再也沒有其他的血跡能夠接觸到鼬的是身體,甚至就連接觸着那個女人皮肉的雙手,都是潔白無瑕的。
腦中再一次的出現了鼬臉頰上鮮血緩緩滑落留下暗紅色印痕的畫面,佐助突然覺得一股不可言喻的邪念湧了上來。
遠處傳來的警笛的聲音讓佐助迅速的回過神來,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會出現那樣的想法,然後迅速的在其他的人出現之前離開了現場。
那個之前還在叫喊的女人已經只能發出低聲的呻吟,佐助知道,她已經沒有被救活的可能了,或者在鼬剝去那個女人皮膚的時候就有什麽東西被一同奪走了,剩下的只是身體殘餘的反應而已。
雖然并不知道曉組織想要做的是什麽,但是執行這個任務的曉的成員是鼬這個事實,就讓佐助下定了一定要阻止曉的行動的主意。不管是用什麽樣的手段都好,佐助絕對不會放棄将鼬送去地獄的機會。
只是讓佐助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的是,經過了這麽多年過去之後,鼬的力量居然比他所知道更加的強大了。或許是因為在那個邪惡的組織中學習了新的邪術的關系,鼬之前剝去女人肌膚的手法與那個隔絕了佐助的攻擊的結界佐助并不知道究竟是用了什麽樣的手法。
即使在心裏告訴自己是因為之前沒有得到任何休息而在狀态最差勁的時候碰到了鼬,所以才會那樣沒有辦法攻擊到鼬的任由他離開,可是佐助的心裏其實很清楚,他與鼬之間還是有着莫大的距離。只是這并沒有改變他要殺死鼬的決心,佐助可以肯定,如果下一次再讓他碰到鼬,他絕對能夠破開鼬的防禦,而不是像這次一樣,連對方的衣角都沒有碰到。
終于讓頭腦冷卻下來佐助心裏很清楚,自己不能再這樣漫無目的的搜尋鼬的蹤跡,繼續這樣下去只會讓身體的疲倦更加的積累。就算真的僥幸能夠捕捉到鼬的蹤跡,将要面對的結果大概也是比這一次更加糟糕的結局。
這個時候,一直是作為除魔界特殊的存在的鳴人就成為了很好的助力。
在這個時候,佐助是不會顧忌自已的臉面問題的,他無法像一般的除魔師那樣從除魔者的官方組織那裏得到消息。當年那樣離開了除魔界的佐助是無法再一次回去到除魔界搜尋自己想要的資料,就算是現在火之一脈的首領默許了他的回歸,但是身為實際意義上的背叛者的佐助,還是無法光明正大的出現在公衆場合。
無法接受背叛者的衛道士是其中的一部分,但是對當初的宇智波心懷怨恨的人并不在少數,而且更多的卻是窺觊宇智波一族那神秘的天生便有的來自于血脈中的力量的家夥。如果遭到了這些人的攻擊,恐怕就算是現在的佐助也會感到棘手吧。擊敗那些人非常的簡單,但是如果因此而引起了除魔界的震怒的話,佐助很清楚自己将遭到怎樣的下場。
而同樣的理解這一點的鳴人在接到了佐助的電話之後,迅速的帶着搜集到的資料來到了宇智波老宅。
“你還是沒有認真的打掃這個房子啊。”鳴人将手中的文件袋遞給佐助,然後看看周圍又一次積累上薄薄灰塵的地板,知道自己今晚所受的待遇大概不會比上一次好太多。
“我可沒那個時間去打掃房間。”佐助抽出資料,然後憑借着在夜晚也能夠看清文字的雙眼在昏暗的房間中迅速的浏覽着上邊的內容。
“你應該找個女朋友。”進行了長時間的言語騷擾而得不到佐助的任何回應之後,身為朋友,鳴人認為自己應該勸告一下自己的朋友,雖然執着于複仇這件事情他可以理解,但是将生命的全部都奉獻在複仇上顯然就不是什麽有趣的事情了,“感受一下愛情的氣息,你會發現許多更有意義的東西。你身邊的那個戴眼鏡的女孩子就挺不錯的。”
終于不再無視鳴人的話的佐助擡起頭,發出輕聲的嗤笑:“現在還在單戀的你可沒資格說我。”
“喂!”受到嘲笑的鳴人跳了起來,然後沖着佐助叫了起來,“至少我還有喜歡的人,難道你也有了喜歡的人麽?”
有那麽一瞬間,佐助的表情好像凝固了一樣,然後他突然笑了起來。那樣詭秘的表情讓就算是一向都是大大咧咧的鳴人也有一種膽戰心驚的感覺,就好像正站在他的面前的并非是自己曾經認識的佐助,而是從不知道什麽地方爬出來的妖魔一般。
這樣的感覺很快的就消失了,就好像是一場幻覺一樣,佐助似乎很快的就恢複了常态,那樣的他似乎從來就沒有存在過一樣,但是佐助接下來的話卻讓鳴人知道佐助似乎比他想象中的更加奇怪。
“我當然有着喜歡的人了。”這樣訴說着的佐助的表情是讓鳴人膽戰心驚的認真,“就是鼬嘛,你也知道的不是嗎。”
“他……他不是你的仇人嗎?”曾經被佐助好像洗腦一樣的天天灌輸着“我一定要殺了那個男人,宇智波鼬。”這樣話語的鳴人顯然無法理解佐助此刻所說的這句話中所蘊含的涵義。
“所以才要殺死他啊。”微微挑起嘴角的佐助,讓鳴人有了面前的人已經不是他所認識的佐助的感覺。
幸運的是,這樣的佐助很快的就消失掉了,但是鳴人卻無法理解佐助為什麽會那樣說的理由。于是只好開始和佐助讨論關于這一次的連環兇殺案的相關情況。
經過兩個人的推論,這一次曉組織的行動就好像是絲毫沒有拉上窗簾而且被砸破了玻璃的屋子一樣,在佐助和鳴人的眼下一覽無餘——收服妖獸需要的道具“七陰鬼袍”所需要的,正是女人的皮膚縫制而成。
不管是佐助也好,鳴人也好,都并不清楚這個邪術所需要的道具的制作條件,但是在看到了衆多慘死的女性的資料之後,還是發覺了其中的規律。
只有生日是在每月陰歷十五的女性,才是曉組織襲擊的對象,而他們襲擊的順序則是按照出生的月份,從一月一直向後順序排列。而奇怪的是,佐助所在的這個鎮上,出生在這一天的女性特別的多。如果曉真的是按照這樣的規律繼續襲擊人的話,那麽在之前已經襲擊了六名女性的曉,接下來他們該攻擊的大概就是在陰歷七月十五這個時間裏出生的女性。
可是根本就無法确定究是小鎮上的哪個女性才是曉所要攻擊的對象,而佐助更加擔心的卻是這一次的女性會不會不在這個小鎮上,曉組織會到其他的地方行動。
得不到答案就無法安心的佐助終于拉着鳴人偷偷的潛進了警察局,開始搜索近六十年來是陰歷七月十五日出生的女性的名字。
在布滿了灰塵的資料室中徘徊了許久之後,鳴人才恍然的想起似乎有術法是專門用來尋找特定時間出生的人的所在地的。那樣的說出自己說知道的這個術法的鳴人卻被佐助狠狠地用厚重的資料夾砸了臉,然後被逼着用體內用之不絕的靈力不間斷的測試着每一年七月十五日出生的女性的名字,知道終于得到了肯定的結果之後才放過了鳴人。
被鳴人搜索出來的女性是一位家庭主婦,如果佐助的記憶沒有錯的話,那麽這個女人似乎就是之前和那群長舌婦一起八卦宇智波一族事情的女人之一。只是被鳴人和佐助偷偷跟蹤的這個女人沒有了和其他人聊天時的輕松表情,深深的疲憊面孔讓她比實際的年齡足足老了十歲。前一段時間丈夫才遭遇了不幸的她并沒有想到已經有不詳的陰雲籠罩在了她的頭上。
鳴人與佐助連續的追蹤了這個女人好幾天,卻沒有碰到過任何關于曉的蹤跡。如果不是最近一段時間并沒有得到又有女性被同樣手段殺死的消息,恐怕佐助就會以為曉已經在別的地方進行了行動。
将終于跟的有些不耐煩的鳴人趕了回去,佐助接替了鳴人的跟蹤工作。他們交替着緊跟着那個女人,以保證得到充分的休息,但是始終得不到成果的跟蹤讓兩個人都有了深深的疲憊的感覺。
根據他們所知道的知識,想要制作“七陰鬼袍”,必須在四十九天內收集到足夠的女性的皮膚,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