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激戰開場

☆、激戰開場

我帶着兩萬兵馬,火速趕到了淮安。

初見樓宇宏的時候,我就知曉他是一個将帥之才,因為他的眼裏有着精光。

我知道他有勇也有謀,而且有着絕對的忠心。

為了方便行事,我沒有透入出我的身份,只是做着男兒打扮。

樓宇宏看見我的第一眼,眼裏就有着深深的不信服,不只是他,我想軍中的人很多都是這樣想。

他們看着像一個清秀書生一樣的我,柔柔弱弱,只适合在禦書房讀讀書,怎麽可能幫助他們奪回兖州呢?

我想我有必要樹一下軍心。

“你就是皇上派來的謀士。”樓宇宏用眼睛斜瞄着我,一臉的不信任。

我穩住呼吸,沉聲道:“是的,我叫冷臨,是皇上要我來助你,特帶兩萬精兵。”

“就你?”樓宇宏審視着我,旁邊的幾個副将也一臉不信。

“是的,就是我。如若沒有我,兖州必失!”我的話語裏透着不容置疑。

樓宇宏看着我很久很久,沉思片刻。

旁邊的一個副将倒是忍不住了:“你憑什麽這麽說。”

我一邊環顧着四周,一邊淡淡回答:“ 凡用兵之法,全國為上,破國次之;全軍為上,破軍次之;全旅為上,破旅次之;全卒為上,破卒次之;全伍為上,破伍次之。是故百戰百勝,非善之善者也;不戰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将聽吾計,用之必勝,留之;将不聽吾計,用之必敗,去之。計利以聽,乃為之勢,以佐其外。勢者,因利而制權也。

兵者,詭道也。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遠,遠而示之近。利而誘之,亂而取之,實而備之,強而避之,怒而撓之,卑而驕之,佚而勞之,親而離之,攻其無備,出其不意。此兵家之勝,不可先傳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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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的副将一臉迷糊,樓宇宏聽了我的話,眼裏閃過一道精光,終于心服口服的跪下:“請公子助我們奪回兖州。”

旁邊的副将見了也都跪下。

“好,我必傾全力奪回兖州。”我沉聲說道。這不僅是對他們的承諾,也是對煊的。

“明天整頓軍心,準備出戰,先奪益陽。”

“是,屬下遵命。”

在風瑾兖州已被奪下三分之二的情況下,我不可能無動于衷。那些土地,我會一點一點的拿回來,我要創造一個戰争的神話。樓宇宏手下只有三萬士兵,加上後來的兩萬,也只有五萬,與皓月的十萬相比,根本就是以卵擊石,我只能智取。

我必須了解兖州的一切,才可定奪。

兖州是風瑾的最大一個州,分為邛鹹,益陽,淩河,汶尚,宜興,淮安,平壤等十多座城池。

但是兖州的三角命脈:益陽,汶尚,邛鹹等地,已經被皓月攻破。兖州的三分之二的土地已經歸皓月所有,如果再繼續下去,整個兖州就要淪陷了。

好在皓月的軍隊攻打下三角命脈以後就沒有再繼續下去,只是駐紮邛鹹,現在我必須奪回這些城池。不過這一場戰,真的很難。

另一方面,皓月的大将好像是他們的護國将軍秦巍然,傳說中的戰神,據說皓月大部分的領土都是他打下的,接着就是他們的軍師,據說很厲害,但不知是何方神聖。

秦巍然以最快速度整頓和加強了益陽邊防,卻并不急着收複宜興,平壤等地,反而又調集了四方兵馬,親率十四萬大軍,是必要攻下我兖州。

這樣的調動,讓人難免看得心驚膽顫,出盡的都是皓月的精兵,一旦落敗,後果将不堪設想。更何況,還要擔心東臨,他就不怕兩敗俱傷,東臨坐收漁翁之利,還是他已經有了萬全的計策,必勝。但是我所猜想的一切,卻都沒有一個好的。

第二日,樓宇宏已經召集了所有的士兵,等待我的道來。

我一襲長衫白衣,淡淡是走到将帥臺上,衆人一見是一個弱冠少年,人群就有些騷動。

我不急不躁,慢慢的等着他們自己靜下來。

過了很久,吵鬧聲淺淺平息。

我緩緩開口:“你們的使命是保衛我風瑾的大好河山,不是在這裏吵吵鬧鬧,你們這樣,對得起遠方家鄉支持你們,信任你們的鄉民嗎?”

一席話說得他們啞口無言。

“你們不信任我,不相信我,是嗎?”我淡淡的說道。

“是又怎樣。”底下一個膽大的士兵說道。

“很好,有骨氣。不過這些應該用在和外敵的作戰上。皇上派我來助你們,必是有他的道理。冷某在此立誓:不奪回兖州,以死謝罪!”這個誓言我發得極狠,底下的人都被我震驚,一下全場鴉雀無聲。

樓宇宏首先跪下,铿锵有力的說道:“我信任軍師,有軍師在,必當奪回我風瑾大好河山。”

接着一個,又一個的人跪了下來:“爾等信任軍師。”

我微微點頭:“很好,你們可有信心了。”

“有。”底下慷慨激昂。

“不奪兖州,誓不還朝。”我有力的呼喊。

“不奪兖州,誓不還朝!!!”他們也跟着我喊,一下間,只聽見一浪高過一浪的呼喊聲。

很好,穩住軍心,調動士氣已經做到,萬事俱備只欠東風,而那個東風還要等上幾天。

我回到營帳,溟迎了上來:“主子,你下那麽重的誓好嗎?”

“溟,你是不相信我嗎?”

“不是。”

“放心,我從不打沒有把握的戰。你速速飛鴿傳書一封,命追魂閣查出敵方的軍師是誰?”

“屬下遵命。”

我率先鋒部隊兩萬輕騎抵達益陽,大部隊則駐守益陽北面的叢林處。

我派溟去打探了一下皓月國的兵馬,據估計,益陽城內有三萬大軍,守城的乃秦巍然心腹王蒙。

我命令士兵們去城門外叫喧。

皓月的軍隊果然中計,竟然派出大部分的軍隊來攻打我軍。

我命溟率領步騎兩萬出城迎戰,叫他們故意造出聲勢,激怒皓月的軍隊。

接着就往南邊的山上跑去。

他們見我們這樣,更是來追擊我們。。

追出十數裏後。

隐蔽在山丘中的大部隊占領了益陽城。

其後,三萬皓月軍有的自殺,有的妄圖突圍,也有的就地投降,最後收服了近兩萬降兵。

我這一招來自于三十六計中的聲東擊西和調虎離山。

敵志亂萃,不虞,坤下兌上之象,利其不自主而取之。

待天以困之,用人以誘之,往蹇來連。

攻克益陽城,只不過經歷了短短一個星期,幾乎不廢一兵一卒,收降兵兩萬餘,創造了xx大陸史上最快最完美的攻城奇跡。

至此所有的士兵都對我心悅誠服,我的威信在軍中大大提高,甚至有人稱我為神人,就此我一舉成名。

煊,你看見了嗎,我為你所做的一切。

我定不負你所托。

益陽城內。

“軍師真是神乎其技,不費一兵一卒就奪回了益陽城,來我們敬軍師一杯。”旁邊的副将大聲說道。

衆人也附和着。

我笑了笑,見無法推遲,只有喝下了那杯酒。

我沉聲道:“我知道大家高興,但是也不要喝得太多,後天我們将向汶尚出發,奪下那座城池。”

“好!。”大家都叫了起來。

“軍師,不知你有何辦法奪回汶尚?據我軍線報,汶尚兵力極強。”樓宇宏問道。

“備周則意殆,常見則不疑。陰在陽之內,不在陽之對。太陽,太陰。”我淡淡開口。

“屬下不知,請軍師明示。”

“就是說:防備周密,那麽意志就會懈怠下來;平常看慣了的,往往就不再懷疑。秘密蘊藏在公開的事物中,而不是與公開的事物相對立。極為公開的事情裏往往隐藏着極其隐秘的計謀。所以那個散布出來的消息不一定就是真的。也許是知道我們要調查這件事,而散布出來的假消息。所以我們只能當一種參考,而不能完全信任。

其實如果你完全的信任一個人或事,就是把你的弱點暴露在對方的眼下,極容易造成難以估計的後果。因而你們所查出的軍情也不一定是正确的。”

“那軍師有何辦法?”

“這個我自有打算,放心吧。”

“有軍師這句話,屬下就放心了。一切都拜托軍師了。”

“好。”

後來我假借不勝酒力就回到了自己的營帳。

頭感覺暈暈的,也許是這幾天太累了吧。

“主子,你沒事吧。”溟擔心的看着我。

“沒事。”

“主子,為了那個皇帝,有必要怎麽拼嗎?明明不需要這麽趕,看看你這幾天就沒有睡過一個好覺,吃過一頓好飯。”溟心疼的看着我。

“沒事,我休息一下就好了。”

“主子,你先吃一點吧,不然身體會受不了的。”

“好。”我不想溟再擔心。

溟喂着我一口一口的吃着飯,細膩而溫柔。

望着他,我猶覺得時光流逝的快:“溟,以後誰要是嫁給了你,一定會很幸福。”我嬉笑着調侃着他。

溟沒有臉紅,也沒有說話,只是很深很深的看了我一眼,我看着這樣的他很是奇怪,但是疲倦的我沒有去多想。

就是我這麽一時的忽略,卻又傷害了一個人的心。

我想如果我早一點發現溟的心意,也許一切都會變得不同。

也許,沒有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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