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厚實溫熱的大掌，靈巧的在它身上游走，若輕若重的挑逗着敏感的地方。
它不習慣，想躲，但是忍住了。
玄夜因為它的反應而愉快起來，玩弄的心思加重，指甲在它肉芽頂端狠狠刮了一下。
「啊啊……」它驚叫着，卻不全然是難過。
玄夜眼睛一轉，一把将挺立起的肉芽握住，故意在頂端輕挖着。
它全身抖得厲害，啊啊叫着，像推拒更像迎合。
「不痛嗎？」
它有些失神，過了會才應，「痛……好痛嗯……」
玄夜忍不住在它光潔的額上印下一吻，它此時的表情讓玄夜體內湧動着什麽，直沖心頭，他變得有點不對勁。
它突然慘叫起來，因為玄夜握着它的手驀地收緊，簡直要把它掐斷似的。
玄夜松開了手，它簡直像死過一回，身上汗涔涔，長發黏在額前，兩眼失神，大口喘着氣。
玄夜無法解釋自己的行為，他知道自己對它是憐愛的，看着它被自己挑逗的不能自已，也感到滿意，但是……折磨它的話，會更加更加的滿足和痛快！
玄夜感覺到自己胯下沖動起來，太長時間沒有使用，玄夜幾乎要忘記情欲是什麽感覺。是這樣難抑制嗎？
分開它的兩腿，壓制住它的膝蓋，手指在它的小嘴裏翻攪。
它回過神，眼睛惡狠狠的瞪玄夜，玄夜回應是溫和的笑，撤出手指，沒有任何說明，猛的，兩根全部插入它的後庭。
「啊——」它向上一彈，摔回巨石，叫聲啞在嗓子裏，看起來十分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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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淚，口水，鼻水流了一臉，看起來凄慘無比。
真是可憐啊。玄夜這麽想着，手指卻不客氣的抽插起來。
它那裏是初次承受異物進出，緊致無比，玄夜一點也不憐惜，強硬的翻攪擴張，稍稍有些放松，又插進一根手指。
它緊緊抓着身下的衣服，死咬住牙，頑強的忍耐，被淚水潤澤的大眼，滿含憤怒和殺意。可是被這樣眼神看着的玄夜，愈是覺得忍耐不住。
「啊你……」玄夜抓住它一只腳踝，高高擡起。
「不愧是神龍，即使這樣也沒有流血。」玄夜看着它被迫暴露出的穴口，紅豔豔的吞吐着自己的手指。
它的臉紅得吓人，也不知是氣的還是痛的。
玄夜抽出手指，連帶出一絲透明的黏液，用手指撚撚，黏度居然很高。
玄夜笑起來，露出一口整齊的白牙，他常常笑，卻極少笑得這麽開懷。
「我要進去喽。」
它大口喘氣，穴口微有些空虛，它忍着不适繼續瞪玄夜。
原以為兩個雄性做那事，也就是摩擦摩擦就行。
當玄夜把手指戳進那裏，它就已明白，自己是多麽天真。
剛才雖然痛，但隐隐還有着說不出的酥麻在下腹流竄，而且事已至此，它是絕對不會半途放棄。
它把臉轉向一邊，等着玄夜下一步。
玄夜卻不許它轉開臉，擡起它另一只腳，猛的向上壓。
「啊啊……你……你……」它幾乎要被折成對半了。
玄夜滿意于它身體的柔軟，繼續壓，「看到了吧？」
它才注意到，這樣的體位，可以讓它完全看清楚自己後穴，還有抵在那裏的巨物。
它的眼睛漸漸瞪得老大，幾乎要掉出眼眶，「不……不行……那個不……」
剛才在它手裏的時候可沒有這般巨大！這東西要是進去，根本與受刑無異！
玄夜享受着它驚恐的表情，一點點将前頭頂了進去。
「啊…不行不行……出來！不要了！啊啊！！」
只剛進去一點點，玄夜突然用力，猛插進去，只聽「噗」的一聲，進去了大半。
它後仰着脖子，眼球上翻，覺得自己體內被釘入了巨大的樁子，這次肯定是要死了！
它的下體到底還是被玄夜弄得撕裂了，可是玄夜的東西堵着穴口，血流不出來。
玄夜還是不肯退出，還一點點的壓進。不是他不想快點全部進去，而是它已到極限，裏面夾得太緊，玄夜不得不一點點來。
等玄夜終于全部進去，它原本平坦的小腹，甚至能看到一處長形突起。
撩起它散亂的頭發，撫摸它被淚水浸濕的臉龐，玄夜笑，他的笑看起來總是溫和，即使他正做着如此殘忍的事。
「不錯。」不錯，居然還醒着，沒有昏過去。
天知道，它恨不得把玄夜宰殺一千遍。
玄夜低下頭，這樣的動作讓他壓在它腿的力量加強，從兩人交合處，滲出一絲血紅。玄夜似在獎勵它，舔舐掉它臉上的淚水，還用牙齒輕咬它顫抖的下唇，與他下身禽獸一般行為相反，溫柔的疼惜的吻着它。
它已經長了記性，只要玄夜稍表現出些許溫柔，接下來必是更慘烈的對待。
見它全身繃得厲害，玄夜輕啄的吻，變了味道，伸出舌探進它口中。
它緊張得很，下意識的一吞，插在體內的東西突然抽搐一下，那實在是輕到不行的抽動，只是兩人現在緊緊結合，又都是敏感要命的部位，感覺才會那麽清晰。
玄夜突然不笑了，它更是緊張，一股寒意更是在心頭散開，它沒想過玄夜不笑的表情，居然是這樣……讓它害怕。
握住它雙踝的手，突然往兩邊掰。
「啊你要幹……什麽啊你！」它現在不僅被折成兩半，兩腿還被硬弄成直線，大大分開。
一直深嵌在體內的東西終于開始動作，突然的抽出大半，又用力的頂進去。
「啊啊……痛……好痛……別動……別再啊……」
它哭叫的十分慘，卻不能勾起玄夜的憐憫心。他在生氣，氣自己居然這麽容易被挑逗，只不過在吻它的時候，被吸了一下舌頭。玄夜知道它一定不是故意的，但是自己差一點就射出來卻是事實。
「你這……」玄夜聲音太輕，動作又太猛烈，它一點都沒有聽見他說了什麽。
傷口處的血随着玄夜的動作流了出來，潤滑了甬道，讓玄夜進出的更加順利，淫靡的聲音變得黏稠起來。
适應些許玄夜激烈律動的它，居然感覺到一絲絲快感，真的只有一絲絲，只是這感覺愈來愈擴大，讓它苦求的聲音變了味道。
「慢……啊……輕一點……太啊啊嗯……痛啊……」
甬道裏不僅有了血的潤滑，還有它自己泌出黏液，玄夜的動作終于慢了下來，不是因為對它的憐惜，而是快感愈強，他忍不住想慢慢享受。
剛剛被玄夜掐軟下來的肉芽，再一次挺硬起來，随着玄夜的動作，摩擦着玄夜的小腹。
此時玄夜停了下來，它不滿的瞪大眼睛，疑惑的看向玄夜。
瀑布一般的黑發散開，高挺的鼻子上滲着密密細汗，抿緊的嘴唇，墨似的黑眼珠，光華內斂，緊緊盯着它的臉。
它的臉熱了起來，轉過一邊，手心滲汗更加厲害。
玄夜保持着深深插入的姿勢，搖晃腰部，在它體內畫着圈。
「啊嗯啊……」這種快感如細水流過，不猛烈，有時碰到一個地方，讓它忍不住哼，小腿上的肉抽搐，腳趾卷曲起來。
玄夜放開了被他握着發紅的它的腳踝，雙手撐在它的肋下，它放松下來的腿，卻又自有意識似的，圈上了玄夜的腰。
「啊啊嗯……還要那…裏……」
玄夜淺淺進出了幾次，它有些不耐，玄夜幹脆将它抱起，改成它坐在他身上的姿勢。
玄夜拍了拍它的圓翹的臀部，「自己動。」
它憤憤的噴着氣，雖然得了些趣，可那裏還痛得很，腰也被壓了好半天，還酸軟得很，現在他卻偷懶不做，還讓它自己動。
雖然氣，但是體內似有千百只小蟲在那裏舐咬，癢得很。無法，它只好自己動了起來。
雖然累，但是舒服的地方可以由自己的調節，想重就重，想輕就輕。這種夾雜着痛楚的快樂，與之前在大石頭磨蹭自己的性器，可是完全不同的。
玄夜的臉有些紅，仔細看去，眼神還有些亂。
把主導給了它之後，它總是朝着那一點撞去，撞到後它就舒服的夾緊後穴，讓玄夜也享受到格外的樂趣。
「啊……啊……啊……啊啊……」它調節着節奏，讓快樂無限放大，甚至忽略掉下體的撕裂，血随着兩人交合的部位，流到玄夜的大腿。
「還要……還有……一點……還有一點就……」還差一點就怎麽樣，它也不知道，只感覺到了一個臨界點，馬上就等到達頂端。
「不行了……不行了啊！」它大叫着，猛的坐下，太過用力，連自己都痛了，卻怎麽也到不了想要的境地，體力也幾乎用盡。這種想得卻得不到的感覺，讓它哭了起來。
玄夜的肩膀被它抓得痛了，看它因欲望折磨的幾乎要咬碎自己的嘴唇，才有了動作。
他制住它不停扭動的腰，它以為玄夜又要折磨自己，一時沖動，擡手打了玄夜一個巴掌。
「啪」的一聲，它的手都痛得麻了，玄夜卻連頭都沒有偏一點。
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麽後，它才開始害怕。它已經到極限，再也受不得一點折磨，可求饒的話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
玄夜嘴角慢慢笑開，笑的還是那麽柔和，像太陽照在身上，暖烘烘的。
它的心卻一片冰涼，然後想也不想的死死将玄夜抱住，拼命在他的臉上親着。他寧可身體讨好，也絕不開口求饒。
玄夜眉頭微蹙，随即放開，引導着胡亂把口水印在他臉上的它，吻上他的唇。
探出的舌尖沒有遭到任何抗拒，順利來到它的口中，還被讨好的歡迎着。
「唔唔……」
一手撫着它的腰，一手在它身上摸着，碰到了它胸前小小的突起，又捏又揉又扯的玩弄一會。
它緊張繃緊的身體漸漸放松，吞着玄夜巨大的後穴，挑逗的放松再收緊，大腿內側顫個不停。
與它舌頭糾纏在一起的感覺也不壞，不過兩人現在迫切需要的是另一個部分的發洩。
玄夜扯下不肯放開的它的手，将它翻轉過去，使得臀部高高翹起。這一連串的動作，玄夜都沒有從它體內完全撤出。
等擺好它的姿勢，玄夜如一開始那樣橫沖直撞起來，頂得它整個人向前移動，又被拉扯回來，繼續頂弄。
「痛啊……不要……不……」
玄夜頂撞着它主導時，一直頂到的部位，它的腰立刻就軟成一灘水。
「就是那……啊！」不知道什麽東西從自己的肉芽噴了出去，太舒服，它恍惚失神的厲害，眼前一片白，随即又是一陣黑。
體力到達極限，它只能唉唉叫着，只有腰輕顫着，透明的黏液随着玄夜的進出，順着它的大腿流了出來。
「夜……」它實在忍不住求饒了，只是說出一個字。
玄夜突然控制不住，滾燙的熱液噴灑而出，濺到它體內的最深處，灼得它抽搐起來。
玄夜大口喘氣平息體內奔湧的沖動，他原本沒想射到裏面的。
它只是說了一個字罷了，居然這樣就控制不住，果然是太久沒有做的關系吧。
玄夜眼前有些模糊，跪在它身後，依舊硬熱的東西還插在那個柔軟包裹的甬道內。
白皙的後背，脊骨處凹下，紫色的長發散亂着，随着一呼一吸，顫動着的軀體。
這幅畫面美麗的讓玄夜不忍動，就這樣看着，看着，過了許久……直到幾百年後，他仍記得那幅美麗的畫面。
◇◇◇◇◇
堕入妖之道後，玄夜幫它選了一處山林，因它的形态與蛇相似，便以蛇妖之法修行養傷。不久玄夜發現，歡好後若是将精液留在它體內，他在它身上故意制造的痕跡很快就可以複原。
這不難理解，蛇性淫，好吸食精氣，從而輔助修行，自然有一套消化精氣的方法。
在歡好時玄夜對它更是極盡折辱之能事，反正那些小傷，第二天就會痊愈。
它像玄夜的一個玩具，玩壞了，修修補補繼續折騰。在遇到它之前，玄夜從不知道自己居然是如此嗜虐，還沒搞清楚為什麽自己會對它如此特別，已經過去三百年。
「你……你就是……個……衣冠……禽獸……不是東西……混啊——」它狂亂的不能自已，長長的紫發散亂，露出愈發妖媚的臉龐。
「挺有精神的，待會最好別話都說不出來。」玄夜笑道，律動的節奏不減絲毫，并更加用力似乎要将它頂穿一般。
「遲早……讓誰告了……罰你投胎做……作畜生……啊太深……」玄夜就着深深插入的動作，擡起它的大腿，居然從石床下來，站着繼續頂撞。
它簡直要瘋狂了，唉唉叫着，早已習慣玄夜碩大的地方，流淌出帶着絲紅的黏液，它突然一陣抽搐射出白濁。
玄夜卻是不停，依舊用力沖撞，它身不着力，只能随玄夜擺弄。剛剛射精的身體何等敏感，很快再次達到高潮。
「不要……了……不行……」
「我看就行得很，剛才不是挺精神的？」
它連搖頭的力氣都沒有，緊抓着玄夜的後背和手臂，「夜……蛇兒要死了……不行……夜……不要了……求求你……」
玄夜哼了一聲，動作更加淩厲，「其實是喜歡我對你這麽做吧……」
他的蛇兒變了許多，化成人形後已經是十六七歲的模樣，身體纖長卻不柔弱，肌膚滑膩卻不柔軟，肌肉均勻引人垂涎，含着他的那個地方更是銷魂不已。
最讓玄夜欲罷不能的則是它的性子，因為知道玄夜喜歡在性事上折磨一番，也知道自己自己最後一定會屈服，總要在一開始想盡辦法的罵些難聽的話，直到身子撐不住，才不再像以前那樣逞強，立即就求饒，什麽難聽羞恥的話都說的出口，絲毫不臉紅，直到玄夜将精液噴留在體內。
「夜……夜的蛇兒要壞了……就不能陪……陪夜了……」
剛開始它說這些話時，玄夜有些驚訝，之後是滿足，到現在則已明白它的小心思。
玄夜就是拿它這種截然不同的反差沒辦法，每當這時候無法游刃有餘，無論怎麽壓抑，最終還是腦子一熱遂了它的願。
「啊啊……蛇兒好舒服……夜的太大了……好熱……裏面要……融化了……」
它用了僅有的力氣，緊緊夾住了後穴，玄夜低哼一聲，沒有忍住，盡數射在它的體內。
它似享受又像痛苦，頭顱後仰，狹長的金色眼瞳微閉，嘴唇微長，露出潔白整齊的牙齒和粉嫩的小舌。
玄夜微喘着氣，将已昏厥的它放回石床上的軟鋪上，撩開它汗濕的長發，手指摩挲着因情欲布滿紅潮的俊顏。
玄夜朝洞外看去，天已快亮了。
已經要了他的蛇兒一天一夜，也難怪它受不住。如今它的傷已經完全好了，修習的妖法得當，尋常妖物甚至法術低微的仙家都不是它的對手。
如今，再不讓它去尋言铮，實在是說不過去。
玄夜也已知曉言铮現在何處，他輪回轉為中原魔教教主六子，如今不到四歲。
玄夜這次來是打算告訴蛇兒，可是想了又想，不知怎麽開口。
它會怎麽說？它與言铮相處也不過天上百日，自己與它可是整整三百年，它許久不曾提起要尋言铮的事。如果他開口，它會不會說不去了？
這樣想着，玄夜的心情就變好些，隐約又覺得不太可能。
它的手動了一下，随後睜開那雙玄夜看了三百年也不膩的金色妖瞳。
此時它正光溜溜，伏在玄夜盤坐的膝頭，陽光從洞口照進灑在他白玉似的身上，那畫面唯美的讓玄夜不忍打破。
它眨了眨眼睛，慵懶的打了個呵欠，躺在玄夜腿上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發生什麽事了？」
玄夜昨夜很反常，真差點要了它的命，它怎會察覺不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