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豬隊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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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了,馮川的日常活動看起來很正常,而且他把喬莫修的案子安排給了助理,自己要去法國開會。”李季把基本情況撈重點,跟霍君兮彙報一遍。

“哦?什麽會?”霍君兮左手捏着下巴,右手裏的那支筆越轉越快。李季看懂了,馮川要去法國這個細節他很感興趣。

“一個學術會議,應該是很重要,他沒訂到去法國直飛的航班,中轉布魯塞爾。”

“學術會議,布魯塞爾……安排人跟過去。”不年不節,訂不到直飛航班?VIP客戶還沒撈出來,代理律師跑去國外開會?霍君兮覺得布魯塞爾可能有問題。

什麽高端學術會議,能夠讓馮川在這個關鍵時間扔下大客戶,這不太符合常理。

“你要去嗎?”莊宇問霍君兮。

“李季和劉文波去就可以了。”霍君兮沒有想去的意思。他要留在北京,楚肖和喬莫亞還沒有消息。

他們會不會在布魯塞爾?霍君兮覺得不是沒有這個可能,但他辦案的風格,絕對不會把寶壓在一處。

霍君兮帶的這個小組破案率高,不是靠邏輯推理和個人感覺。

所謂邏輯推理只不過是證據鏈不充足情況下的大膽假設,雖然有一定科學依據,但不是百發百中的神器。

要想每次都能克敵制勝,霍君兮靠的是缜密應對和多向準備。說白了,霍君兮不僅有一手兒,還有二三四五手兒,總有一手兒能堵着你。

現在這種情況,退一步講,馮川如果不是喬莫修授意去跟喬莫亞接頭,那就難辦了。這種可能性并不是沒有,而且也挺大。

馮川是賊精賊精的人,賊精賊精的霍君兮都知道留一手,他難道會親自去铤而走險嗎?

即便他願意為了錢去铤而走險,這也太明目張膽了,他們怎麽知道警方在布魯塞爾調動不了資源逮捕喬莫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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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馮川去布魯塞爾只是個幌子,故意混淆視聽掩蓋喬莫亞的真實行蹤呢?霍君兮計劃讓李季和劉文波去跟着馮川玩一玩,轉移一下視線。

他還得留下繼續追查。再說,喬莫修那尊大神還沒開口說話呢。

莊宇點頭:“嗯,你不去也好,希望李季他們回來的時候,喬莫修這主兒也開口了。”

霍君兮:“不管這主兒開口不開口,這案子我們都能搞定。”一支筆被扔進筆筒裏,正中。

開完會,霍君兮瞧了瞧手機。“晚上跟小武回來吃飯。”爺爺發的信息,必須得執行。

霍君兮直接截屏,給姜武意轉發過去。

那天自己往人傷口上撒鹽的行為,确實有點兒不太人道,不知道姜武意有沒有消氣。為了避免再次感受人家不回信息的尴尬,霍君兮只好如實截屏了。

其實吧,霍君兮真的沒想欺負姜武意,他就是想說明事實情況,勸勸初戀小青年要冷靜斟酌戀愛對象來着。

好吧,他承認自己有點兒沖動來着。

行吧,他承認确實自己還有那麽一點兒吃醋來着。

但蒼天可見,他真的沒想欺負人家。

可……還是欺負了,還……有點過分,還……不知道怎麽收場。想想那天的狀況,霍君兮這老臉真的是……他擡手又給了自己一巴掌。

小武從來沒發過那麽大脾氣,霍君兮你可真有才。

“嗯。”十幾分鐘後,姜武意回了一個字。

靠,就回一個字。收到回複,霍君兮更加不淡定了。

這段時間他已經習慣了身邊有個人磨磨唧唧,突然那人不磨唧了,霍君兮的心吶,風中淩亂。

霍君兮擺平心态,自我安慰。挺好,不錯,還行,可以了。霍君兮你都這麽過分了,幸虧人家大律師有度量沒跟咱計較,要不怎麽說還得多念書呢,博士就是博士。

姜武意好像又清瘦了一些,前段時間買的大衣原本穿着很有型,現在都曠蕩了,這會兒他正笑嘻嘻的哄奶奶開心。爺爺則照舊一臉嚴肅,坐在一邊兒敲打他。

姜家這個親孫子,在爺爺奶奶面前從來都是霍君兮的陪襯,但他從來不計較,明明霍君兮是哥哥,爺爺奶奶卻要求姜武意處處讓着他。

奶奶拐彎抹角追問他跟蔣斯玉的進展,姜武意只好搪塞,裝傻充愣。最近鬧心事兒太多了,還是不要這麽快就給他們打擊了。打擊他們最終打擊的還會是自己呀,想想爺爺瞪眼奶奶訓斥,就心塞。

姜武意覺得爺爺奶奶也不傻,他自己不正面回應這個問題,裝傻充愣一段時間之後,他們自然而然就會有心理準備了,等他倆自行做完心理建設再公布結果也不遲。

姜思勉和霍晨汝也回來了,倆人坐在另一側沙發上,一個看郵件,一個看書。

多年養成的習慣,他們回家來總是相敬如賓,比朋友多一點兒親近,比親人少一點兒互動。

姜家老兩口從來沒有正面承認過他們的關系。他們也知道兩位老人保守,也就特意保持距離,省得老人看了不高興。

“小君回來啦,開飯,開飯。”霍君兮最後一個進家門,奶奶見他,高興的合不攏嘴。

霍君兮進門樂呵呵,新剪的頭發倍兒精神,身上那件風衣好像也是新的,看上去還挺像那麽回事兒。他見了姜思勉和霍晨汝也沒有怼人,這倒是不多見。

“幾點到的?”霍君兮随意地跟姜武意打着招呼。

姜武意好像沒聽見,挽着奶奶的胳膊往餐廳走,霍君兮尴尬的撓了撓頭,跟在他們後面。

姜思勉挑眉看了霍晨汝一眼,霍晨汝給他一記警告的眼神,“少管閑事”。

霍君兮心裏極其郁悶,下午費勁捯饬了一通,一點兒沒奏效,小武以前可不是這樣的。以前小武看到他穿好看的衣服眼睛都挪不開,都怪那個馮川。

霍君兮想不通,我不都跟你解釋過了嘛,我計劃先找到我媽,找到之後就會跟她說咱倆的事,如果她同意就……

霍君兮一直在私下調查,也已經摸到了一些線索。事實上,他打定主意,即便是她不同意,也要想辦法讓她同意。只是霍君兮得先确保她不會傷害小武,他媽那個脾氣,可真說不準。

姜武意哪裏知道霍君兮心裏怎麽想的,他又沒有特異功能。就霍君兮那個情商負值的二百五,明明傳達出來的意思就是,我要去找我媽,我不要你了。

憋悶。你要找不到你媽,就一輩子不談戀愛不結婚?行吧,就算真讓你給找着了,是不是還得你媽她老人家認可的兒媳婦才能進你們老霍家的門?

姜武意聽了霍君兮的話之後,還真就魔怔似的,左思右想,嚴絲合縫,正正經經,琢磨了好幾天。

最後他得出一個悲觀的結論,要想讓霍君兮他媽接納自己……他下意識擡頭看了看對面坐着的他的那個親爹……恐怕,得下輩子了。唉,真喪氣。

兩個小的之間暗流湧動,老人家卻是喜上眉梢。家裏就這麽幾口人,聚在一起的時間太少了,如今兩個兒子兩個孫子的關系逐漸緩和,至少能坐下來一起吃頓飯,不再針鋒相對,他們也算是老來福。

“思勉提議聚一聚,快國慶節了,咱也算是提前慶祝。來,咱們一家人,幹一杯。”爺爺端起酒杯,先把姜思勉推出來。

老人想替姜思勉向霍君兮表達善意。其實姜思勉早就放下成見願意接納霍君兮了,老爺子希望霍君兮也能敞開心扉。人老了,就希望一家人高高興興的。

“幹杯,祝我們偉大的祖國繁榮昌盛,祝我們一家人永遠幸福。”姜武意知道霍君兮那個臭德性肯定給不出什麽回應,他怕爺爺不開心,率先擔起了熱場子的角色。他這麽一吆喝,沒有了尴尬,大家也就着高興的氣氛和熱騰騰的飯菜碰了杯。

酒過三巡,微醺。

兩位老人一直忙不疊的給兩個孫子夾菜,嘴裏也沒停下唠叨:“看你們一個個瘦的,飯不好好吃,覺不好好睡,就知道工作,都不要命啦?”

姜思勉撇撇嘴:“你們二老啥時候關心關系兒子,有了孫子就忘了兒子了。”

晚餐的氣氛很好,霍君兮盡管不怎麽說話,也不再像以前那麽跟姜思勉怒目相對了。霍晨汝喝了點兒酒,一改往日的矜持,輕靠在姜思勉身上淺笑,這一刻他是幸福的,霍君兮看得出來。

“唔~我手機怎麽沒信號?”姜武意叼着一個螃蟹腿擺弄着手機,劃來劃去打不開網頁,轉頭問霍君兮:“你手機有信號麽?”

霍君兮受寵若驚,這小祖宗終于肯跟他說句話了,趕緊掏出自己手機看:“我的也沒有信號,什麽情況,不會是欠費了吧?”

姜武意故作無語的望着他,指指自己:“快得了吧你,唉,京城知名大律師,你以為我像你啊,手機會欠費?”姜武意這一條特別招人喜歡,脾氣來的快,消的也快。看來那一趴有望翻篇兒了,霍君兮懸着的一顆心終于開始緩緩降落。

“小武,爺爺跟你說過多少次,做人要謙虛謹慎。什麽就大律師,我問人家怎麽沒人知道你的名字啊?”爺爺對姜武意的教誨,從小打到是一刻也不曾停止。

姜武意噗嗤笑了:“爺爺,您還真去問啊。”這老爺子還挺有意思,姜武意心想我就在家吹吹牛開開玩笑,沒想到老爺子當真了。

奶奶也樂了:“可不,你爺爺見天兒跟人家吹牛,說我孫子是個大律師,有事兒找他,你瞅瞅,這是幫你攬業務呢。”

姜武意拍着桌子樂的都颠兒了:“爺爺,我開玩笑呢,您也信,您可逗死我了。”

老爺子嚴肅地說:“我可告訴你啊,好好幹,別給我丢人。我已經跟前院兒幾個老頭兒說了,有事兒直接給你打電話咨詢,不要錢。”

“成,成,成,爺爺,我保證免費接待,還護送回家。” 姜武意樂的嘎嘎的。

一家人都被這爺倆逗樂了。姜武意從小話多瞎吹牛,這個大家都是了然的,可爺爺一向都極其嚴謹的,沒想到他老人家還幫着去吹。老小孩,老小孩,果然老了就是小孩了。

霍君兮也搭着姜武意的肩膀樂不可支。一家人拿姜武意打趣了一會兒,霍君兮想起來,手機沒信號,莊宇給他打電話可能會打不通,他怕把正事耽誤了,起身說:“我用座機打個電話。”

姜思勉的手機也被姜武意拿過來研究了一番,姜董事長的手機都沒信號,基本可以排除欠費嫌疑了。

“怎麽樣?”姜武意望向霍君兮那邊兒,見霍君兮皺眉。霍君兮拿着聽筒搖搖頭:“座機也沒信號,見鬼了。”

“剛才您不還拿筆記本上網麽,這會兒怎麽就不行了。”姜武意開始倒騰姜思勉的筆記本。

“你們先吃着,我回趟局裏。”李季和劉文波都不在,晚上莊宇一個人值班,霍君兮擔心莊宇有事聯系不上他。

正說着,有人敲門。

“莊宇?”

“你電話打不通,我去了小院,沒找見人,只好來這裏碰碰運氣……爺爺奶奶好。”莊宇經常來家裏,跟霍君兮家人都很熟悉。

“什麽事兒?出去說。”霍君兮不想工作上的事情攪了大家的興致,拉着莊宇到大門口。

“喬莫亞根本就沒有出海,也沒有去什麽布魯塞爾,他去了緬甸。”

“消息可靠嗎?”

“可靠,而且他是今天晚上才出的邊境,我們得到消息的時候已經晚了,沒追上。”

“楚肖沒跟他在一起?”

“沒有,就他一個人,楚肖目前還不知所蹤。我聯系不上你,跟局裏做了請示,已經跟滇緬邊境同事取得聯系,在積極争取緬方協助。但滇緬邊境太亂,多重勢力錯綜複雜,有點兒棘手了。”

霍君兮臉色不太好看,跟莊宇說:“先按照領導的指示辦,我就不留你了,你先回去,我進去跟老人家說一聲再回局裏。”

莊宇:“要不,我等你一起走?”

霍君兮:“不用了,辛苦你了。”

莊宇:“跟我還客氣啥,你別着急,反正已經這麽着了,着急也沒有用,我們盯着呢,有消息通知你。對了,你手機怎麽一直打不通?”

霍君兮皺着眉頭說:“有點兒毛病,馬上就好了。”

莊宇點了點頭:“那我先走了。”

霍君兮關上院門,回到飯桌上,臉色鐵青:“姜思勉,解釋一下吧。”

姜武意一看氣氛不對,趕緊站起來拽了拽霍君兮。霍君兮沒理他,眼睛瞪得溜圓望着姜思勉。

“解釋什麽?”姜思勉抽張紙巾擦手,輕描淡寫的說。

霍君兮顧忌爺爺奶奶的情緒沒有拍桌子,但非常生氣:“你協助罪犯逃跑出境,已經觸犯了中華人民共和國法律。”

姜思勉把紙巾甩在桌子上,也瞪眼睛:“霍大隊長,你有什麽證據證明我協助罪犯逃跑出境了,請問我觸犯了哪一條中華人民共和國法律了?”

姜老爺子聽明白了,今天姜思勉這一出飯局不是白張羅的,合着是有目的的,還涉嫌違法。老爺子眼裏可容不下這沙子。

“你們倆都給我坐下,思勉你閉嘴。”老爺子指了指霍君兮:“小君,你說,到底怎麽回事兒。”

霍君兮冷冷地望着姜思勉:“我沒想到姜董事長不僅生意做得好,計謀也玩兒的一等一,今天我來吃一頓飯,你就協助嫌疑人偷逃出境了,厲害呀。你敢說全家人手機都沒信號不是你搞得鬼?你是不是在家裏放了信號屏蔽器,需要我搜一下嗎,姜董事長?”

老爺子“嘭”的一拍桌子,指着姜思勉:“小君說的是不是真的?”

姜思勉知道自家老爺子的脾氣,要說是真的,他今天就得交待在這院裏了。姜思勉既然敢到老院做這件事兒,必然是想好了應對策略了。

姜思勉把事先想好的說辭搬了出來:“不全是真的,我什麽也沒幹,僅僅是在這個院子裏放了屏蔽而已,他能不能逃走是他們喬家的事兒,跟我們姜家沒關系。”

“喬家?喬家你也敢沾,我跟你說過多少次,那就是一群混不吝的流氓,早晚要吃槍子。”老爺子手抖個不停,端起一個杯子直接沖着姜思勉的腦袋砸了過去。

姜老爺子建國後在雲南軍區,喬家靠走私販毒起家又洗白,老爺子跟喬家多次交手,對姓喬的恨得牙根癢癢。

姜思勉怕老爺子震怒身體受不了,只好慢慢解釋:“爸,您消消氣兒聽我解釋好嗎,真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老爺子問:“你還有什麽好解釋的?”

霍晨汝也勸老爺子:“老爺子,您聽思勉解釋,先別着急。”

姜衛華看着他:“怎麽,你也知道這事兒?”

霍晨汝不會撒謊,他也不敢對老爺子撒謊,點點頭:“我,知道一點兒。”

“跟他沒關系,都是我一個人的主意。”姜思勉拽一把霍晨汝,将他護到自己身後。

姜思勉端起桌上的一杯白酒,一飲而盡:“小君辦的這個案子,關了喬家老大,還要追捕喬家老幺,您也知道喬家以前是幹什麽的,這麽多年了都沒有人能動得了他們,喬家是那麽容易扳倒的嗎?”

霍君兮氣不打一處來:“喬家屹立不倒,都是因為你們這些人助纣為虐。”

姜武意也搖頭暗自默念:這倆爹簡直就是豬隊友,比我還能拖後腿兒,今天才發現,這是親爹呀。

姜思勉問他:“喬莫修是睚眦必報的人,你抓他弟弟,他能放過你嗎?況且還有一個楚家。”

霍君兮:“他們敢怎麽樣,邪不壓正,我霍君兮不是被人吓大的,我既然幹了這一行我就不怕死。”

姜思勉:“好樣的,你英勇,你不怕死,你抓了他弟弟,你弟弟呢?”

“我弟弟?”霍君兮擡頭看着姜武意,是啊,霍君兮也有一個弟弟。前車之鑒,以後無論如何也不能再把小武牽扯進來了。

姜思勉嘆了口氣:“我就這麽一個兒子,我不想看他再出事,我也不想你出事。”

姜老爺子指着姜思勉,恨鐵不成鋼,當年那個執拗任性天不怕地不怕的牛犢子,竟然成了這幅模樣:“你呀,糊塗啊。那個喬家老幺一而再再而三以身試法,綁架小武兩次,兩次啊,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退讓,現在竟然助纣為虐,還是我們姜家的子孫嗎?”

姜思勉自己也擡不起頭來。情場,商場,一個又一個挫折,讓他強硬,也讓他習慣性趨利避害。

“爺爺,您放心,局裏已經做了安排,我這就回去,一定會把喬莫亞抓捕歸案。”霍君兮說着就要走。

“好孫子,爺爺信你。”姜老爺子拍拍霍君兮的肩膀:“既然領導都做了安排了,事已至此不急在一時,都先別走,你們都跟我上樓。”

姜老爺子帶兩個兒子兩個孫子來到書房,指着一把将軍刀和背後的姜家老将軍畫像,斬釘截鐵地說:“姜思勉,姜武意,跪下。”

四個人心裏一震,都不知道老爺子要幹什麽。

姜家父子跪下之後,姜老爺子對霍晨汝說:“既然你跟姜思勉在一起,我早就認你是我一家人,霍晨汝,霍君兮,也跪下。”霍家父子也一并跪下。

姜老爺子往前一步,跪在衆人之前。

“爸!”

“爺爺!”

老爺子擺擺手,堅持跪着:“我們姜家從來都是為國家為民族為大義,從來沒有貪生怕死之輩,今日之事,是我姜家的恥辱。姜思勉,你可知錯?”

姜思勉被老爺子吓住了,也擔心老人身體受不了,趕緊說:“爸,兒子知錯了。”姜思勉雖然強勢執拗,但不是陰損背德之人,今天的事情他也知道自己做得不甚妥當。

“罰你跪在祖爺爺面前一天一夜,你可委屈?”

“兒子不委屈。”

“罰你必須幫小君把罪犯給我綁回來,繩之以法,你可做得到。”

姜思勉猶豫了一陣,事情到這一步,他也沒有選擇的餘地了:“兒子一定不負父親教誨,将功贖罪。”

姜老爺子道:“好,其他人可以出去了,我老頭子陪姜思勉在先祖面前賠罪,我教子無方啊。”

無論衆人怎麽勸,老爺子也不肯起來,霍晨汝堅持陪姜思勉一起跪着,霍君兮着急回局裏,只好跟姜武意兩人從書房出來,下樓搬奶奶這個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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