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我們成親好不好
這也不要吃,那也不要吃。
明明之前還極喜歡吃兔子,現在怎得連兔子都不要了,莫不是這靈丹真是如此難吃。
但不管到底有多難吃,白蘇今日都得把這靈丹吃下去。
實在不行,他也只能強行讓白蘇吃。
而他的心思白蘇是一點兒也不知,只在聽到他問自己要吃什麽時止下了動作,鳳眸輕眨着看向了他。
也是同時,鼻息間的淡香緩緩湧來,拂散了他心中的恍惚但同樣的也讓他愈發想要吃了眼前的人。
聞起來都這麽香這麽甜,那吃起來定然也會是如此。
于是他伸手指了指眼前的人,用着極淺的嗓音道:“那我可以吃你嗎?”
許是因為被捂住了嘴,以至于他出聲時話音有那麽些模糊。
但他一點兒也不在意,滿腦子都是眼前這個像糖一般甜的人。
雖然靈丹很苦也很難吃,但若是能吃了折竹,好似這靈丹也不是那麽苦了。
意識到這兒,他也是愈發的想吃,同時還探出舌尖舔了舔他的掌心,眉眼間的笑也随之溢了出來。
真甜。
折竹聽着他這麽一番話不由得微挑眉,還以為這是要提出什麽驚天地的要求來,沒想到竟又是這。
他對此也有些無奈,只打算回去後再去藏書閣瞧瞧這只狐貍為何會如此,不是夜夜叫喚就是同現在一樣說些奇奇怪怪的話。
不過現在首要的還是先哄着小狐貍把藥吃下去,他順着點了點頭,道:“你把藥吃了就給你。”
白蘇一聽要給自己眼都亮了,哪裏還管這藥苦不苦當即就給咽了下去。
“咽了?”折竹瞧着這一幕有些愣神,還以為這人又要鬧上好一會兒才能咽,竟是如此爽快。
這讓他有些哭笑不得,但也沒再出聲,而是取了顆糖喂了過去。
白蘇瞧着遞過來的糖輕眨了眨眼,随後又擡頭去看折竹,迷糊地道:“我想吃你,你答應我的。”話落還撇了撇嘴,顯然是不高興了。
明明就答應了給自己吃,怎得現在又給自己吃糖。
不要吃糖,就是要吃小弟子。
“答應給你吃糖啊。”折竹見他不高興了忍不住笑了起來,将糖遞着就要去喂。
可白蘇卻是直接給躲開,看着折竹的目光也都是不悅,下一刻直接起身就咬上了他的唇。
大騙子,答應我的還想反悔。
哼!
我就要吃,就要吃,要都吃掉,小弟子是我的。
他低聲念着,探出舌尖就入了他的口中,好似要将裏邊兒的甜膩都藏起來,真的好甜。
折竹被他這突如其來的動作給擾的往後仰去,若不是及時穩住身形,怕是真得讓這人給撲倒了。
他扶着白蘇的腰稍稍坐正了些,使得這人受傷的地方不會觸碰到什麽,而後才打算将人從身上剝下來。
但這人是纏上了就怎麽都不肯松開,像塊狐皮膏藥。
“小狐貍找你半天,我摘了白碧果來,你......要......不要吃......”
也在這時,石室外傳來了樹妖的聲音,他手上還拿着顆紅果子。
只是在看到石室內的景象時,說出口的話都遲疑了,就連手裏邊兒的白碧果也掉在了地上。
可他卻是半分未察覺,只震驚地看着裏邊兒。
就見他的好友小狐貍這會兒未着衣裳地坐在一名男子的懷中,瞧得出男子是沖虛門的弟子。
而這不是讓他震驚的地方,最震驚的還是他家小狐貍纏着人家沖虛門弟子咬嘴巴,甚至他都瞧見了小狐貍探出口的舌頭。
“小狐貍?”他詫異地又喚了一聲。
也正是這一聲喚,白蘇聽到了,他側眸看了過去。
在看到門邊的樹妖時卻是猛然沉下了眸,好似是在害怕自己身前的人會被奪走,他緊緊地摟住折竹的頸項而後露出獠牙死死地盯着樹妖。
喉間還有低沉的警告聲傳來,示意他不準搶自己的小弟子。
樹妖哪裏不知何意,但他這會兒實在是太過震驚,以至于此時也沒個動靜,只愣愣地看着兩人。
不過下一刻他就不敢看了,就見折竹側眸瞥了過來,那雙漂亮的鳳眸裏頭染滿了無盡的寒意。
僅僅只是一眼便凍得他渾身發顫,好似随時都會被鎮妖劍斬殺般。
他被吓得根本不敢留,當即就逃了,就連地上掉落的白碧果都忘了撿。
很快,四周又陷入了寂靜。
白蘇仍是死死地盯着門口,就怕樹妖再次出現。
直到确定了樹妖不會回來,他才收起獠牙回過頭去舔折竹的頸項。
小弟子是我的,只有我能吃。
他邊舔還邊去扯折竹的衣裳,身子也愈發的貼近。
“別胡鬧。”折竹瞧着他胡鬧的動作皺起了眉,尤其是這人連身衣裳都沒穿。
方才樹妖突然出現,雖然他在第一時間就将人裹了起來,但他清楚的知道樹妖瞧見了。
他知道白蘇不喜歡維持人形的模樣,所以平日裏他同樹妖玩鬧也就由着他,就連睡在一個狐貍洞也是如此。
不過依着現在看來,小狐貍長大了,人形時候定然也會增多,自然也是不能同其他那些亂七八糟的妖胡鬧在一起。
一想到樹妖同化形後的白蘇睡在一起,他緊皺的眉頭也是愈發深邃,取了衣裳就把他裹了起來,同時還将他提着遠離了些。
“恩?”白蘇這被提出去迷糊地應了一聲,顯然是不解為何要把自己提出去。
他擡頭看向了折竹,見折竹緊皺的眉頭以及眉宇間的朱紅,下意識在上頭輕舔了舔。
只是他這也不過才舔了一會兒就又被提了出去,同樣的也是愈發的迷糊,低眸再次去看折竹。
也是這時,他發現折竹的眼中帶着一抹不悅,想也知道是不高興了。
不過他卻是一點兒也不知道為何不高興,伸手捏了捏他的面龐,輕聲道:“小弟子變醜了。”說着又去摸他那雙鳳眸。
眼中的不悅仍是極深,可卻也是極其漂亮,就像是他夢中看到的那顆珠子。
“真好看。”他忍不住又摸了摸,可随後卻再次被提了出去,連半分溫度都未觸碰到。
他疑惑地輕歪了歪腦袋看着折竹,猛然間他好似想明白了什麽,笑着道:“小弟子是不是不高興了,放心,我會輕些的,阿姐說第一次要輕些,不能讓喜歡的人疼了。”
這話說着他又去攥折竹的衣裳,當真一副要做什麽的模樣。
同樣的折竹被他這句話說得晃了神,眼中那一抹不悅在瞬間散去,随後道:“什麽?”
顯然他有些回不過神這人的話,什麽叫輕些,何意?
“就是吃你啊。”白蘇嘀咕着出了聲,手上卻是扯着他的腰帶。
不過是片刻,他就解開了腰帶,被束縛的衣裳也随之四下散開,露出了裏邊兒纖細白皙的身形來,暖香更重了。
他有些被折竹身上不斷湧來的香味迷的頭暈目眩,身子酥軟着抑制不住的想要靠近他。
好香。
他輕嗅了嗅,随後才低頭咬了上去,要将這個人完全吃掉。
只是下一刻他就被提着直接丢在了地上,香味也随之散了。
這讓他有些回不過神,擡眸時迷糊地看着折竹,有些不明白為何要把自己丢在地上。
他沒有出聲更沒有動作,只乖乖地坐在地上瞧着。
“桃花妖同你說的?”折竹此時也知曉這人說的是什麽了,竟是要雙修,還說什麽輕些,簡直就是胡言亂語。
昨日也是這麽說,看來這些胡言應該都是桃花妖教的了。
一只年歲才剛過百的狐貍,桃花妖竟是同他說這些。
今日來的若不是自己,是不是也會同其他人說要雙修。
想着這兒,他眼中的不悅也是愈發的深,甚至想着要不要去一趟第五層。
白蘇瞧着他皺眉知曉這是不高興了,小心翼翼地攥了攥他的衣裳,道:“小弟子你不喜歡嗎?”
“同多少個人說過,樹妖也說過?”折竹低眸瞥了一眼他攥着自己衣裳的手,又道:“其他弟子也說過?”話落一股寒意湧了上來。
出入鎖妖塔的弟子數不勝數,塔內妖魔更是衆多。
他不是日夜待在塔中,實在不知道白蘇究竟同多少個人說過這些胡話,尤其是那只樹妖。
也正是如此,躲在自己住處的樹妖猛地打了個哆嗦,他四下瞧了瞧,見什麽都沒有才睡下。
白蘇顯然是沒有聽明白他的意思,迷糊地輕歪了歪腦袋。
“裝傻?”折竹見狀眉頭一擰,下一刻将人從地上抱起坐在了懷中,同時還捏住了他的臉頰,又道:“年紀不大就想着雙修,這些話你還同何人說過?”
他這話說着手下力道都稍稍加重了些,擾的白蘇有些疼了。
但比起後背以及肚子上的疼倒也是輕了許多,可仍是委屈,他撇了撇嘴道:“我沒有同別人說,我只喜歡吃你,阿姐說我長大就可以吃了,你為何不給我吃?”說着眼中的委屈也愈發深了。
明明阿姐說自己長大就可以吃,為什麽小弟子不肯給自己吃。
真的好想吃,又香又甜,吃下去一定更甜。
如此想着,他的目光落在了折竹被衣裳半掩的身子上,同時還伸手摸了上去。
就好似是在撫摸凝玉般,有些愛不釋手。
但下一刻手就被攥了出去,他疑惑地擡起了頭,見折竹冷眸瞧着自己俨然是惱了,忙縮了縮脖子不敢動了。
折竹見狀并未出聲,但心中那股子郁氣卻是散了許多,想來也是被他那句‘沒有同別人說’的話給哄到了。
他收了攥着白蘇手的動作,将人又扶正了些,道:“胡言亂語。”
白蘇沒有聽明白他話中意思,但也知曉這是不惱了,下意識笑了起來。
不過這笑卻又很快散了,他突然想起桃花妖的話,要成親。
小弟子不讓自己吃肯定是因為沒有成親,那只要成親就能吃了。
于是,他掙紮着從折竹的身上爬了下去,跑出石室沒了蹤影。
被留下的折竹瞧着他突然離開有些疑惑,不過他倒也沒有多想,畢竟這只狐貍總做些奇怪的事,興許是玩累了自己跑去狐貍洞睡覺了。
他在等了片刻都未等到白蘇回來,也就沒再繼續等而是取過擺在地上的宮燈準備回仙門去。
只是這手才剛觸碰到宮燈就注意到外頭傳來了動靜,下一刻就見一只棕紅色赤狐跑了進來,嘴裏還叼着根繩。
這是要作何?
他有些不解,一時間也猜不透這只狐貍又要做什麽。
白蘇叼着繩子就坐到了折竹的跟前,将繩子放在地上後化了形,同時還伸手扯了扯折竹的衣裳,笑着道:“阿姐說兩個人成親就是用一條紅線綁起來,不過我沒有紅線只有繩子,我想吃你,我們成親好不好?”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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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雲暮有個疼到心坎裏的好友,好友只是個凡人,數年前死在了鬼族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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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前頭的人,道:“你不是凡人?”
醉須君聽聞輕挑了眉,随後才道:“我何時說過我是凡人。”
自那之後,他歲雲暮不再是道門馬前卒,成了道門閑散人。
可他歲雲暮的名字在鬼族聞風喪膽,對他更是恨之入骨,時不時就能遇上。
鬼族小兵見前頭兩人,道:“誰是歲雲暮,出來受死!”
歲雲暮瞥了一眼身側的好友,指了指道:“他。”
醉須君聽聞疑惑地應了一聲,側眸看了一眼好友,随後才無奈地點了點頭,“是我。”
對于好友将自己推出去的事,他沒有反駁只受着,誰讓這是他疼到心坎裏的好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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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木給自己算了一卦,三日內會被狗咬。
為了防止被咬,他尋了個地方躲了起來。
本以為萬事大安,第三日卻收到了好友的飛劍,劍上挂着一封信以及一個名喚落空青的銀發少年。
落空青睜眼第一件事就是對着近在咫尺的蘇木咬了一口。
蘇木千躲萬防沒防住好友的助攻,并且連他的卦象都出了問題,不是被狗咬而是被人咬。
在好友将人接走前,他只能帶在身邊,小空青好養就是有些護食。
他看着窩在自己懷中,對着幾位師兄一臉不高興的小空青,道:“他們不吃你的。”
落空青扒着蘇木的衣裳,喉間溢出一聲呢喃,“唔——”
自那之後,周圍路過的師兄弟們都離他遠遠的,深怕被落空青盯上。
正當他盼着好友将人接回去時,卻被落空青叼回了他的狗窩裏,并且厮磨着咬他。
他看着身後的人怒從心起,厲喝着道:“落空青你想做着什麽!”
落空青一聽這話,委屈地又咬了咬,“娘親說從小為我和蘇蘇的孩兒定了一門親事,但蘇蘇沒有孩兒就只能和蘇蘇成親了。”
蘇木還真想起好友的話,只以為是一場胡言結果還當真了,眼見衣裳都要被脫了,驚呼出聲,“等等等,我有孩兒了,你尋我孩兒吧!”
落空青張口咬在他的脖子上,喉間溢出陣陣呢喃,好似護食。
這時,蘇木才知道這小鬼頭不是護吃的,這是護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