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只能我一個人吃

“什麽?”白蘇聽着他又問這些是愈發的不明白了, 同時也在想着自己是不是忘記了什麽。

只是他左思右想下也是想不出什麽來,最後也只能乖乖地搖了搖頭。

折竹見狀原是還想再問一番,但瞧着他如此迷茫也知曉應該是問不出什麽來了, 也就沒再詢問。

也是在同時,他的目光瞥見了白蘇一個勁晃動沒停的狐貍尾, 猛然想到什麽,眼含笑意看向白蘇道:“想吃我嗎?”話落嘴角也随之微仰了起來。

小狐貍記不記得,試試便知了。

“吃?”白蘇不知他心中所想, 只聽着他的詢問迷糊地輕應了一聲。

有那麽一瞬間他甚至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這是要給自己吃嗎?

只是方才不是不讓自己吃嘛, 現在怎得又要給自己吃了。

他有些不敢确定也就沒敢動手,只睜着一雙漂亮的眼瞧着身前的人, 片刻後道:“能吃嗎?”說着又看向了他的唇。

仿佛就是在勾着他般,唇角微仰着更有紅暈染在上頭仿若桃花,在燈火下越顯心動。

這麽瞧着他竟也是有些晃了眼,癡楞地伸手撫了上去。

只是在即将觸碰到的剎那他卻又縮了回去,擡眸時更是小心翼翼的, 深怕惹惱了他。

折竹瞧着他這麽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樣不由得輕笑了一聲, 還以為這人會同方才一樣纏上來, 誰曾想竟是沒有。

不過他倒也沒有多言,只撩起他的一縷發絲, 輕輕厮磨下哄着道:“那你想吃嗎?”

“想。”白蘇自然是想的,若不是怕折竹會走,他早将人給吃了。

聞着都香, 吃起來定然更香。

如此想着, 他看着折竹的目光也漸漸染上了癡迷, 伸手間便觸碰上了他的唇。

上頭的紅暈随着他的動作越發深邃, 無一不是在勾着他。

也是在同時,他的手被咬住,溫熱的氣息順着指腹落入心口。

這突如其來的一咬擾的他渾身一顫,尤其是指尖被一點點含入口中傳來的暖意,更是讓他連魂都要散了。

他下意識動了動手指,猛然觸碰到了一縷輕柔,哪裏不知那是什麽。

但也同樣的讓他更恍惚了,看着折竹的目光越發癡迷,片刻後才啞着聲道:“你咬我......”

“那你咬回來?”折竹聽着他的話低聲笑着。

白蘇聽着迷糊地思緒也稍稍清醒了過來,同時也覺得他說的挺有道理,咬回來就好。

于是他乖乖地點了點頭,應了一聲‘好’才收了手,低身吻上了眼前讓他魂牽夢繞的唇,觸碰下更顯甜膩。

但因着先前的幾番警告,他倒也沒有真的胡亂去咬,只輕輕地在上頭印了幾個吻。

直到确定了折竹不會推拒,這才歡喜地咬了上去,一點點要将殘留在上頭的紅暈都吃了。

只是這不過初嘗間他卻又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方才說好的好處自己可還未給。

若是一會兒吃到一半折竹反悔不讓自己吃了,那可不行。

于是他又去翻找自己的笛子,只是這笛子早不知道掉哪兒去了,哪裏尋得到。

好半天後他才洩氣地坐在折竹的懷中,滿是不舍得瞧着被他啃咬出一片紅潤的唇,後頭還伸手去摸了摸。

但盡管如此,他也沒敢再去親了,只這麽癡楞楞地瞧着,多少還帶着一抹幽怨。

“怎麽?”折竹瞧着他不再胡鬧反而還有些幽怨,不知道這是怎麽了,又道:“不要了?”說着将他落在耳畔的發絲捋到了耳後,指尖輕觸下又捏了捏他白潤的耳珠。

捏起來就像是溫玉般,使得他有些不舍得離開,輕捏着在指尖下把玩。

白蘇并未去在意耳朵上的異樣,這會兒他只對自己吃不到小弟子而很是不高興。

也不知那笛子掉去哪兒了,真是奇怪。

他又不高興的輕抿了唇,随後道:“笛子尋不到了。”

這話說着他聳拉着肩頭整個兒蜷縮了起來,狐貍尾巴更是垂了下去,很是失落。

但也不過一會兒,這抹失落卻又散了,像是想到了什麽他忙擡起了頭,眼中布滿了亮光。

他笑着攥住了折竹落在身前的發絲,又往他的身上爬了些,道:“我可不可以先賒賬,等尋到了笛子再給你。”邊說還邊讨好似的輕吻了吻他的唇角,眼中也都是期待。

折竹聽着他的這番話有些哭笑不得,倒也沒有想到小狐貍今日竟是如此好說話,哪裏有先前兩日那一副小霸王的模樣。

本就有意順着他,自然也就沒有駁他,笑着點了頭,“可以。”

随着他的一聲應答,白蘇眼中的亮光愈發清晰,摟着他的頸項乖順地點頭,“定是會尋到,好喜歡小弟子。”說着那是整個人都挂在了他的身上,就同撒嬌般連嗓音中都帶上了笑。

真的好喜歡小弟子,又香又暖,吃起來也是甜甜的。

只是他這才貼上去卻又再次止下了,雖說小弟子同意了讓自己賒賬,但自己要吃了小弟子怎得能什麽都不給。

這般想着,他倒也是有些犯了難。

除了聖音笛外,他便是什麽都沒有,那該給什麽呢。

他低頭思慮了好一會兒,直到片刻後才想起自己今日好似把抓來的蜈蚣藏起來了一條,這東西如此好吃,給小弟子吃正好。

想着這兒,他又從折竹的懷中爬了下去,跑着就去了角落中。

至于被留下的折竹卻只看到小狐貍一溜煙去了不遠處,趴在那兒也不知是在做什麽,掩在衣裳下的狐貍尾還輕輕地擺動着。

不知道這人在做什麽,他倒也沒出聲詢問而是坐在原地瞧着,同時還将掉落在地的儲物袋給收了起來。

這東西是儲物袋,裏邊兒存放了各種奇珍寶器,也就白蘇會胡亂丢。

若是不收起來讓塔內的妖魔得了去,怕是又得出亂子。

正趴在石頭堆邊翻找的白蘇并不知他的動作,這會兒正滿心思的尋着自己藏在裏頭的那條百足蜈蚣。

終于是在一塊石頭被翻開時,一條赤黑色蜈蚣快速鑽了出來,數不清的腳足攀爬閃現,令人毛骨悚然。

瞧着突然出現的蜈蚣,他一把就給攥在了手中,也不顧蜈蚣扭曲掙紮歡喜地又去了折竹的跟前。

如同獻寶一般,笑嘻嘻地遞了過去,道:“給你。”

“什麽?”折竹這才收了儲物袋便瞧見白蘇蹲到了跟前,狐貍尾巴晃的比方才還厲害,手裏頭還攥着個東西。

他循着看了過去,就見蜈蚣在他的手上翻轉掙紮,瞧着可真是駭然。

可白蘇卻是半分害怕都沒有,反而還一臉的歡喜。

不由得他輕挑了眉,道:“給我,你舍得?”

這條蜈蚣還能活着想也知曉是白蘇藏着的,不然依着他對于五毒的喜愛,怎麽可能會留到現在。

沒有想到,白蘇竟是會将如此喜愛的東西給自己,當真是舍得?

“恩。”白蘇乖乖地點了點頭,比起吃蜈蚣他自然是更想吃小弟子了。

他看着眼前的人,瞧着他落在暖光下的面容,鳳眸低垂此時就看着自己手上的蜈蚣,裏邊兒還染着笑。

只覺得自己的小弟子生的可真好看,比那些個魑魅魍魉好看多了,而且還好香。

這般想着,他又擡頭輕嗅了嗅,随後道:“那我現在可以吃你了嗎?”說着又扯住衣裳往他身上爬。

不過是一會兒,他便已經坐在了折竹的懷中。

但因着這麽坐着很不舒服,他又挪着在他的懷中尋找舒适的位置,以至于鬧了好一會兒。

折竹一見皺起了眉,伸手拍了拍他的後背,道:“長蟲子了,坐都坐不好。”說着才扶着他的後腰往懷中靠了些。

也正是如此,白蘇這才稍稍順了些,雖說仍是有些不舒服但比起方才來還是要好多了。

他笑着搖了搖頭,同時還低頭在他的唇上偷了一吻。

但僅僅是一吻哪裏夠,不過是一會兒便昏了頭,纏着他親吻下連帶着手上的蜈蚣跑了都沒有注意。

這會兒他只想把小弟子吃了,而且還是吃的幹幹淨淨的那種。

真的好香啊。

他忍不住低喃了一聲,咬着他的唇就去解他的腰帶。

但也不知是不是同他作對,這腰帶是怎麽解都解不開,擾的他皺起了眉有些不高興。

又解了好一會兒,見實在是解不開他才抿着唇滿是委屈地擡起了頭,瞧着折竹俊美的容顏,啞着聲道:“解不開。”說着還攥了攥,一副當真是解不開要他看的模樣。

折竹自然是瞧見了,不過他并未動作,只道:“解不開便不吃了。”

“不行!”白蘇一聽立馬出了聲,好不容易哄來的小弟子,怎麽能不吃了。

他張口就咬上了折竹的頸項,那是深怕他走了,咬的還極重,就連手上也是胡亂扯着他的衣裳。

不過是片刻,方才還完好的衣裳,這會兒已經被劃出了數道口子。

但他是一點兒也不在意,只要一想到折竹要走,他便是恨不得将人藏起來。

只要藏起來了,那別人就瞧不見也尋不到,也就是自己一個人的。

想着這兒,他心中的郁氣稍稍散了些,啃咬的力道也不由得放輕了,轉而又去咬他的喉間。

瞧着上頭已然落了紅痕的喉結,他輕輕舔了舔,随後才又咬了上去。

雖說這麽咬上去力道不重,但總歸來說還是咬了,尖銳的虎牙厮磨着很快就溢出了血,只覺得有些甜。

他忍不住往折竹的懷中又坐了些,半個身子都挨在上頭,親昵的纏綿着。

也是在同時,方才還纏在腰間的腰帶竟是落了下去,雲水花紋猶如空靈泉池宣洩而下的泉水,清澈可鑒。

嵌在腰帶上的玉扣落地傳來淺淺的清音,在石室內顯得格外清晰。

本就被鬧得有些淩亂的衣裳也随着腰帶散落,纖細的身形映入眼簾,更有青絲落下,纏上了他的手腕。

白蘇看到了纏在自己手腕上的青絲,不知怎得他竟是還瞧見了半朵杏花,也不知何時飄來的。

不過他卻是沒有去在意,而是擡眸看向了眼前渾身染滿淡香的人,随着衣裳的散開那股子香味更濃了。

他仰頭吻上了他的下颌,輕聲道:“你真的好香。”

在塔裏待了如此久,他真的從未聞過如此香甜的氣息。

同塔內的妖魔氣息不同,折竹身上的是仙人之息,讓他仿若置身仙海之鏡般。

他忍不住又去咬,只想将他身上那股子仙人之息都吃了才好。

也正是如此,他下口的力道都亂了,咬出了血都沒有去理會。

“怎麽這麽喜歡咬。”折竹被他這動不動就咬人的舉動也是鬧得不行,前後說了幾回都沒用。

他下意識側過了頭,白皙的頸項映入眼簾,上頭落了許多的牙印,而白蘇此時咬着的位置更為厲害,血水順着已經染紅了白衣。

只是盡管都如此了,這咬着的人卻仍是不肯離開,反而還咬的更深了。

而這抹啃咬後頭又落在了唇上,鬧着要同他纏綿。

他對此雖是無奈至極,但卻也沒說什麽,只低垂着眸由着他胡鬧。

白蘇并未察覺到他的無奈,這會兒只歡喜的嘗着自己哄回來的小弟子,比想象中的要甜。

這也使得他吻得愈發的深,哪怕舌尖酸麻了都不肯離開。

如此纏綿之下,石室內彌漫起了陣陣淡香。

正是這番香味迷得他是神魂颠倒,當真好似入了仙境,令人流連忘返。

但也不過瞬間,他卻是猛地從仙境落了下來,後背傳來被石頭磨損後的疼意。

猛然醒轉間他忍不住低喃了一聲,同時還摟上折竹的頸項起了些身,試圖躲開背後的石頭。

“疼了?”折竹聽到了他的呢喃,順着他的動作将其摟入了懷中,後頭又取了掉落在邊上的衣裳墊在了底下,掩去了那些石頭。

後頭也沒有再将人放上去,雖說墊了衣裳但這麽薄薄一層怕也是起不了什麽作用。

白蘇也在他的詢問中探出了腦袋,他乖乖地點了點頭随後才看向了墊在地上的衣裳,白衫皓雪更有淡香飄散。

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察覺到不是那麽膈人了才擡頭看向折竹,瞧着他染了紅痕的頸項又在上頭添了一吻。

只是下一刻他卻是發現了異樣,美眸輕眨了眨看向了四周後頭又去看折竹,才發現自己竟是被壓着。

但不是自己吃小弟子嘛,怎得自己被壓着。

他迷糊地看着折竹,許久未出聲。

“怎麽了?”折竹見他一直瞧着自己也不說話,疑惑地出了聲。

白蘇瞧着他輕歪了歪腦袋,随後道:“你為什麽壓着我?”說着還往他的身上爬了些,可不想碰到地上的石頭。

“你想在上頭?”折竹聽着他的話不由得輕挑了眉,還以為這是又要做什麽,沒想到竟是說了這番話。

不過他并未動作,只低眸瞧着懷中的人。

“恩。”白蘇乖順地點了點頭,同時目光還落在了留了許多牙印的頸項,一個個多不勝數。

他瞧着那兒不由得輕舔了舔唇,後頭還伸手撫了上去。

指尖觸碰之下青絲順着他的指縫緩緩滑落,猶如銀綢般絲滑柔瘋軟,落在他的耳畔還帶來陣陣奇香。

也正是如此,他瞧見了靠近後頸處的牙印,比起其他位置的牙印來那兒的還要更深,可卻極好看。

這讓他忍不住又靠近了些,牙印也越顯清晰,仿佛是才留下的一般。

不僅僅如此,那上頭還殘留着他的氣息。

雖說散了些,但若是細聞還是能聞到,只是他怎麽不記得自己已經咬過這兒。

滿是不解之下,他還伸手摸了摸,描繪着牙印的印記,淺淺淡淡令他心動。

他忍不住在上頭輕舔了舔,片刻後才啓口咬了上去,合着牙印的位置咬着。

正是這般,不過是一會兒就被咬出了血,但好在力道沒有先前那般厲害,也只是隐隐作痛罷了。

約莫咬了好一會兒,直到他咬累了才收了動作,笑着貼在他的頸項上輕蹭了蹭,道:“你真好吃,以後只能給我一個人吃,好嗎?”說着還在上頭落了一吻。

小弟子這麽香他想定然有許多妖想要吃他,不想讓那些妖們吃,因為小弟子是自己的。

一想到小弟子是自己一個人的,自己想如何吃就如何吃,他便高興的厲害。

淺笑聲也随之而來,在這石室內倒也顯得有些清晰。

但很快他就有些困了,蜷縮在折竹的頸項邊,輕輕地打了個哈欠。

他又蹭了蹭才擡頭,倚在他的下颌處,道:“我好困,你別走好嗎?”邊說還邊摟緊了些,不想他走。

只是真的好困啊,就好似所有的力氣都用完了般,疲憊的連手都有些擡不起來。

“睡吧。”折竹聽着他染滿倦意的話音又哪裏不知累了,輕拍了拍他的後背,哄着。

鬧了一夜,就是精力再好怕也是擋不住,也該累了。

他看着懷中一臉疲倦的人無奈地笑了笑,後頭又看了一眼四下,瞧着滿地的狼藉又是一聲嘆氣。

白蘇聽到了他的嘆氣聲,但因着這會兒真是困得不行也就沒有去應答,只淺淺地嘟囔着不要走,後頭便徹底沒了聲音沉沉睡下了。

折竹見狀低眸貼上了他的額間,輕聲道:“不走。”話落還捏了捏他柔軟的面龐,只覺得小狐貍真是胖了。

不過胖了也好,總比剛瞧見時那副模樣好,瘦小的還沒有他半掌大。

又哄了一會兒,他才陪着一塊兒睡下。

塔內也随着兩人睡下靜了下來,只餘下了外頭淅淅瀝瀝的雨聲。

而這雨聲一直持續到了天亮都未散,甚至還愈演愈烈,大雨傾盆。

寒意卷着細雨飄入塔內,吹散了落于四周的輕紗,顯露出了篆刻在牆面上的符篆文字,一行行密密麻麻。

這些符篆文字皆是用來壓制塔內妖魔鬼怪,無論道行多高都無法從中逃脫。

白蘇這睡得渾渾噩噩的就被外頭湧來的寒意給凍得一陣哆嗦,下意識伸手想要去攥自己的衣裳,總覺得自己同沒有穿衣裳一樣。

可這才伸手便覺得渾身不适,累的他直皺眉頭,就連伸伸手指都是累。

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麽了,他也就有些不想去攥衣裳,只蜷縮起了自己的狐貍尾巴。

可這麽縮起來後他是一點兒也沒覺得暖,反而四肢冷的直發抖。

沒辦法,他也只能再次去尋自己的衣裳。

一陣摸索間,他終于是摸到了一截衣鍛,只當是自己的衣裳鑽着就往裏邊兒挪。

但也不知是不是衣裳小了,他這半個身子都鑽不進去。

“恩?”

他迷糊地應了一聲,而後才睜開了眼瞧着。

也正是如此,他發現攥在自己手中的是一段衣袖,也難怪方才鑽了半天都鑽不進去。

迷糊地晃了晃腦袋,他才看向了邊上,見身側竟是躺着個人,那截衣袖正是這人的。

不過他也沒有多想,想着興許是樹妖又跑來這兒睡了,也就沒有去細看而是丢了衣袖挨了上去。

只是這才挨上去,他就發現好似有什麽不大一樣。

平日裏的樹妖那是硬邦邦的不過幾塊木頭罷了,可今日的好似有些軟綿綿。

不僅僅如此,更有一股極濃的淡香環繞,就連衣裳上也有。

他忍不住嗅了嗅,只覺得這股香真是好聞。

于是他蜷縮着直接鑽到了這人的懷中,貼着他的頸項還輕蹭了蹭,嗅着迎面而來的香味低喃着道:“樹妖你身上怎麽這麽香?”

倒也不是胡言,在這之前他可從未在樹妖的身上聞到過什麽香,大多都是一些樹葉的味道。

不是很好聞,至少他不喜歡。

可這會兒的香卻是極好聞,使得他忍不住又往折竹的懷中鑽了些,同時還扯着他的衣裳往自己身上蓋。

雙手也随之摟上了折竹的腰間,親昵的纏在上頭。

這麽鬧了好一會兒,直到整個兒窩在折竹的懷中,他才沒了動作,乖順地睡下了。

四周也靜了下來。

但也在這時,被他緊緊纏抱着的人卻是睜開了眼。

他低頭看向了懷中的人,瞧着他半個腦袋都藏在自己的頸窩處,眉宇一擰,“樹妖?”

作者有話要說:

前天無聊在土裏埋了五顆花生,昨天我爸說應該不會發苗。

恩,我不信,說不定隔幾天就發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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