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憑什麽讓別人吃

因為害怕折竹會不高興, 他舔允時顯得格外小心翼翼。

只是折竹身上的香實在是太厲害了,讓他根本就控制不住,只想把他給吃了。

如此之下, 他這舔允的動作也漸漸沒了章法,哪裏還記得方才的警告, 那是恨不得在此處就把人給吃了。

方才還白皙的喉結這會兒也染上了紅暈,宛若雪地中盛開的桃花般,愈發的勾人心魄。

他看着這兒連呼吸都要停滞了, 仰頭就咬了上去, 舌尖輕探着想要将這抹紅都給卷入口中。

只是這還未觸碰到舌尖就被捏住, 一陣酥麻湧來,竟是瞬間将他混沌的思緒都給喚醒, 同時還有刺痛傳來。

他下意識就要收回去,可被這麽捏着卻也是收不了,最後也只能委屈地擡起了頭,“疼。”

“還知道疼?”折竹聽着他喊疼輕哼了一聲,才警告過這人就又開始胡鬧, 他還以為這人是不疼呢, 原來也知道疼嘛。

于是他又捏了捏, 直擾的這人又喊疼了,才笑着出聲, “知道疼還不安分些,是不是想被拔了舌頭,恩?”話落收了手。

但因着指尖下染了水漬, 離開前還撫上了他的唇, 将那抹水潤都落在了上頭。

唇上猶如沾水桃花般, 嬌豔綻放。

白蘇并未去理會唇上的輕觸, 只聽着他的話趕忙收回了自己的舌頭,鼓着腮幫子還想将其藏起來,可不想被拔了。

他乖乖地搖了搖頭,漂亮的鳳眸輕顫着,俨然是在害怕。

但也不過一會兒這抹害怕卻又散了,他輕攥了攥折竹落在身前的發絲,小聲道:“那我一會兒可不可以吃,一點兒就好。”說着還笑了起來。

“還想着吃吶。”折竹真是對他毫無辦法,還以為這是将警告聽進去了,結果是半句沒有竟還是念着吃。

白蘇聽着他的應答乖順地點了點頭,眼底的笑意也随即溢了出來,片刻後道:“好嗎?我就吃一點兒。”

若可以他自然想将這人都吃了,但怕會被拔了舌頭,所以他也不敢都吃了。

既然如此,那只吃一點便好。

這般想着,他也是愈發的歡喜,傻乎乎地笑着。

折竹也被他這麽一副讨食的模樣給惹笑了,怎麽時時念着吃,他倒也有些好奇這人想要怎麽個吃法,一點兒又是多少。

還是說同前兩日一樣,咬上一口便完事了。

想到前兩日的事他忍不住又是一聲輕笑,而後才道:“那你要怎麽吃?”

“怎麽吃?”白蘇聽着這話迷糊地應了一聲,但很快他就回過了神,笑着仰頭吻上了他的唇。

纏綿親吻帶着無限的親昵,呼吸間也都是屬于折竹的淡香。

他并沒有立馬離開而是探出舌尖在上頭輕舔了舔,後頭又咬了一口,好似吃蜜糖般細碎啃咬了好一會兒。

直到唇上留下了晶瑩剔透的水漬,他才滿是不舍的退離,擡眸笑着道:“這樣吃。”話落又在上頭留了個淺吻。

這回到是淺淺一個吻便散了,他笑着又趴回到了折竹的懷中,靠着他的肩頭心裏邊兒甜的厲害。

小弟子果然是甜,若是都吃了定然更甜。

如此想着,他眼中的笑也愈發的深,摟着他的頸項歡喜的晃了晃狐貍尾,心情極好。

至于被他偷了吻的折竹卻是愣了神,還以為這人會同之前一樣咬自己,誰曾想竟是吻了上來。

不是第一回 被小狐貍偷吻,但這染上甜的吻還是第一回,小狐貍今日吃糖了嗎?

他這般想着看向了懷中的人,想問問是不是吃糖了,不然怎得如此甜。

可瞧着白蘇一個人癡癡笑個不停,也就沒再出聲詢問,而是持着宮燈離開了。

此時早已入了夜半,塔內漆黑一片。

兩人不過走上些許就入了塔樓第三層,最後入了狐貍洞所在的石室。

裏邊兒堆滿了大大小小的石塊,尤其是狐貍洞四周更是多不勝數。

折竹抱着人在狐貍洞邊尋了塊幹淨的石頭坐了下來,同時還将手中的宮燈也給一同擺在了邊上,使得他終于是騰出手将完全挂在懷中的人又往上頭托了些。

也正是如此,他發現小狐貍好似比之前抱着時要重了些,這是胖了嗎?

“你是不是胖了?”他這麽說着伸手就去摸白蘇的腰,想要瞧瞧是不是真的胖了。

胖?

白蘇聽着這話迷糊地應了一聲,在注意到腰上傳來的觸感時稍稍起了身,随後也跟着去看自己的肚子。

但因着衣裳遮掩,他是什麽都瞧不到,只瞧見折竹的手正在捏自己的肚子。

他這麽瞧了瞧後又去看折竹,迷糊地道:“胖嗎?”說着又低下頭,然後直接撩起了衣裳。

白皙纖細的腰線映入眼簾,肚子上還染着紅印,但比起前兩日來要稍散了些也不疼了,就是有些冷。

這讓他不由得縮了縮脖子,可目光卻是瞧着自己的肚子,想要瞧瞧自己是不是胖了。

只是這左瞧右瞧他也沒覺得自己胖了,好一會兒後才伸手去捏,随後擡頭看向了折竹,道:“胖了嗎?”

随着他的詢問,折竹下意識輕挑了眉,目光也随之落在了他的肚子上。

軟乎乎的肚子很是平整,白皙的宛若玉石般漂亮。

就是讓他這麽捏着好似玉石上又生出了一塊玉石,模樣瞧着有些滑稽。

他沒忍住笑出了聲,随後才在白蘇迷糊地目光下應了一聲,“是有些胖了。”

“哦。”白蘇聽着這話也沒多想,反正胖不胖與他無關。

于是他在乖乖點頭後就将衣裳給放了回去,後頭又去舔自己的手背,那兒還留着一道傷痕。

相比較于肚子上的紅印,手背上的到是嚴重了些。

但這會兒也已經開始愈合,就是有些癢。

他這麽舔了後發現仍然是癢,下意識又用牙齒去啃。

只是啃了好一會兒,異樣非但沒有消散反而還愈發厲害,這讓他很是不适,眉頭都不由得緊皺了起來。

折竹在他收了衣裳後便幫着去整理,如今的天仍然有些涼且外頭還在下雨,小狐貍化形沒了狐貍毛保暖,一會兒別染病才好。

只是這才剛理順衣裳就瞧見白蘇抱着自己的手又是舔又是咬的,他知道那兒先前讓陸風淩傷了,但卻不知道這人現在是在做什麽。

于是他伸手捏住了白蘇的手,将其往跟前攥了些,道:“還疼?”話落低眸去看。

“癢。“白蘇被這麽攥過去後也跟着往他的懷中靠了些,同時又去撓自己的手,實在是那兒太不舒服風了。

明明先前還沒事,怎得這會兒就這麽不舒服呢。

他一個勁的撓,也不顧會不會将傷口給撓破了,那是難受的整個人都蜷縮了起來,眼中也都是無措。

折竹瞧着白蘇手背上已經結了疤的傷痕哪裏不知這是怎麽了,見他胡亂的抓撓,疤痕邊上被撓出來了一片紅暈,也知曉再這麽下去指不定一會兒又得出血了。

他伸手按下了這人的手,止下了他的動作。

也正是如此,白蘇那是愈發的不舒服,掙紮着就要去抓。

可他是怎麽都掙脫不開,最後也只能低頭去咬,真是好難受。

折竹一見當即便知這人要做什麽,雖然有些無奈但也沒說什麽而是伸手捏住了他的臉,哄着道:“應該是長新肉了,不可再舔。”

“可是癢。”白蘇被這麽捏着臉也沒覺得有什麽不适,反而是手背上的異樣擾的他很是難受。

可他被這麽禁锢着,別說是咬了就是連抓都不行。

這也使得他愈發不适,挪着身子就掙紮了起來。

只是這麽好一會兒,他是一點兒也沒掙脫開,反而是自己累得不行。

他委屈地擡起頭,眼中帶上了一抹紅潤,片刻後才道:“癢。”說着又低頭想去咬。

可別說是咬了,就是碰都碰不到。

他聳拉着腦袋又去看折竹,委屈地輕喚了一聲。

折竹見狀又哪裏不知難受,就是他這麽一副模樣像極了被搶了糖果的小孩兒,有那麽些滑稽。

他忍不住輕笑了一聲,随後才道:“給你上些藥吧。”話落從儲物袋中取了藥膏來。

這藥膏也不知是何物所制,打開瓶子時就有一股花香味傳來,竟是沒有一點藥味,甚至還有些甜。

他這鬧了一夜身子疲乏的厲害,此時聞到這股淡香那是一下就精神了起來,探着腦袋往跟前張望着。

随着他的靠近,那陣花香味更濃了,裏頭還夾雜着一絲別樣的香味。

嗅着鼻息間的香味,他只覺得很是好聞,迎着香味仰起頭貼上了折竹的下颌。

他看着眼前白皙到沒有一絲痕跡的下颌輕眨了眨眼,不知怎得心裏邊兒湧上來一抹不悅,眉頭也跟着皺了起來。

只是到底是為何不悅他卻是不知道,就是心裏很不舒服。

折竹此時正在幫着他抹藥,待抹全後注意到這人靠在自己懷中一動不動,也不知道是在做什麽。

于是他低下了頭,見白蘇皺着眉一臉的不高興,不解地道:“怎麽了?”說着又取了紗布将白蘇的手給包了起來,也省的這人去舔去咬。

白蘇對于手上的動作是一點兒也沒去理會,只全身心地盯着折竹的下颌,那是越看越不高興。

總覺得有什麽不對,可他卻是怎麽也想不出哪裏不對。

恍惚間,他還用未受傷的手去觸摸,想要瞧瞧是哪兒不對。

也是在同時,他瞥見了留在折竹頸項上的那幾道牙印。

雖說那些牙印并不深,若是不細瞧根本瞧不出來,但他此時同折竹如此靠近自然也是看的清清楚楚。

而這些牙印他是極喜歡的,就好似折竹是自己的一樣。

這般想着,他眼中帶上了笑。

但也是在同時,他猛然意識到是哪兒不對,就是沒有牙印嘛。

小弟子這麽香,當然是哪兒都要留自己的牙印,不然讓別人搶了去可不行。

一想到會被人搶,他又有些不高興,可很快這抹不高興就散了,他仰頭就要去咬。

到是折竹被他這麽副一下高興一下不高興的模樣給惹笑了,只覺得這只狐貍是不是待在鎖妖塔久了,給待傻了。

于是在這人張口咬來時,他伸手就要按回去。

白蘇見狀當即便知他要做什麽,順着他的手就咬了上去,直接咬在了他的手背上。

“又咬。”折竹被他這麽咬了手也不惱,反而是有些無奈。

小狐貍怎麽總喜歡咬人。

而他的這些疑惑白蘇是一點兒也不知道,他這會兒只想去咬折竹的下颌,只想在上頭留自己的牙印。

就是折竹不讓他咬,還一個勁攔他,讓他很是不高興。

于是他又去咬折竹的手腕,接着還去咬他的衣裳,那是能咬的地方他都沒有放過。

以至于不過是一會兒,折竹的手上就已經留下了許許多多的牙印。

好在咬的不深,只留下了牙印并沒有出血,可仍是讓他很無奈。

在瞧見白蘇又張口咬來時,他直接反手就按住了他的腦袋,準備将人提出去。

但也正是如此,白蘇一下就瞧見了空隙,趁着他擡手的瞬間,撲着就咬了上去。

只是還沒咬到,他就被按住額頭整個兒往後仰去。

對此,他只能眼睜睜看着即将到口的美食沒了,頓時委屈了起來。

為什麽不讓自己咬,為什麽?

他伸着手就去攥折竹的衣裳,同時還一個勁傳來淺淺地嘤叫聲,模樣瞧着還有些委屈。

折竹瞧着他委屈地模樣真是有些哭笑不得,但更多的還是無奈,好一會兒後才道:“做什麽鬧個不停。”

“唔——”白蘇聽着他的詢問并未出聲只輕應了一聲,目光也随之落在了他的下颌處。

這會兒他是瞧不見下颌底的模樣,但也知曉那兒還沒有留自己的氣息,若是不留會被別人搶走吃掉。

自己都還沒吃呢,憑什麽讓別人吃。

明明就是自己先瞧見的,不能給別人,一點兒也不能給。

于是他又掙紮着往折竹的跟前去,試圖撲上去咬。

只是鬧了好一會兒,他是半分掙脫都沒有,最後也只能洩氣地坐在折竹的腿上。

他沒有再出聲只乖乖地看着折竹,顯然是想不明白為何不讓自己靠近,為何不讓自己吃。

這讓他有些委屈,本就因為鬧騰而染上薄霧的瞳孔此時還帶上了紅暈,薄唇輕抿着好似随時都會哭出來。

不過他并沒有哭,只伸手又去扯了扯他的衣裳,這才出了聲,“你為何不願給我吃?”話音中的委屈愈發深,有那麽些可憐。

“恩?”折竹原以為這人是終于不鬧了,誰曾想竟是又說了這番話。

若是以往他定是以為這人是餓了,但前兩日這人做下的迷糊事他也知曉這人說的是什麽,不是餓了而是小狐貍思、春了。

年歲不大胡言亂語到是挺會,小狐貍也不害臊。

看來以後定是不能再讓他去尋桃花妖,指不定後頭還會做出什麽事來。

這般想着,他收回了手,笑着道:“以後不準再去尋桃花妖,可知道?”

“阿姐?”白蘇聽着他說桃花妖有些迷糊,不解為何不讓自己去尋桃花妖。

他坐在那兒輕晃了晃狐貍尾,随後才乖乖地點頭,“那我不去,你會給我吃嗎?”

雖然不明白為何不讓自己去尋,但也知曉這會兒得順着些。

想着這兒,他仰起頭笑了起來。

“你到是會盤算。”折竹瞧着他一副得寸進尺的模樣忍不住笑了起來,尤其是這人還一臉的認真。

不知怎得他竟也起了玩鬧的心思,指尖緩緩落在他染着紅暈的唇上,将上頭的水漬抹去後才道:“給你吃也可以,但我有什麽好處?”

沒好處,為何要送上去給小狐貍吃。

“好處?”白蘇應着他的話皺起了眉,顯然是沒明白他的意思,什麽好處。

這也使得他呆愣地看着折竹,就連唇上的輕撫都未在意,只擺了擺狐貍尾思慮着。

也是在同時,他突然憶起桃花妖的話,說什麽要吃得有聘禮,所以聘禮就是好處嗎?

應該是吧,給了聘禮就能給自己吃了。

如此想着,他趕忙低頭去摘挂在自己腰上的聖音笛。

他只有聖音笛,正好拿來當聘禮。

只是他找了好一會兒,卻是什麽都沒有找到,腰上空空如也。

“沒有?”他嘀咕着一聲又去掀自己的衣裳,想要瞧瞧是不是藏在裏頭了,可瞧了瞧後卻仍是沒有。

這讓他有些不知所措,明明笛子都挂在腰上,怎麽會沒有呢?

奇怪,奇怪,在哪兒?

他嘟囔着四下看着,而後甚至還摸上了折竹的腰,後頭又去掀他的外衫鑽着往衣襟裏頭瞧,胡鬧個沒停。

折竹被他鬧的是一頭霧水,尤其是嘴裏還嘟囔着‘沒了’,擾的他疑惑不已。

所以在這人爬着要從自己懷中下去時,他伸手又給抱了回來,道:“什麽沒了?”

“笛子沒了。”白蘇應着他的話出了聲,随後又鑽到他的腰間往裏頭瞧。

可那兒除了挂着個儲物袋外便什麽都沒有,莫不是在裏邊兒?

于是他将儲物袋給摘了下來,想要瞧瞧是不是在裏頭。

只可惜裏邊兒空空如也,只能瞧見一片濃霧,其他的便是沒了。

這也讓他愈發不解,擡頭時迷糊地看向了折竹,道:“笛子沒了,我的笛子沒了。”邊說邊又去扯他的衣裳。

明明應該在呀,為何這會兒沒了呢,是掉在哪兒了嗎?

他對此是迷糊地很,收了拉扯衣裳的動作看向了四周,想着這笛子也許是掉在狐貍洞邊上了。

但除了數不盡的石頭外,他是連點笛子的蹤跡都瞧不見。

不知道笛子究竟去了哪裏,他委屈地又去看折竹,漂亮的鳳眸裏邊兒也都染滿了迷茫。

“笛子?”折竹聽着他詢問笛子皺起了眉,目光也随之落在了他的腰間,那兒空空如也。

他知道這人口中的笛子是什麽,可不就是前兩日被這人當作聘禮給送出去的聖音笛嘛。

只是這不都送出去了嘛,怎得這會兒又問起笛子去處了。

他疑惑地應了一聲,又見白蘇一臉不知所措,一副不知笛子去了何處的模樣。

這讓他不由得想到了這人近些時候的異常,尤其是這人白日裏躲自己躲的厲害,可這會兒卻又再次纏上了自己。

前頭也有幾回也是如此,白日裏一副模樣,晚上又是另一幅樣子,小狐貍有些奇怪啊。

莫不是說同聖音笛一樣,這人記不得夜裏發生的事,所以白日裏才會躲着自己。

不記得嗎?

他這般想着指尖緩緩撫上了白蘇的眼,觸碰下使其眼尾落下了點點紅暈,這才試探着道:“忘了?”

“恩?”白蘇并不知他心中所想,只聽着他的話輕歪了歪腦袋,看着他的目光也都是不解。

忘了什麽?

他不明白,道:“忘了什麽?”說着又去看掉在手邊的儲物袋,同時還伸手探了進去。

儲物袋內除了先前看到的濃霧外什麽都沒有,只是奇怪的是,他這麽伸手進去時就好似完全探不到底一般,更有涼風襲來。

這突如其來的涼風驚得他渾身一顫,不知道那是什麽,他趕忙收回了手而後張望着往裏邊兒瞧,想看看方才拂過的涼風是什麽。

只是他這麽去看後也只能看到那一片濃霧,其他的什麽都瞧不見。

他疑惑地拿着儲物袋四下瞧着,瞧了好半天後見真是瞧不出什麽才随意丢在了地上,而後又去掀折竹的衣裳。

不知為何,他總覺得自己的笛子就在折竹身上。

但都找了好一會兒,哪裏有什麽笛子,真是奇怪。

他嘀咕着又去扯折竹的腰帶,探着頭想要瞧瞧是不是掉在裏頭了。

折竹見狀并未出聲,只聽着他一個勁嘟囔那是愈發的疑惑,難不成真是不記得了?

他伸手捏住了白蘇的下颌,将人從自己的衣裳間給攥了出來。

也正是如此,白蘇下意識掙紮了一番,但在看到折竹漂亮的鳳眸時卻又止下了掙紮。

他下意識伸手摸了上去,輕輕一撫後,笑着道:“你的眼睛真好看。”說着還笑了起來。

折竹對于他的動作并未理會,只看着他的眼,試圖從裏頭瞧出什麽來。

但瞧了片刻卻是什麽都沒有,有的也都是迷茫。

又瞧了一會兒,見仍是瞧不出什麽來,他才出了聲,“真的不記得了?”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