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宋钊……你畜生……!”

那侍衛見元錫白情緒激動到根本制不住,不由道:“大人,要用繩子将他綁起來嗎?”

“不用。”

宋钊盯着元錫白那雙被怒氣熏紅的眼,回道:“你們出去後把門關緊了,沒有我的吩咐,連一只蚊蟲都不許放出來。”

“是。”

元錫白剛察覺到手腕有松動的跡象,便赤着眼起身朝宋钊奔去,一記重拳直擊面門要害。

宋钊卻好似對他的打法了如指掌一般,側身避過那來勢洶洶的直拳,一把擒住他的手肘,狠狠地将他整個人扭轉過身。

“操!……”

元錫白痛呼一聲,立即伸腿往那人裆部踹去。宋钊閃避雖及時,但仍是被他踢中了左大腿,低低地悶哼了一聲,沉靜的眼神裏閃過一絲愠怒。

“我告訴你宋钊,今日這戲我演不了——!”元錫白見一擊得手,也不管身上衣裳淩亂,立馬轉身紮好弓步,右肘直攻宋钊毫無防備的上盤,勢必要在藥效發作前将那人給打趴下。

宋钊也被他引得漸漸動了怒,一掌毫不留情地推向元錫白的腰腹——

兩人都練過武,又都是血氣方剛的壯年男子,不一會兒便厮打在了一起。書齋裏那些個名貴的彩瓷白瓷像被一陣飓風摧殘過似的,噼裏啪啦地碎了一地,連那扇描着花鳥風月的屏風也被撞得東倒西歪。

元錫白抓握着宋钊帶着勁風的拳頭,暗自心驚。

他先前不是沒和宋钊打過架,但當時那人還只是個瘦弱的小身板,輕輕一推便倒在地上,根本不用他再多施加拳腳。

可如今壓在他身上的那具軀體,不僅比他大了一圈,連肌肉都如此孔武有力,硬邦邦得像塊巨石。

——這完全是一副成熟男人的身體了。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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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藥效發作還是打得失了力氣,元錫白一個不察便被那人反手壓到了地上。

宋钊鬓發微濕,一雙黑沉沉的眼盯着元錫白被汗浸得幾乎透明的袍子,以及一截從領口裸露出來的後頸。

“嘶——宋钊!!!你作甚麽!!?”

元錫白只覺自己腰間一軟,随即便是一陣天旋地轉的眩暈,等他反應過來,才發現自己竟然被宋钊給扛到了肩上。

“你有病吧!?放我下來!!你這個只會搞偷襲的小人!!”他漲紅了臉,還沉浸在自己打不過宋钊的震驚中。

宋钊先前就動了怒,額角還被元錫白打了一塊淤青,這會更不打算憐香惜玉,扛着那不斷掙紮的玩意就直接往床上一掼:

“啊!……你這卑鄙小人,竟敢摔我!!”

元錫白咬牙切齒地把床錘得“咚咚”響:“你真敢用那根東西捅我……我讓你的命根子斷在裏面——!!”

宋钊冷着臉将臉紅脖子粗的元錫白死死壓在身下,一手扣住他的腕子,一手粗魯地将他身上那件袍子給扯了下來,露出了底下結實光裸的胸膛。

元錫白只覺身下一涼,一股更大的恥辱感席卷而來,他又氣又慌,索性一口咬上那人寬厚的肩頭。

“元、錫、白………”

宋钊痛得喉結一顫,随即伸手往那人的下體探去。不知觸到了什麽地方,正發着瘋咬人的元錫白兀地怔了一下,全身像被點了穴一般,乖順地軟了下來。

“放、放開……!”他的聲音發着抖。

方才厮打過的兩人正是氣血上頭的時候,下邊都比平時更容易起反應,更何況元錫白還被喂了藥,宋钊只簡單地往他下面撸了幾下,那根不争氣的玩意就直挺挺地立了起來。

“放、開………不要………”

元錫白想要推開宋钊垂在他身上的腦袋,那人的發梢墜在他身上,一下下地搔過他胸前敏感的乳尖,讓他全身上下有種難以言喻的戰栗感。

他一拳向宋钊揮去,但卻好像打在了軟綿綿的棉花上,失了方才那股兇猛的力道。

“呃!………”

經了方才那下,元錫白仿佛被那人制住了要害,無論怎麽反抗都像被困在那小小的床帏之中,身體也跟融化了般,變得越來越熱、越來越軟,甚至,越來越癢………

意識模糊間,他感覺有什麽東西抵着自己的大腿,原是宋钊已解了衣袍,露出了那身漂亮的腱子肉,還有跨間那根與長相完全不符的粗長性器。

那陰莖已經完全勃起了,飽滿的龜頭膨脹成了個半球型,傘狀部分已經被欲望給浸濕了,透着一股濃烈的雄性氣息。粗壯的莖身上青筋糾結,望上去十分猙獰。

元錫白一看瞬間清醒了大半,終于生了些恐懼之情,本能地往後挪了幾步,後腦勺緊緊地貼着床頭:

“喂……你不會要來真的吧……”

“如果是打架的話,我承認我輸了,如果是為了羞辱我,也可以用其他方式,這種事還是在外面找個靠譜的姑娘———”

“閉嘴……”

宋钊的眼睛也是一片暗沉的紅色,不知是被氣的還是被別的什麽東西惹的,比起元錫白,他倒像是吃了藥的那個。

“唔!………”

元錫白的嘴巴被那人捂住,瞪大了眼睛。

他感覺自己的臀瓣被冰涼的手指掰了開,那人龐大炙熱的龜頭正抵在窄小的肉縫口,亟待着破開進入。

宋钊深吸了口氣,不顧身下人幾近瘋狂的掙紮,強硬地掐住那人的大腿內側,往兩邊最大限度地分開。

他俯身向前重重一挺,終于将那膨大的前端給擠進了那道濕潤的肉縫裏。

“—————!!”

元錫白的身子猛地一顫,仿佛連靈魂都被劈成了兩半似的,連尖叫都啞在了嗓子眼裏。

宋钊低頭喘着粗氣,額上也冒了幾滴汗。那穴磨人得很,既緊窒又濕熱,剛吃進了一個頭便嬌氣得不願再吞了,只緊緊地卡着前頭,有時還會瑟縮地将其往外擠。

他只得不厭其煩地用莖頭去搗那嬌嫩的肉壁,磨出一條汁水淋淋的甬道來。

“宋钊……”

驀地,他聽見身下傳來一聲帶着哭腔的叫罵:

“宋钊……你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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