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因果輪回,仇怨得報,緣何……”
那下頭的穴眼昨夜被硬槌似的肉棒又插又攪,裏頭的蚌肉早就被肏軟了,稍微掐兩下便又出了水。
宋钊兩指撐開濕漉漉的肉縫,順勢将那冰涼的玉勢給擠了進去。
大約是被玩得狠了,裏頭破皮和發腫的地方不少,才剛推了一個頭,元錫白就痛得倒吸了一口涼氣,指甲深深嵌進那人的後背裏。
宋钊皺了眉,警告地打了他的手背,握着那根玉杵又往裏推了幾寸。
“!………”
元錫白強忍着喉間的呻吟,憋得眼眶紅了一圈,全身上下抖得不成樣子。
外間正侃侃而談着救國興邦的新政,狹小的裏間卻充斥着淫靡黏膩的水聲與克制的喘息聲,令人有種強烈的錯位差與羞恥感。
此時,屏風外忽然傳來了吳新豐的詢問聲:
“宋大人,您在裏面待了好些時候了,東西找着了嗎?需要我和老徐幫您一起找嗎?”
元錫白渾身一僵,仰頭望着宋钊依然平靜的雙眼。
“不必了,馬上就要找着了。”
他将手中玉器倒旋一周,又激起身下之人的一陣無聲的戰栗。
那玉勢本就是仿着男子胯間陽物所制,尺寸與尋常性器勃起時一般無二,就連前端粗大的傘狀龜頭與莖身上虬結的青筋都做得十分逼真。
一捅進去,便能直直地戳到元錫白又痛又爽的地兒,令他欲生欲死、如遭火烹。
“噢,那就好……”吳新豐毫無察覺地咳了咳,給自己倒了杯熱茶。
外邊寂靜了一會兒,他又按捺不住道:“現下這屋只有我等三人,有一事下官不知該不該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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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大人請問。”宋钊手下動作不停,言語間卻依然自若。
吳新豐與徐達對視了一眼,這才讷讷地開了口:“早朝上聽聞、呃……元錫白元大人的事,不知他現在是否、是否仍在…………”
“是否仍在府中?”宋钊如實回道:
“是。”
元錫白瞪大了雙眼。
搞什麽!!
莫非這厮早朝時把他們的事都抖了出來!?
吳新豐又問:“噢!也不知元大人傷勢嚴重到了什麽程度,那我和徐大人既然今日碰巧來了府上,是否應該前去探望一二……?”
宋钊頓了頓,垂下了眼:
“元大人——想必現下還靜卧在床,我等還是莫去擾了他的清修為好。”
元錫白對宋钊說瞎話的功力實在是瞠目結舌、嘆為觀止,一時連聲音都忘了忍,被那人手下一拽一推,差點便要驚叫出聲:
“——!!”
玉勢上凹凸的溝壑正好碾過穴內的敏感處,竄起一陣過電似的瀕死快感。
元錫白死死地咬住自己的手背,為了不發出聲音,那薄薄一層皮都快被他啃破了。
他極力地用理智抵抗着那一波即将來臨的高潮,但下體卻又一次誠實地洩在了宋钊手裏。
潮吹的水多得淌濕了身下的褥子,連帶着那人的手指也被浸得帶了股淡淡的騷味。
元錫白羞憤地閉上了眼睛,全身無力地癱倒在宋钊的懷裏,外間的對話也漸漸在他耳邊模糊了。
而宋钊扶着元錫白的背,望着他的眼神也比從前多了一絲複雜。
夏已去,很快便到了秋殺之日。
幽深的佛堂前,一人正靜靜地跪在蒲團上,閉目沉吟着什麽。一時之間,室內只聞得敲在松竹林間的潇潇雨聲。
周遭昏暗一片,唯有兩側明滅的燭火映着蓮花座上那尊足足有五丈高的巨大玉佛像,仿佛千萬只慈悲的眼,無言地望着這世間的一切苦厄。
爐中燃着檀木,輕煙缥缈缭繞,袅袅騰升至佛幡處便失了蹤跡,徒留一抹悠久的餘香,繞着梁柱徘徊不去。
跳躍的燭光照着宋钊的側臉上,将那人的棱角輪廓勾勒得愈發清晰,俊美得不似塵世中人。
他身着缁衣,手持一串紫檀念珠,正阖目誦着華嚴經中普賢行願的段落:
“如是乃至衆生界盡,衆生業盡,衆生煩惱盡,我禮乃盡,而衆生界乃至煩惱無有盡故,我此禮敬無有窮盡……”
宋钊雖不信佛,但仍堅持每月定日來佛堂誦經,為的是清去心中那些煩雜憂慮。
以往他誦完經後便解了疲憊,除了心役。但奇怪的是,今日在此坐了一天,那顆心卻一點也沒有輕松下來,反而覺得被什麽東西死死地纏住了。
他仰頭望向玉佛後的壁畫,那裏栩栩如生地繪着九重天上的八十一位神仙佛祖,其間或莊重、或開懷、或哀愁,神态各異,姿勢也不盡相同。
可諸天神佛法力再高,卻無一人能解他心中困惑。
“因果輪回,仇怨得報,緣何……”
心中卻無一分釋然之感?
宋钊聽着堂外的點滴雨聲,望着那慢慢淌落的燭淚,心中卻不合時宜地閃過一些荒淫的畫面。
那人通紅的眼眶,唇邊的涎水,又緊又濕的穴肉,還有那一聲聲隐忍又勾人的喘息。
因他而流的淚,因他而顫抖的身體……
一切的一切,都仿佛那在菩提樹下引誘佛祖的魔羅一般,無時無刻不牽引着他的心緒。
清寒的夜風吹過,将長幡拂得前後擺動。身後忽然傳來了一陣沉重而緩慢的腳步聲,還伴着玉珠碰撞的清脆響聲。
宋钊起了身,回過頭鞠了一躬:“祖母。”
來者正是宋家禮佛的那位老太太宋羅氏,她已經年逾古稀,手上拄着一支楠木粗拐杖,精神看上去仍十分穩健。
“你來了。”
她面相嚴肅,眼神犀利,大約是主母當久了的緣故,連出口的話也帶了分居高臨下的意味:
“正好我有事要問你。”
“祖母請問。”
宋羅氏身材雖矮小,但氣勢一點也不輸高大的宋钊。只見她啓了啓唇:
“為何急着要将老身送往九華山?”
宋钊與她對視道:“九華山清淨幽深,乃修佛之聖地,比起上京,更加适合祖母頤養天年。”
“說謊!”
宋羅氏擰了擰眉:“還是和小時候一樣,說謊的時候喜歡直勾勾地盯着別人的眼睛看。”
“別以為我這個老太婆什麽都不懂,是你父親回來了。”
宋钊垂着眼,沉默不語。
宋羅氏接着道:“你雖為妾室所生,但這麽多年宋府從不曾虧待過你。如今你做上當朝右相,你父親也有一半功勞,你與他是血濃于水的親父子……你扪心自問,真有必要走到今日這一步嗎?”
“您知道他想做什麽嗎?”宋钊望着宋羅氏已經開始渾濁的雙眼,反問道:
“您若還沒老糊塗,也可問問自己,您那兒子是真心要輔佐麟兒當太子,當皇帝嗎!?”
宋羅氏閉上眼,嘆了一口氣:
“佛祖若是看見骨肉相殘之慘狀在宋家發生,必然不會庇佑宋家的子子孫孫……”
宋钊望着頭發花白的宋羅氏,動了動嘴:
“佛祖若是看見宋家世代忠臣的清譽毀于宋瑾恒一人之手,也是不會誠心庇佑這個卑鄙的家族的。”
“前朝因何而亡,您難道都忘了嗎?”
宋羅氏滞了滞,好半天才吐出一句:“皇後若是知道這些事,定是會傷心欲絕的。”
“可是祖母。”宋钊也閉上了眼,喉頭動了動:
“做出了這些事的我,難道不會傷心嗎?”
堂中一時又恢複了無人時的寂靜,只聞得階下那令人心空的更漏聲。
良久,宋羅氏仰頭長嘆了一聲:
“作孽啊——”
長夜漫漫,雨打竹林,那聲帶着悔恨的嘆息終是和佛堂裏燃盡的燈燭一起慢慢黯淡了下去。
【作者有話說】:
這本我會寫完的,大家放心!
上一章有人問小元怎麽這麽主動,因為他裏面破皮發腫了,會疼,知道還是得上藥才能好。?????
小元:上藥就上藥,你個混蛋亂攪什麽!!!
小宋:T T 抹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