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月明中

本章有體內??尿的暗示(但沒細寫)

宋钊吻去元錫白肩窩的細汗:“我盡量。”

那人全身上下的肌肉都繃得死緊,臀部被那雙大手強硬地掰開,露出那最脆弱柔軟的地方供人侵犯,像張被扯到了極限的弓,下一秒便要被那粗暴的抽插給挑斷了。

“啊……啊……”

元錫白蹙着眉,神情似痛似爽,眼梢上全染上了情欲的暈紅。分明是男子健實的身軀,但那腰卻細得兩只手便能環箍過來,背上沁出的汗便沿着那勁瘦的腰線緩緩滑至臀壑中,望上去色氣又淫靡。

他無力地攀着宋钊,下邊那張小嘴被操得穴肉都翻了出來,紅津津的,緊緊貼附着那青筋虬結的男根,上邊還清晰地沾着幾縷透明的黏液,細長得跟蛛絲似的。

每次那人一挺胯,元錫白的身體便會極其聽話地一抖,前面勃發的陰莖也會跟着顫,不僅下邊的毛發被蹭得水光淋淋,連前頭那根物事的鈴口也會溢出情動的清液來,随着激烈的動作甩至他自己的小腹上。

“不、啊……不行了………”

宋钊托着元錫白的大腿将那人抱了起來,致使他雙腳懸空地挂在自己身上,整個人只能打顫地摟着眼前之人的脖頸,仿佛溺水之人抓着浮木一般。

但穴心每被猛頂一次,元錫白便抖得抱不住那脖子,整個人因為重量而被迫往下滑,宋钊為了保持平衡,只好又把着那臀往上直颠,無形之中便肏得愈來愈深,連那緊實的小腹上都隐約現了肉具的形狀。

“淮庸……淮庸……”

元錫白被折磨得神志不清,眼淚淌了滿臉。但那哭聲不似小倌般楚楚可憐,聽起來倒像是隐忍到了極致後終于絕望爆發出來的聲音,反而更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與施虐欲。

宋钊被那穴絞得心如火燎,但卻不想如此輕易地就讓他痛快,便從頭上拔下來一枝銀簪,掰下根細長的小棍,将尖利之處磨鈍了之後,扶着元錫白胯間硬漲之物,尋着口緩緩地插了進去。

“……啊!!”

元錫白尖叫了一聲,整個人仿佛觸電了一般,開始在宋钊懷裏拼命掙紮了起來。方才高漲的射精欲望被突如其來的疼痛給強行掐斷,硬挺的性器也瞬間疲軟了下來。

“疼——!!你弄出去……弄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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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钊将他抱至床上,下身安慰似地緩緩磨弄他的敏感點,左手自下而上地撫弄那可憐的陰莖,右手卻穩穩地持着那細長銀棍,往窄小的尿道口又進了幾寸。

“忍一忍,馬上就舒服了。”

他親了親元錫白的耳垂,見那棍頭已經完全進了去,便開始小幅度地抽送了起來:“我在那《屏香記》中閱過多次,除了第一次痛些,小玉兒都舒服得很,沒事的,沒事的……”

元錫白神智潰散地倒在宋钊懷中,屁股裏還插着那粗長的陽具,身子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地望着那人擺弄着自己的性器。

不知是不是那人安慰的話起了作用,不一會兒,元錫白便覺一陣詭異的酸麻感從下身竄上了背脊,心髒仿佛被什麽東西攥住了一般,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充斥了整個大腦。

“啊……哈、啊……不……!!”

“啊!我要……要射了……”

宋钊托着他的臀,指尖在那囊袋處劃了一下:“這兒還軟着呢,怎麽出精?”

元錫白聞言,低頭怔怔地看着自己依然癱軟的性器,但那股有什麽要從裏面出來的強烈沖動卻越來越明顯。

“唔……啊……啊!!”

與此同時,後穴中的肉具開始抵着軟肉“啪啪”地操幹了起來,前方那銀棍也加快了抽插動作。

元錫白仰着頭痛苦地呻吟着,驀地眼前一黑,只覺一灘熱液從下體湧出來,前後竟同時達到了高潮——

幾近無色的尿液從那那個插着細棍兒的小孔斷斷續續地湧了出來,一股股失禁般地順着莖身淌到腿根,連身下的床單都洇出了一股淡腥味。

“子初尿了。”

宋钊環着元錫白的身子,酒氣噴薄在他顫抖的脖頸上。

他挺了挺腰,炙熱堅硬的性器鐵棍似地抵着那脆弱的穴眼,随着呼吸有力地顫動着。

“我也尿在裏頭,好不好?”

句式是疑問征求,但聽起來更像是某種陳述的提前知照。

總之,元錫白今夜應該不大好受。

……

此後又是一番雲翻雨覆,春绡帳暖。

月圓當空,應是長夜無眠。

鸾鳳閣。

樓麟剛洗完澡,小身子還沒擦幹,就迫不及待地手腳并用爬上了床,一把抱住正在望着窗外的宋芷岚:“娘!!”

他歪着頭,也跟着看窗外:“娘親在看什麽?”

宋芷岚柔聲應道:“看月亮呀。”

她摸了摸樓麟的腦袋:“娘親小時候就愛看月亮,現在還愛看。”

“那有什麽好看的啊!”樓麟撅起嘴,“月亮又不能吃,就遠遠地挂在天上,還不如松青給我買的糖葫蘆好呢!”

宋芷岚聽罷卻笑了,捏了捏他的小胖臉:“那是你太小了,還不懂其中的道理。”

她又道:“小時候,只要這天上的月亮一圓,就意味着全府上下都能聚在一起吃飯。那時,你外公下了朝後難得能直接回宋府,還有你大舅舅與三舅舅,放了學後也歸了家,幾個姨娘姊妹們都擠在那大堂裏,熱鬧得很。”

樓麟似懂非懂道:“那娘親現在怎的不同他們一起吃飯了?”

宋芷岚望着孩子清澈的眼睛,一時不知該如何同一個四歲孩兒解釋自己進宮以及宋瑾恒與宋钊父子反目的事。

“娘親方才不是才同你舅舅說過話了麽,他還因為我私底下帶你去看外公而置氣呢——”

“舅舅!小氣鬼!”樓麟煞有其事地指責道。

“他是小氣鬼,你是小髒鬼。”

宋芷岚看着樓麟帶着污痕的鼻頭,無奈地想從袖裏掏絹帕:“方才洗澡的時候又在玩水吧,根本就沒有好好洗——”

“咦?”

她看着空蕩蕩的廣袖,眨了眨眼。

“……什麽時候不見的?”

一陣秋風拂過,将道旁的桂樹吹得窸窣作響,小徑上不見人影,但聞疏香。

只見那落花叢中正靜靜躺着塊不起眼的絹帕,上邊繡着幽致的山川與蘭草,左下角還不知被哪個枝頭勾破了,現出一道細長的口子來。

突然,一只修長的手伸了過來,将那塊将要被風吹走的絹帕拾了起來。

夜色中,那手似乎頓了一下,繼而将其撫平折好,重新珍重地收入了袖中。

秋蟲蜇鳴,萬物清寂。

只餘下這一捧閱盡千帆的明月光,無言地照盡了世間的萬古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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