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溪山閣(終)

“啊……不、啊………!!”

元錫白腦中跟過電似的一片空白,清晰地感受到穴肉被那巨物用膨起的頂部反複撐開,每一寸軟肉上的褶皺都被又重又緩地碾平、拉長,仿佛一場漫長而殘忍的淫刑。

他無力地抓着宋钊的背,随着撞擊破碎地呻吟着,指甲不自覺地嵌進了那人的肉裏,半熟的身體逐漸被那帶着燙度的陽具慢慢肏到了最開。

宋钊垂眼看着雙目失焦,眼眶微紅的元錫白,心不由跳得更快了——

那人發鬓濕亂地喘着氣,臀間半透明的紗裙斜斜地挂在腰間,已然遮不住任何春光。赤裸的手臂與大腿上箍滿了金環與鈴铛,只要輕輕往裏一頂,那“釘釘當當”的清音便會與身下之人微弱的哭吟聲一同作響起來,比世間所有的叫床聲還要催情。

元錫白面目潮紅地躺在床上,早已被方才“破處”似的折磨弄得失了力氣。他雙腿大張,濕漉漉的下體含着那根駭人的紫紅肉棒,淫水更是失禁般地順着股間淌濕了大腿。

胯間與下身衣物已經所剩無幾,偏偏那茶紅的女子抹胸卻安然地穿在身上,隔着布料便能輕易地看見那兩點凸起,顯得怪異又色情。

宋钊先是隔着衣裳用手指揉搓了一番,待那凸起的小點完全腫大之後,再将那抹胸提至鎖骨,偏頭咬住了左側發紅的乳首,握着元錫白的腰,将他整個人提到了自己身上。

只聽沉悶的一聲“啵”,那性器竟是整根沒入了!

還未等元錫白驚叫出聲,宋钊便掰開了他的臀,大開大合地上下抽插起來。

“啊……嗯……不、不…………”

元錫白無力地挂在宋钊身上,随着那猛烈的頂撞節奏性地哽咽着,他感覺自己最深的地方都被那橫沖直闖的肉具給搗爛了,偏偏那人還含着敏感的乳尖來回舔弄,直讓人心生錯亂崩潰之感。

“肚子……哈啊…肚子要穿了……”

宋钊被他這一叫又叫出了幾分情欲,眉眼間浮出了淡淡的薄春色,掐着他繃直的韌腰,囊袋抵着那肥厚的臀肉,對準那濕軟小穴又是一陣操幹。

不一會兒,聽那鈴聲劇烈地震了半晌,宋钊便覺腿上一股濕意,低頭一望,原是元錫白弓着腰哆嗦地潮吹了,止不住的騷水順着兩人的交合處一直淌到宋钊的衣袍上,跟尿似的洇濕了一大塊。

最後一絲神智被滔天的快感吞噬殆盡,元錫白徹底失了掙紮的能力,他毫無防備地被宋钊抱了起來,被那人按在牆上用另一種姿勢操,随着頂弄的頻率發出些含糊不清的嗚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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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啊…………”

宋钊抱着他抽插了一陣,忽覺耳邊的呻吟聲漸漸變了調,帶着股若有似無的爽意,且一聲叫得比一聲大。

也一聲叫得比一聲騷。

他怔了一下,漸漸停了動作,将元錫白的臉掰了過來。不知是否是藥效正盛的緣故,那人的眼神泛着股迷離的水光,被燒得紅殷的嘴微微啓着,來不及咽下的涎水順着嘴角淌下來,一副任人予取予求的模樣。

見裏面那物不動了,元錫白無意識地皺起了眉,哼哼唧唧地挺腰用下頭去含那粗大的莖身。

“要……哈啊…要…………”

宋钊被他勾得晃了神,呼吸聲粗重了幾分,連裏頭那物也跟着漲大了不少。

他将元錫白重新放回了床上,硬得發痛的陰莖卻從裏面退了出來。

“要什麽。”

被填得滿滿當當的下身忽然空虛了起來,元錫白迷茫又憤怒地抓着被子,赤裸的股間盡是泛紅的指痕。

“要、弄……弄裏面……!”

“怎麽弄。”

“插……插進來……”

宋钊深呼吸平複了一下理智,他怕再看下去,自己會克制不住把那人給玩壞:

“那你……自己掰開。”

半晌,只聞一陣窸窸窣窣的動靜,便聽元錫白有些委屈地道:

“好了……”

宋钊回頭一看,整個人滞住了。

只見那人正費勁地把住自己的腿,手指顫抖地将臀縫往外扒開,跟撥蚌似的露出了裏頭被肏得濕透的淫穴。

那小嘴方才被幹得成了個合不攏的小圓洞,裏邊的軟肉被陰莖磨成了熟透的深紅色,上面沾滿了亮晶晶的淫液,指頭一扒開,便順着那道縫流了下來。

他的上衣被撸至胸口,露出兩顆滿是咬痕與齒印的乳頭,滿身被人奸淫的痕跡,眉間一點朱砂卻偏偏紅得似血,如此聖潔而錯亂之景,足以讓所有男人都色心大動。

“啊……嗯啊……進來啊…………”

元錫白見宋钊愣在原地,便改用手指去戳穴口的軟肉,不料那指頭的長度與粗度對他而言根本是欲壑難填,眼角急得都紅了。

“你真是……”

宋钊眼神晦暗不明,他将身上最後一件衣袍給除了,露出身上健實分明的肌肉與勁腰。

他将元錫白壓倒在床上,俯身咬住了他的耳垂,低聲罵道:

“浪貨。”

“啊……要、要壞了…………”

元錫白的叫聲已然有了啞意,他的小腹被那粗大的陽具生生頂出了一個輪廓,但下身的肉穴卻食髓知味地得了爽意,被操得越狠淌的水越多。

原先被金鏈縛着的陰莖已然不複硬挺,濃白的精液甩得到處都是,而一股急迫的尿意正湧了上來。

宋钊察覺到了他下身的異常痙攣,便刻意用莖身去磨那令他高潮連連的那塊軟肉,手指伸到前邊去撚那敏感的馬眼。

“……啊————!!”

不出多時,元錫白便猛地縮緊了腰,崩潰地低吟着在宋钊手中失了禁,淡黃的尿液淋了他一手。

“小白……”

意識模糊間,他感覺宋钊垂下頭吻了自己,在他耳邊黏黏糊糊地說了好多話,還叫他“小白”,而與此同時,體內那根粗大的肉具依然在不知餍足地往深處肏弄着。

元錫白理智回籠了片刻,暗罵道:

這人怎麽趁他腦子不清楚時占自己便宜,他明明還比他大了兩個月。

而且……哪裏小了!?

被翻來覆去地頂了好一會兒,他又模模糊糊地想:

這人是禽獸嗎,怎麽還沒射。

……

再後來,意識便沉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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