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唔。”

動一動身體就會産生鈍痛感。

酷拉勉強睜開眼睛,他花了很長很長時間才坐起身。不知道是因為身體仍然被捆綁成奇怪的姿勢,還是因為全身都發軟發痛,每當他想撐起自己的身體又都跌回床上,根本沒能夠下床。每一次跌回床上,整個身體都像是器官錯位一般,痛苦得難以呼吸。

身後的某個地方簡直就像是搗碎又被狠狠颠穿般,簡直痛得撕心裂肺。

居然這樣還活着,酷拉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麽在支撐着自己,是不是在五天只後魯西魯真的就會放過自己?那麽今天又是第幾天?腦子裏一邊思考着這種問題,酷拉的腳好不容易勉力踏到地上,卻根本無法站起來而跌倒在地。

大概是因為酷拉的大動靜,原本坐在沙發上看書的魯西魯終于放下書看向酷拉。

雖然魯西魯只是單單地挑起眉毛,酷拉立刻小聲地回答說,“我…我想要上廁所,幫我解開好嗎?”

自從被魯西魯用繩子束縛住之後,酷拉已經不知道反抗了多少次,只是繩子紋風不動顯然這不是普通物品。酷拉也已經快要到了極限,就算人滴水未進,也會有生/理/需/求。

“為什麽要幫你解開?”一邊說着,魯西魯将書放在一旁,烏黑柔亮的發力可散落下來。一般人做起來普通無比的動作,魯西魯卻會帶讓人心跳的無限魅力。

“為什麽…你居然問我為什麽!”

酷拉稍稍提高了聲音,可是魯西魯仍是無動于衷地看着他,仿佛正在等在一個确切的答案。

從那沒有任何波動的視線中,酷拉終于意識到,魯西魯不會有任何行動,倒不如說他就一直在等待這一刻,等待酷拉懇求他的這一刻。

将酷拉所有的希望都徹底粉碎只後,自己将會變成什麽樣?……只要想到後果,酷拉就不禁渾身打寒蟬,一定從一開始魯西魯就料到了現在這個情況。

好可怕,從開始就被算計了嗎?這個意識讓酷拉本就已經變得遲鈍的大腦幹脆放棄了思考。現在的他已經連眼淚都流不出來,仿佛在被迫到達無數個高/潮的時候已經溜滞而幹。

快要失禁的迫切感讓酷拉只能趴在地上,慢慢地向浴室方向爬去。能夠感受到魯西魯銳利的視線正緊緊盯着自己,沒有披上衣服的酷拉,在地上慢慢蠕動着,而且身體還被捆綁成奇怪的樣子,乍一眼看上去簡直就像某種爬行動物一般。

白晃晃的背上、臂部有着從橫交錯的紅色印記,每當酷拉強烈反抗的時候就會遭到這種待遇,當然只後魯西魯都回很溫柔地愛撫。就像對待不聽話的小孩子那樣,不聽話的時候打一頓,然後再以甜蜜的糖果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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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未褪卻的鞭打痕跡,背脊上也留有各種黏濕的液體,随着酷拉爬向浴室,濕潤的水跡在肌體上滑動,在幽暗的燈光下泛着微弱的光。有些液體随着肋骨滑下皮膚低落在地上,更多的是從大腿處蜿蜒流出,在地板上留下痕跡。

魯西魯坐在沙發上,一瞬不瞬地注視着酷拉不顧羞恥地将赤裸的身體展現在他面前。

手和膝蓋支在地上,腰部弓着,臀拱起。修長的腿,豐潤的臀,細瘦的腰,随着一點一點的挪動,那細瘦的腰仿佛禁受不住似的微微顫抖着。

真的是死人才會對這樣的美景無動于衷,魯西魯當然不是死人,所以他丢開沒有溫度的書本,再度将那誘人的身體壓在冰冷的地板上,再次狠狠做了一次。

因為仿佛摩擦帶來的快感,酷拉茫然的雙眼中終于有了焦點,他就像第一天般強烈的拒絕,反抗,這些都在魯西魯的意料之中。可是就算這樣仍然敵不過身體誠實的反應,酷拉失禁了。

一開始好像很遲鈍地不能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一樣,但是魯西魯退開身體之際,酷拉緩緩看向身下地板上漸漸蕩開的黃色痕跡。

自己的膝蓋、小腿和手臂都沾上了地上的液體,變得比原來更髒。

“……”,這是第一次讓晶瑩的淚滴劃過眼角。

酷拉瞬間覺得自己什麽都沒有了,就從此刻開始,唯一勉強支撐着自己的尊嚴蕩然無存。

魯西魯彎下腰去,他的雙手觸碰到酷拉被緊緊捆綁住的雙手。随着魯西魯的一碰,禁锢着酷拉的繩子忽然松開,不但手上的,背部、腳上的,一切都松開了。

“疼嗎?”魯西魯反而拉起酷拉,讓腿上無力、站不住的他靠在自己懷裏。

“……”,還是在哭着,幾乎有些喘不過氣來的酷拉甚至沒能看魯西魯一眼,也不對自己被解放的身體有任何反應,似乎他能夠做的僅僅就是哭泣。

魯西魯懷裏的酷拉髒兮兮的,身上到處都是鞭印、瘀痕、還沾有黃色異味的體/液,簡直就像個被玩髒了的玩具。不過魯西魯現在還是很喜歡這個玩具,還沒有想要因為肮髒而把它丢棄掉的想法。

魯西魯摟着酷拉,把他帶到浴室。看着白花花的瓷磚,就在前一刻酷拉多麽想要到達這個地方,可是現在淚眼模糊的他只是看着浴室中的鏡子無語。鏡子照應出他可憐的樣子,酷拉覺得已經無所謂了,再發什麽什麽都已經沒有關系,因為他曾在這間房間裏苦苦堅持的羞恥心、自尊心,完全都破碎了。

魯西魯打開熱水的開關,緩緩地讓酷拉躺進浴缸中,溫熱的水将酷拉的身體浸沒,融合在一起的還有從眼角中流出的淚水。

可是,就算熱水帶來溫暖的溫度,溫熱了酷拉冰冷而僵硬的身體,也無法融化他幾乎快要凍結的心。

在酷拉快要将自己淹死,魯西魯強有力的雙手恰當地将他從水裏撩出來。

“咳咳”,酷拉趴在浴缸上咳嗽着,胃漸漸翻騰起來,酸性的物體湧向喉間。手支在浴缸的邊緣上,他伏下頭去猛地吐了起來。

簡直就像是要将連體內的髒器都嘔吐出來一般,酷拉的肩膀劇烈震動地吐着,在浴缸外面留下一灘髒污的穢跡。

差一點這些污穢就撒在魯西魯的腳上,酷拉下意識地避開了這個方向。

如同嘉獎酷拉一般,魯西魯拍了拍他的背,幫他順着氣。

被折磨了幾天,現在酷拉一動,白色的、黏着的液體立刻就從他的雙腿間流出來,沉澱在浴缸水底。

魯西魯的手滑過酷拉的背脊,“我幫你”,他緩緩地順着酷拉的臂部,打算幫助酷拉将那些渾濁的液體摳出體外。

因劇烈嘔吐而昏昏沉沉靠在浴缸邊上的酷拉睜開了眼睛,同時手指侵入的感覺傳來。

“不…不要…”

酷拉若有似無的發出聲音傳到魯西魯的耳朵裏,魯西魯一挑眉,有些驚訝,“不要?”

真沒有想到即使到了這樣的地步,酷拉仍然在抗拒他,出乎意料的堅強是嗎?

“不,我是說不要…拿開”,酷拉勾住魯西魯的後勁,輕輕地将他拉近,有些顫抖的雙唇貼在他的薄唇上。

“繼續…”

軟弱無力的手抓住了魯西魯,就像抓住了最後的浮木一樣,酷拉眼神迷離地看向魯西魯,這個即使在情/事中也冷靜淡定到不可思議的男人。

“不會讓你走”,現在的酷拉什麽都沒有了,他有的只有魯西魯而已。

緊緊抓住魯西魯的手臂,仿佛想要讓他一起進入浴缸般,酷拉拉扯着他,緊緊貼着他,昏暗的浴室中,燈光在閃爍着。

酷拉恍惚間感到自己在墜落,一片逐漸加深的黑暗中,魯西魯的臉卻越發耀眼。

“來吧”,酷拉輕柔舔舐着魯西魯的耳廓低語,魅惑的嗓音震動着魯西魯的鼓膜。

這一次,酷拉游弋至魯西魯頸部的唇舌,仿佛在宣告着另一場歡愛的開始。

魯西魯扯開了衣領,他那滿含黑暗的雙眼,稍稍張開的雙眼,注視着眼前的酷拉。

已經有什麽不一樣了,酷拉原本清亮的眼睛碧色瞳孔仍然是青翠欲滴的顏色,一如既往的清澈,但是近看,仿佛有種極為妖異的魔性慢慢地湧了上來。那是迷醉且蠱惑,且能夠輕易懾人魂魄的妩媚。

即使在昏暗的燈光下也彌漫着炫目的金色,酷拉被水浸濕的發正服帖地黏着他的臉頰,從中透露出白嫩的肌膚。他在笑着,看上去微笑着的瞳孔,融合着不停閃爍的燈光,越發的妖異。

酷拉主動地伸出自己的舌頭,緩緩在魯西路的口中游弋。舌與舌之間的舔弄嬉戲,産生了另外一種異樣的感覺。

從來沒有想過放棄抵抗就這麽順從快感,是如此容易的意見事情——魯西路的舌尖偶爾緩緩刷過齒列,酷拉抱着他的手又更加癱軟了一些。

混着浴水與未洗淨的白色液體,還有沒有褪盡的淡紅色鞭痕,酷拉簡直就像被雄性的甘澤夜夜灌溉,而盛放出來的妖靡的彼岸花,綻着妖豔而危險的鮮潤紅色,仿佛将在魯西路的懷裏如同明麗的火焰一樣燃燒殆盡。

異物在身體裏的感覺仍然十分難受,可是現在的酷拉已經不想去抗拒了,反而從那種蕩滌和搗毀一切的被充分掠奪的感覺中體會到……無比甜美酣暢的快感。

就算有一天身體會變得四分五裂,也沒有關系了,酷拉仰起頭,看着斑駁的天花板,身體在隐隐作痛。

不會再羞恥,不會再痛苦,只要享受着快樂就行了?如果有魯西魯陪在身邊的話,這樣就好。

作者有話要說:

……除了捂臉,我不知道該怎麽好了~

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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