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額,小姐,能麻煩您把那只解我衣帶的手拿開嗎?什麽?不能?那把您摩擦着我的大腿拿開 總可以了吧?什麽?還是不行?開什麽玩笑?雖然姐長得老少皆宜男女通殺,你這樣撩撥是鬧哪樣?姐不玩女人的。

等等,這平坦白皙如一幅遼原的胸膛是怎麽回事?姐的36D吶?這白色長衫是怎麽回事?姐的牛仔套裝吶?難道……姐TM穿了?姐竟然穿了?

——————————————我是可愛的 分割線啊分割線——————————————

“美人,讓我親親可好?”甜膩乖張的女聲, 伴随着寬衣解帶的摩挲聲,我終于忍無可忍。拉 過對面解我腰帶的美女的手,我眨巴着眼睛扮小 松鼠:“夏大人,小雅今天不舒服,要不以後再說?”

她看我,眼裏透着探尋,右手不安分地在我胸前游走,伸出食指輕戳我的肱二頭肌。你妹的,那傾國傾城又委屈不安的神情是鬧哪樣?姐再次聲明姐不玩女人!好吧,姐不玩女人,你TM 玩男人。為毛這裏女尊,為毛???

“不嘛,小雅,我今天可是特地來尋你的,難道你忍心讓我敗興而歸?”她語氣誠懇,眼裏眨巴着迷人的小閃光。

拜托,別勾引我了…………這身體怎麽回事 啊……這興奮戰栗是有多饑渴?好孩子,快回家吃飯去吧,表跑這裏來吃我豆腐啊……

我扶額無奈拂過她的臉,在她頰邊印上一個淺淡的吻。她笑得雀躍,蹦跳着還要。我黑線了。擺手盡量讓自己看起來顯得楚楚可憐:“夏大人,小雅真的不舒服。要不這樣,改日你來,小 雅陪你一整夜?”她笑着點頭,往我臉頰上“叭”的一口親完就跳着跑開了。我看着這古色古香卻透着詭異粉紅色的房間,深刻表示脫機嚴重,怕是一時半會兒适應不了。

我姓陸名雅墨,17了,是中南財經大學的特招生。自恃一張好皮囊三兩大智慧和一副好嗓子無往不利的成為了中財的校花候補。有一個溫柔體貼的男友,家境還算可以,最近得了一次日本旅行的機會。在日本的澡堂裏,我泡着澡泡着澡就睡着了。然後……

我是在從井裏醒來以後發現自己穿了的。周身徹骨的寒冷讓我徹底忘了我媽是誰。這井深得有些恐怖,冰冷的水霧在眼前圍繞,在月光的照射下慘白着閃閃發光。我趴在木桶上有氣無力的一聲聲喊着救命,好久好久都沒有任何動靜。正當我絕望的準備和我這燦爛的青春揮手作別時,一顆石頭正中眉心。我疼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井裏有人嗎?”似乎是個少女的聲音。

“有的有的!麻煩你拉我上去好嗎?”我扯了扯綁在木桶上的繩子,企圖引起她的注意。上面卻是一陣沉默。我以為他走開了,急忙扯開嗓子喊:“哎哎!小姐小姐,別走啊!請你拉我上去 吧……”

良久那女孩才開口:“你确定你是人不是鬼?”

我撫頭愕然。也難怪,大晚上的你一個人在井邊走,這時井裏有個聲音讓你拉他上來你會拉?沒丢兩塊石頭算人道的了。

“我是人,我叫陸雅墨。”我不抱太大希望地解釋道。

“小雅?”那女生分明詫異了一陣,急忙拉起了繩子。我坐在木桶上,有些茫然。這女孩認識 我?剛到井口那女孩便急匆匆地撲過來,埋頭在我懷裏不知是哭是笑地聳着肩膀。我見她眉目清秀恬淡可愛,倒也歡喜,沒做出什麽動作。好久,她平靜了下來,只是摟着我腰的手不放開。

“那個,你怎麽了?”我小心翼翼試探性的問。奇怪,這女孩應該有一米六左右了,怎麽只到我胸口?難道我睡了一覺竟猛的長高了不成?

她擡手掐了掐我的臉,又往自己小臉上狠捏了一把。“哎喲”一聲嗔叫後笑着說:“這不是夢,這是真的。”我看着她自說自話突然很TM想扇她兩 巴掌。

“那個……”我無奈的輕推開她,拂過她的肩膀輕輕喘息。你妹,這柔軟的身體竟會讓我唇幹舌燥?姐的身材好歹也是一等一的吧。

額,等等?!這平坦無肉的小胸脯是怎麽回事?我盯着自己宛如平原闊可跑馬的胸膛愣在了原地。她笑,牽過我的手,我發現我的手竟可以将她的全部包裹住。

“小雅,你都不見三天了。我還以為你是看上哪位大人跟着別人跑了呢。梅姨很為你着急,正派人到處找你呢。我們回去吧。”她笑得輕松,我卻丢了魂兒似的任由她牽着我走。

我穿了,穿成了男人…………開什麽玩笑!不帶這麽整人的吧!!!

當我跟着她走進那滿是秋海棠的閣樓時俨然有種進賊窩的感覺。

燈火通明,大堂裏座無虛席,各色的人都有,卻全是女人。侍酒的倒全是一等的帥哥。正 對着大門的檀木高臺上有個斜卧在榻上的美人。 紫色的狐裘裹在他身上,金長的流蘇鋪陳下榻,胸前卻大敞露出一片雪白,鎖骨尖削,下巴幹淨線條柔和,一頭深褐色長發随意用絲帶束在腦後,眉目間似有靈氣,眼角向上一挑就是萬種風情,鼻梁高挺,唇線柔美,竟有一份超然神仙之态。

我憋住差點噴湧而出的鼻血猛的一陣咳嗽。 臺上的人似有察覺,星目微挑投向我。我躲閃着他的眼神四下張望,卻沒見剛剛帶我而來的女孩 子。我站在門口有些不知所措。

一曲唱罷,臺下的人都紛紛鼓起掌來。我也跟着不明所以的鼓掌。卻發現那美人竟起身向我走來。他步子輕盈卻穩健,身形修長英挺,比我略高些,唇角挂着一絲若有若無的淺笑。我看着他頓時覺得天都亮了起來。

“哎!小雅啊小雅!我的小心肝兒!你可算是回來了,擔心死我了……”……這火辣而又灑脫的喊叫讓我聽來有些碜人。全場驟然安靜下來,閣樓的樓梯上一抹豔紅的影子往我飛奔而來。待我 反應過來懷裏已經多了個可人兒。鼻翼精巧,睫毛像兩把小扇,撲棱棱的煞是好看。薄唇輕開,皓齒如雪,眼睛有神有彩,還透着閃光。一片馨 香,我聞着身子都快軟了下去。

我努力保持清醒,仔細打量着懷裏的人。衣着華麗,是熱情奔放的紅色。這不是主要的,重點是她那裸露的香肩和低垂的前襟。我不禁惡寒一把。那個……誰知道這是幹什麽飛機嗎?這裏的女人是不是都有點腦子進水啊?沒事都愛往人家男的懷裏鑽……

“快說!死小雅,你這幾天跑哪裏去了?怎生不留一言三日未歸?”她卻突然一改表情,就勢提起了我的耳朵。額……疼疼,輕點……我低下頭,盡量順着她嬌小的身形。你問我?我TM問誰啊?我洗澡洗得好好的我穿越我容易嗎我?穿就穿嘛怎麽着也穿成個絕世美女過把當皇妃的瘾也成 啊……

“好媽媽,快放了他吧,要是扯出個好歹來您不是又得心疼了。”站在我對面一直淺笑美人終于開口說話了,額……那宛如水晶碰撞彈珠落地清脆溫軟的聲音竟比姐唱歌還好聽。我不禁感激地望他一眼,他看着我,仍是淺笑。

那紅衣女子似乎也贊同他的話,放開我的耳 朵又是一臉心疼。末了終于交代我早點休息明天做事後上樓去了。做事?做什麽事?喂……你說清楚再走啊……

我盯着她的背影一臉糾結。看來這個女子就是所謂的梅姨了。那美人看着我似乎覺得很好笑。我狐疑的摸了摸自己的臉,擔心沾上了什麽髒東西。他拉過我的手緊跟着梅姨上樓。踏上閣樓的瞬間身後那方才寂靜無聲的大堂又吵了起來。

那二樓有很多房間,我看見一間房房門大敞,色調是很奇異的粉紅色。我站在那房間門口愣是驚訝的氣都忘記怎麽喘了。那不停搖晃的床和攝人心魄的嬌喘讓我幾乎窒息。納尼?做這種事不用關門的嗎?還好還好,有簾子。我捂着胸口低低喘息,奇怪,這身體又燥熱了起來。

“小雅?你走錯房間了。”美人看我愣在別人 房間門口眉頭有些微微皺了。我回神,立馬飛似的跑到他身邊,狗腿的摸頭笑。他看我,眼裏瞬間閃過一絲無奈和探尋。

我推開門,還好還好,這房間陳設還算正常。檀木桌子上羅列着幾只翠色的琉璃杯,桌上 焚着香蘭,煙霧缭繞間宛如仙閣。撐着青簾的軟榻,絲綢織成的緞套,是玉枕,有着溫潤的玻璃質感。窗棂是暗青色,黛色的梳妝臺,沒有多餘的雜物,幹淨整齊。

我回頭望那美人。笑着說道:“謝謝你,晚 安。”他微微愣了楞,也淺笑着回禮,指了指旁邊的房間,然後就進去了。我四仰八叉地倒在了床上,揉着太陽穴實在是頭痛欲裂。真是的,這到底是唱的哪出啊?

恍然間似乎有人在拍我的臉,我猛的驚醒才 發現床邊坐着梅姨。

“小雅,都卯時了,該起床了。”她緩緩開 腔,語氣平淡。我習慣性的看手腕,卻發現幹淨 白皙什麽東西都沒有。對額,我穿了。

我迷糊的起身,坐在梳妝臺前半眯着眼準備梳洗,卻在望見鏡子裏的人以後驚得下巴都差點掉下來。這……這是我嗎?不對,這是男人嗎?

濃黑的長發自然垂下,随意披在身後,細眉好像用筆畫上去的一樣,眼睛漆黑明亮似要滴出水來。英挺的鼻梁,薄微的櫻唇,雙頰不羞自成桃色,雙鬓不裁而自有雕琢。如果說昨晚所見的美人是有一種超脫的天人之姿,那麽鏡子裏眨巴着桃花眼的那位就是十足的妖孽。你妹!是男人就是男人卅!幹嘛長成這副樣子禍國殃民?

梅姨輕拍已經傻掉的我,伸手摸我的額頭,擔心地問:“小雅,你是不是染了風寒?”

我回神,看着她笑表示沒事。開玩笑,我是那種涼水裏泡一泡就挂掉的人嗎?別小看我。她 本有些擔憂,見我沒有大礙笑容又蕩漾開來。拉 着我的手語重心長:“你回來就好,小洛這兩天都忙糊塗了,我看他也累了,今天怕是做不了事。 你快快梳洗随我下樓去吧。”

又是做事……到底做什麽啊?

我順從地點了點頭,梳洗過後随着她走。我只穿了一件長衫,材質舒軟是我喜歡的那種。看過那麽多穿越劇總也還是學了些東西的。首先就是僞裝自己融入環境。

我驚訝了,這一大早的大堂就聚滿了人,那些華冠貴服的女子看見我後眼冒精光。喂喂,我知道這貨長了副連我都要嫉妒的好皮相,您看歸看別表現得那麽露骨啊,那哈喇子是怎麽回事 額……

我忍住惡寒照梅姨說的站在臺階上停下來,轉頭望向下面的女子溫婉一笑。我知道這一笑一 定足夠殺傷力,不然我也不會看到有幾個女的激 動得差點背過氣去。我仍是茫然,不知道要做什麽。

梅姨清了清嗓子,瞬間喧雜的大堂安靜下來。我甚至可以聽見針落地的聲音。

“今天是我們齊琅齋金玉兒陸雅墨小雅的十七歲生辰。再此我梅姨有兩件事要宣布。”哎呦!這貨果然和我同名同姓。

“第一件,花魁争霸将在十天後舉行,請大家到時候務必為我們齊琅齋加油打氣。”我頭一次覺得女子也能霸氣成這樣,光是看着就覺得高貴。

“第二就是小雅——”她滿面笑容的拉過我的手,我突然覺得一陣發毛。她牽過我的手舉過頭 頂,聲音洪亮充滿魄力:“他将在今天獻上自己的初夜!”

堂下一陣歡呼,我頓時冷汗淋漓。

“小雅,你很我吧,我出兩百兩黃金。”不知 道哪裏傳來的甜膩女聲,我低着頭一言不發。TM 這是要販賣良家少男?我現在這個身體的主人 啊……你是生活在各種境況裏的悲慘之人……

“我出五百兩,小雅,我才是你的本命。”是一個偏雄厚的女音,帶着好聽的磁性。

“六百兩,小雅,別理她們,我帶你走。”

“開什麽玩笑?你府上不是已有了三位嬌妻嗎?幹嘛還要來搶小雅?”

…………

姐快瘋了。拜托!姐是女的!是女的!我真的想一頭撞死得了。為什麽額……TM穿來穿去姐成了最搓的一個。一沒穿成絕世美女,二也沒穿成良家少男……是娈童啊……娈童你奶奶的裹腳布!有這麽衰的嗎?我不記得我有踩過狗屎 啊……

“媽媽,我出一千兩。”是清澈的男聲,我猛的回頭,便看見昨夜那個美人正揚唇淺笑地看着我。窗邊有日光,我才終于看清楚他的相貌。用語言已經不能形容他的氣質和他的超脫。我看着他,俨然有種自慚形穢的感覺。

堂下一片唏噓,梅姨似乎也有些沒反應過來。半晌才回了一句:“小洛你确定?這一千兩不是小數目,我知你可以輕易拿出來,不過你的初夜也還在呢。這樣是不是有些草率了?”納尼?故事應該這樣發展的?我怎麽覺得脫線脫太遠 了……

拜托……你們都是抱着怎樣的心情在讨論如何如何賣人家的初夜的啊……不在乎也不用直接成這樣吧……這跟在菜市場買菜有何區別?況且我現在是一男人,他一男人買我初夜幹嘛?難道這孩子……

我看他,他笑得天地失色,百花凋零。

他不會是有龍陽之癖吧……

我忍不住打了個寒顫,身子往梅姨身後躲了 躲。他笑,輕輕開口:“這裏有誰出價更高,我便作罷。”

堂下一時沒了聲息。那是當然,有誰TM有錢到吃飽了撐的就為了一娈童的初夜出一千兩黃金 啊?我估摸着他的意圖,想是怕我不喜歡,作勢買我,其實是幫我吧。我向他投去感激的一瞥,他笑,溫和清雅。

“那好吧,小雅的初夜歸林洛晨所有。”

喂喂喂……別這麽輕易的就把我給賣了呀…… 你們怎麽都不問問我的意思?喂……別走啊…… 喂……

作者有話要說:

是有些淩亂的文,大概有很多人不怎麽喜歡這類文,不過還是希望大家支持。希望我的文能帶給親們一絲笑意,憫河在彼岸等着有心人呢!(話說其實偶在起點上也有發的……表罵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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