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極品春藥(下)

奇怪,這個世界竟有男子敢對女皇大呼小 叫。

趙謹聽到吼聲眉頭竟舒展開來,松開我的手忙迎了上去。随後進來的男子竟讓我有一瞬忘記了疼痛。

一頭墨色的長發張揚的披在身後,兩道如刀 裁的劍眉下是如星的眼眸,淺淡中卻透着沉靜又不乏張狂,高挺的鼻梁有一個好看的弧度,不似洛晨那般深如雕刻,不似奈何那般線條柔和,是介于丘陵和高山之間的英挺,薄唇如蟬翼,水潤似要透明。皮膚是淺淡的小麥色,健康而陽光。 最叫人移不開眼的是那身大紅的狐裘。是極簡單的樣式,卻又莫名的勾人。怎麽說呢,就一個詞 ——騷包。

那男子見了我似乎有些愣神,臉色變得難看起來,不多時劍眉便擰在了一起。我發不出聲音,痛,蝕心的痛。我的冷汗幾乎是呈水滴狀灑落下來,面色慘白得吓人。我連發抖的力氣都快沒了。

那男子盯着我看了許久卻無動作。趙謹忙推他到床邊,自己卻是抓着我的手神色慌亂,聲線 都有些發抖:“小雅,別怕,馬上就會好的……”轉 而又對着站在一旁發愣的男子吼道:“你傻站着幹嘛?沒見到小雅正痛苦嗎?要是救不了他本君唯你是問。”那男子聽她這樣吼才回了神,狠狠的瞪她一眼便推開她讓她別礙事,自己則是蹲下身在我身上亂點一氣。那手勁,詭異的有些咬牙切齒。我吃痛,拿白眼使勁兒砸他,他卻不管,只自顧自的一個勁兒戳。話說這吃人豆腐也太明目張膽了,你家君上還在旁邊呢。

終于待他停手,我剛要開罵,竟發現自己已經不疼了,可是……貌似也不能動了。

難道這就是傳聞中的點穴?原來點穴還有止痛這功能。我一邊感嘆一邊哀怨,話到嘴邊卻是一個音也發不出來。那男的無視我的怒目對着趙謹沒好氣的說:“我現下封了他的三感,聽覺和視覺是沒有影響的。你若重視他就每天喂他三副 藥,盡量不要移動他。”趙謹點了點頭。

那男子語氣越發猖狂了:“趙謹,我再說一次,我吃飯的時候你別叫人來打擾,人沒死就別那麽急,我沒那麽多閑工夫。你看看你哪裏還有君王的樣子。”

這類似于教訓的話讓趙謹嘴角微抽了一下,随即又讨好似的笑笑問道:“他大概還有多長時間痊愈?”

那男子不爽的看了我一眼,回頭甩下一句“最快二十日。”後便徑直出了門。我被驚得那叫一個 風中淩亂。奇怪,太奇怪了,這個左太醫這樣說話趙謹居然沒有怪他的意思。這男的到底什麽身 份?莫非他是趙謹的娈寵?不太像啊……難道是趙謹的恩公?這個倒是有些可能的。

我在腦子裏胡亂猜想,不能動,不能說話,連“咿呀”聲也發不出來,着實憋得腎疼。趙謹見他走了忙回到床邊拉過我的手安撫的說:“暫時只好委屈着你了,這二十日本君會盡量照顧着你的。小香他們也快來了,等你好了本君帶你去禦花園可好?”我不能說話,只好眨了眨眼睛,她心領神會,笑着摸了摸我的頭就命人傳膳。看着一桌子佳肴我只能幹瞪眼。二十天……我覺得我會死在床上。

事實卻證明我果真開了挂,不到半月傷就已經好了。這半月來吃喝拉撒全是小香他們伺候,趙謹很忙,除了每天喂我吃晚飯之外,其他時間基本上都在書房度過。我雖精神卻也礙于這不能 動的身體每每無聊到用舌頭數牙齒玩。今天正數到第二十六的時候那女皇寝宮門就被推開了。一身惹眼的亮紅,我已經猜到來人是誰。

“趙謹那個找抽的,把爺爺說的話全當了耳旁 風。給爺爺急着,下次就下藥整死你!”低沉儒雅卻罵罵咧咧的聲音。我若能動現在也該眉頭猛抽了。

他來到床邊,居高臨下的看着我。我懶得管他不怎麽友好的眼神,盯着他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他伸手往我下颚戳了一下,疼得我直接低吼出聲:“你TM殺人啊!”整間卧室都蕩漾着我的驚叫有木有?讓人淚流滿面有木有?話說我能說話 了……

他似乎有些黑線,不耐煩的伸手掏了掏耳 朵,看我的眼神不屑的好像盯着一坨可疑物體。

“殺你本大爺不用手。”

我抽肺了有木有?想罵了有木有?

“這小雅若想死了怎須勞煩左太醫動手?你我性命皆是君上的。小雅豈敢不經君上許可就辭了這世?左太醫是說笑了。”

他聽了這話臉色顯然不怎麽好,一雙英氣逼人的劍眉擰在一起,瞪了我良久。我倒是不怕的。量你怎樣猖狂,畢竟也只是個太醫,趙謹那厮怎麽着也是個女皇,定不會真就給你騎在頭 上,這若是惹得趙謹炸毛可就沒什麽好果子吃了。他也不是個蠢人,這道理肯定是懂的。果然,最後他笑了起來。聲線儒雅低沉甚是惑人,那雙星目彎起來,竟像秋夜遙挂的新月,倒掩了那絲猖狂,柔和蕩漾開來。我有些愣神了。

“浣嫔主子倒是看得通透,方才是梓翎僭越了,您莫要放在心上。”

左……梓翎嗎?名字倒是好聽,不過這話怎麽咋聽咋假呀……

“梓翎是奉了君上的旨來為您治療的,想是君上費心了,将您照看得甚好,只是您這身子弱,還得多些休息。梓翎這就去給君上報訊,您好生歇着,梓翎告退。”

這話說得是要多誠懇有多誠懇,語氣更是要 多溫雅有多溫雅。我看着那抹紅色漸行漸遠低吼出聲:“話說你先給我把穴解了呀,喂……別走啊,喂——”

門被關上,整間屋子只剩我的聲音在低低回蕩。切,小氣鬼,多解個穴又不會怎麽樣。話說小香和小寧回菁華殿為我收拾東西等我回去,小 靜因為看着殿接待新仆脫不開身倒是沒來看我。 為了不打擾我休息,這卧房倒是沒安人,我也樂得清靜。奇怪,我這樣吼趙謹那厮在旁邊難道聽不到嗎?

這廂我在心裏把左梓翎的祖宗十八代外加他的好友同事全部問候了一遍,那廂趙謹就風塵仆仆地沖了進來。

她臉色有些奇怪,額頭上都是汗珠,喘息聲也有些變粗,看着我的眼神更是透着熾熱。

“君上,您怎麽來了?恕小雅正卧病在床不能相迎,您日理萬機該好生歇着才是。”我發揚五好青年的品質語氣中透着關懷。哎,姐真是好演技,在現代時怎麽就沒發現這方面的才能呢……

她身形有些不穩,白嫩的皮膚此刻卻泛着粉紅,那汗是流得更多了,順着臉頰,鼻尖滾下來,打在地上“啪啪”作響。那張精致美好傾國傾城的臉上沒有了不羁和霸氣,有的只是小女子般的媚眼如絲。

“小雅……本君,本君被下藥了……”她的聲音空靈而脆弱,透着絲絲低迷。

下藥?納尼?趙謹被下藥了?是什麽藥?劇 毒嗎?一碰就死嗎?話說會不會傳染額……(作者:小雅,你家中毒才會傳染……)不行,得離她遠點……可素可素……左梓翎你個二貨!為毛不給姐把穴都解了?這是要把姐往死裏作踐啊……

我這正糾結着要怎麽忽悠她呢,她就直接跌撞着朝我走了過來。那腳步全沒了往日的平穩輕緩,虛浮中竟帶了些急切。

“君上,您別亂動。”我有些發慌,又不能 動,只好用語言阻止她。她聽了這話卻無絲毫動 容,那急切都顯在了臉上。

“小雅,本君,本君要你……”聲音再無沉穩清明,透着誘|惑的氣息。她伸手拉開胸前的衣襟,金色的華貴錦袍順着她白嫩的香肩滑落下來。這個……有些小勁爆啊……話說為毛她不穿內衣?(作者:小雅你沒被驢踢吧……)那36D呼之欲出了有木有?姐身為男身女心到底還是有些感觸的,感覺到自己不該硬的地方硬了起來,不該熱的地方更是熱得不像話,突然很TM想自己挖個坑把自己埋了。冷靜冷靜。這趙謹紅果果的勾引顯然不對勁。等等,她說自己被下藥了……這藥該不會是春|藥吧???額……姐腫麽會這麽倒黴……不行,我不能夠殘害美女。

“君上,我……”話還未說完她的唇便湊上來。 溫軟的香舌帶着熾烈和狂熱,我一愣神,那靈活的潤軟便長驅直入,攻城略地。那軟似乎知道這身體的敏感點,談不上溫柔,皓齒甚至有些近似啃咬,我卻在這纏綿下陣陣發軟。腦子裏已經一片空白。她的呼吸沉重熱烈,噴在臉色燙得我幾乎要打起激靈。那雙玉手更是不安的在我身上游走,腰帶被拉開,我的衣服幾乎是被她撕扯下來,暴露在空氣裏。我燥熱得厲害,某處更是漲得難受。

KAO!趙謹你個二貨!你TM想怎麽樣啊!姐現在要不是不能動姐就把你撲倒了你信不信?你媽喊你回家吃飯啊大姐,表搞了好不?姐受不了 啊……

氧氣漸漸被奪走,我頭都有些暈了。她幾乎是騎在我身上,衣服什麽的早脫了個利索。她松開嘴唇,沿着我的下颚向下深吻,貝齒啃咬我的鎖骨,雙手在我胸前畫圈。話說我的觸覺不是被 封了嗎……這透着絲絲疼痛的酥麻是鬧哪樣啊?我差點呻吟出聲,狠咬嘴唇保持清醒。她一點也不松懈,纖細的長腿摩挲着我的腿,繼續各種撩撥點火。

讓我想想,讓我想想……她被下了藥,是外人幹的不太可能。她貴為女皇用膳前都是有人試過毒的,況且最近才出了行刺事件,宮裏的人都是草木皆兵,那防守是更嚴密了些的。那就是說是趙謹親近的人了。那幾個妃嫔顯然不可能,他們可都知道現在我在這申明殿女皇卧室休養,而趙謹辦公的書房可與我這卧室只有一牆之隔,他們是斷不會給趙謹下春|藥便宜我的。話說左梓翎之前似乎說過要給趙謹下藥來着……我嘞個去,你丫也略犀利了點吧,一上來就下春|藥這麽刺激……乃瞧不起魂穿是吧,瞧不起女穿男是 吧?姐穿了腫麽了,姐自個兒穿自個兒的關你毛事啊……

“左梓翎你個小氣腹黑的賤男人……我幹你親娘的……”在趙謹的陣陣撩撥之下我有些底氣不足,聲音透着低沉沙啞,倒像是勾引了。那趙謹聽我這樣說話更來勁了,直接就扒下我的裏褲,往我大腿內側摸。55555~大姐您是有多yu求不滿?我TM不能動有木有?渾身燥熱有一股沖動有木有?左梓翎,我再次問候你祖宗十九代!

感覺到某個硬挺的小東西被她摸了一把,我差點暈了過去。本來這身體就敏感的異常,您這是鬧哪樣?尼瑪yu求不滿自慰克撒!偶是處女, 啊不,偶還是處男好吧……

“君……君上,小雅……小雅大姨媽來了……”我興許是被她撩撥得有些白目了,語無倫次起來。 她微微愣了一下,擡頭看我的眼。那鳳眸裏滿是情yu和急切:“本君會替你安頓好的……小雅,本君要你……”那尾音是滿滿的柔情。偶想死了有木有?想立馬死了有木有?話說女皇大人您能把那雙手停一下下嗎喂,姐受不了了啊喂————

就在這不到黃河心不死欲|窮千裏目更上一層樓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幹柴烈火激|情四射的時 刻(作者:話說你那亂七八糟的接龍算啥啊 喂……)有什麽東西滴了下來。熱乎乎的,似乎是液體。我有些愣神,死死盯着趙謹。她臉色變了變,柳眉擰在一起,手的動作也停了下來。奇怪……

“君上,難道您大姨媽來了嗎?”我忍住竊笑語氣盡量溫和。她皺眉看我:“小雅你為何數次提出大姨媽?本君沒有大姨媽,本君只有小姨娘。 ”哈哈……好吧好吧,我都不好意思再忽悠她了。

“君上,小雅問你是不是那個來了。”我憋笑 憋到內傷話語盡量含蓄平淡。她似乎也憋得難受,但熱情明顯沒有剛才那麽高了:“那個是什麽?”好吧,果然跟這厮說話得直白些。

“月事。”

她見我說了這不得了的話還面無表情事不關己有些無語,半晌無奈回道:“你說的沒錯。本君中的這藥性子極烈,不見紅是解不了的,今天這一出倒是幫了本君。小雅你可被吓到了?”這個,是有點。話說所謂春|藥,其實就是類似于激素的藥物,刺激垂體産生的分泌物會導致人産生“意亂情迷”這種假象,激素與血液互通,這見了紅解 毒倒也不是沒有根據。不過……親愛的女皇大人,您能先從我身上下去嗎喂?您難道覺得非常 舒服?這衣不蔽體又失血過多的,想想都難受。 重點是麻煩你別壓着我的小堅硬好吧……

“小雅沒事。君上您快穿上衣服吧,莫要受涼了。”

她不動,只一臉柔情的看着我,良久擡手撫過我的亂發,輕輕摩挲我的臉。掌心的薄繭不很硬,反而不算光滑倒顯得舒适。

“小雅,本君雖不強求,可也總有耐不住性子的時候。本君若是想要你了,你予了本君可好?”奇怪,她居然會語氣溫和地征求意見。我愣 了愣,滿臉堆笑的回道:“君上若是想要了小雅豈有不給之理?只是君上身子要緊,請君上穿了衣 服去好生打理吧。小雅這傷還未全好,怕是不能讓君上盡興。等小雅和君上都大好了再說好嗎?”她笑得溫柔,俯身輕啄我的唇,只淺淺一吻 便分開。我看着她下榻,撿起掉落在地的錦袍,只簡單一裹便回身為我蓋上被子,伏在我耳邊低低的說:“小雅,等你大好,本君定會叫你快活……”

我一愣,回神時只能聽到關門的聲音。

話說……趙謹你TM把姐弄幹淨了再蓋被子 啊!好歹幫姐把衣服穿上吧!她只管點火不管滅火有木有?她欺負我不能動有木有?55555~小 堅硬還在漲有木有……左梓翎很陰險有木有?姐倒黴到家了有木有????

最後我是怎麽睡過去的已經記不清了,只知 道再醒來時過了戌時。趙謹之後有沒有來過不太清楚,不過這觸感想是有人替我換過衣服了。我眨了眨眼睛,盯着漆黑一片的簾頂做着自己的打算。

進了皇宮之後有些事奇怪得讓人十分在意。

首先是趙謹。她是一國之君女皇大人,更有三月滅婵丹這豐功偉績,卻不會武功,遭行刺時 只會一味逃跑。更讓人奇怪的是她居然不在內堂 安排守衛,就好像一點也不怕有誰會害她一般。 我對她這沒來由的自信倒是十分好奇。最奇怪的還是她對我的态度。我進宮只有一個多月,前後也只見過她不到十次,要不是這次行刺那次數是更要少些的。寝是沒有侍過的,情就更不用說了,她沒必要放着兩個傾城的愛妃不管成天窩在我身邊。我這寵得得着實離譜。我其實一直很想知道她為何不立後,難道其實她有一個深愛的男子?可是那男子看不上她或是出意外死了或是被誰給一不小心手滑害死了?而我又TM很狗血的長得很像那男的?這到底是有多瓊瑤啊……刺客聽說是抓到了,但她在我面前絕口不提那件事,太奇怪了,她想掩飾什麽?

然後就是那東方欣。不排除他妒忌我得寵然後痛下殺手這種可能,那刺客說不定就是他派出的。如此趙謹護短也說得通了。

再然後就是左梓翎,他和趙謹是什麽關系?他為什麽要給趙謹下藥?有為什麽會成為太醫?這女尊世界男性職位少得可憐,就我了解整個景 和男性大臣不過五人,太醫似乎就他一人是男的,為什麽?

那蕭妃最近沒什麽動靜,我可不認為在這皇宮待了這麽幾年他還是個有着和外表相稱心境的正太。話說這刺客還有可能是他派出來的呢。

果然這皇宮是一點也不安全,真是麻煩。這皇宮姐是呆不下去了,得早些離開。對,得早些離開。讓我想想,讓我想想……

(呼,憫河有努力碼字哦!話說有些親覺得憫河寫的女尊不像女尊,其實即使是女尊那男女生理結構卻是不能胡亂改的,所謂“女尊”自然是重在“尊”這個字上的,尊的對象是誰,就是側重點。為鳥保住小雅君的處子之身,憫河只好糟蹋 趙謹大姐姐咯……大姨媽這東西,果然是居家旅行,預防強jian必備良藥啊……感謝一直支持憫河的親,憫河耐你們喲!牟啊~)

作者有話要說:

很快就轉完了,親們要看啊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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