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殘疾大佬和她的小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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訂婚宴安排在全市最大最好的酒樓,邀請的客人朋友占據了整層大廳。

化妝間裏芒可正襟危坐在椅子上,淡粉色的輕紗襯托着她小臉通紅,化妝師正在用卷發棒盤着她栗色的長發,把那些不□□分的發絲整合好,讓它們規規整整。

輕紗上面是手工繡上去的花卉,淡粉色的紗裙和□□色的繡花相得益彰,胸口處點綴的真花和晶瑩的水鑽看起來格外的奢靡。

“差不多好了,小姐。”化妝師把她的長發噴上發膠定形之後,把新鮮的花環扣在了芒可的腦袋上。

芒可看着鏡子中的自己,因為是訂婚宴所以并沒有結婚那麽隆重,輕奢的薄紗搭配着粉色玫瑰,讓整件禮服都變得分外的甜美。

化妝師用幾個銀白色的水晶發卡固定住花環,以防止它在走動的時候掉下,看了一眼鏡子裏的芒可說:“差不多了,小姐你看還缺點什麽嗎?”

芒可也是頭一次結婚,聽到化妝師這麽問自己也有點蒙,看着鏡子才說:“我覺得好像也不缺什麽了。”

化妝師抱着胸端詳了一下,摸着芒可的鎖骨說:“這條項鏈似乎不夠精致,我去換一條。”

“不用了。”

這個時候,荀妨藴被保姆推着進來。

芒可回頭看去,只看到荀妨藴穿着一身白色的長裙,魚尾裙把她的雙腳遮住,肩膀處披着白裘,看起來雍容華貴。

荀妨藴看到芒可忍不住輕笑了一下,伸出手把手中的盒子放在芒可的手裏。

“這是夫人要小姐給你的。”保姆解釋道:“芒可小姐快拆開看看吧。”

芒可有些狐疑,都快出場了怎麽阿姨還準備禮物?

解開白色的絲帶,裏面是一個金絲鵝絨的禮盒,芒可打開之後才看到那裏面裝的是一對鑽石耳釘和一條複雜精致的鑽石項鏈。

化妝師看到那首飾盒的時候眼睛頓時就亮了,驚訝的說:“這是要給小姐戴的麽?”

荀妨藴點了點頭。

保姆解釋說:“夫人說新婚要用新首飾,這是剛從法國定制的,特意要我們送來。”

芒可看着那閃耀得有些晃眼的項鏈,忍不住猜想這一個個跟指甲蓋一般的鑽石,不會都是真的吧???

當她還在思考的時候,就看到荀妨藴伸出手抓着芒可的手,翹起嘴角在她手上寫了個字:【來】

芒可知道她是要幫自己戴便也沒有拒絕,荀妨藴被推到芒可身後,看着她自己乖乖撩起長發露出潔白的脖頸。

看着美麗淡雅的新娘站在自己面前,荀妨藴的心也是格外的溫柔,她微微擡起身子繞過芒可的長發,把那串點綴着鑽石的項鏈放在她的脖頸間,在背後扣緊。

芒可一下子覺得脖子沉了不少,這就是金錢的重量麽?

摸着手上還帶着溫度的項鏈,荀妨藴又低頭幫芒可把那精巧的耳釘也戴上去,全套首飾都在芒可身上,讓她散發着一股令人遐想的光芒。

這個溫柔善良的姑娘,以後就是她的妻子了。

荀妨藴一想到這便忍不住心裏柔軟起來,她牽起芒可的手十指相扣,低下頭在她額頭上貼了貼,微微阖上眼睛。

芒可覺得荀妨藴這個動作實在是太暧昧了,忍不住低聲說道:“那麽多人看着呢,別動手動腳的。”

荀妨藴看了一眼化妝師她們,這群人早就避嫌去忙自己的東西了,看到沒有外人站在自己周圍,她低聲在芒可耳邊說:“你今天真的很漂亮。”

芒可臉一下子就紅了,悶哼道:“你才知道啊。”

都說新娘子是每個女人最美的時候,芒可覺得荀妨藴今天也和她一樣美。

養了幾個月的長發現在柔順挺直,相信再過不久就能夠重新看到那個令人挪不開視線的美人了。

化妝師趁着最後的空檔來給芒可和荀妨藴補妝,荀妨藴拉起芒可的手,在上面寫道:【有事】

芒可點頭:“現在還有半個多小時才到點,你有事情就先去忙。”

荀妨藴湊過來貼了貼芒可的額頭,讓保姆推着輪椅走了。

化妝師一邊彈着散粉一邊豔羨的說:“小姐,你愛人真的是又漂亮又有錢,能包下這一個廳的人家不會太差吧?”

芒可笑道:“還好,只是做點小生意而已。”

化妝師輕笑着也不戳破,用大大的毛刷在芒可臉上定妝,做最後的準備。

與此同時。

保姆推着芒可走在大廳的走廊,看着荀妨藴眉梢帶笑的模樣,作為家裏的阿姨也很開心,她雖說來荀家晚了點,可也算勤勤懇懇照顧了荀妨藴好多年,有一天能夠看到她結婚也是很高興的。

“小姐,”保姆對荀妨藴說:“夫人讓我們多在後臺待一會兒,外面讓你和芒可小姐少去。”

荀妨藴托着腮,點了點頭說:“我一個殘廢去了也沒什麽用,不如呆在後面。”

保姆幹笑,荀妨藴現在明明能說話也能走,偏偏被困在這輪椅上,任何一個年輕姑娘都會不高興的。

“那要去休息室麽?”

“不用。”

荀妨藴看了看金色和紅色相間的走廊,說:“阿姨你幫我拿瓶水,我在這休息一會兒就去找芒可。”

“好的。”

保姆知道休息室有瓶裝的礦泉水,便轉身往那邊走去,讓荀妨藴一個人單獨留在走廊。

就在保姆阿姨剛走沒多久的時候,荀妨藴察覺到一直跟在自己身後的那人便迎了上來。

轉過頭就看到一個穿着西裝革履的男人站在她身後,非常自然的把手搭在輪椅推行的把手上,笑道:“表妹,今天的你真漂亮。”

荀妨藴就這樣靜靜地看着他,似乎完全想不起這人是誰一樣。

“是我啊,聶文濤。”男人指了指自己,說:“我好歹也是你親戚,下次可要記住我啊。”

荀妨藴轉過頭,很自然的靠在椅背上,抖了抖自己膝蓋上的毛毯,沒有理會他。

聶文濤居高臨下的看着面前的姑娘,他發現荀妨藴和一個月前比起來精神了不少,半長的黑發搭在肩膀處,從這個角度還能看到她白色長裙下面纖細修長的雙腿。

真是可惜啊。

聶文濤心裏琢磨,如果荀妨藴不是又啞又殘,想必也是萬人追捧的香饽饽吧。

“妹妹。”聶文濤彎下腰,對荀妨藴說:“我推你出去吧,馬上就要到時間了,想必姑姑也很期待你。”

荀妨藴點了點頭,任由他推着自己往前走。

當保姆拿着水回來的時候卻沒有發現乖乖呆在原地的荀妨藴,奇怪的在周圍找了找,又跑去衛生間看了一眼都沒有發現荀妨藴的蹤影。

而此刻荀妨藴正被聶文濤推着走出了宴會廳,正從側門到了外面花壇。

荀妨藴看了一眼,回頭盯着聶文濤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聶文濤笑着說:“突然想起我車裏有東西還沒有拿,正好你陪我去一趟,然後我們坐電梯直接去宴會廳。”

荀妨藴點了點頭,把手放在毯子裏,冷風一吹還有些冷。

看到荀妨藴如此乖乖巧巧的模樣,聶文濤覺得自己之前準備的東西似乎都不需要了,不過也對,荀妨藴現在不能叫也不能跑,簡直就是待宰的魚肉,怎麽反抗呢。

繞過門衛和監控,聶文濤遠遠地看到了自己停在角落垃圾處理點的跑車,也不着急,就這樣推着荀妨藴往前走着。

周圍幾個保潔看到聶文濤和荀妨藴這倆很奇怪的組合都投來了目光,聶文濤很自然的笑了笑,完全是一副溫文爾雅的表情,他們看了一眼之後也就回過了頭。

荀妨藴被一直推到了車邊,後來有人從車上下來,呵出一口冷氣。

“濤哥,你還真的把人推出來了。”

說話的是一個黃毛,他看了一眼不慌不忙的荀妨藴,有些好奇的說:“她真的是殘廢麽,怎麽看起來腦子也不太好的樣子。”

聶文濤看了一眼身後嘀嘀咕咕的幾個保潔,對黃毛說:“你先帶着她走,我還要回會場一趟。”

黃毛不解:“濤哥你不跟我們一起走麽?”

“不了。”聶文濤搭在黃毛肩膀上,湊過去說:“如果我現在就走肯定會引起人懷疑的,你先把她帶到我的公寓,我晚上就回去。”

黃毛點了點頭:“好嘞,濤哥。”

聶文濤看到自己的那輛車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他才拐了個彎從後門進入大廳,假裝自己從來沒有離開過會場一樣。

黃毛開着聶文濤一百多萬的跑車不敢開快,再加上車上還有個身家過億的富豪獨女,還是安全第一比較好。篳趣閣

正當黃毛專心致志開車的時候,坐在後排的荀妨藴随意的看向了窗外,現在剛剛上了高架,看方向已經是去城東的。

她瞥了一眼前排那個開車有些緊張的黃毛,伸手搭在車框邊,撐着腦袋開口道:“你是第一次開跑車麽,怎麽開那麽慢?”

“啊?”

黃毛被她突然搭腔吓了一跳,從後視鏡看着荀妨藴,眨了眨眼說:“是啊,我第一次開跑車,這速度很慢麽?”

“嗯。”荀妨藴勾起唇角,翹着二郎腿說:“你要是不行的話,可以把車給我,讓我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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