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你曾經給的那些名叫愛的東西,早已灰飛煙滅(2) (2)

啊,我都快發黴了。我真的已經很好了。”看着皺着眉頭,搖晃着他手的若白,他的心裏湧起層層的溫暖。

真是很少看到她如此對他撒嬌纏人的樣子。

那些發小總說難纏的女人最讨厭,撒嬌的女人最做作。

可是看着若白晃着小手,眼睛巴巴的望着他的樣子,他卻心裏一陣陣的溫暖,喜歡的不得了,巴不得她就這麽纏着他一輩子。

見不管用,若白扯着他的手用力了,嘴裏小聲的咒罵着:“□,古板!!”

陸繹南卻笑得更歡,就連咒罵的聲音也這麽好聽啊。

若白徹底的無語,為什麽看着陸繹南的樣子這麽享受,難不成生了一場病她的嗓音就變成天籁了。

看着若白氣餒的樣子,委委屈屈,心裏就慢慢的軟了下來。

“真是這麽想出去。”陸繹南無奈的嘆氣。

若白小雞琢米般的點頭。

陸繹南嘆氣,于是終于若白光榮的出院了。

離開了那陰深深的醫院,若白覺得連空氣也新鮮了,看什麽都美好了起來。

晚上為了慶祝若白的出院,陸繹南帶着她去了一個川菜的餐館。

菜一個個上來,很多,色香味俱全的。

陸繹南替她夾了魚,細細的将刺挑出,這才将碟子放到了她面前。

她微微的笑了笑,算是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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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肉軟滑細嫩,入口既化,很可口。

“好吃嗎?”陸繹南輕聲問着。

她笑着點了點頭,表示不錯。

他也回以一笑。

吃了晚飯,便随意的在街上逛着。

陸繹南提議的去看場電影,美其名曰是戀人之間的培養感情。

若白不好反駁,也就随他去了。

到了電影院也沒什麽好看的電影,便去重溫了周星馳的《大話西游》。

那是若白年少時極其喜歡的片子,浪漫唯美得令人傷感的故事,跳脫了只有玄幻單調色彩的枷鎖,在那個時候可是紅遍了。

當紫霞深愛至尊寶的時候,他心心念念的尋找他的白晶晶,

而當他終于看到了她留在心裏的那一滴淚,當他終于,明白自己愛的是她時,卻已經失去了選擇的權利。

當紫霞死去的時候,他緊緊的握着她的手,頭上的緊箍咒收縮痛的撕心裂肺,可是卻死死的不遠放開手,那樣的痛苦與掙紮,可卻再也不能在一起了。

每一次看到孫悟空潛入另一個人的身體,去償還前世欠她的一句承諾,再看他在夕陽下孤獨的走遠,總是情不自禁的想要落淚。

不是不心動,不是不後悔,但已經沒有時間,再去相擁。 這是多麽殘酷的一件事。

若白總是想,如果愛一個人而無法在一起,相愛卻無法在适當的時間相遇,那麽一切還有什麽意義。

如果你愛了,卻愛不對時間,傷痛分手,終究錯過,你又能有什麽結局呢?

即使真摯,即使親密,即使兩個人都已是深深相愛,難舍難分。愛情,依然需要時間來成全和考驗。

就好比她和顧蒼洋,在經過那麽多年的考驗以後,最終還是分開。

以前有一個歌手提前一年預售了自己演唱會的門票。

僅限情侶購買。 一人的價格可以獲得兩個席位。 但是,一份情侶券分為男生券和女生券。

戀人雙方各自保存屬于自己的那張券,一年後,兩張券合在一起才能奏效。

票當然賣得很快,也許這是戀人雙方證明自己愛情的方式吧。

這場演唱會的名字叫做:明年你還愛我嗎?

她和他也去參加了這個活動。

那時的他們那麽狂傲,“我們要在一起一輩子呢。一年,算什麽?!!”

到了第二年,他們去了那場演唱會,果然空了好多位子。

那時的顧蒼洋看着那些空位,信誓旦旦的說,他們定不會像那些情侶一樣分開。

可是世事難料,他們還是被□裸的現實擊敗,最終還是分手了。

以前的若白總是在幻想着很多很多年以後,他們的幸福藍圖。

他們會結婚,組建一個幸福的家庭,生個孩子,相互扶持,走向人生的盡頭。

可笑現在的他們卻這樣形同陌路,彼此生活。

愛情到底給了你多少時間,去相遇和分離,去選擇和後悔?

陸繹南看着若白聚精會神的看着屏幕,心裏的不安卻慢慢的加重,好怕一眨眼間她就會離開。

雖然現在她答應了和他在一起,但是他心裏清楚她并沒有忘記他。他們都需要時光的力量。

不知不覺間,陸繹南握上安若白的手。

若白回頭,不明所以的看着陸繹南。

他笑而不語。

看着微笑着的陸繹南,若白也笑了。

錯過的已經不在,但現在擁有的是該珍惜了。這樣一個男子如何能夠辜負,她已經不想再錯過一次了,希望她還沒有忘記如何再去愛上。

看完電影以後,若白去了陸繹南的家。

這是她第一次去他的家裏。位于中心地段的尊貴小區,三十層的高樓。

她站在客廳裏,從大片的落地玻璃望出去,半個城市似乎就腳下。

這樣寸土寸金的年代,大的吓人的客廳,還是他一個人住,若白禁不住說了句:“萬惡的資本家,真浪費!”

陸繹南挑挑眉,笑了:“要喝點什麽?”

“不用了,剛剛吃的已經夠飽了。”若白笑道。

“你的房間在哪?”若白突然起了興趣,她很想知道這樣一個男子,他的房間會是什麽樣?

陸繹南窘迫的搖頭:“不要了吧,我的房間很亂的。”

若白笑,這還是她第一次在這個男子臉上看到這種表情。

若白心念一動,他不說,就當真以為她找不到他的房間嗎?

若白慢慢向裏走去,陸繹南急急的擋住:“不要啦,真的很亂。”

若白一邊笑一邊推開陸繹南擋着她的身子。在推開房間門,看到的一霎那,若白呆住。

原來他說的是真的,原本以為會是謙虛的說法,卻沒想到是真的。

他的房間真的有夠亂的,不只被窩亂,地上桌子都是一片狼藉。

原本想來這般神仙般的人物,看他平時衣裳整潔,纖塵不染,想來他的房間也應該是幹幹淨淨的吧。

沒想到卻來個巨大的反差。

看着若白憋着笑,陸繹南無奈,臉色揚起一抹可疑的潮紅:“你要笑就笑吧,不用強憋着。”

‘撲哧’若白終是笑出聲:“陸繹南,沒想到你也有這麽一面啊。”

等若白笑夠了,陸繹南的臉色已經陰郁了。

“好啦,不要擺出這種表情,我大發慈悲幫你整理一下吧。你平時怎麽辦的?不會一直這麽過吧。”若白問道。

“不用了,我都有請鐘點工,只是這周她家有點事就沒來,而我忙得就忘記了請。”陸繹南苦笑。

若白了解點頭:“說來也是,像你這麽忙的人哪有這麽空閑的整理。”

“你就不要這麽挖苦我了。”

“沒有啦,我說的是事實。說真的我幫你整理一下吧,很快的,就當是感謝一下你這次陪在我身邊幫我。”

拗不過若白,陸繹南只有作罷。

等若白整理好已經是一個小時後了。

若白動動酸痛的手臂,接過陸繹南遞過來的威士忌:“謝謝。”

陸繹南笑:“該說謝謝的應該是我吧。”不知道是夜色如水的原因還是燈光照明強度不夠,只覺得若白的眼如汪洋大海,仿佛可以吸人般。

他只是看着她便沉醉其中了。

不受控制般的吻上她的唇,柔柔的軟軟的,感覺很好。

若白一下愣住,她只覺得慌亂,下意識的便要去推開他。

随知他反手抓住她的手,更加深的吻上前來,那感覺又酥又麻,她只覺得身子發軟。

不夠不夠,還不夠,陸繹南的心裏叫喧着。

他抱的越來越緊,身上灼熱的體溫,竟有種異樣感覺,越吻越深,越來越纏綿悱恻。

她的心裏軟軟的,不再掙紮,有些意亂神迷的感覺,那種感覺竟讓她害怕了起來,說不清道不明的心慌。

唇齒糾纏中,氣息越來越不穩。

作者有話要說:哈哈哈哈,進展夠快吧。要不要滾床單呢?滾還是不滾,這是個問題,親,你們說呢?

☆、倒V!!!之所以那麽多人迷戀童話,是因為那太美好(1)

火熱在慢慢攀升,快要無法控制。

一恍惚間,若白已經被陸繹南按到了沙發上,背後抵着柔軟的沙發,前面是纏綿溫暖的觸感。

他俯□湊近若白,四周都是他的味道,那麽的濃烈,熏得人都要暈了,吻如同狂風暴雨般,劈天蓋地的落了下來。

他的手冰冷,滑過她馨熱的肌膚,硬生生的帶出了酥麻。

滾燙的身體不停的糾纏在一起,扣子已經解開了好幾顆,當他的手快要碰到她的前胸時,她的神志在一霎那清醒過來。

若白掙紮着,想要躲過,可是陸繹南卻仿佛失去了理智。

她哪裏抵得過他的蠻力,她躲到哪裏,他的吻就落到哪裏。掙紮間,若白的衣服更是敞開,使得陸繹南更加方便的四處游走。

若白終是有些驚慌,咬了他的舌頭。

他微微吃痛,人也略略清醒了些。終是停了下來,但他仍是擁着她,一點也沒有放手的意思,卻也沒有繼續動作。

她動了動,想要推開。

卻被他更加緊的抱住,他壓抑的聲音在她耳邊恨恨的道:“不要動,不然我怕會控制不住我自己······”那聲音溫潤如風,氣息癢癢的吹在耳畔,她只覺得全身酥軟無力,心裏輕柔無限,蕩起陣陣漣漪。

過了許久,兩人都平靜了下來。

“對不起······”兩人同時的開口皆是一愣。

氣氛有些尴尬。

若白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竟會在那一瞬制止了他。

陸繹南看着若白,心裏還是有些難受的。雖然知道她還沒有做好準備,但是這樣硬生生的抗拒,多少還是有些難過。不過這種事情畢竟着急不來,他不希望她稀裏糊塗的從了他,可是又在以後後悔。那會比現在推開他更加讓人難以接受與挫敗。

兩人沉默了一陣,還是陸繹南打破僵局:“剛剛不好意思,我送你回去吧。”

若白也不知道可以說什麽便點了點頭。

回到家,上了樓,看着陸繹南的車開走,若白覺得心裏有些空空的,就此一夜無眠。

第二日便睡的有些遲了,匆匆忙忙的跑去上班。

接着便是忙碌的一天,忙着一個設計,從早上一直到中午,剛想喘口氣,手機卻意外的響了。

拿起一看,竟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若白接起電話,一個陌生而又熟悉的聲音傳來:“中午12點,彼岸咖啡廳。”

若白還沒有來得及回答,電話就已經挂斷了。

若白無奈的嘆氣,她還是那麽自以為是,高傲的仿佛所有人都是她的奴仆。

她就不怕她不去嗎?還是她這麽肯定她一定會去。

中午12點,一點不早,一點不晚,若白準時的出現在了彼岸咖啡廳。

在最裏面靠窗的位子上坐着一名女子,一身的香奈兒,精致的鑽石高跟鞋,嬌豔的臉龐,周身皆是高貴之氣,仿佛皇族一般。

終于她們還是正面交鋒了,只是不知道她找她所為何事?難不成是像她炫耀她如今多麽的幸福。

若白苦笑着坐下。

“你倒還是準時,先點餐吧。”

若白看着眼前優雅美麗的孤傲女子笑:“你請我來不是只是敘舊吃飯這麽簡單吧。”

穆芊優雅的端着咖啡,小小的抿了一口,接着看着若白說道:“希望你離我的先生遠一點。”

若白愣住,随即笑開,真沒想到她找她竟是為了讓她不要靠近顧蒼洋。

原來她也會感到恐懼啊,恐懼她像她曾經一樣,将顧蒼洋搶回嗎?還真是搞笑,為什麽這個場景回想起來這麽眼熟。

若白靜靜的看着遠處,然後一字一句的說:“放心,我不會糾纏他半分!”

“是嗎?可是你一回來什麽都變了,你只是站在那裏簡單的笑,他就沖着你飛奔而去。不費吹灰之力。”穆芊慢慢的說着,眼角恨意頓起,她為什麽還要回來。

“穆芊,你未免太高看我了吧,想當初從我手中搶走他的不就是你嗎?”若白冷笑,眼底滿是鋒芒。

穆芊有些不自然的別開眼,接着說道:“是嗎?你敢說你沒有這種心思,他已經很多天沒有回家了,你敢說不是和你在一起嗎?”

若白愣住,他很多天沒有回家了嗎?可是這又關她什麽事,他們早已經是生人了。若白眼神沉沉,而瞳孔微縮,而臉上卻無任何明顯可辨的表情。

“穆芊,你不要無理取鬧。你以為我還是從前的我嗎?顧蒼洋,我根本就不嬉罕,當我不在乎了,你所擔心的一切也就沒有了意義。至于他的行蹤我更是不知。”

“希望如此。”穆芊的眼裏滿是不信與質疑。

若白覺得有些火大,看着樣子反而是她欠了她嗎?憑什麽?“穆芊,你以為誰都會将顧蒼洋當成寶,現在的他在我眼裏什麽也不是!!”

“蒼洋······”

穆芊突然臉色有些發白,眼神躍過若白看向門口。

“什麽也不是嗎?”那樣凄涼落漠的聲音,滿滿皆是控訴。

可是他憑什麽如此,當年明明是他背叛了她,是他不要她。

若白冷笑:“顧蒼洋,我想我已經和你說的很清楚了吧。你不覺得你現在問我這些很可笑嗎?你難不成還想我說,這麽多年,我還對你念念不忘,非你不可,沒有你我就活不下去,以此來滿足你的自尊心嗎?以此作為你嘲笑炫耀的資本嗎?”

顧蒼洋辯解道:“若白,你為什麽非要曲解我的意思呢?”

“事到如今還能怎樣。我只拜托你管好你的妻子,不要來打擾我平靜的生活!!!”幾乎是吼着說完了這句話,若白再不想看見這兩人片刻,立馬走人。

最親近最愛的人帶來的傷害,最難以原諒與忘記。

就好比若白無法忘記原諒顧蒼洋與穆芊。

只因這兩個人,一個是她曾經的最愛,一個曾經是她的最親。

曾幾何時她和穆芊是那樣的好,每天都一起上學,一起回家,甚至可以說是形影不離。可是她不知道,其實這只是表面現象而已。

後來,她将她當成了最好的朋友,什麽事情都跟她說,在她們之間似乎已經沒有秘密了。

所以,那時的若白以為自己遇到了知音,她們會是一輩子的好朋友。

可是後來她居然和她最愛的男子在一起了,兩個人瞞着着她。

她愕然了,她從來不知道,嫉妒會産生負面影響,更不知道交了這麽長時間的朋友不過都是如此罷了!第一次,知道了被朋友背叛的感覺,竟然是那麽心痛!

原本以為最偉大的是友情,可就連友情都那麽卑微。

一瞬間,愛情,友情,親情,全部消失。

那一刻,若白第一次知曉,自己原來什麽都沒有,一切都不過是鏡花水月一場空。

彼岸咖啡廳內,顧蒼洋看着穆芊冷冷的說道:“誰叫你去找她的?”

穆芊仿佛沒有聽見一般不去理會。

顧蒼洋的怒氣頓起,一把抓起穆芊的手,恨恨的說道:“我說過不許碰她的,你是沒聽懂嗎!!!”

穆芊冷笑:“顧蒼洋,我只不過是幫你一把,你難不成還想和她繼續糾纏下去嗎?”

顧蒼洋一愣,頹唐的放開手:“我心中有數,我的事情不需要你插手。”

“呵,顧蒼洋,你當真以為我看不出你打的是什麽主意嗎?我告訴你你妄想!!你別忘記你的當初答應了我什麽?你別讓我毀了她!!”穆芊尖利的聲音不可抑制的響起。

“你敢!!”

穆芊笑:“顧蒼洋,我已經沒什麽好怕的了,你做不到的才是我怕的。”說完穆芊走出了咖啡廳。

顧蒼洋呆呆的久久不能回過神來,聽着穆芊剛才說的話,他只覺得痛苦與憤怒。

而痛苦與憤怒的原因是,穆芊說的一點也沒有錯,她說的一切都戳中了他心底最痛苦隐匿的地方。

今天的例會顧蒼洋到的比平時稍早,時間還沒有到,人正在陸陸續續的往會議室裏進,看見他都恭敬的停下打招呼。

“顧總早。”清平的聲音從身後傳來,顧蒼洋轉身看到手裏抱着一沓材料的安若白。她的狀态似乎還不錯,得體的淺灰套裝和高跟鞋,脂粉輕施,氣質清雅,昨夜的混亂在她的臉上看不出一絲端倪。

可是不知為什麽看着這樣的若白,顧蒼洋只覺得心裏一陣陣的難受,他恨不得她生氣謾罵,只是她卻如此的平靜。昨日的一切仿佛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她已經不在乎了嗎?

他一直知曉,若白自當年一定是恨他的。但是她不會明恨,她的恨得暗暗的不做聲,卻在心底恨到死。

可是現在的她和初見相比已經越來越平靜了,平靜的讓他覺得害怕,恐懼。

例會之後,若白起身要離開,卻被顧蒼洋一把叫住。

“安若白留一下,其他人先出去吧。”

衆人皆是一愣,奇異的眼神看着若白,不過老板的事本就不是他們可以過問的。

“昨天穆芊說的話可能有些偏激,我希望你能忘記。”

若白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顧總,總裁夫人都還沒有說什麽,你就眼巴巴的替她跑來道歉。你要我忘記,我就得忘記啊,你以為你是神嗎。”

“對不起。若白.”

他叫她“若白”,她痛恨極了這個稱謂。

她跟他似乎很早以前就沒有了未來。若白覺得心裏有點發堵,她使勁掐着自己,想讓自己清醒一點。

“顧總如此,我可禁受不起。那件事我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還請你也忘記吧。”說着便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作者有話要說:看着大家對這文的意見,我和感謝,謝謝大家看小辰的文。我只是想寫一個故事,一個關于愛情的故事,一個關于深愛卻不能愛的痛苦,狗血是難以避免的,不過絕不會很狗血,希望大家喜歡,有什麽意見就提。

曾說陪我到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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