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我不能答應你的要求

你知道嗎?蔣瀾她……”喻西樹聲音哽咽地說。

“蔣瀾她死了。”喻西樹還是說出了這個真相。

看到杜昭月一臉的難以置信,喻西樹放開了她,杜昭月無力地跌坐在沙發上。

“是怎麽回事?”杜昭月開口問道。

“你應該去問問顧亭洲,他找人對蔣瀾做了什麽事。”

“他不會的,他不會的。”杜昭月搖搖頭。

“你和他才認識多久,竟如此相信他。”

“要不是他找人玷污了蔣瀾,蔣瀾她也不至于精神徹底分裂,也不會一個人瘋瘋癫癫的跑去河邊,落水而亡。”

“我不相信,一定不是他做的。”

“你醒醒吧,杜昭月,他是顧亭洲,操縱着整個H市的顧亭洲。”杜昭月痛苦的捂住臉。

“你告訴我,西樹,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杜昭月拉住喻西樹,眼神渴求地說。

想當初為了杜昭月,喻西樹不惜玩完公司,負着對合夥人夏洛維的愧疚,與顧亭洲博弈。

可是如今,她卻為了顧亭洲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自己,喻西樹像發了瘋的野獸一樣推倒杜昭月。

粗暴地扯開杜昭月的衣衫,露出了一大片雪白的肌膚,喻西樹一改往日的溫柔,欺身而上。

杜昭月抵抗着他,卻不敵喻西樹,帶着哭腔懇求地說:“不要,西樹。”

杜昭月越是反抗,喻西樹越是狂烈地在她身上落下吻,這時候她突然心裏一陣惡心起來,用力地推開了喻西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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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西樹受傷的看着作嘔的杜昭月,原來他們真的回不去了,你看,昭月,你心裏已經開始反感我了。

杜昭月捂住衣衫逃跑了出來,喻西樹沒有追出來,杜昭月掏出手機,打通宋雨的電話。

“喂,宋雨,來接我。”

挂斷了電話,杜昭月就在路邊靜靜的等着,吹着夜風,心裏慢慢的平靜了下來。

沒過多久,宋雨便開車來了,他看到衣衫不整的杜昭月,氣的就要上去揍喻西樹,被杜昭月一把拉住。

“我們走吧,宋雨。”杜昭月平靜的說。

宋雨脫下自己的外套為杜昭月披上,打開副駕駛座的車門,等杜昭月坐進去後,才坐上車開走。

站在簾子後的喻西樹目送着車慢慢離開自己的視線,才轉身坐下,回想着剛剛的一切。

竟然失去了理智,差點傷害了杜昭月。

“宋雨。”

“怎麽了?”宋雨轉頭看着杜昭月,杜昭月此時看着車窗外倒退的風景,這一路的風景自己看過五年,恐怕此後再也沒有機會看了吧。

“你知道蔣瀾死了嗎?”

宋雨沉默了片刻,才回答道:“知道。”

“那黎安也知道對不對?”杜昭月十分平靜的問道,這倒讓宋雨更加猜不透她心裏想的是什麽。

“對,昭月,我們不是故意要瞞着你的。”宋雨解釋說。

“是顧亭洲對不對?是他告訴你們不要讓我知道。”杜昭月靜靜地看着宋雨問道。

宋雨被杜昭月冰冷的視線逼迫着,只好回答是。

“好,你現在放我下來。”

“昭月,你不要這樣,你有什麽情緒都發洩出來好不好,有什麽事都說出來好不好?”宋雨并沒有要停車的意思。

“因果循環,蔣瀾做了那麽多對不起你們的事,善有善終,惡有惡報。你不要再去想了。都過去了。”

“雖然她做了很多對不起我的事,我也很恨她,可是她不該就承受這些啊。”

“昭月,我知道你心地善良,可是她的死和你無關。”

“這怎麽能無關呢?”杜昭月失聲哭起來,“如果不是我,她便不會被顧亭洲的人玷污,便不會瘋瘋癫癫,也就不會意外死去。”

喻西樹的話她到底還是往心裏去了。

“是不是喻西樹對你說的這些話。”宋雨突然就氣惱起來。

“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的死到底都是和我有關。”

沒過多久,車便開到了城南公寓樓下,遠遠的就看見了顧亭洲的邁巴赫停在樓下,顧亭洲靠在車頭前。

看見宋雨的車開過來,顧亭洲直接走過去,杜昭月等車一停穩,就下了車直接走向顧亭洲。

“顧亭洲,你怎麽敢做這樣的事?你就不怕遭報應嗎?”杜昭月質問顧亭洲。

“昭月,你聽我解釋?”

宋雨緊接着下了車,走過去拉住杜昭月,說:“昭月,不鬧了好不好?”

“解釋是嗎?好啊,解釋啊,解釋你怎麽找人玷污的蔣瀾嗎?解釋你怎麽讓我和西樹越走越遠嗎?”杜昭月甩開了宋雨。

顧亭洲眸子加深,眼神複雜地看着杜昭月,杜昭月剛出門沒多久,陸黎安就打了電話給自己,他一路趕過來。

他怕她誤會,可是他沒想到自己在杜昭月的眼裏竟然如此不堪。

“你就是這麽看我的嗎?”顧亭洲失望至極的說。

“難道你不是這樣的嗎?”

一陣風吹過,吹起杜昭月的頭發,讓喻西樹留下的吻痕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氣中,生生刺痛了顧亭洲的眼睛。

“好,既然你如此看我,我也無話可說。”顧亭洲丢下杜昭月,開着邁巴赫走了。

等車走遠,杜昭月難受的蹲下身子來,她不知道為什麽會變成這樣,完全超出了她預想的那樣。

宋雨拍拍杜昭月的背安慰着她,說:“會好起來的,昭月。”

喻西樹還是未能見到蔣瀾最後一面,他想他對蔣瀾的愧疚,對蔣瀾父母的愧疚,怕是這輩子都無法釋懷了。

“喂,你是?”杜昭月眼神無光的看着窗外。

“我是景莞钰,我們可以談談嗎?杜昭月。”景莞钰細聲細語地問。

“你有什麽事嗎?”杜昭月深知景莞钰找自己一定是關于顧亭洲的。

“我們出來見面說吧。”

“在哪裏見面?”杜昭月問道。

“那不如就在‘see you’咖啡館見吧。”景莞钰建議地說。

“好吧。”

“see you”是H市一家十分高檔的咖啡館,室內裝潢簡單卻又不失格調,這裏的服務也極好。

剛到咖啡館門口,服務員便為杜昭月拉開咖啡館的門,嬌美的服務員訓練有素地說:“歡迎光臨see you。”

景莞钰比杜昭月先到一步,杜昭月一進門便有一個女服務員上前問:“你好,請問幾位?”

“我是來找景小姐的。”

“原來是景小姐的貴客,怠慢了,請随我來。”女服務員為杜昭月引路。

景莞钰看見杜昭月來了,大方的一笑,雖然她素來看不上杜昭月這樣的女子,也不喜歡同她這樣的女子來往。

但為了得到顧亭洲,她願意打破自己的原則。

景莞钰仔細地打量着杜昭月,杜昭月被景莞钰打量的渾身不自在,便開口說:“景小姐這樣随意打量別人怕是有失教養吧。”

景莞钰并沒有被杜昭月的言語刺激道,反而不緩不慢地說:“我倒是要看看你身上到底有什麽地方值得亭洲留戀。”

這時,服務員拿着菜單遞給杜昭月,禮貌地問:“你好,請問你喝什麽呢?”

杜昭月看也不看地就說:“一杯美式咖啡多加糖。”她現在沒心情。

“好的。”

“我沒有什麽特別,要問我身上哪裏值得顧亭洲留戀,這你恐怕得問他了,而不是問我。”

“杜昭月,我很愛他。”景莞钰直入主題。

“從我在酒會上第一次見到他時,我便一見鐘情,一發不可收拾地愛上了他,我曾揚言說非他不嫁。”

“無論是媒體還是商界,都看好我們的結合,所以我認為我和他真的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雖然他對我總是冷冷淡淡的,但我相信感情是可以培養的,我相信只要經過我的努力,總有一天他會愛上我的。”

“可是他遇見了你,他愛上了你。”景莞钰看着杜昭月承認着事實。

“我不介意他愛着你,只要他和我在一起,我便是知足了。”

“對不起,景小姐,你和他在不在一起,這個不是我能夠決定的。”杜昭月打斷景莞钰說。

“不不不,你可以的,只要你離開亭洲,我會待在他身邊,我不比你差,總有一天,他眼裏會看見我的。”景莞钰否認道。

杜昭月苦笑一聲,說:“景小姐,你真的高估了我在他心裏的位置。”

“我很了解他,他心裏确實有你。”

“可是,我不能沒有他,我願意為他做任何事,你能嗎?”

“也許我沒有你愛他,可是我也不得不承認,我心裏是有他的。他為我做的一切,我不是無動于衷的。”

“所以,景小姐,就算我和他如今這般,我也是不能答應你要求的。”杜昭月拒絕得說。

“我不能失去他,如果失去他,我會活不下去的,杜昭月,難道你就這麽狠心嗎?還是說,是顧亭洲看錯了你?”景莞钰咄咄逼人。

活不下去,剛剛經歷了蔣瀾為自己失去生命的事,杜昭月不想再看到另一個女人再因為自己出什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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