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心心念念(五)
第35章心心念念(五)
綜藝錄制時間不是秘密,慕華怕兩人在機場被堵,駱念脾氣好不怕什麽,盛景延這個破爛脾氣又要折騰人,于是親自護送等進了候機室才放心。
“你綜藝裏給我老實點兒啊,收斂脾氣少怼人。”慕華說完,又轉身跟駱念說:“你管着他點,別讓他為所欲為給我找麻煩。”
駱念忙點頭。
盛景延嗤了聲:“行了你,一天到晚教訓我,我媽都沒這麽嘴碎。”
慕華指指自己,“我嘴碎?我嘴碎還不是你逼的?一天到晚就會給我找麻煩捅婁子,我接手你到現在處理了多少危機?你可給我閉嘴吧。”
駱念忍不住笑起來,盛景延聽見了,回頭撥了他耳朵一下,“笑我呢?”
“沒笑。”
“還沒笑?嘴角都咧到耳後根了,長本事了。”盛景延伸手去撓他癢癢,駱念掙紮躲開,“不笑了不笑了。”
候機室裏很安靜,駱念的手機提示音突兀響起,他拿出來發現是個陌生號碼。
“怎麽不接?”盛景延問。
駱念怕是葉洋找他,強裝自然的拿出手機離他遠了點才接起來,對面女聲言簡意赅說了葉洋被抓的事情,他是唯一的聯系人。
駱念回頭看向盛景延,與他四目相對時又燙着一般轉回去。
“嗯,我知道了。”
不算長的通話結束,駱念攥着手機沉默了一會,他和葉洋之間感情不深,聽見他被抓時沒有難過反而松了口氣。
“誰的電話?”盛景延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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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念按滅手機,“打錯了。”
盛景延知道不是打錯了,但也沒多問,“走了,該登機了。”
駱念輕舒了口氣将手機塞回口袋,跟上。
這次錄制地點選在了四季如春的谷城,一下飛機就看到了碧藍如洗的天空,空氣中隐約有花香。
其他兩組已經到了。
唯一的女嘉賓江沁沁頭上戴着個草帽,小短裙下兩條長腿筆直修長。
于潇背着吉他站在一遍,手裏拎着半瓶礦泉水,整個人蔫蔫兒的。
商與看到盛景延姍姍來遲,打趣道:“盛影帝工作忙,來一趟辛苦了。”
盛景延一笑,“老祖宗有句話你聽過沒有?”
商與擡眸看他,其餘衆人也紛紛擡頭。
“紅,沒辦法,機場被堵得不行,你就不用承受這個苦。”盛景延忍不住嘆氣,還嫌不夠似的補了句:“真羨慕你,我也想來早啊,條件不允許。”
商與淡淡收回視線,“老祖宗不會說這種不要臉的話。”
【哈哈哈太欠了,我要是商老師我一定蹦起來弄死他,這張破嘴。】
【好好的嘴上長了個人,能不能來個人把盛景延的嘴巴縫上啊,不然我怕綜藝錄完其他幾個老師都被氣出腦溢血。】
【哪個老祖宗會這麽說話啊哈哈哈哈,他說這話之前我還以為他要引經據典,我要是商老師下一個劇本就把他寫死。】
【商老師,下個劇本有仇報仇有怨報怨,讓他感受一下文字的力量。】
駱念挨個兒打了招呼,小聲跟商與說:“您別跟往心裏去,我們來晚是航班延誤了。”
商與說:“不想守寡就好好管管他,不然遲早讓人打死。”
駱念:“……一定一定。”
“歡迎大家來到我們的戀愛成熟時的第二期錄制,這裏是我們風景秀美四季如春的谷城。”總導演先給大家介紹了一下環境。
“這一期我們沒有任何浪漫基金,所有的錢都靠大家自己賺取……”
越朗:“一毛錢都不給?”
江沁沁也嬌聲埋怨,別過頭扇風時忽然瞥見于潇背着的吉他:“要不然我們去賣唱吧,你唱歌這麽好聽一定行!”
越朗一拍腦門,“對哦!我要不聯系一下經紀人直接開個演唱會,門票給你們打九折。”
江沁沁立刻跳腳:“你別竊取我們創意!”
“你唱你的我唱我的,怎麽叫竊取!”
駱念沉吟不語,盛景延是演員,就算會唱歌也不可能讓他去站那兒賣唱。
他那張嘴恐怕能把人氣死,自己也不會那些,總不能去給人擺攤看病吧?
“這次的房子我們通過抽簽決定,石頭剪刀布贏取優先選擇權。”導演展開手掌,紅黃綠三個彩色小球裏頭分別裝着紙條,對應助理手裏的地圖。
“我石頭剪刀布就沒怕過誰。”越朗自信滿滿的撸起袖子說:“誰先來。”
“潇潇去,讓他知道你的厲害!”江沁沁推着于潇,吶喊給他助威。
駱念知道盛景延不可能過去,于是主動走過去,兩輪石頭剪刀布下來,越朗拿了第一,駱念倒數。
越朗挑了個黃色,兌換了地圖發現是個花開遍地的海景房,大院子裏還有個吊椅,興奮的抱起商與轉了兩圈親了一口。
商與一下子愣了,越朗親完了也反應過來,耳朵微紅的将他松開後退了好幾步。
“那個,我贏了。”
商與伸手摸摸越朗那一頭青茬,一貫冰霜似的冷淡表情像是陡然吹過一縷春風。
越朗有點不自然的躲了躲,回頭看着于潇挑到了古樸的四合院,又好奇的去看駱念,一展開地圖頓時瞪大了眼。
“節目組太不是人了。”
駱念看着幾乎是幾根木棍和氈布搭起來的花棚簡便房,陷入了沉思。
這已經不能算是房子了,床就是一塊木板搭在壘起來的磚塊上,花棚一看溫度就巨高,在二十多度的天氣裏住三天多半得中暑。
商與一笑:“羨慕不來,條件不允許。”
盛景延沖商與笑了聲,“我的快樂你也想象不到,住大房子就是好了?”
商與臉上的微笑僵了兩秒,盛景延拿過地圖牽住駱念的手, “回家了。”
荒野般的花卉基地,一拽開花棚的門就被熱氣噴了一臉,“操。”
駱念探頭進去看了看這個棚裏種滿了各種各樣的花卉,有淡淡的腐土氣味,潮濕又悶熱。
上一期盛景延都能拿到最好的房子,這一期他卻只能拿到最差的,越發自責起來。
“學長,對不起。”
盛景延坐在屋裏唯一能坐的家具“床”上,招手讓他過來,“來,玩個石頭剪刀布。”
駱念不明所以,但還是在他的一二三裏老實伸手,三次都贏了,正想說話就被盛景延牽着走了出去,參觀了一遍花棚。
各種顏色的花被養的很好,葉片肥厚花瓣飽滿,是他們在平洲完全沒有見過的那種漂亮。
盛景延摘了個小花苞抵在駱念唇邊,“吸一口,有花蜜。”
駱念将信将疑的低下頭,張口含住了小小的花苞輕輕一吸,果真有淡淡的清甜花蜜。
“甜麽?”
駱念輕一點頭,”盛景延将花苞扔進嘴裏嚼了嚼。
确實甜。
花棚不算大,很快就走到了盡頭,角落竟然種着一小片草莓,果實碩大鮮紅。
“這裏環境……唔!”駱念嘴裏被塞了顆草莓,堵住了他接下來的話。
“念念,如果我去拿了這個房子,你會怨我嗎?”
“當然不會!”
盛景延伸手蹭掉駱念唇邊的草莓汁,心念一動将它抹在駱念唇上,“比賽輸贏有運氣的成分,你拿到什麽房子對我來說都是一樣的,不用總想着把最好的給我,你已經是我能擁有的最好的了。”
駱念怔怔看着他,盛景延看他還沒反應過來,低聲靠在他耳邊說:“上一期我說,地方小就得抱着你睡了,這一期就能抱着你睡,謝謝念念滿足我這個願望。”
駱念面紅耳赤的想否認但又說不出話,盛景延收回手,“去找個籃子來。”
駱念躲着密集的攝像頭到了個盲區才找回呼吸頻率,唇上似乎還有被他摩挲過的溫度,忍不住又舔了一下。
花棚溫度高,連帶着駱念身體都覺得燥熱,伸手摸了摸腺體,還好。
前幾天盛景延給的那個标記讓他的發情期被徹底壓下去,但也喚醒了他對于标記的記憶,看見他就總想要被咬,忍不住在心裏鄙夷半天。
“駱念?”
“啊,來了。”
駱念拿着籃子回去,蹲在地上摘了一個塞進嘴裏,盛景延從他身上收回視線,叉着長腿大啦啦坐在一邊問肖薇:“這棚裏東西都是我們的麽?”
“呃……是吧。”
盛景延彎腰摘了一顆塞進駱念嘴裏,“摘半籃子,咱們出去賣草莓。”
駱念:“對哦!不過半籃子夠嗎?要不然全摘了?”
“不摘那麽多,留着給你吃。”盛景延靠在一邊椅子上,看駱念小蜜蜂似的摘了半天。
“差不多了,走吧。”
駱念抱着籃子跟在他後面忍不住翹起嘴角,偷偷拿了一顆塞在嘴裏還沒吃完就被抓了個現行,“就吃一個。”
“過來。”
駱念伸出手給他,盛景延牽着他往前走,“吃吧,吃完了咱們就只能去賣笑了。”
“咳……”
盛景延看到旁邊花圃有人便探頭進去,“老兄,借個草帽戴戴?我男朋友怕曬。”
男朋友。
駱念心尖一熱,剛想斥他就見男人熱情招呼:“行嘞行嘞,你拿吧。”
駱念看到旁邊的稱,“我們能借一下這個嗎?”
“可以,你們會用嗎?”
“會的。”
盛景延看着旁邊的小三輪車,也一并借了過來,搬了十幾盆花在車廂裏放着。
“你行嗎?”駱念忍不住問。
盛景延側眸掃了他一眼,“我什麽?”
“你行不行啊?要不然還是我來?”駱念小時候幫姑姑開過,把握不好差點翻車。
盛景延“啧”了聲,坐在車上伸手朝他勾了勾手指,等靠近了才說:“我不行,你來?”
駱念連忙點頭,聽見“噗嗤”一笑才反應過來,“不是,我是說你開車行不行,也不是……就是這個車不好開,我怕你受傷。”
“小駱醫生,我開車技術一定比你好,各種意義上的……”
【駱念這算是借機控訴嗎哈哈哈哈?#盛景延不行#。】
【念念好猛,希望你能在床上也這麽自信且主動,他不行你來,我怎麽比盛景延還着急?算了他不行就不行吧,我行,念念選我!】
【這兩個人真會演,前幾天剛爆出來駱念給蘇序演替身,現在又開始秀恩愛了,搞不好真的是替身文學啊,我記得盛景延跟蘇序有過緋聞的,正好他體型跟蘇序像,怕蘇序被罵所以找個像的人當替身吧。】
【前面的小說看多了?別帶我家蘇蘇好吧,披皮黑滾啊。】
【蘇序經常給公司的人介紹工作,提攜朋友是人盡皆知的,上節目也經常cue朋友,駱念給蘇序做替身拿到的角色,結果蘇序被換成了賀容,駱念卻沒換。他紅了一次也沒提過蘇序,你細品。】
【品個屁品,就你們是上天選中的名偵探,導演選駱念是因為他合适好嗎?他上的是戀愛綜藝怎麽提蘇序,有病嗎?】
【關注蘇序新電影#光亮#,新單曲#鏡中花#影視歌三開花,黑子退散。】
【能不能好好看綜藝,提無關的人幹嘛?不愛看就關掉啊,你家愛豆沒自己的節目了,跑這兒來刷存在感,無語。】
附近有個古鎮,兩人一邊問路一邊走,總算到了目的地,把草莓和花搬下來。
駱念把草帽放在盛景延頭上,“你休息一會,我來賣。”
“不要我幫忙?”
“不用!”
駱念信誓旦旦,讓盛景延藏好別被人擠到,自己則揚聲喊道:“賣草莓!賣鮮花!”
“草莓多少錢一斤!”
“這個花多少錢一盆!”
“能便宜一點嗎?”
“多買能打折嗎?”
駱念被蜂擁而至的客人問蒙了,手忙腳亂的給他們稱草莓,又要顧着給人找錢根本忙不過來,只好拿掉盛景延的帽子,“學長,能不能請你幫一下忙?”
“能啊,請吧,請的不好不幫。”
駱念一頭問號,盛景延把草帽往他頭上一扔,道:“擠肉餡兒呢,排隊去。”
人群真就讓他唬住了,老老實實排隊挨個兒說自己要什麽,沒一會就賣完了,盛景延把錢往駱念懷裏一扔,“數數。”
駱念仔仔細細點過,“一共賣了三百二十五,好多!”
盛景延伸手抹去他鼻尖的汗,“啧”了聲:“還不如賣笑呢。”
歌聲隐約傳來,駱念回頭看到人群聚集,走近了才發現是越朗和于潇,一見他來紛紛要打賞。
“不賞,沒錢。”
越朗哼了聲:“不賞不給聽!”
“我聽于潇唱。”
商與過來和盛景延說話,“賺多少錢了?”
“還好意思問,一個Alpha讓自己Omega賣唱自己清閑,丢不丢人。”
商與:“總好過一個Alpha讓自己Omega住花棚的好。”
駱念看他們互怼正開心,溜過去問肖薇哪裏有商店。
盛景延說完話一回頭沒看到駱念,立時慌了,“駱念呢?”
肖薇指指他身後,駱念正抱着個紙箱子回來,迎上去接過來才發現是電風扇,“嫌熱?”
駱念喘了口氣,撣撣手上的灰小聲說:“怕你熱。”
盛景延心一軟,無奈在心裏笑他剛剛還在念叨錢不夠用,說不要吃好的,現在又跑去給他買電風扇。
就不怕錢不夠用了?
兩人踩着夜色回去,風稍微涼快了一點,但還是有點潮,花棚裏依舊潮濕悶熱。
駱念打開箱子,盛景延看他雙手捧着袋子走過來,不由得笑道:“什麽東西這麽寶貝?”
“送你的。”
盛景延接過來拆開包裝,紙袋的logo就代表了這個禮物的價值不菲,他擡了頭:“我拆開了?”
“嗯。”
“是什麽?”
駱念咽了咽喉嚨,“是……皮帶。”
盛景延手一頓,這個牌子按照這個手工程度少說得三四十萬,擡頭看向駱念緊張的表情微微蹙眉。
他平時精打細算自己衣服都舊的不行,怎麽舍得花這麽多錢?
四十萬,夠他不吃不喝攢八十個月了。
“你……不喜歡嗎?”駱念緊張的雙手交握,掌心和後背都要出汗了,頻繁的咽唾沫緩解幹澀的喉嚨,“我下次再給你買別的。”
“喜歡。”盛景延蓋上盒子,抓住駱念展開他的手指蹭去裏頭的津津汗漬,與他十指交握拉進自己懷裏,“挑了很久?”
駱念老實點頭。
盛景延以為他會反駁,沒想到就這麽承認了,又問他:“幫我戴上試試好不好?”
駱念遲疑了一會,又輕輕點頭。
盛景延牽着他站起身,抽掉自己的皮帶扔在桌上,駱念拿起那根黑色的皮帶從他的褲子上一點點穿進去,擁抱一般環着他的腰。
駱念心髒都要跳出來了,盛景延的呼吸好近,幾乎從他的領口滲進去。
他哆嗦着手勉強穿完回到身前,盛景延一把扣住他的手帶着他一起扣上皮帶,掌心壓在皮帶上,指尖按在薄薄的衣料上感受堅硬的腹部肌肉。
“好看嗎?”
駱念點頭:“很配你。”
盛景延垂眸看着他的手腕,心說捆在你手上的時候會更好看。
【救命救命,這就是穿個皮帶嗎?我老命要沒了,這一組總是和別人的畫風不一樣,我一個綜藝都不敢當着別人面兒看了?】
【我藏着掖着的室友還以為我在看簧片,其實我只是看個戀愛綜藝!】
【念念怎麽這麽乖啊,試問誰不想日十個,盛景延到底行不行啊?不行能不能趕緊退位讓我來?占着茅坑不拉屎,不是說念念是茅坑的意思,我就是單純的看不起盛景延,我急死了急死了,我好想日念念。】
【姐妹冷靜,網絡不是法外之地,如果能的話請帶我一個。】
【這是扣皮帶還是解皮帶啊?我是不是倒放了姐妹們。媽媽的寶貝念念你記住這是戀愛綜藝,不許澀澀!離那個不要臉的東西遠一點!】
【兒媳婦兒好乖!】
【兒媳婦兒好乖+1】
【兒媳婦兒好乖+2,等等?什麽兒媳婦兒,這是什麽新的稱呼嗎?誰是兒媳婦兒?駱念還是盛景延?這個稱呼好,我今天又是媽又是婆婆!】
駱念臉頰滾燙渾身發熱,抽回手推了他一把:“你快去洗澡。”
盛景延收回手,拿起衣服洗澡去了,回來時看到駱念盤腿坐在床上算賬,盡管有電風扇還是熱的臉頰通紅。
“小朋友,哥哥跟你換點兒東西。”盛景延蹲在隔壁花棚的小朋友面前,從手上摘了個戒指下來,“用這個跟你換個雪糕。”
小朋友根本不知道那個戒指的價格,就覺得亮晶晶的好看,樂颠樂颠的跑回去拿了個牛奶棒冰回來,“叔叔給你。”
“叫什麽叔叔,叫哥哥!”
小朋友童言無忌:“你家那個才是哥哥呢,你是叔叔。”
“?我是哥哥的男朋友,小屁孩。”盛景延起身拎着雪糕走了。
肖薇看着小朋友拿來滾着玩兒的戒指,心都要疼掉了,這個戒指好像是個限量款。
巨貴。
盛景延把雪糕放在駱念手上,看時間差不多就順手把攝像頭都關了,“就這三位數的數學題還沒算明白呢?要不要哥借你兩根手指頭掰掰?”
“我才不需要掰手指頭,我數學肯定比你好。”駱念手上一涼,擡起頭驚訝道:“哪裏來的?”
“隔壁小朋友看我帥請我吃的。”
駱念忙說:“那你吃。”
“我不吃甜的。”盛景延幫他撕開包裝放在他手裏,奶油外層包裹着巧克力,駱念咬了一口,一掃體內熱意。
“好吃嗎?”
其實并不太好吃,巧克力比較劣質奶油甜膩但它是盛景延給的,“好吃的。”
盛景延看着他小口吃,奶油與巧克力在燥熱的溫度下融化的很快,他吃不及便流淌下來,下意識伸舌舔去,在黑色的雪糕體上自下往上一舔。
盛景延猛地咽了下唾沫,一股火蹭得升起來,燒得他理智崩壞,滿腦子都是讓他握住別的舔,也這麽緩慢又細致,小心翼翼伺候。
駱念吃的很慢,有巧克力和奶油滴到手上,立刻半跪起身找紙擦手,一把被握住手整個人跌入滾燙懷抱,雪糕瞬間掉在了地上。
“唔!”駱念瞬間瞪大眼,唇舌沒給他任何反應的機會便瞬間席卷,長驅直入占領,攪起腥風血雨。
駱念掙紮了下卻被扣得更緊,剛吃過雪糕的口腔冰涼,與盛景延形成強烈對比。
他手腕骨被捏着,整個人幾乎跪不住軟在他懷裏,突然感覺到一個冰涼的物體貼近了手腕,盛景延聲音低沉:“小駱醫生知道送皮帶是什麽意思麽?”
駱念根本反應不來,迷迷糊糊的試圖在他的吻裏找到一絲生存機會。
“浪的你。”盛景延握住他的手拿皮帶虛虛比劃了一下,低笑道:“系你手比系我腰上好看,給自己送了個三四十萬的手铐?下血本兒了。”
駱念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猛地推開盛景延,“滾開!”緊接着一聲脆響在側臉炸開,盛景延被他這一耳光打蒙了。
作者有話要說:
盛景延:誰撺掇我行的?我挨打了看到沒有!我太可憐了,我該不該揍駱念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