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14)

前是空姐,從小就漂亮,後來去北京做了整容,但她天生疤痕體質,如今臉上還是有疤痕不能去除,出門遮瑕膏!照片用美圖!

但這些都不是什麽大事,她在幸福的初為人母~~

她老公個子高挺拔帥氣,當過兵的站在那裏氣質就不一樣,恩,不過我閨蜜跟她婆婆不對付,每天鬥智鬥勇中,呵呵呵,生活的樂趣嘛……好啦,不羅嗦了,你們再堅持幾天,我就要回歸日更黨的懷抱~~

58章

池小冉臉上瞬間僵硬,她看向擠在變形車頭裏動彈不得像只斷線娃娃的吳思思,腦子閃過一個念頭,瞬間又被她甩掉,不會的,不會這樣的,不是的!

吳思思的笑沁着毒,劇毒,她說:“我把她推下樓,她滾啊滾,摔下來,看着我不肯閉眼睛。”

她此刻說話已經沒有多少力氣,不斷呢喃着:“她看着我不肯閉眼睛她在吓我,呵我才不怕”

展大炮握着拳頭,想要一拳砸碎這個女人的臉。

他永遠記得那天,奶奶屍骨未寒的躺在地上,是他伸手讓她瞑目。

老人的臉還是溫熱,在他的掌心。

池小冉開始哭,被展大炮扶着,開始嗚嗚的哭。

除了哭,她不知道該做些什麽,奶奶已經死了,而兇手,也要死了。

只剩下她一個人,承受這一切。

吳思思的氣息很弱,但又不甘心,費力的呼吸想要說的更多,她看着池小冉震驚的臉十分舒坦,“你算什麽,為什麽要跟我争?沒有你,我也不會被爺爺奶奶無視,沒有你,我會得到遺産,我會還是我吳家大小姐,沒有你,我也不會染上毒瘾,沒有你,那天我從機場逃跑就不會去吳家偷東西正好被奶奶撞見”

池小冉邊哭邊搖頭,她錯了,如果能早知道會是這樣,她一開始就應該什麽都不要。

你們要錢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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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要錢為什麽要害死爺爺奶奶?

你們為什麽要讓他們都離開我?

一滴一滴的雨點掉下來,啪嗒啪嗒,越來越密集,瞬間傾盆大雨。

路上喧鬧成一片,一連串小型車禍讓這條平時并不擁擠的路線開始堵車,被撞的或者是被擠在半路上進退不得的人們撐着傘下車,開始吵吵囔囔——“你撞了我,你得賠我多少錢,我這保險多少錢,我這車是哪裏哪裏的維修要進原廠”

池小冉,在這雨幕中,看見吳思思在對她笑,詭異的笑。

***

交警、警察、救護車、消防車

擠擠攮攮的充斥在這條街,這一天,是池小冉的噩夢。

她的眼淚混進雨裏,流不幹淨,流不停。

消防員很快速的開始破拆,已經凹扁的金杯車被大卸八塊,七零八落。

吳思思慢慢的從夾縫中滑出腿,伸出半側身子,她的脊椎呈現詭異的角度,一直與池小冉不錯眼的對視。

柯俊抱着柯小胖正在接受訊問,展大炮不願再待在這裏,他扭頭問交警:”我們可以走了麽?”

上頭已經有人安排下來,小交警輕輕點頭,展大炮看一眼擁擠的車道,剛剛的連環車禍索性沒有造成大的傷亡就只有吳思思一個人,救不了了。

吳思思開始胡言亂語,她說:“那天我跟她吵架,我很傷心爺爺和奶奶都不認我,只認你,只對你好,我身上沒錢,這裏沒有認識的人,我很癢,我要吸,我去偷錢,那個老太婆抓着我要送我去警局,她瘋了吧,我是她孫女她居然要害我?呵,她死了活該!池小冉,爸爸是我一個人的,他是為了錢才回來認你的!你真是太可憐了!現在爺爺奶奶都死了,我沒有的你也沒有!哈哈哈”

池小冉的拳頭越握越緊。

“池小冉你怎麽不去死?我偷了媽媽的項鏈換你的命,可你居然逃過了?你害我像過街老鼠一樣躲在暗無天日的地方,你知道這幾天我是怎麽過的麽?我毒瘾犯了,沒辦法,我就去賣我終于去賣了原本我就是要被抓去賣的,你開心了?呵你知道那種滋味麽?幾百塊錢,我可以不吃不喝,但我要吸,我一吸,就能看見你痛苦去死的樣子,那樣真好,你快點去死真好”

池小冉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一把推開展大炮,紅了雙眼撲上去,雙手掐住了吳思思的脖頸,她能感覺手下的骨頭已經變形。

豆大的雨點啪啪打在池小冉的臉上,很疼,很冷。

吳思思嗤嗤笑出聲,很得意。

她已經,說不出來了。

池小冉只能想起那一天的奶奶,奶奶回去給爺爺拿衣服,奶奶說不要哭,爺爺會走的不安心。

然後,奶奶沒有回來,與爺爺同一天走了。

她也差一點走了,沒有與媽媽道別,沒有跟大炮說一聲,她也差點走掉了。

她的臉上,留着一道疤。

她擠開消防員,消防員手裏拿着的切割機差點就揮到她的手。

她哭喊着:”你還給我!你還給我!”

——你還給我,屬于我無憂無慮的從前。

——你還給我,那個幹淨不肮髒的世界。

消防員皺着眉頭趕人,想拉開池小冉,卻沒想到這個小姑娘與他們正在救的小姑娘糾纏得這樣緊,撕扯不開。

“這不是妨礙救人麽!”消防員沖着警察那裏大吼一聲,”哎哎,誰來管管啊,這誰家姑娘啊!”

展大炮早已負手站在雨裏,是黑夜裏一樁不可動搖的守護神,雨水打濕他的衣服,粘在他線條分明的肌肉。

他揚眉,”我家姑娘!”

“你把她拿開,妨礙我工作了!”

有警察上來想勸,他一揮手,說:”沒有我的話,你們誰敢動!”

他從來都是這樣,這姑娘如果想原諒,那麽,他會第一個安排好一切。

如果這個姑娘想要攥着別人的腦袋搖晃,那麽,他護着她,沒有人可以說個不字。

他早就知道一切,卻一直在等池小冉的決定。

他沒有資格替她做任何決定,他有的,只是成為她的力量這一項。

這一批來的警察頭子挨過來與展大炮攀談,小心翼翼的指着外圍圍觀的人說:”展少,您看這”

“你有意見?”展大炮就只問這一句,一個眼神都沒給。

于是,交警疏導交通,把車流引開,剛剛裝車的人們也被警察帶到遠一點的地方調節,有更多的穿着便衣的警察過來,把金杯車圍成一圈。

銅牆鐵壁,沒有人可以打擾他展大炮的女人做自己想做的事。

而他,只是全神貫注的瞧着他女人——此刻瘋魔般亂着一頭毛毛短發剎紅了眼從未有過的池小冉。

然而,他的腳下,雨水裏參雜着血色,柯小胖驚呼:”警察叔叔你流血啦!”

***

池小冉的腳站不牢,她拖着吳思思往地上滑,之前金杯車已經被切開,有了些許空間,于是吳思思就這樣滑到了地上,在雨地裏,被池小冉發瘋了般搖晃。

她奄奄一息,口鼻開始出血,卻還是在嘴角留着笑。

池小冉哭着一巴掌扇過去,她騎在吳思思身上,她猛扇她巴掌,她在雷聲中吼着:”你會下地獄的,你這個兇手,你怎麽不快點去死!我要打死你打死你!”

她長這麽大從來沒有罵過惡毒的話,她能想到能說出來的,也只有這些,這些是她池小冉,最惡毒的詛咒。

吳思思沒有反抗的力氣,她就這樣挨打,她不甘心,但她沒辦法,從她嘴裏流出來的血染紅了池小冉的衣服。

池小冉揪着吳思思的頭發往地上撞,像那個晚上她被人攥着頭發撞在自家牆上那樣。

“嗚嗚嗚”她在哭,她說:”你錯了,你錯了,我有的你才沒有,我有他們的愛你沒有,他們雖然死了但是永遠活在我心裏,他們永遠都愛我你沒有!”

展大炮看情況差不多了,就上來,把池小冉抱走,他沒回頭,他說:”我們走。”

他抱着池小冉越過柯俊,與柯俊點頭示意,柯俊颔首,讓開道。

吳思思腦袋歪着,看着池小冉被公主抱離開,眼裏最後的一絲是羨慕。

慢慢的,她沒有了呼吸。

在雨地裏,孤零零的死去。

池小冉不願離開,她撲騰着,鬧着,去掐俯□要幫她系安全帶的展大炮的胳膊,她哭的嗓子都啞了,她說:“你放我下去,我要殺了她!”

展大炮揉着她的臉,什麽也不說,把她抱牢,聽着她的呼吸,漸漸踏實。

——幸好,幸好你沒事。

他把她的小手抹在自己的衣服上,擦幹淨上面的血。

他不想讓她的手上染上血。

***

展大炮的公寓。

池小冉被抱坐在浴室的洗手臺,展大炮兩手撐在她腿邊,瞧着她。

池小冉看見他的胳膊、肩膀被劃出血痕,還在往外冒血珠珠,已經哭得說不出話的嗓子硬是憋出兩句:“你受傷了!”

“你疼不疼?”

展大炮搖頭,“我不疼。”

他心疼,心疼自己的女人。

池小冉把雙手擡起來,說:“我把她打死了對不對?我也殺人了”

展大炮搖搖頭,攥住她的手。

“嗚嗚,我好髒,我好髒”

展大炮拉開池小冉的雙腿,幾聲進去,他的蜂腰上箍着她的腿,她好害怕,大腿內測的肌肉都在顫抖,小臉髒兮兮,揚起來看他。

“冉寶,你不髒。”他這樣說。

“我本來不想她死的,可是她殺了奶奶,我好恨她,我想她死了,我想殺了她,我是不是也變了?變得可怕了?”她哆嗦着一直問,她在後怕。

她不能接受自己變成吳思思那樣的人,可她剛剛做的事卻與吳思思一模一樣。

展大炮不言語,輕輕吻她的眼睛、鼻尖、她臉上的傷口。

池小冉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嗚嗚抽泣着,把自己貼上去,移開臉,對準男人的唇,送上。

她等待,卻只等到展大炮輕柔的親吻,他像小魚般啄吻她的嘴角,她等不及,把自己的小舍鑽進他的嘴裏,勾勒,描畫,卷起了他的舌。

59章

作者有話要說:最後了,再一次求收藏求留言求花花,這篇文的正文內容我會一直延續這樣的含蓄與親昵,想看生猛的請移步番外。

這裏做個調查哦,我想開想要有個家系列的6本定制,你們想要紙書收藏麽?在文下留言,我數數看有多少。

強烈的不安全感讓池小冉想要與這個男人更加貼近,她不滿足與只是這樣的親吻,她開始拽他的衣擺,拆他的紐扣,剝開他濕漉漉的衣服,手掌貼上他結實的胸膛,有溫度,她喟嘆,小手不老實的游走,從胸口滑下,在他腰側輕撓。

展大炮被這姑娘捉住舌頭吮吸,腦子嗡一下懵了,來不及做任何反應,就被她帶着越來越深,想要的越來越多。

池小冉的手,摸到一些不平整的地方,她松開他的嘴低頭去看,看見更多往外冒血珠珠的地方。

當時,展大炮是從車頭被摔下來,在地上滾幾圈,避開瘋狂呼嘯而來的車輪。

池小冉心疼極了,指腹一點一點的拂過,她忽然低頭,在他腰側吹起,吐氣如蘭,帶着某種暗示。

展大炮渾身一震,背脊騰的擰成一條麻花,臉部表情痛苦,或者說是掙紮。

池小冉探出小舍頭,濕乎乎的,舔上去。

“哼——”一聲男人的悶哼,帶着性感的餘韻。

池小冉感覺搭在自己肩頭的那只手很使勁。

“你別動。”她悶悶的說,不敢擡頭看他。

“別。”他往後退一步,“別這樣。”

浴室裏一片寂靜,池小冉半晌才緩過來,“你不喜歡?”

展大炮在心裏苦笑,怎麽可能,就是因為太喜歡了啊!

池小冉猶如小獸般擡頭仰望他,“大熊”

“冉寶,現在不行。”他這樣說。

雖然他們甚至睡在一張床過,但這次不同,展大炮感覺到了池小冉的某種決心。

他不願在今天,今天并适合。

池小冉不懂這個男人的某種堅持,頓時感覺沮喪。

她立馬就垂眼,把眼淚掉在自己腿上不讓他看見。

這個男人有時候她真的會想要狠狠教訓他一頓!

池小冉生氣了,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她在無聲的抗議,至于到底自己在抗議什麽,她也弄不清。

或許,是被推開傷了自尊。

或許,是被第二次在這種關鍵時刻推開很沒面子。

或許,是在今天,只是今天而已。

她不說話,也不哭了,好麽,你不願意,我也不哭不鬧不纏着你了。

***

展大炮嘆息,把人抱進浴池。

他說:“你慢慢洗,我出去了。”

池小冉默不作聲,擡手開始解紐扣,卻手指發抖,怎麽都脫不下。

男人回來了,扭着臉,一件一件,剝開她的衣服。

很慢,很清楚的能感受兩人都在顫抖。

他拿一條大毛巾,從肩頭剝落衣服時就蓋上,什麽都不許自己偷看。

直到好不容易做完了,一聲不吭的出去。

出來後,後腦抵在牆上,深呼吸,差點把持不住。

池小冉整個埋在水裏,心裏空落落,匆匆把自己洗幹淨,裹着展大炮寬大的球衣出去。

她其實一秒都不想自己一個人呆着。

她好怕。

她慢慢扶着牆走出來,到處找人,發現展大炮在廚房給她煮姜湯,他都來不及換下自己濕漉漉的庫子,腦袋也濕乎乎的,滴着水,可他很專心,攪着紅糖粉。

她就站在他身後,也不喚他,眼角紅通通。

大炮轉臉,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洗好了?快去裹好棉被等我!”

意料之中沒得到姑娘甜滋滋的應答,是呢,這姑娘生氣起來可讓人害怕了。

某熊抖兩抖,沒辦法,爺就是木有做壞事的肥膽

池小冉鑽進滿是熊性氣味的被窩裏,手指絞在一起。

展大炮很快就進來,看見這個姑娘的魂不守舍,攥着她的手抱住湯碗,抵着她的額頭問她:“你一個人呆一會行麽?我得先去洗洗。”

池小冉其實不想放他走,但她也不想跟他說話,她在生氣。

展大炮輕笑出聲,似乎覺得這樣的池小冉很有趣,他用鼻尖蹭蹭她,離開了。

他一離開房間,池小冉就縮成一團,喝一口紅糖水,卻嗆到氣管,猛烈咳嗽。

展大炮原本在浴室洗戰鬥澡,正往身上塗滿泡泡就聽見外面姑娘的咳嗽聲,大聲喊人沒人應他,着急的圍一條浴巾跑出來,腦袋上也滿是泡泡在滴答滴,看見池小冉就縮在被窩裏,眼睛腫成大桃子,飄着涼涼的目光把他從頭掃到尾。

大炮也不生氣,倒是安心極了,有個姑娘讓他洗個澡都能這樣提心吊膽的滋味、自己床上窩着一只小姑娘的滋味真特麽太好了!

滑溜溜一只熊,抿嘴笑着,又溜去洗澡。

***

深夜,展大炮把自己弄得香噴噴了上(超級美佳佳)床,想要攬身邊的人,卻只見那姑娘賭氣般卷着被子圓滾滾一只側到床邊。

“哎”展大炮輕嘆,真是個孩子。

池小冉鼻子裏哼氣,她才不是孩子!

男人讨好的擠過來一把抱住她,憨憨的說:“生氣啦?”

“沒有。”池小冉生硬回答,鼻子裏哼氣。

然後,誰都不說話,一分一秒數着時間。

池小冉的眼睛漸漸睜不開,含糊粘在一起。

她睡着了,可睡得極不安穩。

展大炮鑽進被子裏,挪啊挪的蠕動把被子也裹在自己身上,下一秒,一個小東西就自動的滾進他的懷裏,蹭啊蹭,緊緊挨着他,小手也自動,抱住了他的腰。

像是他們之前的每一次相擁而眠。

男人柔情似水的揉池小冉的頭發,細細的看她臉上的傷,也閉上眼,一起睡着。

這一天,太過驚險,這一天,賦予生命太多額外的東西。

池小冉并不想要的事情。

只是這天半夜,他被一聲一聲小貓般的叫喚吵醒,他本就睡得淺,睜開眼看見池小冉皺着眉頭傷心的在哭。

她的小手揮舞着,他把自己的手伸過去讓她攥着。

她死死抓着他的手不放。

他凝視這個姑娘,心裏貓抓一般難受。

他寧願遭遇這些的是自己——有個王八蛋父親,有個神經病妹妹,爺爺奶奶都死了。

他亮着一雙黑漆漆的眼,俯下臉,吻去她的淚痕。

她一會兒哭,一會兒叫大熊。

展大炮內心柔軟,單手摩挲她的手心,一點一點往下,用鼻尖褪開她肩頭寬松的領口。

在他的觀念裏,就算從小看多了哥哥們各種婚前戀愛,但他一直認為,有些事,還是留在婚後最好,最珍貴。

但現在,他的寶貝很辛苦,她需要他。

他從沒見過她這幅模樣,這樣的需要他。

所以,他要做一件事。

一件只對自己媳婦兒能做的事。

帶着男子漢純爺們的氣勢,做那麽一件事。

***

池小冉是在展大炮要吻上她最羞人地方時醒的,她不敢讓他知道,她好怕他會停下來,一本正經的再打擊她一次。

她覺得自己無可救藥,在這個男人面前,沒臉沒皮。

可她就是願意,就是喜歡,就是希望這個男人能與她分享最親密的事情。

她太想他,期望他能把她從一夜的噩夢中拯救。

池小冉裝着自己還在睡,緊緊閉上眼,閉得太用力了,眼角有淡淡紋路。

可身體的反應藏不住,當展大炮架開她的雙腿至肩頭,當展大炮的鼻尖親昵的掃着她的毛發時,她再怎麽努力控制,生澀的生體還是猛的顫抖。

展大炮爬上去,俯臉用舌尖平複她眼角的那些紋路,輕笑出聲,也不戳破。

這下池小冉更堅持不能睜開眼睛。

展大炮帶着她的手圈住自己的脖頸,他再次向下退去,退到她腿尖,她的手掌蓋在他的頭頂。

刺刺的,圓滾滾的,是她的大熊的腦袋。

池小冉咬着唇,快要咬破,承受那裏第一次被親吻的觸感,太震撼了,震撼到她瞪圓了眼睛,天花板黑黝黝一片,更加加深了她的感覺,她嘶嘶吸氣,手指不自覺用力抓着男人的頭發。

展大炮讓自己臣服在池小冉生下,讓自己脆弱的腦袋在她手中,他的臉在黑暗中微微發紅。

這也是他第一次給自己女人做活兒。

雖然沒做過,但自認學習過不少,還是挺有信心。

他添弄,用鼻尖揉撚那顆珠子,那裏的氣味讓他感到興奮,他努力壓制自己的玉忘,專心為自己媳婦兒服務,想讓她舒服,忘記白天的一切。

恩,有些事情,就算忘不掉,淡一點也好。

池小冉不自覺的就夾緊雙腿,把一顆圓滾滾的腦袋夾在中間,有一條舌頭不老實的靈巧的一直在添吮,帶出幽幽的響聲,窸窸窣窣,漸漸清明。

展大炮一遍一遍安撫那裏,那裏很嫩,像是他曾經在毫無人跡的大海裏奮力想要游到岸邊,途中腿腳碰到的海魚的觸感。

很細膩,很滑嫩。

很水澤。

***

池小冉在最後哼出聲來,但她不願意“醒來”,那麽展大炮就不戳破她。

他繼續用舌面抵着她最銘感的珠子,為她延續那種大腦片刻無意識的輕松。

對于現在的池小冉來說,這是如此珍貴。

她什麽都不用想,想不起來,全身痙攣般抽搐,每一條筋脈骨髓都酸軟酥麻。

這是她第一次感受這樣的快樂。

她在高槽之後小貓般脆弱,天際也開始漸漸泛出白光。

折騰一夜,快要天亮了。

她偷偷在心裏問:為什麽不做到最後?

展大炮牽着她的小手去揉自己的下巴,刺渣渣都是胡子,撓的她癢癢,想要跟女朋友大人分享交流一下做活兒後的評分情況,但池小冉卻咬牙忍住笑,是真的不好意思睜開眼。

展大炮哼唧着,想要戳破她繃緊的臉,忽然想起來自己忘了一件天大的事情。

翻身去找手機,原來是沒電了。

不得已,去推推裝睡的某姑娘,像是天快要塌下來一樣。

“冉寶,你的手機借我一下。”

池小冉不依,就是不應答。

男人豹一樣撲上來揉她,悶悶的:“完蛋了,我昨天忘記給丈母娘報備了,你媽一定急瘋了!”

下一秒,池小冉把臉埋進展大炮的臂彎。

不管媽媽怎麽着急,現在的關鍵是——我沒辦法睜開眼看他,沒辦法張開嘴跟他說話啊!

60章

見這姑娘耍賴,展大炮開始賣乖耍萌,“你媽媽會殺了我的,你舅舅要是揍我你會超級心疼的啊!”

池小冉翻個身,把自己的臉藏進枕頭裏,哼唧着:“不知道麽”

這樣一個小動作,小小的撒嬌,把男人逗笑了,整個房間都是展大炮得意的哈哈大笑。

他把她翻過來,對上她的眼,清晨,他的臉上有些微的倦容,他的眼睛很黑,黑豆豆一顆,他說:“我帶你私奔好不好?”

他單手撐着臉,無比的好看。

池小冉馬上掩面把自己埋起來,心裏篤定這個男人沒那個膽子,卻不想自己估計錯了。

早晨,警局裏來電話,說吳思思開的那輛金杯車是搶來的,失主回憶當時情景,自己正在店裏卸貨,鑰匙忘記□,忽然車子就跑了,一溜煙都追不到。

當然,他如今能追到的,也只是一堆被切割機弄成破爛的廢鐵。

展大炮掏掏耳朵,拿眼邪邪的盯着坐在床上不肯起來一只肩膀光溜溜自己都沒發覺自己能有多麽的性感的池小冉,亮出一口白牙賴賴的說:“剩下的事我不管了,我、從、今、天、開、始、要、休、假!”

那邊傻眼了,“您不管這個案子啦?”

還有什麽好管的?事情已經水落石出。

展大炮從來都沒有在工作上用過的特權,這次風騷盡出。

“恩,把吳天卓和杜月華放出來,事情怎麽弄你們自己安排,休假期間表來吵我不然後果很嚴重。”

把該交代的交代了,他輕飄飄放下電話,心情很好的挨過去把池小冉拎起來,“走了,回大院去給你收拾點東西我們今天就走。”

池小冉睜大了眼睛看他,被男人純淨沒有一點雜質的眼驚到,又匆匆低頭。

展大炮嘿嘿笑,得意滿面。

于是池小冉終于确定,這位熊先生是真的要把她帶走了,帶往L市。

***

池小冉非常吃驚,小心髒撲通直跳,拉拉展大炮的手臂說:“你別亂來啊!”

男人挑眉,我帶我女人出去玩幾天怎麽就是亂來了呢?我這個人最不亂來的了!我這個人女朋友脫光了擺床(肉佳)上我都不亂來的!

他笑,他看見池小冉臉上那貼心的擔心他被她老媽老舅暴打一頓的小表情。

他想帶她離開這裏,去那個無憂無慮他非常喜歡的城市,沒有大都市的浮華,小山城帶着親切的味道。

可以,沉澱一切。

池小冉似乎看懂了熊先生的笑,乖乖爬起來換衣服,昨天的一切即将被遺忘,展大炮拿一套他穿的運動服,池小冉套在身上嬌小的讓人想要把她裝在口袋裏。

她穿着他的衣服,腦子裏滿滿都是幾個小時前被這位熊先生從頭啃到腳的害羞,他的衣服摩挲着她的肌膚,猶如他的大掌在她身上游走。

她一直不敢擡頭看他,心裏一會兒酸一會兒甜。

車子駛進大院,池光镖早就操起皮帶等在那裏,池柔就站在她哥旁邊。

展大炮額角突突跳,把池小冉抱下來,扶着她一跳一跳過去。

姑娘嬌笑着抱住舅舅手臂喚:“舅舅舅媽媽媽我回來啦!”

鄭秀梅努力給展大炮使眼色讓他趕快跑。

但某熊不,他挺胸立正,給首長敬禮。

池光镖一看池小冉身上不倫不類的衣服心裏就冒火,昨天接到電話說自己的寶貝冉冉差點被撞死,被吳家的神經病撞死!他着急找人,這兩人倒好,給老子玩失蹤?

當然,池光镖認為,他的冉寶一定是被展家小子“劫持”的!

池小冉想要緩和一下氣氛,盡量不去看池柔那張冷冰冰的臉,只是搖晃舅舅的手臂企圖奪下那條皮帶,但某個男人今天不知道是吃壞了什麽,腦子也跟着壞了,張口就說:“我帶冉寶去外地玩幾天,等等就走。”

池小冉簡直不敢看池柔的臉色會有多麽難看。

展大炮對池柔說:“這裏太髒了,我找了個幹淨的地方,阿姨您放心。”

池柔的神色未變,看着面前一大只。

池光镖簡直要噴火了,放屁!這小子太壞了要把我們冉冉拐走!這不行,哪裏都髒,就我池家最幹淨!

“不行!”首長發話。

“去幾天?”池柔同時出聲問道。

展大炮笑了,剛剛的一身正氣全都跑沒影,只剩下傻憨熊崽子一枚撓着圓腦袋讓人想要上去掐掐他揉揉他。

他沒回答,轉眼盯着池小冉。

池小冉被他這樣瞧着一張小臉飛紅,支支吾吾,“媽媽,恩,如果好玩就多玩幾天。”

展大炮心裏有小人叉腰仰天大笑振臂歡呼。

***

收拾東西準備妥當,池柔扶着池小冉上車時輕輕在她耳邊說:“玩開心一點。”

然後,擡手,捋一捋她頰旁的發絲,不着痕跡的看一眼。

池小冉有些想哭,重重的嗯一聲,說回來給你們帶禮物。

池柔的聲音罕見的有些不穩,她帶着哽咽恩了一聲。

池光镖滿臉不舍得,追問着:“冉冉要不舅舅也陪你去?”

結果看見外甥女遲疑的神情,淚流滿面,好吧,閨女養大了都是別人的。

這一點他的老兄弟陸光榮同志早已言傳身教。

展大炮開車在經過自家院子時看見喬晴女士在他家小花盆下對他雙手豎起了大拇指,男人嘿嘿的得意不已,飛一個眼神給老媽,呼嘯而去。

直到小兩口走了,喬晴才進池家湊熱鬧,剛剛她不方便過來,畢竟昨天出了那麽糟心的事,人家的家事。

池柔昨晚上其實也不是很擔心,當然,聽見吳家神經病要她閨女死反而自己被撞死時她是很擔心的,但一想到池小冉這輩子有個那樣的男人護着,也就安穩睡覺了。

睡前,看看手機,信箱裏,滿滿都是熊崽子的關懷短信,交代約會地點的報備短信,這樣的人,她放心。

直到今天早晨,看兩人回來,自己閨女粉嫩嫩一臉好氣色,反觀熊崽子熬紅了眼沒睡好的模樣,她就知道自己做的決定是對的。

把姑娘像寶貝一樣養這麽大,就是希望她能一切平安順利,不會遇見不好的人,不會受傷害。

不會像她一樣。

池柔對池小冉是有愧疚的,她沒能給她一個完整的家。

因為不完整,所以才格外嚴苛,生怕她會做錯事。

好在,她的冉冉很乖,從小就懂事聽話。

她從沒有喚過她冉冉,埋在心底,她最深沉的愛。

***

把往事放一旁,池柔與喬晴攀談,喬晴要擺兩桌給池光镖消消火。

她們約好晚上在展家吃飯,現在,她要去學校給孩子們上課。

展大炮與池小冉已經進機場檢票了,男人好笑自己身邊的姑娘這一天小腦袋就沒擡起來過,連他的臉都不敢看的人昨天是怎麽有勇氣纏着他不放手,不給親還生氣噠?

大掌呼嚕呼嚕可愛的小冉寶,摟着人往裏走,這時手機又響,展大炮以為是哪個不要命的小臉蛋妨礙他跟女朋友甜蜜,粗嗓子吼過去:“膽子肥了昂?”

但仔細一看,原來自己出門時把那個沒電的手機留家裏了,現在他拿着的是池小冉的手機。

那端靜默,一種不好的預感騰升。

“說話,誰?”展大炮沉聲,手掌牢牢擁住懷裏的人,垂眼,看見池小冉好看的笑顏。

“帶池小冉來吳家莊園,不要耍花招,我現在什麽事都幹得出來!”

展大炮沉穩說好,給我一小時。

池小冉疑惑的投來眼神,這一回,看不見這男人眼裏的嬉笑了,他沉靜如水。

正是交通堵塞的時候,機場與吳家莊園完全不同方向,貫穿整座城市,一個小時還不一定足夠。

展大炮讓池小冉坐下,自己走到一旁打了幾個電話确認,過來時,他說:“冉寶,我們今天不能去玩了。”

他把她抱出機場,飛快的穿梭在車來車往中,池小冉臉色蒼白,手指絞在一起,害怕的想哭。

展大炮把車猛的停在一個路口,與之交彙的一輛車裏,小臉蛋遞過來一個警笛。

稍後,整條大街都能聽見響徹的警笛聲,提醒車輛避讓。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怪怪扔了一個地雷johnson扔了一個地雷沛沛扔了一個手榴彈!!

最近真心什麽都不想說啊,生活一層不變,我的快樂僅僅是吃一頓麥當勞後惶恐的站上體重秤卻意外的瘦了兩斤,呵呵

明信片寄出去啦,收到後請告訴我一聲

最後的最後了,在父親節這一天碼這樣一章不知道是什麽緣分……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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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這姑娘耍賴,展大炮開始賣乖耍萌,“你媽媽會殺了我的,你舅舅要是揍我你會超級心疼的啊!”

池小冉翻個身,把自己的臉藏進枕頭裏,哼唧着:“不知道麽”

這樣一個小動作,小小的撒嬌,把男人逗笑了,整個房間都是展大炮得意的哈哈大笑。

他把她翻過來,對上她的眼,清晨,他的臉上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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