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完結嗯
無論白青瀾是何種機緣巧合得以重生,賀離都會感激這一次緣分,
如果不是這一次,他們便不會發生過多的交集,賀總的暗戀也不會開花結果。
但不是每個人都那麽幸運的,如果可以,賀離更希望白青瀾不要出事,往後餘生沒有交集也可以。
“你真這樣以為的?如果我還是白總的話,我們未必就不能走到一起?我們會彼此吸引的,只是比現在的進度要來的慢一點。”白钺的十指插/進了賀離的發間,他坐在賀總的腿上,賀總坐在家裏的沙發上,白钺正在以下犯上,“阿離,你知不知道,其實許多年前,我也是對你起過心思的,那時候,我想,如果你不是賀總的話,我一定把你拐回去睡了。”
賀離的眼裏帶着一絲霧氣,疑惑地看着眼前的人。
“不過我那時候比較浪,如果不是遇到了你,我也不會談感情,賀離,我是注定要來愛你的。”白钺吻了吻賀離的眼尾。
賀離翻了個白眼:“要做就做,這麽多廢話,你是不是不行。”
媽的,老子在說煽情的話,你不感動也就算了,還來這麽一句。
“我給你看看,我到底行不行。”男人的尊嚴怎麽能被挑釁呢?不可能的。
……
·
白钺拗不過白青城終究是收了白青城手上有的一半的股份,公司的老板卻還是白青城。
白青城對外認了白钺這個弟弟,于是乎人前叫小钺,人後叫哥哥。
白钺總覺得有些不得勁。
“小城,這些是給你的,本身就是給你的。你給了我,我也用不到。”
白青城翻了個白眼:“如今你吃軟飯也吃的這般理直氣壯,萬一哪天,賀離不要你了,你找誰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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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钺不是沒思考過這件事,我既然能成功一次,自然也能東山再起第二次。
“哥,我知道,你之前,這樣拼,是為了我,為了這個家,現在好了,我也能當家了。這個公司是你一點一點打拼來的,我來替你守着,如果那時候,你生活優渥,不必為了生計奔波,你想做什麽?”白青城突然開始打感情牌。
白钺看着自家的弟弟,還記得當初就那樣,小小一只,唇紅齒白的,如今也長成大人了,他這輩子,太早的事情記不得了,記得的卻只有重生的這段時光是自在的,白钺思量了一會:“或許會去畫畫吧。”
“好,那就去畫畫。”白青城笑了,眼底含着溫柔,至少,這個為了他而奔波勞碌的哥哥,也有了自己的生活,和他的家庭了。
雖然以後同自己相處的時光不會有那樣多,但是他開心就好,活着就好。
白钺無語:“我都多大了?”
“白青瀾不年輕了,但是白钺才二十,去學畫畫,做自己想做的事,也還來得及。”白青城告訴他。
是啊,還來得及,只要想做一件事情,什麽年紀都不算晚。
白钺今晚還要和賀離的父母吃飯呢,也沒留多久,徑直去了賀離公司。
“我倒是不知道,你還會緊張?”賀離微微挑眉,嘴角帶着幾分戲谑,就白總也有緊張的一天。
“叫岳父岳母當然緊張。”白钺穿着襯衫長褲,十七八歲的小男孩打扮。
事實證明,白钺的緊張是多餘的,賀母賀父對于白钺很滿意,畢竟怎麽看,怎麽都像是賀離拐帶了小朋友。
“帶你去一個地方。”飯後,賀離一路驅車帶着白钺到了郊外。
江南多丘陵,沿着這個臺階拾級而上,在山頂有一個觀景臺,從那裏,可以看到最好看的星空,也可以眺望大半個城市的景色。
兩個人一路牽着手攀爬到了頂峰,夜晚的山頂是有點涼的,微風吹過,帶走了好兩人身上的燥熱。
天空的星子閃爍,山頂上有一個涼亭,圍欄圍了起來,栽着幾顆松柏,是無人知曉的世外桃源。
白钺琥珀色的瞳眸難掩喜色,比天上的星辰還要亮上幾分。
賀離卻猝不及防地單膝跪地,掏出了戒指,這就是求婚了。
“白钺,你能嫁給我嗎?”賀離明明組織了許多的語言,臨了卻詞窮了,看着白钺的神情有些無措。
白钺看了他幾秒,噗呲一聲笑了出來:“賀總,用這種對付小女生的手段來對付我,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白钺伸出左手,挑了挑眉:“不知道給我戴上?”
這種荒郊野外,虧得天氣還算涼,沒什麽蚊蟲鼠蟻,不然真得遭殃。
賀離眼角化開了笑容,方才的緊張這才蕩然無存,拉過白钺的手緩緩給人套上戒指,就戴在無名指上。
白钺這才蹲了下來,同樣給他戴上了戒指,他突然想到一個很有趣的問題:“你是喜歡白青瀾呢?還是白钺?”
“喜歡你,如果不是你重生到白钺身上,我不會喜歡上所謂的‘白钺’,就算你換了無數的軀殼,我喜歡的還是你。”賀離的回答很完美。
白钺點了點頭,指尖微微挑起賀離的下巴:“求婚我答應了,但是賀總記不記得,我剛剛說過,用這種對付小女生的手段對付我,是要付出代價的?”
白钺語調暧昧,孤男寡男,露天席地,賀離突然知道他要做什麽了,抓過他那一只手:“靠,你是BT嗎?”
賀離看他灼熱的眼神,舉手投降,他們倆也算是半斤八兩:“是不是在野外,你越興奮?”
“答對了,給你一個獎勵。”白钺啄了啄賀離的眼尾。
賀離放棄掙紮,獎勵大可不必,希望不要有人來,明天上頭條才是要緊的。
到時候:知名企業家和娛樂圈小明星白某某深夜野外激情.A/VI。
這才是最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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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主本身就是孤兒,倒也沒什麽家人,國內不合法,但是他們已經在兩家人的見證下辦過婚禮。
所為結婚證,其實有很多可以替代結婚證的存在。
他們并不在意這一法律保障。
白钺進了美術學院學習,至于賀離依舊是他的賀總。
“你身上有別人的味道。”
“你喝酒了。”
“沒愛了。”白钺日常三連,賀總今晚去參加一個酒會,也是記着白钺的叮囑不喝酒的,可滴酒不沾畢竟不現實,還是喝了兩杯。
賀總在外面吹了半小時冷風,依舊被白钺聞出味來了,這人鼻子怎麽這麽靈呢:“我說白總,你以前也是個大企業家,你應該知道,去參加這些烏七八糟的,有時候喝點酒也是無可奈何。”
“可你腸胃不好,是不是有一天,你和別人滾/上/床了,也說是無可奈何?”白钺其實是理解的,可是他依舊希望賀離能在自己沒在他身邊的時候照顧好自己。
“阿瀾,你這是無理取鬧。”
白钺看了賀離幾秒,啄了啄賀離的唇瓣,拉過他的手撒嬌:“生氣了?”
沒有人可以拒絕伴侶的服軟和撒嬌。
白钺也不能,他就不信賀離頂得住。
“沒有。”賀離的态度軟化了下來。
“阿離,我只是在乎你。”白钺頓了頓又說,“兩個人相處難免會有矛盾,何況我們倆,認識到現在也沒少吵過。我覺得我們倆都是吵過了就過去了的性子。
但如果你真的介意的話,我會改……”
“不用改。”賀離打斷了他的話,白钺說了他想說的話,某種程度上,其實他們并不算契合,但世界上本就沒有這麽多天生契合的伴侶,他們彼此相愛,又肯為彼此妥協,就已經足夠。
至于天性如何,不必一再遷就,要改就兩個人一起改,要不改就都不改,大不了吵一架再去床上打一架,第二天又是新的一天。
“好,不改。明天周末,我陪你去上班。”白钺勾上了賀離的脖頸,雙腿挂在了他的腰上。
……
【标準性的,夜還漫長,哈哈哈,綠江逼我的,你們別打我。】
陽光透過落地窗,落了一地的暖色。
沙發上窩着一位少年。
微微低着頭,細碎的劉海擋住了他一部分的眼睛,在他的臉上灑下一片光暈,少年圖圖畫畫不知在做些什麽,偶爾抿着唇,偶爾皺眉,偶爾打量着坐在他正對面穿着正裝的男人。
許久過後,少年彎了彎眉眼,淺淺地笑了:“完工。”
素描紙上畫着的,是賀離,一抹陽光灑在了他的辦公桌上,映得男人更溫柔了幾分,是歲月靜好的模樣。
“我都要忙死了,你在那裏玩什麽?不快來幫我看看文件?”賀離終于忍不住開口。
“好嘞,這就來。”
……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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