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VIP]

男人對于自己的女人,必須大方,有一給十都應該。

郁歡要的是:保住她的腎,不被活挖。

林少川作為霸道男人,自然不能只滿足這點小要求。

他不僅要郁歡一輩子平安喜樂,更要寵着她肆意随心...

離開背後冰冷的牆,林少川重新把柔暖的郁歡摟在懷裏,親了親她肅然小臉大方開口。

“你那個病秧子妹妹是不是變态了,要不要我幫你把她送進療養院?省得她煩你不痛快。”

林少川嘴裏的療養院就是精神病院。郁歡明白,所以臉色瞬間慘白。

不是裝的,是真驚惶。

“怎麽了?你舍不得病秧子?”林少川握住她的手,一觸冰涼,不由心驚。

是自己吓到她了嗎,也是,小貓小狗兩個物種在一起久了還有感情。

郁琳在變态,也是郁歡同吃同住,幾乎形影不分七八年的姐妹。有些情份也可以理解的。

郁歡真沒那麽多聖母之光普照世人。

對于一個時刻盯着她,逼着她成為行屍走肉的毒蛇,她再腦殘也不會有情不舍。

她只是不敢全信林少川而已。

哪有那麽多沖冠一怒為紅顏。

林少川也許會為色保住自己的腎,可為自己去害郁琳,去和整個郁家作對,郁歡可不敢高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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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把病秧子關進最适合她的精神病院,真是太吸引人的提議了。

可惜...

深呼淺吸了片刻,她穩住心神搖搖頭。

“我沒事,更不會舍不得誰。只是,郁琳她心髒不好随時能死,除了換心,誰敢輕易關她呢。”

“換心,也容易。”林少川說的輕飄飄,就像換心跟換牙似的。

“容易嗎?可人家是天生的高貴小姐,要的心可難着呢。”

郁歡嗤笑一聲舉起手裏一個個按下手指。

“第一:要女人的,男人的她嫌惡心。第二:二十歲上下,太老她不稀罕。第三:家庭出身...第四:教養修養...第五:人品樣貌...後面有百八十條要求呢。達不到,高貴小姐寧願死也不肯換心的。”

“那符合病秧子換心條件的就只有你了。”林少川一語中的。

對啊,郁歡下意識捂着自己心口。

不知道自己的心什麽時候也被剜去呢,反正這場博弈要不成功的話,自己腎就要先被挖走了。

郁家那些打自己歪主意的人也不知道明不明白,挖走心和腎可不同。

腎有兩個,挖了一個不出意外能活命,心可只有一顆,給了別人自己就死了。

怎麽會不明白,只不過,他們根本不在乎自己死活,甚至恨自己不死呢。

“郁家打了你心髒的主意?”林少川微眯了眼,語氣平靜到可怕。

當然,不然怎麽會讓自己個私生女平安活這麽大呢。

郁歡對備胎二號,采取的不是備胎一號路子。

估算着林少川多面又矛盾的個性,詭異又狠絕的行事,她點點頭,幾分狠厲的一字一頓。

“只是,想要我死也要他們有本事,大不了玉石俱焚。”

女人去拼個玉石俱焚,還要男人幹什麽?

何況,自己的女人自己會護好,不然還算什麽爺們呢。

別說郁歡的心髒,就是一根頭發絲,郁家人也別想動。

林少川俯身在她唇上輕咬了下,漫步心經新的許諾。

“你放心,只要我活着,你就會平安康樂。”

沒想到備胎二號這麽幹脆,沒問郁家為什麽要置她死地,沒讨價還價要好處,直接答應保住她的腎不算,還承諾她一輩子平安。

盡管知道,諾言從來只在許下那一瞬可能真心實意的,過後踐諾與否,還要看人的良心能力運氣,郁歡還是十分滿足。

起碼,多一條路,自己又多了個活下來的機會。

也許是太順利了,她的胃都咕咕雀躍歡呼了。

喂飽自己的女人也是男人責任。

林少川色色摸了把她的小肚肚,笑着把小吃貨帶到售飯機前,實現他第一個諾言。

請她吃方便面大餐。

中午吃的紅燒牛肉,晚上來桶芝士面,可火雞口味看起來也很香。

面對琳琅滿目的方便面,終于有機會自己選擇吃什麽,郁歡有些拿不定主意。

“吃個面而已,至于這麽為難。”

林少川啪嗒都按了下來,特財大氣粗的寵。

“等你有空,我帶你周游世界,嘗遍天下美味。”

“好啊。”郁歡歪着頭俏皮一笑,正心滿意足,手機響起打破旖旎。

是陸銘臣。

人永遠是嘴巴說說容易。

郁歡離開病房後,同學們同仇敵忾罵了她好一會,最後也沒人敢真替一直嘤嘤嘤的陶斯拿主意,說一句留不留胎兒。

所有人都想做真善美,說着胎兒無辜,心裏卻都清楚,私生子真生下來不管對母親還是孩子甚至渣男父親,都未必是幸事。

尤其陶斯和簡教授這種情況,一旦父母成仇,被當成工具嫌惡的孩子會活得更難。

陸銘臣在車裏見幾個同學陸續離開,卻一直不見郁歡下來,看看時間打了個電話。

林少川眼力不錯,掃到來電號碼,把泡好的面推到郁歡身前,自然又自信道:“我開車送你。”

自己的女人,用別的男人獻什麽殷勤。

郁歡沒接話,笑着先迫不及待吃面。

世間,其實只有美食和自由不可辜負。

“今晚,我還是坐陸銘臣的車吧。”吃飽喝足,渣女露出真面目。

“平安喜樂,萬千寵愛,黑卡富貴,你還要什麽?”林少川似笑非笑的桃花眼眯着看向她。

“你許諾的,已經足夠。”郁歡也揚起笑靥看回去,嬌聲裏把許諾二字咬得格外清楚。

順手,把那張林少川塞給她的黑卡,輕巧巧又給推回到原主身前。

都是千年的狐貍,不見兔子不撒鷹的道理彼此都吃得透。

四目相對片刻,彼此都會心一笑。

對于郁歡來說,林少川今天确實承諾得漂亮,卻并沒見真章。

她要給自己留個退路。

想給自己花錢寵,先保住自己平安再說吧!

林少川是生意人,很理解交易公平,沒有強求今夜郁歡就和自己回去。

“你一點不在乎陸銘臣?”七年戀愛都可以說放下就放下嗎?

送她下樓時,他對這點到很好奇。

“忘了飛機上你那句反問,他是我什麽人?我為什麽在乎?”郁歡這句話一箭雙雕。

“不都說你愛陸銘臣要死要活,原來,你只是一直需要愛他?”

林少川自問自答般一句,不知想到什麽,笑意從眼底浮出。

愛不愛都是虛的,為什麽所有人都非要在乎這種沒用的情感呢?

郁歡唇角一牽,對要培養的備胎美目流轉,給了個似是而非的答案。

“落水的人,一根稻草也會緊緊抓住,能活誰也不想死,對吧!”

對,非常對。林少川很贊同。

所以,有了自己這艘大船,那可無用的稻草就只配扔垃圾箱了。

郁歡真沒避諱,東門站定和林少川揮揮手,大方拉開陸銘臣的副駕上了車。

姐姐渣就渣在明處,那才爽。

陸銘臣不瞎,一眼就認出了送她出來的林少川,卻也沒怎麽在意。

沒有男人不愛美色。

一個被包養的小兔子,看不清自己幾斤幾兩,色迷心竅犯傻罷了。

眼淚一樣的雨水,潑灑在天地間。

雨天路滑,陸銘臣似乎很專心的開着車,把雨刷調到慢速,車卻開得很快。

郁歡很讨厭雨天,靜靜望着雨簾微蹙眉頭。

“想什麽呢?”陸銘臣先開了口。

“想林少川說的話,就是剛才送我的那個男生。”郁歡答的坦蕩。

陸銘臣轉頭看她一眼,那個家夥叫林少川,這麽快名姓都知道了。

郁歡沒回視他,低垂眼簾好像很疑惑的低語。

“林少川說追我卻沒鮮花禮物,言行舉止也蠻橫得失于禮貌,好像他一說我就必須答應似的,我又沒什麽把柄在他手裏。真是奇怪。”

話一出口,郁歡默默給備胎二號點了個蠟。

為防萬一,她還是準備在不得已情況下,用那個春宮視頻陷害一下林少川,搏一條自己的活路。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反正他先對自己見色起意,拍出黑卡也是讓自己跟了他。萬一視頻裏他被認出來,和陸銘臣鬥個你死我活也與自己無幹。醫骅

“他都跟你說什麽了?”陸銘臣果然聽進耳朵也入了心。

“也沒什麽,就是他對我太有把握了...”說了些滿是套路的來龍去脈,郁歡好似才發覺路不對。

“不是送我回家嗎?”

車子一路向東,不是家的方向

“帶你去吃飯。”陸銘臣說得自然而然。

有情人之間吃飯只是個由頭,他們戀愛數年,各自什麽心意不用多說。

“我在醫院和同學們吃過了。”郁歡搖頭。

陸銘臣頓了下,放軟聲道:“那家店薩赫蛋糕也很有名。”

郁琳腎不好,郁家常年吃不到甜東西。

偏偏人都是犯賤的,越吃不到越想,郁歡格外喜歡甜點。尤其是巧克力。

簡直罪惡感的薩赫啊,郁歡暗暗咽了下口水,還是搖了頭。

脫下高跟鞋把腳放到座椅上,她揉捏着腿道:“今天站太久,累了,想早點休息。”

是實話,也是婉拒。

女人小腿又白又細,腳背更是纖細柔膩,随着手指揉捏腳一下繃直一下彎起,是個男人也會心火上湧。

和許多男人一樣,陸銘臣也是腳控。餘光不由久久流連。

吱嘎,一腳油門停在公寓樓下,那是他在外新安置的小窩。

未來郁歡和她的家。

“上去坐坐。”

陸銘臣的手按在了郁歡腳踝上,滾燙灼人,邀請無聲。

夜雨夜這種邀請,是成年男女間都清楚的暧昧。

只是,怎麽會?不管時間,地點,還是人?

郁歡一怔,下意識轉頭,目光卻正捕捉到風擋下四四方方的避孕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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