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VIP]

你瘋了,真是最好的害人理由。精神病院,真是太好害人的地方。

尤其在有監護責任的親人之間,簡直是謀財害命最佳手段。

陸銘臣透露來的,郁夫人要借瘋了的借口把郁歡關進精神病院,随她這個母親擺布折磨,真讓常人齒冷心冷。

“別怕,忘了我的話了,只要我活着,你就會一生平安喜樂,肆意自在。”

林少川摟過神色恍惚的郁歡在懷,一下下親吻她的發心。

如今有林老爺子做靠山,她當然不怕郁家那些魑魅魍魉的小鬼。

她只是感慨命運弄人,老天不公。

明明是郁平章一個人作孽,卻毀了郁夫人,毀了郁琳,也幾乎毀了自己...甚至還改變了陸銘臣寧修遠這些無辜的命運。

有朝一日水落石出,一無所有的罪魁禍首,會不會後悔為錢做的這些惡呢。

“我不怕,我知道,我有你。”郁歡靠在林少川懷裏低了聲。

說是這麽說,只是,到底也沒了玩樂的心。

好在,美食和愛總會治愈世間一切不快。

炎熱的國度,冰激淩是永垂不朽的存在。

街邊小攤特色冰激淩是用椰子殼裝的,上面灑滿各種果肉和堅果,還有漂亮石斛蘭花點綴,顏值就迷死人。

曾經,有很長一段時間,郁歡都特別羨慕那些能在大街上自由自在,邊走邊笑邊吃冰激淩的女孩們。

教會學校管的嚴格,母親對她要求更嚴苛,郁夫人到不願意管她,卻怕寶貝女兒不開心,郁琳不能做的事她一件也別想做。所以,她只能一直羨慕着,直到自己都要忘了這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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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吃什麽口味的?”林少川只看她眼神,就拉了人買。

“都要行嗎?”郁歡格外的貪心。

“當然。”

散漫走在海灘,捧着冰激淩大口吃,邊吃還能邊和朋友說笑,簡直幸福的要命。

真容易滿足的小丫頭,林少川瞧着郁歡一口冰激淩就能眯眯眼,忍不住也從眼底泛上笑來。

“這麽盯着我幹什麽,想搶我冰激淩吃,做夢。”郁歡心情終于好起來,又和他玩笑起來。

“我可不是小饞貓,我去買杯石榴汁,你可不要搶。”林少川揉了把她的長發,去了一邊果汁攤。

“找個陸銘臣思維裏最卑賤的女人上他的床。”

烈日下,林少川排在隊伍裏冷聲吩咐表哥顧逍。

“有必要嗎?”顧逍很不解。

陸家在群島有名有姓,怎麽也不能允許他再娶郁歡。

何況,好馬不吃回頭草。

陸銘臣也是生來的天之驕子,就算真沒骨氣做了劣馬...男人本色,有了新歡在床也不耽誤他去睡舊愛啊,怎麽看這步棋下得都無厘頭。

林少川也知道,不管男人女人,心裏那個人多癡愛,也不耽誤身體的左擁右抱夜夜洞房

只是...

“煩,給他找點事,省得他總以為自己是高山白雪,不染塵埃的瞧不起天下人。”

煩?顧逍轉轉眼珠,“陸銘臣最近打擾到你和你嫂子親熱了?”

男人被打斷床上運動,确實會失去理智,走步昏招有情可原。

“郁歡是我女人,不想死就給我...”

“小哥哥,你也買石榴汁嗎?”

排在林少川後面的酒窩女孩,手搭在他肩膀上,笑嘻嘻打斷他的電話。

“跟你有關系嗎?”

林少川沉了臉,目光在自己肩膀被搭的地方嫌惡掃過。向前一步拉開社交距離。

真沒風度,白長了這張臉。小酒窩嘟起嘴吧。

海邊玩的男人十之八1九只穿大短褲,林少川也赤1裸着大半身。

酒窩女孩本來想純招呼的,眼珠子卻不由自主被他流線般漂亮的腹肌吸引,就搭了下下手而已。

小氣的家夥。

哪個少女不懷春,何況林少川這麽...

瞧着被女孩搭讪的林少川,不遠處吃冰激淩的郁歡心緒複雜。

之前陪自己飛天入海的家夥,就好像天上随風的雲,好像海中潮湧的浪,雅痞糙壞,清潤勁烈,已矛盾得說不清。

此刻,又是與之前所有都截然不同。

非要形容,就像萬裏荒原獨立天地間的枯樹。

對,就是枯樹。

沒有一點郁蔥欣榮的綠葉,徹底死去,留下屍身也筆直沖天的不羁無畏,也靜默堅忍的疏冷孤寂。

沒有人可以靠近溫暖讓他再有活氣暖意,他也只能,不,他也只願獨立荒野。

“怎麽這麽盯着我?想喝果汁先來叫聲好哥哥!”

林少川買果汁回來,就見郁歡眼珠不錯盯着他出神,心下一動眯着眼睛叼着吸管,壞痞子模樣撩她。

陽光從頭頂灑落,居高臨下的青年仿佛站在波光粼粼大海上,美得動人心魄。又是一副新面孔。

“我想畫畫,畫你,現在,立刻,馬上。”

郁歡頭也不回往酒店跑。扔下了必須目瞪口呆的林少川。

畫我也要帶我回去做裸模啊,一個人跑了算怎麽回事?

...

郁歡最近幾天過得簡直神仙日子。

每天想畫什麽畫什麽,房間獨屬于她自己,想吃什麽玩什麽,只要出門,林少川一定等着她陪着她縱着她。

陸銘臣也對她千嬌萬寵過,不過卻是他要給的寵。

寧修遠也曾對她體貼入微,卻只是他道德準則內。

而在林少川這,她永遠可以做自己被寵。

還真是越來越喜歡他了呢。

難得,今晚海灘有啤酒音樂節,還請了幾個算有名的歌手。

林少川特意弄來兩張站票,把頭戴閃光魔鬼角的郁歡頂在自己肩膀上。

姑娘們身高大多不夠,很多都被男朋友舉到肩膀,郁歡開始還有些不習慣,漸漸就随着音樂融入其中,騎在林少川肩膀上興奮的揮舞起熒光棒。

網絡時代,一個人想有秘密太難了。

郁歡音樂節上和野男人肆意歡笑的臉,幾乎第二天就傳遍朋友圈。

看好姐姐在異國那麽潇灑,郁琳在病床上,差點控制不住噴出第二口血來。

最近,她的心髒悶痛越來越頻繁,怎麽吃藥都沒什麽效果,可能,她真快要死了。

可一死百了,她又怎麽甘心瞑目。

郁琳手指在手機屏上,郁歡年輕嬌豔的臉上愛憐拂過。

她的好姐姐啊,似乎除了愛情上失意,沒有任何不完美了。

而随着時間這劑最好的良藥起效,遲早郁歡也會重新得到愛情。

畢竟,世界上只看臉的膚淺男人太多了。

不,她絕不同意,讓郁歡有脫離自己新的人生,絕不。

她要郁歡一輩子都延續自己的一切,不管愛情,男人,夢想,還是孩子。

唔,如果郁歡做了自己孩子的母親,一輩子都愛恨不能對着那孩子,真是想想就心跳有力。

使勁揉了揉胸口,郁琳迫不及待給陸銘臣打了電話。

“郁琳,找我有事?”陸銘臣接起電話很快,問得更直接。

“沒事就不能找臣哥哥了嗎。”郁琳幾分委屈。

“當然可以,只是我最近有些忙。”

自從郁歡揭穿她數年Pua計劃後,陸銘臣就對她有些淡。

不過沒關系,她怎麽都是他名正言順的未婚妻,對他的恩情也不是假的,郁家也不會、不能、不敢輕易甩掉她的。

“臣哥哥,你還想不想要我姐姐?”郁琳語氣依然柔婉平和。

陸銘臣卻沒立時回答。

男人,呵!

郁琳輕忽一笑,聲線陡然一變,低柔如蛇般誘惑。

“郁歡她一輩子做不了陸夫人,卻依然可以屬于你一生一世。只要你敢要。”

...

女人是用耳朵戀愛的,而男人如果會産生愛情的話,卻是用眼睛來戀愛。莎翁的話十分有道理。

林少川租了艘船,準備帶郁歡出海看日出。

郁歡卻不太肯給面子。

“不去,畫畫呢。”

最近她靈感噴湧,畫風愈見明亮溫暖,必須抓住這種難得激發的情感。

“女人,一千萬買你一天。”被拒絕的林少變身霸總川。

郁歡捂着嘴,強壓着笑意對電波另一端道:“本小姐今天不開張。”

絕情啊!

“過分了哈?”林少川語氣有幾分不虞後低笑補充:“過分美麗了啊!”

哪裏來的土味情話霸總啊!哈哈哈,郁歡耳朵再也受不了,大笑出來。

林少川應該沒怎麽哄過女孩子,不太會高端大氣上檔次的甜言蜜語,到會霸道的調情語錄照本宣科。

好在,土味情話也是郁歡喜歡的,人類對所有不曾擁有的都會喜歡。

到底答應了霸道總裁去他魚塘裏游船,郁歡卻沒有立時下樓。

去陽臺換涼拖時,她無意中往樓下眺望,正看見站在彩虹橋上等着自己的林少川。

涼拖,麻長褲,白棉T恤,街頭随處可見青年們簡簡單單的打扮,穿在他身上卻格外好看。

也許是他那雙筆直大長腿太吸睛,也許是他懶散痞壞笑容下永遠挺直的脊背,反正,郁歡越發覺得他象萬裏荒野上唯一的那棵枯樹。

心湖微蕩,郁歡鋪開畫紙,很快,雪白畫紙上布滿荒原蒼涼、落日如血、筆直枯樹刺破天空。

再起身時下意識眺望窗外,林少川還身姿筆直等在彩虹橋上,一步未動。竟在大太陽下孤零零站了半下午嗎?

紅霞破了彩虹橋,郁歡唇邊抿出一絲笑意,跑下了樓。

“你打扮這麽久,就是為了應景嗎?”林少川見她第一眼,就笑得欠揍。

郁歡穿了件海灘上最多最俗的抹胸彩虹裙,花花綠綠大裙擺直遮住腳面,走起來真跟調色板似的。

“你個直男懂什麽,這是風情。”郁歡橫斜了他一眼。

村妞風情,的确很正。

林少川摸着她兩條垂落胸口麻花辮,忍不住笑。

郁歡想不到,林少川包的船是艘簡陋到可以用獨木舟形容的小木船。

晃晃悠悠坐上去,順水漂游迎上夕陽,到真別有風景。

日落總讓人着迷,尤其海上落日,簡直讓人不得不沉迷。

蔚藍波濤盡頭,絢麗流雲其中,紅紅一輪圓日緩緩墜入大海。

只留下回光返照般的明亮溫暖染透整個世界,讓人一瞬間分不清哪是海,哪是天。

郁歡眯着眼,擡起手掌,透過指縫去看霞光。享受說不出的溫暖潤心。

林少川坐在一旁,眸光只凝結在她身上。

“怎麽這麽喜歡落日?日出不是更好?”他随意般問。

各有各的美啊!她都貪心的喜歡。至于落日的好處...

“極力想要挽留卻又無能為力,所以,更有勇氣熬過黑暗寒冷,因為,随後破雲而出的太陽也是陰冷幽暗抵抗不住的。”

郁歡的答案很普通,不過是太陽照樣升起。

林少川聽在耳中,心裏卻有些不是滋味。

她和他一樣,是什麽都可以有,也什麽都可以沒有的人。

不同的是,她在努力期待擁有着,他卻恨不得瞬間失去所有。

數年過去,依然如此。

也許,這就是江山易改禀性難移。

壓下複雜心緒,林少川情随心動,捉住郁歡的手十指相扣到唇邊親了下。

“這麽喜歡日落,那以後我帶你去落日熔金金巴蘭,沙巴鹹蛋黃,霞光萬丈金字塔,還有神秘蒼涼的布達拉宮雪山金光,據說對着佛光許願百求百靈...”

郁歡很意外:“那些地方你都去過嗎?”

“當然,我不是說過。”林少川拿過手機翻開相冊,是他要範助不久前傳過來的證據。

對,他說過,為了找人從南極到北極走過幾個來回的。

腦子裏不過一閃念,郁歡就被相冊裏藍星奇妙風景所吸引。

“西庸城堡,科洛迪村,新天鵝城堡,白雪公主的施佩薩特森林...我天,你還去過龍貓的狹山丘陵。”

好二哥以為自己變态扭曲的靈魂是缺少童趣,确實曾帶他各種童話聖地打卡。

林少川很是不屑這些虛假甚至血淋淋的美好善良,卻在郁歡驚呼星星眼裏淡然點了頭。

郁歡呆呆看着他,眸光一眨不眨,簡直不敢相信,中二霸總還有如此天真幼稚一面。

林少川卻誤會了,發覺女人眼睛裏有向往也有他,只有他時,不由心湖波瀾。

伸手扣住她的腦袋,重重吻了上去。

很快,他閉上了眼睛,只有長長睫毛顫動不停。

奇怪的家夥,動情點到底在哪,怎麽說着蠢嗖嗖童話也會起意。

郁歡腹诽着無奈的也閉上了眼睛。

相當持久更纏綿的吻,結束時郁歡仰躺在老舊船板上,大口大口吸着空氣。

林少川也有些氣喘,帶了紅的眼睛牢牢盯住身下的女人。

黑的發是他解散如水漾開,紅唇是他給予的潤澤,他還能給她更多。

“相比落日,我更想和你一起看日出。”

趴在郁歡頸窩,林少川這句浪漫詩人的土味情話突兀到搞笑。

郁歡也确實想笑就笑了,咯咯咯掐了他的腰一把。

“好好說話,裝什麽文藝青年,直接說一起睡覺的流氓更可愛。”

的确,有時候真實總比虛僞更好些。

想做就做的林少川雙臂撐起,把她抱在腿上,一字一頓。

“是,我口了,我想你睡我。”

男人氣息噴在臉上燙燙的,郁歡也有些意亂情迷,微眯着眼用指尖劃過他的眉毛,鼻子,下巴,極盡柔嫩...

“那就睡啊。”

手指用力一攥,聽他壓抑的悶哼,郁歡笑得妖精似的。

到底,林少川沒在等着她睡自己,反客為主親了上去。

...

豔陽破開雲層,小舟老舊的木板上水汽迅速蒸騰。

瞥了眼牆上古樸的鐘,郁歡把汗淋淋的自己,從林少川同樣濕透透的懷裏掙出來。

套上那件皺巴巴彩虹裙。把自己水裏撈出來似的長發攤開在陽光裏。

耳中悉悉索索,林少川睫毛顫了顫伸手一攬卻抱了個空。睜開眼,枕邊人早已不見蹤影。

一骨碌爬起來,見郁歡在身側束發才松了口氣。

“你怎麽起來了?”

昨晚不是說累得要死了,他才停手放過她。

林少川伸手去抱她,微啞的嗓音帶着慵懶:“陪我再睡會。”

郁歡任他抱住,卻不肯過去乖乖重新躺下。

“好了,我玩也玩了,你睡也睡了,該再見了。”

手指在他胸肌自己咬下的牙印上重重一按。郁歡媚眼如絲的無情。

“再找我,可就讓我看不起你了。”

盡管調情似的說着再見,林少川卻能聽出其中的認真。

“為什麽?”拔掉無情習慣了是吧?他語氣沉得發冷。

“相忘于江湖很多時候真好過相濡以沫,何況,我們不是能相濡以沫的人。”

郁歡起身,直視豔陽,語氣铿锵。

“我要的男人,除了錢,起碼比陸銘臣有本事護住我,家世能力缺一不可。”

相濡以沫,林少川把這個詞在唇齒間進出幾遍,驀地,不知道被撩到哪個點,又想親她了。

同時也心下發狠,除了自己不許任何人在親她,和她唇齒相依,只要自己還有一口氣。

“一次次睡了就跑,哪有那麽便宜的事。”

壓下滿身戾氣,林少川把她雙手反剪背後,借力壓着進自己懷中。算起舊賬。

先撩者必須負責。

呵,郁歡笑了。

“成年人你情我願滿足身體需要,哪裏算什麽債,何況你是男人。”

渣女理直氣壯的雙标,男人被睡了也是男人便宜。

“不是天天喊着男女平等?”林少川覺得按行事心氣,郁歡都該是女權一派。

像是聽到什麽天大笑話,郁歡眉眼都完成月牙。

好一會才止住笑,如有實質的目光掃過林少川口下。

“男女真能平等嗎?別逗了。生理差距已經決定了平等只能是口號。”

某些方面,女人天生弱勢是無可改變的。

上帝都更偏愛男人,不然為什麽男人是他按照自己形象而造。

女人只是他抽出男人一根肋骨的産物,目的還是怕男人孤獨。

連神都認為女人天生就是男人的附屬,給男人消遣寂寞用,還有什麽可自欺欺人男女平等呢?

除非有一天女人不用十月懷胎血肉喂養胎兒,身材骨骼體力都和男人沒差,女人也和男人一樣八九十歲想生孩子就能生,除非女人...

算了,立場不同想法永遠不會同。

郁歡只笑了笑,直截了當:“我要結婚了。”

單身時鬼混沒什麽,訂婚後就要為另一半考慮,不說三貞九烈,起碼面子上要過得去。

“跟誰?”林少川明知故問。

“林家二少,林麓川。”

林麓川,林少川。

“說起來,你們名字還挺像。”郁歡歪歪頭,笑得俏皮,嘴角梨渦漾起。

親兄弟排的行能不像嗎?林少川手指按了下她的梨渦,摸過盒煙。

手腕熟稔一挑,一支煙跳進嘴裏,眯着眼點燃深吸一口。

片刻,林少川慢悠悠吐出數個煙圈,一個套着一個。

看技術也是老煙槍了。

林少川随身帶着煙,郁歡是知道的,這卻是她面前真點起吸,卻有些意外也有些不安。

“怎麽,你喜歡林麓川,覺得他比我好?”

隔着層層煙霧,林少川桃花眼似笑非笑看着她,語氣平靜到可怕。

多年颠沛流離寄人籬下,郁歡小獸般敏銳的趨吉避害,不敢在戲谑,搖頭坦然。

“我沒見過林麓川,只是,他有錢有勢能滿足我所有想要的。”

真是渣得明明白白啊。

只為錢為勢嗎,林少川沒有一點不快半點不屑,反而詭異得滿意一笑。

“我叫林少川。”

他一把按熄了煙,懶懶地靠上船板,漫不經心自我介紹。

“是林麓川親弟弟。”

瞧着恢複中二霸總的男人,郁歡長舒了口氣,壓抑的危險空氣散去,渣女手段自動回歸。

真的很意外,無巧不成書嗎?

郁歡驚訝後氣呼呼嘟起嘴巴抱怨:“你怎麽沒說過你是林家的人啊...你們林家不是孫輩十幾個,怎麽就你們兩名字按川排...你家怎麽姓這麽普通的姓。”

感覺受騙的渣渣還挺委屈,對林家祖先很不滿極了。

怨天怨地怨死人好一會,郁歡一攤手,無賴又無恥。

“你們是兄弟那又怎樣?不。”她忽得笑靥如花,“你是林麓川弟弟更好,長嫂為母,我們以後各不相幹,井水不犯河水。”

林少川覺得自己要吐血。

小丫頭怎麽跟自己想得完全不同?

得知自己身份,沒氣憤哭鬧,也沒興奮得意,完全沒按套路不說,到講起什麽長嫂為母?

嫂個頭?

管你誰的女人,只能我睡。林少川身為男人的占有欲就這麽可怕。

我的男人必須能給我榮耀。郁歡作為女人的虛榮心也不是蓋的啊。

捏起她的下巴,林少川使勁咬了下:“放心,我也能捧着你縱着你給你尊榮萬千。”

郁歡掰開他的手指,面無表情道:“能同林家家主比嗎?有更好的男人我為什麽還選你呢?”

話落,扭身跳下小舟,沒帶走一片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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