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理想和天真

陸茗帶着白添回家休養後,什麽事情都不許白添動手,事事都由陸茗親自照料,端茶倒水,噓寒問暖,和陸茗從前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少爺作派大相徑庭。

之所以如此,還是因為陸茗有些心虛,白添險些發現了他在外拈花惹草的真面目,可又不想此時就和白添分開,少不得做出溫柔體貼的模樣讨好白添。

好在白添單純好哄,陸茗主動幾次,騎在白添身上,心疼地說白添又瘦了,一定要給他好好補補。

白添腳傷其實并不影響行動,是陸茗偏不要他亂動,非要自己坐上去。陸茗的腹部覆着薄肌,看着不及白添的結實,摸上去倒很是柔韌,被插進去的陰莖頂得微微鼓起一些弧度,手掌放上去,還能摸得出輪廓。

陸茗的腰身被白添握在手中,身體随着陰莖的深入開始輕微的颠簸晃動,胸前兩團也顫顫巍巍,乳頭是早就硬起來的。白添用手摸夠了,就換牙齒去咬,非得把陸茗的奶頭咬的充血也罷休。

陸茗弄了一會兒就嫌太累,他用雙腿夾住白添,底下的陰穴也夾得緊:“老公,你來吧,我累了。”

陸茗赤裸的身體汗津津白花花,看着就想要揉搓玩弄。白添抱着陸茗坐起身,一手拉着陸茗的腳踝,一邊想要改變姿勢,把陸茗壓在身下。突然的活動牽動腳上的傷口,白添悶哼一聲。迷迷糊糊的陸茗立刻睜開眼睛,他的眼睛從白添皺起的眉毛看向白添的腳。

“又疼了?”

白添搖頭:“早就好了。”

陸茗早就看不慣白添在比賽上耗費太多的時間精力,趁着他這次受傷,索性把心裏的想法說了出來:“老公,我不想再看你受傷了。”

白添像小山一樣的身體沖撞下來,看着粗蠻,實則很懂得溫柔,從來沒有弄傷過陸茗。白添把頭埋在陸茗頸間,挨着他的頭發不知道在聞着什麽,明明他們用的都是一樣的洗發水,味道也是相同。

白添說:“我會小心,以後不會再受傷。”

白添只射了一回,陸茗懶懶地靠着白添,是想讓白添抱着他去洗漱的,可是又不好使喚一個病號。他翻過身,鼻尖蹭着白添的側頰,盡力掩藏自己的小心思:“你以後還是會有比賽,還是會受傷的。這次只是輕傷,可是萬一傷到了腿,或是別的地方怎麽辦?”

陸茗對待白添,還是像普通金主對待情人那般,他看不懂球也不會看球,只希望白添能多點時間陪他。況且在他看來白添執意走職業道路不是什麽好前途,白添所在球隊輸多贏少,國外多少俱樂部想要挖白添過去,白添不肯去,非要待在這個球隊,壓根就是個一條路走到黑的傻瓜。

趁着他對白添還有許多不舍,陸茗也想給白添提供一些資源,等到分開後白添也可以過的更好,不至于落得一身的傷,最後也沒賺着多少好處。

不過他直接說出口,白添聽了肯定不答應,只能旁敲側擊。白添聽了只以為陸茗實在關心他,湊過去親陸茗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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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白添烏黑烏黑的眼睛盯着陸茗,“我會照顧好自己,不讓你擔心。”

白添身上的理想和天真,讓陸茗覺得好笑。他一開始好像就是被這樣的白添所吸引,可是現在又覺得他好傻。

白添腳傷痊愈後回到了球隊,開始恢複基本的訓練。陸茗也老老實實不再和以前的小模特聯系,以免又出了之前的照片事件。

不過倒是和小連一直保持着聯系。

陸茗之前以為小連也是和那些人一樣別有用心,後來和小連偶爾合作過一次項目,發現小連工作能力很是不錯,待在那個小公司着實是有些屈才。陸茗很是欣賞小連,起了把人挖到自己手下的念頭。

他把人約出來吃飯,說是要感謝小連提醒了自己照片的事情,實際上是為了撬牆角。

令他意外的是,小連幹脆地拒絕了他。

陸茗不解,在他看來,他給出的薪酬待遇遠高于小連如今的公司,而且他們公司的發展也更有前景。小連這樣的聰明人,沒理由拒絕他伸出的橄榄枝。

小連看着陸茗,笑着說:“我不想和上司談戀愛。”小連是個很漂亮的男人,而且總是帶着溫和的笑容,只要和他接觸,很容易就能生出親近的念頭。若是從前的陸茗,他就算不喜歡小連,也會一邊享受着這份暧昧一邊釣着小連,不過現在的他卻是覺得尴尬。

“你是知道的,我有……嗯。”

小連托腮看着陸茗,坦然回答:“我知道啊,可是你們不會長久。”

陸茗被說中心事,默默無言地飲了一杯酒。他前幾日就收到了家裏聚會的邀請,說是平時沒機會見面,借此促進感情,也邀請了其他一些社會人士。說的冠冕堂皇,其實就是給他相親罷了。

前些年他父親想不開,說陸茗這樣的存在對陸家而言就是恥辱,更別想着什麽結婚了。現在倒是想通了,興許是看他這麽一個資源不利用也是浪費,老古板對于同性婚姻也是欣然接受了。

許是因為冷場,小連添了一句:“我是同陸總開玩笑的。”

陸茗的心情并未因此有所緩解,家裏的聚會他還是有趣,算起來确實有兩三年不見了。

陸茗起過幹脆把白添一起帶回家的念頭,絕了家裏讓他結婚的打算,最後還是算了。白添為了比賽付出了那麽多精力,而他也沒打算過和白添結婚,又何必拿家裏的事情去煩白添。

陸茗和白添說要回家幾天,至于相親的事情也沒告訴白添。白添聽後很不樂意,如同一只主人遠行被抛棄在家的大型犬,圈着陸茗不讓他整理行李。

說是陸家家宴,也是重要場合,陸茗穿着正式,從頭到腳一絲不茍,半點多餘的肌膚也沒露,倒是添了禁欲的氣質。白添很少見到陸茗這般打扮,一手就能圈住的腰身很不想讓旁人看見。

白添把手伸進陸茗系好紐扣的襯衫,熨燙整齊的西裝被揉出了褶皺。他長着又高又壯,握着陸茗的手腕不讓他亂動。

“老公,外面車子還在等我。”陸茗一開口,方才那股生人勿近的感覺就消散了。

白添不再弄他,只是用指腹摩挲陸茗的手腕:“下個月就是最後一場比賽,你來看我比賽吧。”

陸茗忙着把領帶從白添手裏解救出來,沒怎麽聽清白添說的話就一口答應下來。他轉過頭,在白添臉上親了一下,說:“好,我肯定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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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茶确實和某些渣攻行為有相似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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