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甜茶的宿舍

臨時安排的宿舍的床狹小到白添必須蜷着腿才能完全躺下,硬板床上鋪了一層軟墊,和家裏的相比還是不夠柔軟,膝蓋跪在上面硌得很疼。

白添根本沒給陸茗開口拒絕的機會,他從後背抱住陸茗,借助身體的重量把陸茗壓在床上,手掌從寬松的衣擺摸了進去,掌心貼着陸茗柔軟的腹部。白添的手掌一直很熱,渾身都散發着灼人的溫度,陸茗本來只是單純想跑進來看他一眼,可是白添一上來就把他按在床鋪上,硬板床支撐不了兩個人的重量,時不時發出吱呀的聲響。

就好像他們是躲在宿舍偷情的小情侶。

幾乎要忘卻學生生涯的陸茗,産生些青澀愛戀的激動,低聲嘟囔着:“幹嘛呀,一進門就摟摟抱抱的,這麽想我嗎?白學長?白隊長?白哥?”

陸茗總是聽白添的隊友這麽稱呼他,早就想這麽叫了。他穿着白添的衣服假扮小學弟,偏他又長得清純,總是給人一種單純無害的印象。即使是半跪在床上,屁股瓣上還抵着白添硬邦邦的東西,看起來也像是被逼良為娼的那位。

白添以往也總是這麽以為的,可是當他在宿舍門口看見陸茗的時候,又生出些別樣的想法。也許陸茗并非他以為的那般單純,千裏迢迢跑回來,打扮成這樣,其實是故意在勾引他。格外寬松的領口若有若無地露出鎖骨,白添用手臂圈住陸茗的腰,衣服還能空出一大截寬度,分明就是要他把手伸進去摸個徹底。

“想你……想幹你。”白添直白地表達出內心欲望,他咬住陸茗的後頸,聽見陸茗因疼痛發出低聲的喘息,白添的胯下更硬了。

“你的腳……”陸茗吞咽着口水,雖然擔心白添的腳傷,但更多的是期待,畢竟腳受傷了也不會影響性能力。

白添抽出陸茗系在褲子上的腰帶,沒了腰帶,陸茗那一圈窄腰上根本挂不住褲子,褲子直往下掉,半邊屁股都要露出來了。白添的手指貼着陸茗的臀縫向下,摸到那道肉縫直接就插了進去。他和從前的溫柔體貼全然不同,惡狠狠地用手指戳弄陸茗的陰穴,幾下就把陸茗頂得腰軟了下去。

“好緊。”白添給予評價,顯然很滿意,剛才黑着的臉也有所緩和。他脫了陸茗的褲子,抓着陸茗的大腿向兩側分開,只是被手指胡亂摳挖了幾下的穴口,逐漸泛起紅腫。

白添自從發現照片的端倪後就一直想着陸茗,在比賽前一天晚上打電話沒人接的時候想着陸茗,比賽時候想着陸茗,在被人踢到腳踝時甚至也感受不到疼痛。白添在場外看着比分一再落後,直到隊友們垂頭喪氣地走出球場,還不得不打起精神來安慰他的時候,白添腳踝上的痛感才慢慢傳導到身體各處。

或許只有把這份痛感傳遞給陸茗,讓他感受到同樣的滋味,他才能解脫出來。

這是第一次白添省略前戲,沒有潤滑,他的陰莖頂開陸茗的穴口時,陸茗疼得連連吸氣,後背繃直,雙腿顫顫巍巍,似乎他一用力就能把陸茗撞得散架。

“白學長,白哥哥。”陸茗帶着哭腔叫着白添,哼哼唧唧像只被欺負的小兔子,白添就是兇殘的大灰狼。陸茗趁着腦子還清醒,提醒一句,“套。”

“不用套。”白添擡起陸茗的屁股,陰莖操得更深更猛。積壓日久的欲望一旦找到發洩口,就很能停下。白添試圖找回一絲冷靜克制的曾經,但是在賽場未能發洩的獸性,他只能在此刻宣洩。

白添痛恨做野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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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在陸茗眼裏,分明就是。

白添騰出手去摸陸茗的奶子,軟嫩飽滿的乳肉實實在在地填滿了白添的手掌,翹起來的乳頭被白添用指腹按了回去,加大力道在奶頭上反複揉弄。

“老公,不要揉了……疼……”陸茗幹澀的穴口操了幾下就開始湧出淫水,陰莖得以順暢地插入他的身體。而他越是說不要,白添越是玩的起勁。陸茗的上衣被推至胸前,雪白的乳肉上留下淺淺的手指印,白添的兩只也都來到了陸茗的奶子上,偏黑的手指抓着白嫩的奶子,時不時又去揪弄幾下乳頭。

“如果懷孕了,這裏會有奶嗎?”白添兩指捏着陸茗的乳頭,乳蕾像是花苞一般被迫綻放。

陸茗莫名感到發寒,他聽不出白添實在開玩笑還是說真的。

沒有戴套的陰莖如今正緊貼着他的陰穴,龜頭在他的敏感處頂弄研磨,下身不停地流着淫水,簡直就是一個被捅穿的淫洞。

“應該會有吧。”白添的陰莖似乎頂到了陸茗的宮口,陸茗原本跪在床邊,一下就被頂到了最裏面,膝蓋在床上磨得久了,麻木到沒了直覺。陸茗被白添困在小小的床上,他無處可退,心裏生出一陣恐懼,好像下一秒就會被白添操大肚子,不得不為他生下孩子。

白添看他的目光,是真的想要這麽做。

陸茗在白添面前向來游刃有餘,從來沒有經歷過這種情況。白添的龜頭在他的宮口磨了幾下,就沒什麽耐心地往裏面闖。陸茗疼得叫了起來,雙腿掙紮着要往前爬,床板晃得得随時都要倒下。

“老公,老公,我那裏好疼。不要……不要……”陸茗哭的梨花帶雨,淚水從腮旁滑落,柔軟美麗得讓人不忍心繼續摧殘。

白添在對上陸茗的眼睛,愣了片刻,随即鈴聲響起,頃刻間喧鬧人聲充斥在校園的每個角落。而白添心裏的野獸,也重新回到了籠子裏。

他捏着陸茗的臉,湊過去親着陸茗的淚痕。

“別叫了,會被別人聽見。”陸茗白着一張小臉點頭,水潤的嘴唇半張,怎麽看都是無辜的小兔子。

門外是熱鬧的走廊,白添和陸茗在一張小床上接吻。他吻着陸茗的唇瓣,方才暴風驟雨的操弄似乎是一場假象。陸茗閉上眼睛,在白添主動親他的時候,才算安心。

“白哥,我給你買了魚片粥……你怎麽出這麽多汗?這天也不熱啊。”老幺敲了半天門,白添姍姍來遲,光着膀子穿着褲衩,接過他手裏的粥說了一聲謝謝。

老幺探頭向屋裏看去,一個陌生的學弟矜持地坐在白添的床上,見到他時又矜持地打了招呼。

“這位是?”老幺在學校裏沒見過這麽清秀的學弟,而且這位學弟面色潮紅衣衫不整的,好像幹了什麽虧心事似的都不敢和他對視。

白添擋住老幺的視線:“他聽說我受傷了,特意來看我。你要是沒事就先走吧。”

“白哥,我來一趟你就這麽讓我走了,好歹讓我坐一會兒啊。”老幺是隊裏年紀最小的,平時就愛對白添撒嬌耍賴,和白添打打鬧鬧也從沒注意過,“你這是有了其他心疼的小學弟,就不要你最疼愛的老幺了嗎。”

老幺以為這就是普通的插科打诨,結果白添一聽臉都黑了,把他連推帶扯地送出了門。老幺離開後越想這事兒越不對勁,他們白哥平時那麽正經一人,怎麽會半裸着和一個學弟共處一室呢。

等到房門再次關上,被迫矜持的陸茗學弟才敢站起身,剛才太着急,白添射在他裏面的精液都還沒來及處理。

“我抱你去浴室。”白添走過來就要抱他。

陸茗卻退了一步,沒想到留在穴裏的精液順着腿根流了出來。陸茗眼角紅紅,嘴上還被白添咬腫了,委屈地抹眼淚:“怪不得你這麽多天都不碰我,原來是外面有人了。那你為什麽不早點和我說,我又不會纏着你。”

陸茗推開白添就要往外走,被白添強行抱了回來。

“我沒有別人,真沒有。”白添手忙腳亂地哄人,他把陸茗整個圈在懷裏,看見陸茗啪嗒啪嗒掉眼淚就緊張得說不出話。

好不容易解釋清楚,陸茗才同意讓他抱進浴室。

在他們進入浴室後,陸茗收到來自小連的新消息。

“陸總,小朋友哄好了嗎?我已經和AA說過了,他以後不會再亂發照片的,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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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甜甜同學真是被綠茶拿捏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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