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春天進度46%
喬馥将他的反應定義為害羞, “好好好不說了,還不好意思了。”
溫愫擡頭看他一眼, 很想知道他看的是什麽視頻, 又為什麽會去看她的視頻。但姜臨倦在她給出了那樣的答案之後,明顯不願意多說。
飯後閑聊,溫愫跟喬馥講了一下日常的工作, 喬馥感嘆,“學醫真不容易,你一個女孩子可以不用這麽辛苦的,要是當初考個編制什麽的……”
“阿姨,女孩子也要努力的, 不然怎麽證明自己的存在是有價值的呢。”她說, “雖然辛苦,但我覺得很有意義。”
剛開始确實是因為奶奶才學的醫, 但是在學習過程中她也找到了其中的價值, 否則也支撐不到現在。
喬馥笑着拍她的手背, 自知失言, “是我思想落後了, 不管是男是女不都得争氣嗎,平時工作忙一定要照顧好自己,不要把身體累壞了。”
溫愫點點頭, 下意識擡眼看向對面坐在沙發上的姜臨倦,其實她有一句話一直想跟他說。但現在他們的關系說不清道不明的, 那句話也就藏在了心裏。
她的眼神很敏銳地被喬馥捕捉到了,喬馥小聲湊到她耳邊, “你跟我說實話, 你喜歡姜臨倦嗎?”
溫愫身子繃緊, 給不出答案。
見她不反駁,喬馥明白什麽。
回去的時候,喬馥讓她把東西拿回去,溫愫搖搖頭,故意說,“東西太重了,我拿不動。”
“東西重沒關系,讓姜臨倦送你嘛。”
喬馥心想還好兒子前段時間剛拿了駕照,要不然送的話都沒辦法送。她也不管這兩個人看上去一副鬧別扭的模樣,拿起茶幾上的車鑰匙遞給姜臨倦。
下樓,一路上都很安靜。
溫愫想起那時候姜臨倦長腿邁得很快,她有些跟不上,他每次都會放慢腳步等她。
溫愫出了神,忘記跟上他,耳邊的腳步聲突然消失。她擡起眼,姜臨倦和那時候一樣站在樓梯口,雖然表情很冷淡,但是明顯是在等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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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藏在他冷漠外表下的紳士和溫柔,就像是浮冰下溫暖的春水讓人沉溺。
“不走?”
“哦。”
溫愫走到停車場,看到他的車和上次就看到的不一樣,她下意識地想要打開後座的車門,就見姜臨倦站在車門前冷冷瞥她一眼,“把我當司機?”
她只能坐到副駕駛,低頭扣上安全帶。擡眼一看,姜臨倦一雙纖長白淨的手搭在方向盤上,手背上青筋蔓延,她沒忍住多看了兩眼,怎麽會有人一雙手長得這麽好看?
一路上姜臨倦都沒再說話,直到到了目的地,溫愫說了句謝謝準備下車。
但一雙手剛準備解開安全帶,突然身旁人伸手拽住,不讓她解。她慌亂地擡頭,但姜臨倦似乎并沒有對她做什麽的意思,只是另一只手解開手機,打開通訊錄,“把手機號輸進去。”
溫愫覺得他現在強勢得不像話,一邊輸一邊嘟囔,“不愧是領導,現在說話都一股領導範。”
很顯然,看姜臨倦那個眼神更生氣了。
等車子裏沒了女孩的氣息,姜臨倦徒生幾分煩躁。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回來,為什麽要不死心地接近她。溫愫呢,甚至還能跟他開開玩笑。
溫愫回去後就收到了姜臨倦微信的好友申請,她點開,頭像是一片繁星,倒是很符合他的人設。她點了同意,想點開他朋友圈看看有什麽,但是很可惜,姜臨倦這樣的人幾乎沒什麽分享欲,朋友圈沒什麽原創,都是轉發一些關于科技方面的內容。
她給對方備注好名字,盯着他的聊天框看了一會兒,不小心摁了一下他的頭像,然後對話框裏就多了一行字——
“我拍了拍‘姜臨倦’”。
溫愫手一抖,被自己的行為吓了一跳,想撤回假裝無事發生,但很快姜臨倦發來了一個問號。
他以為溫愫不會主動找她,還以為她想說什麽話,心裏還沒來得及泛起波瀾,溫愫回了個,“手抖。”
男人坐在車裏,攥着手機的指尖泛白。
……
新年後,溫愫又回到了崗位,某天她遇見了那個姜臨倦曾陪同的女病人,也就是她誤以為是姜臨倦女朋友的那個。原本沒有問的心思,但看向對方的時候對方也多看了她兩眼,似乎覺得面熟。
病人是來複查的,見她過來還是忍不住問,“你認識姜臨倦嗎?”
“嗯?”溫愫不解,“怎麽了?”
“我好像在我老板的屏保上見過你。”很漂亮的女孩子,簡欣不可能記錯,之前溫愫戴着口罩她沒認出來,但是現在近看,越看越像。
溫愫裝作不在意地問,“姜臨倦是你上司?”
“對啊。”說到這,簡欣突然明白了什麽,“他好端端地送我來醫院該不會是為了來看你吧?”
她一怔。
“我早就聽說老板心裏有個忘不掉的人,長得漂亮性格又可愛。早幾年在國外的時候,不少女孩想跟他談戀愛也不見他給眼神。”簡欣吃到了老板的大瓜,表情有些興奮,“我一直好奇能讓我們老板念念不忘的究竟是怎麽樣的人,今天終于見到了。”
她回去一定會向同事分享這個驚天八卦。
溫愫垂着眼睑,“是嗎……”
之後簡欣死纏爛打地加上了溫愫微信,還說她是未來老板娘,一定要加一下。溫愫其實很不想加病人,但鬼使神差地還是同意了。
連續值了幾天班,溫愫休假的時候準備走了,有個同事拉住她說失戀了,讓她陪自己出去喝酒。溫愫回憶了一下上次對方分手之後,自己安慰了許久,結果對方跟男朋友複合的速度比火箭上天還快。
她禮貌拒絕,“我閨蜜生病了,我得去看她,抱歉。”
溫愫臉不紅心不跳地就撒了個謊,趁着假期出去吃了個飯,無聊刷朋友圈的時候看到簡欣更新了一條動态,“都灌老板酒是吧,我也來。”
照片裏是滿桌子的酒,桌子的一角放着一只戴着腕表的手,一看就知道手的主人是誰。就這麽一點跟他相關的東西,溫愫放大看了好幾遍。
她點了個贊。
走到廣場前收到了簡欣的消息,“老板娘,我們在聚餐你來嗎?”
“我剛吃完飯。”溫愫拒絕。
“啊……要是你來了就好了,老板胃病犯了還在喝酒,好像有點喝嗨了怎麽也勸不住。”
她看着屏幕上那幾個字,猶豫了半晌,打字,“你們在哪兒?”
等溫愫買好藥到了簡欣提供的地址才發現自己被騙了,一群人在包廂裏喝酒,而姜臨倦眼神冷清,看不出醉了的意思,他單手插兜,看到她明顯愣了一下,“你怎麽來了?”
溫愫下意識地把藥藏在身後,“我路過……”
男人低着眸子看了她好一會兒,唇線抿着,“吃飯了嗎?”
這話裏的意思是讓她進去一起吃了,她剛想着拒絕,包廂的門從裏面推開,簡欣看到她趕緊把她拽進去,“嫂子你可算來了,快跟我們一起聚餐。”
“……”溫愫無語,“你這是騙我?”
“說騙就太難聽啦,我這是善意的謊言。”不這樣的話,怎麽給他們制造機會呢。
包廂裏坐着的都是之前跟姜臨倦一起工作的核心員工,看到明顯不屬于他們公司的陌生小姐姐一個個都興奮得很,“怎麽多了一個人,是誰的家屬啊?”
“來來,坐我這坐我這。”
“小姐姐還想吃什麽,我們給你點。”
溫愫剛想說我吃過了,身後好像多了一個人。姜臨倦站在她側後方,幾乎抵着她,“別鬧她,好好吃飯。”
這不維護還好,一維護大家都看得出來兩人之間有什麽貓膩了。姜臨倦雖然紳士會給別人解圍,但不會擺出這樣的表情,明顯護短護得狠了。
有人暧昧地說了一句,“哦,原來是老大的家屬啊。”
座位自然也只能安排在姜臨倦身邊,但是溫愫只是吃了兩口意思意思,姜臨倦瞥了她一眼,“多吃點。”
她小聲說,“我吃過了。”
男人看她,眸色有些晦暗不明。
沒過一會兒姜臨倦就被灌了酒,但是他酒量還不錯,攥着酒杯喝了好幾杯眸子還是清明的。溫愫有些坐不住,直到姜臨倦去衛生間的時候才悄悄跟簡欣說,“他喝了挺多的了……”
對方秒懂,立刻嗓門大了起來,“嫂子都讓你們別灌老板喝酒了,你們怎麽還灌?”
溫愫:“……”她算看出來了,這個簡欣有她當年十分之一的風姿。
“嫂子會喝酒嗎?要不然換你喝?”
“可以。”溫愫猶豫了幾秒鐘,拿起旁邊姜臨倦喝過的杯子一飲而盡,旁邊的人根本來不及阻止,她問,“行了嗎?別為難他了。”
換做平時她肯定不會喝酒,但畢竟姜臨倦在,不會出什麽事。
那個提意見的男人很快被人打了一下後腦勺,“有病吧,讓嫂子喝酒你真的是。”
溫愫以為酒度數不高,畢竟不是白的,也就沒放在心上。等她明顯感覺自己有點興奮的時候才覺得不對勁,這酒好像後勁挺大的,恍惚間她聽到姜臨倦冷冷的質問聲,“誰讓你們給她喝酒的?”
“那個,我們鬧着玩呢,沒想到嫂子會喝那麽爽快。”
“還不都是因為你,說什麽讓嫂子替老大喝……”
一雙冰涼的手放在了她的臉上,她閉着眼睛也能感受到姜臨倦那複雜的目光,姜臨倦低着頭,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臉頰上,他輕聲問,“醉了嗎?”
溫愫搖頭,“沒有。”
是溫柔的姜臨倦哎。
她拽住姜臨倦的西裝外套,怎麽也不願意松開,生怕他離開自己。
姜臨倦垂頭看了眼,伸手将她的手攥住。
大家只看見老板拿起桌子上的手機,一個公主抱将女孩打橫抱在自己懷裏,神情裏帶着幾分憐惜,走的時候還不忘跟他們說,“你們想點什麽自己點,到時候記我賬上,有事先走了。”
抱到車庫途中,溫愫一直看着他,眼睛亮亮的。其實她一直想說,姜臨倦真的好帥啊,尤其是穿西裝的時候。她看着他白皙的面龐,想到某一天親上去的時候口感很好,真的好想親啊。
溫愫笑了一聲,擡手揪了一下姜臨倦的臉頰。
對方沉着臉,似乎不滿她的行為,“醉了?”
她其實已經受酒精影響變得有些興奮了,但是自己完全不覺得這是醉了的表現,畢竟她是真的很想掐姜臨倦的臉,沒有喝醉也想,她搖頭,“沒有,我就喝了一杯。”
他嗤了一聲,顯然覺得她說出的話可信度不高。
姜臨倦叫來了司機,打開後排車門将她放進去,“回哪兒?有地址嗎?還是給你開個房?”
開房?
溫愫聽到這兩個字,一下子暴露了本性,沖他甜甜地笑,“開房呀,我們去開房。”
司機瞪大眼睛,忍不住從鏡子裏看了兩人一眼。
姜臨倦耳根發紅,但面上還是冷的,“還說自己沒喝醉,我送你去酒店休息。”
溫愫話有點多,一路上跟他吹牛,說自己在他不在的那段時間有多厲害。姜臨倦有些一言難盡地看着她,剛想着要不要用什麽物理方法讓她安靜一下,溫愫突然攥着他的胳膊,“你不在的時候我有好好變優秀哦,我沒有讓你失望。”
一瞬間,姜臨倦能感覺心口掀起了一場風暴。
他偏頭看了一眼,女孩臉頰泛紅,甜甜地沖他笑着,跟前幾次見面完全不一樣。姜臨倦原本可以質疑自己回來的目的,原本可以告訴自己已經不喜歡她了,可瞬間心裏建設起來的高牆轟然倒塌。
她可真是個壞女孩,總是幾句話讓他徹底投降。
姜臨倦嗤了一聲,似是自嘲。
他把她送到酒店之後就準備走的,然後溫愫背一接觸到柔軟的床後就摟住他的脖子,柔軟的身體貼着他,讓他動彈不得。姜臨倦啞着嗓子問,“做什麽?”
“哥哥,你能不能別走。”溫愫的嗓音軟得像果凍。
姜臨倦想,他要怎麽才能走得了?
女孩臉頰像可口的水蜜桃,眼睛濕/漉/漉的,攥着他的手力氣特別大,好像生怕他走一樣,“姜臨倦。”
“嗯。”
“我好想你。”
“……”
就四個字,簡簡單單的四個字讓姜臨倦成了手無寸鐵的兵士,他甚至變成了狼狽的俘虜,任由她宰割。他喉結滾了滾,嗓音酸澀,“又想玩弄哥哥?”
溫愫聽不太清,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我真的好想你。”
當時姜臨倦問她有沒有後悔,她給出的答案是不後悔。實際上她也确實不後悔,再來一次也不會更改自己的決定。可是,她真的好想姜臨倦啊,這麽多年她真的好想再見他一面。
想到胸口都有些發疼了。
溫愫胡亂地拽着姜臨倦的手摁在自己胸口,男人觸到一片柔軟,指尖滾燙,“別鬧。”
他把手收回來。溫愫又坐起來,柔軟的身體緊緊貼着他,姜臨倦身體一僵。
再開口嗓音更啞了一些,“做什麽?”
溫愫只按潛意識辦事,她雙腿緊緊纏着他的腰,手不安分地摸上他性感的喉結,然後伸手就要解他的扣子。
進行到一半,溫愫突然松開了手,整個人靠在他肩膀上,在他耳邊吹了口氣,“哥哥,你耳朵怎麽紅了?”
“……”
溫愫太喜歡他這副模樣了,“是不是被我撩到了?”
她原本只想開個玩笑,但是她忽略了一件事,姜臨倦早就不是當初那個隐忍不發的少年了,更何況這麽多年的思念發酵,藏在心裏一直缺一個發洩的缺口。
溫愫慢慢退開,有點想睡覺,絲毫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危險性。
她的腿松開,剛後仰靠在枕頭上,面前突然落下一片陰影。溫愫睜開眼,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吻住了唇瓣。
男人的吻侵略性極強,舌尖輕易地撬開她的牙關攻略城地,将她的呼吸掠奪得幹幹淨淨。溫愫一時間連氣都喘不勻,想推開他卻推不動,只仰在床上被動接受。
姜臨倦大概也意識到自己過火了,沒一會兒就松開了她。
而溫愫整個人都被親懵了,她眨了眨眼,眼睫上還挂着淚珠。雖然總是撩姜臨倦玩,但她一直是個小女孩,在實踐這方面一竅不通。還以為姜臨倦會跟以前一樣縱容,誰知道會這樣啊……
她軟着腰,呆呆地看着他,姜臨倦真的好兇。
氣氛終于冷卻下來,姜臨倦深深地望了她一眼,準備走,但溫愫還是拉住了他。她問,“你能不能晚上留下來陪我?”
大概是覺得這句話沒什麽說服力,怕他不答應,溫愫擺出一副瑟瑟發抖的模樣,假模假樣地說,“我在酒店一個人害怕。”
姜臨倦領口敞開,眼裏多了欲/色。他想,讓他留下來她才該害怕吧。
他走了出去。
溫愫有點難過,整個人抱着膝蓋坐在床上,嘴裏念叨着,“真的好壞,親了我還跑得那麽快,渣男,不負責任,穿上褲子就翻臉不認人……”
她指控了一堆罪名,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聽到腳步聲,擡眼一看姜臨倦站在她面前。
他是去前臺那兒補了一下自己的身份證,當時前臺明明沒有用探究的眼神看他,但他耳根還是發着燙。
溫愫看到他眼前一亮,“我就知道你不會抛下我的。”
姜臨倦怎麽做得到抛棄她?這麽多年了,他發現自己原來還和以前一樣,只要她願意向他招招手,自己就會毫不猶豫地朝她走去。
都說愛情是多巴胺分泌所産生的結果,是一種生物化學反應,那麽再愛一個人,多巴胺的分泌也會消失。
可為什麽,他怎麽也沒辦法忘記她,更沒有辦法愛上其他人?
就好像他是一道數學題,溫愫是他唯一的答案。他喉嚨處像是卡了刺一樣,好半晌後應,“嗯。”
……
溫愫醒過來的時候只覺得腦袋很疼,她昨天好像喝了點酒,之後發生了什麽有點記不清了。等眼前的朦胧消退,溫愫有些恍惚,等會兒,好像有哪裏不對吧。她環顧四周,突然意識到自己正處在一個很陌生的環境。
還沒回想起昨天發生什麽事的時候,門輕輕打開,姜臨倦拎着早餐起來,“醒了?頭疼嗎?”
“……”這自然的眼神是怎麽回事?
溫愫敲了敲腦袋,好像記起來是姜臨倦送她來酒店的,當時問她去哪兒的時候,她喊了句開房。就離譜。
溫愫頂着姜臨倦的眼神去刷了個牙,洗完臉後她覺得清醒不少。
等出來的時候,好像有什麽記憶突然冒出來攻擊了她。溫愫突然想起自己昨天做的好事,人一喝多就忘記自己跟姜臨倦尴尬的關系,覺得他們還和以前一樣。
可姜臨倦哪裏和以前,他好像……親了她。
而且到現在溫愫都記得他有多兇,嘴唇上甚至還殘留着酥麻的觸感。
她再看姜臨倦的眼神頓時有些不一樣了,只希望姜臨倦忘了昨天晚上她做的好事,當一切都不存在。但顯然,事情并沒有她想得那麽好,見她磨磨蹭蹭地不過來,姜臨倦看她,“昨天晚上不是挺大膽的嗎?”
“……”溫愫笑了笑,“你別跟一個酒鬼計較呀。”
想到她是為了給自己擋酒,姜臨倦向她走了幾步,“如果我非要計較呢?”
“那……那……那你也太小氣了。”
溫愫被他逼得後退了幾步,但黑色皮鞋幾乎抵着她的鞋,将她逼到牆角,退無可退。這是幹什麽……姜臨倦冷聲說,“我再給你問你一次,後悔過嗎?又或者,當年的事你給我一個解釋。”
事實上,姜臨倦內心已經給她找了無數個借口,只要她願意開口去騙他。
他盯着女孩嬌嫩的唇瓣,希望她說出一點好聽的話語,哪怕是謊言也沒關系。
但事與願違,溫愫沒有,因為當初的事她沒辦法給出解釋,更不會後悔,她擡眼看他,“沒有解釋。”
溫愫能感覺到,在她開口的瞬間姜臨倦的臉色就變得很難看。他先是冷着臉看她,看着看着唇角就挂上譏諷的笑意,也不知道是在嘲諷她還是嘲諷自己。
明明昨天晚上連想他的話都說了,可今天還要這麽無情。更可笑的是,昨天一晚上他幾乎沒怎麽睡着,想着要怎麽給她臺階下。
男人伸手重重地揉上她的唇瓣,像是要把玫瑰花瓣揉出汁一樣,嗓音很冷,“你這張嘴,我真不喜歡。”
作者有話說:
那你還親(指指點點
別罵,下章就和好
今天是粗長超厲害醺鴿,快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