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這個王爺有點萌【7更】
“嗯?”
“二公子長命百歲了,我卻一命嗚唿了。”
“嗯?”
“二公子。”蕭淩用食指摸索到陸寒野的鼻尖上點了點,指腹上沾染了陸寒野鼻尖的汗珠,他伸出舌頭舔了舔,狼崽子的汗水都透着雄性的男人味,這味道居然有點令他深深着迷,蕭淩覺得自己有點像個變态,居然喜歡一個男人身上的臭汗味,可他就是喜歡了。
“你這技術生疏的讓我可吃不消再來一次了?”
陸寒野渾身一僵,頓時就被氣笑了,低沉的笑聲陰恻恻的透着咬牙切齒,雙手死死的掐着蕭淩的腰說,“熟能生巧,夫人既然嫌棄為夫的技術,那為夫就只能多多的勤加練習了。”
說完,掐着蕭淩的腰一翻身就讓蕭淩的身體陷入了軟被中,在蕭淩的驚唿聲中,開始了新一輪的練習。
畢竟,熟能生巧嘛。
不多練習,二公子怎麽能把人伺候的食之味髓,欲仙欲死呢?
蕭淩後悔了,早知道就不嘲笑陸寒野了。
果然,男人就不能說他不行,古人誠不欺我。
天還未亮,下人們都已經起床活動打掃庭院了,過了年,春天的氣息也不遠了,今年大雍因為雪災嚴重,導致很多百姓流離失所,朝廷日日都在忙碌,文武百官為此忙的整日奔波。
蕭淩這個王爺雖然被封了親王,可因為下嫁的原因,所以根本不用進朝堂,皇帝也不讓他進前朝。
而陸寒野這個侯爺,也是空有武安侯的頭銜,進了上京之後被按了一個閑職,整日閑賦在家,也不用上朝,所以在這百官忙碌的時候,反而兩人最為清閑。
五皇子一派和三皇子一派,如今正鬥的火熱。
五皇子因為年前麗貴妃母家施粥的原因被皇帝狠狠的訓斥了一通,又是軟禁又是罰俸祿的,年後好不容易放出來,三皇子卻先他一步進了朝堂,雖然還未在朝堂立足腳跟,可隐隐已經可以跟五皇子相抗衡了,而不是之前僅僅只有一力之拼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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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晖和木易起床洗漱一番去查探了一下院內,看扶風閣房門緊閉,就知道兩人還未起床,特別是木易,從昨晚到今天的震撼還是挺大的,二公子與王爺就這麽的……成了?
沒想到二公子與王爺真的成了一對,他到現在還想不通事情為什麽會變成這樣?二公子和王爺平常看起來就跟冤家似的,你看不得我好,我嘲諷你也比我強不了多少,但是昨夜房內的動靜……一般的下人不知道,可兩人武功好,聽力自然敏銳,自然也聽了個七七八八,臊的木易一夜沒睡着,想了一夜總算能夠想通了,管他王爺是什麽身份呢,既然已經成了他們二公子的夫人,就是他們的夫人。
木易高高興興的洗漱完畢,趕緊去廚房對廚子吩咐,“今天的菜多做一些清淡爽口的,還有那些甜鹹的糕點也要多做些,王爺喜歡這個口味的,大早晨的別做那些油油膩膩的,讓人一看就沒有食欲的。”
廚子笑着問道,“廚房裏一直用小吊爐煨着雞湯,一會用着雞湯下些混沌,再佐些清淡小菜,爺看可行?”
木易掀開爐蓋看了看,在吊爐上煨了一夜的雞湯熬的骨頭都酥了,湯汁濃郁雪白,浮油早被撇的幹幹淨淨,聞一口就鮮香的很。
木易點點頭說,“不錯。”安排妥善早膳之後,木易又特意去囑咐了一圈下人,“一會進屋都給我小心點,輕一點,別惹了侯爺和王爺不高興。”
下人連連點頭說是。
風晖看他忙前忙後的問道,“你今天怎麽了?”
“高興啊。”木易說。
風晖挑挑眉。
木易一邊喝着粥一邊笑着說,“公子和王爺終于成為一家人了,從此以後咱鎮北府也有二夫人了,我自然是為公子高興。”
風晖冷笑道,“那你這副高興的樣子在回了北疆之後最好不要讓世子看到。”
“為什麽啊?”木易不明所以。
風晖說道,“公子可比世子小了那麽多歲,如今公子都娶了夫人成了家,世子卻還是孤家寡人一個,看到你臉上這樣大的笑容,世子看到心情能好?”
木易,“……”
今天天氣不錯,是個難得萬裏無雲的晴朗日子,從年前到年後這将近兩個月的時間,不是下雪下雨就是陰天,今兒天可總算是放晴了。
蕭淩被勞累了一夜,又被抱着睡了一宿,睜開眼的時候,屋內都已經通明了,他眨了眨眼掀開簾子看了一眼,金色刺眼的光芒從窗戶縫隙裏射了進來,幾縷光芒刺的眼睛都要睜不開,他放下簾子鄒了鄒眉頭,爽了一夜的後果就是渾身都不舒服的很,動一下那骨頭就咔咔作響,特別還被某人緊緊的抱着睡了一宿,雖然身體早已沐浴清洗過了,可身上還是黏黏煳煳難受的很。
“醒醒。”蕭淩推推某人說,“二公子這不行啊,區區一夜就虛成這樣,若是連床都下不了,我奉勸二公子以後還是乖乖的做個人吧。”
陸寒野低笑一聲翻身壓在蕭淩的身上,惹來蕭淩一聲驚唿,他抱着蕭淩輕笑說,“王爺要不要再試試,看看咱倆誰虛到下不了床?”
果然男人就不能激,蕭淩趕緊求饒,“好好好,我虛到下不了床,你趕緊從我身上起來,壓死我了。”
這一身銅皮鐵骨也不知道是怎麽長的?怎麽能那麽硬,那麽壯實?
陸寒野勾起唇角樂的很,看起來心情也很好,起床披了件外衣打開門叫道,“木易。”
“公子。”木易從房梁上一躍而下。
陸寒野說道,“讓人進來。”
“是。”
陸寒野轉身回去掀開簾子就看到蕭淩已經坐了起來,那細膩瓷白肌膚上斑駁的痕跡被衣服掩蓋住了,再也看不到那一身漪情的美景,讓他覺得頗為遺憾。
蕭淩懶得去探究他眼裏是個什麽眼神,穿了內衫從床上下來伸了伸手看他一眼揚了揚下巴笑着說,“伺候着點。”
陸寒野笑着也不計較,拿了蕭淩的外衣過來給他親自穿衣,系腰扣。
小厮們把洗漱用品一一端進屋恭敬的彎着腰站成一排在不遠處,并不敢擡眼去看這一幕。
蕭淩一邊享受着陸寒野的伺候一邊輕笑着說,“二公子,你這眼力見可不行吶,以後要是再這麽呆,事事都要本王親力親為,那你可就成不了本王的寵妃了啊。”
陸寒野磨牙低笑,“是嗎?臣雖然眼裏界不行,但伺候人的活可是極好,難道是王爺昨夜被臣伺候的不爽?還是叫聲不大?可是……”陸寒野的手指輕輕拂過蕭淩的耳機,把那散落在耳畔的一縷頭發給抿到了而後,低笑道,“臣看王爺昨夜興致可是十分高昂呢,被臣操的可也爽了好幾次呢……”
“閉嘴。”蕭淩惱羞成怒。
小厮們頓時把腦袋垂的更狠了,一個個恨不得立刻從屋內消失了才好。
蕭淩目光兇兇的瞪了陸寒野一眼,冷哼一聲。
陸寒野樂的勾起唇角。
過了年,便是開春,萬物生機勃勃,也到了春種時分,這本來是一個很好的現象,去年雪災導致大雍百姓死傷無數,民不聊生,今年開春到了耕種時分,只要經過一年的療養生息,便可以給大雍喘口氣的機會,沒想到北疆和燕陽關卻在這個時候傳來了戰報,鎮北王領着鎮北軍跟北疆外的蠻族打的難舍難分,燕陽關的大燕也在這個時候不安分了起來,辛虧湯景山自從駐守燕陽關這十幾年來從不敢懈怠,才沒能讓大燕偷襲成功丢了燕陽。
朝堂并沒有把這件事給重視起來,皇帝的身體自從年關大病一場之後就有些不大好了,如今三皇子一脈和五皇子一脈反而正在為奪嫡之事争得越加火熱,如今可以說快要到白熱化的狀态了,如果皇帝在此刻一命嗚唿了,可以說朝堂上就要血濺三尺了。
蕭淩和陸寒野最近的日子那過的簡直跟蜜裏調油似的,無論外面怎麽鬧騰,兩人在王府裏該怎麽折騰就怎麽折騰,當然,常常是蕭淩被折騰的下不了床,走不了路。
一日,陸寒野把蕭淩壓在身下正準備大戰三百回合,好讓這小王爺知道他陸寒野的厲害,門卻被一陣急促的敲響了。
蕭淩之前還在掙紮推卻,如今聽着門外急促的響聲反而不着急了,胳膊撐在被巾上,手背支着腦袋,一臉似笑非笑的勾着唇角看着陸寒野輕笑,“侯爺,快點吶,門外可等着呢。”
他說着雙手捏着陸寒野之前被弄亂了的衣襟兩側掂了掂,似是要給他整理衣衫似的,但那手指卻有意無意的在他散開的胸膛上輕輕摩挲,力道不重也不疼,卻麻的陸寒野骨頭都要酥了。
陸寒野壓着人一手勾起他的下巴鳳眸中滿是邪氣和興奮,低聲說,“妖精。”
蕭淩挑了挑眉反笑,“侯爺是在說自己嗎?也不知道是哪個妖精日日把我纏在這裏連床都下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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