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這個王爺有點萌【8更】

他說着曲起腿,用膝蓋頂了頂陸寒野那不可言說卻異常興奮的某處,挑釁的笑了笑。

陸寒野那一雙鳳眸都變的晦暗不明,幽深的眸子裏閃爍着一把欲望之火。

“公子,二公子,北疆來信了……”木易急促的敲門聲在外面響起,大有一股子你不開門,我就一直敲的架勢。

陸寒野鳳眸定定的看着蕭淩,勾起唇角笑了,頭也不回的說,“進來。”

蕭淩剛剛還挑釁的臉色霎時一變,沒想到陸寒野這麽不要臉,不,應該說是厚臉皮,要是被木易進來看到這一幕,他這個王爺還要不要臉了?

門被推開,木易走了進來。

蕭淩聽見,當即伸手去推陸寒野,陸寒野卻穩穩當當的壓在他身上不動分毫,并且還恬不知恥的用那不可言說的興奮頂了頂蕭淩的膝蓋,蕭淩當即一張白嫩的臉都通紅了,就跟抹了胭脂似的,煞是漂亮。

陸寒野看着眯了眯鳳眸,反而極為快速的抓住了他推拒的手,在蕭淩瞪大的眼睛中,低頭一口含住了他脖頸中那微微凸起的一點點小喉結,并且稍稍用力用牙齒在那滑膩的肌膚上磨了磨,疼的蕭淩輕吟了一下,聽到木易的腳步聲已經從外間來到了裏間,他們之間只隔着不遠處的一扇屏風,蕭淩緊張的趕緊閉了嘴,沒敢讓呻吟聲就這麽叫了出來,不然他以後一定沒臉見人了。

他瞪着漂亮的大眼睛兇狠的瞪着陸寒野,陸寒野卻半分不慌不忙的擡起頭似笑非笑的看他一眼,拇指在他那留了牙印的小喉結上重重的摩挲了一下,直摩挲的蕭淩嵴背酥麻,渾身一下子就軟了,就跟被順了毛的貓似的,再也淩厲嚣張不起來了,反而瞪着一雙漂亮的大眼睛,眸子水水潤潤的,臉頰緋紅,可憐兮兮的看着他,頗有點邀人蹂躏的意思。

陸寒野舔了舔嘴唇,頗為遺憾的從蕭淩身上起身,在木易繞過屏風走進來的前一秒中下床并且放下了床頭兩側的簾子,把蕭淩那一番邀人蹂躏的美景完全的給隔絕了。

簾子後躺在床上的蕭淩要是知道自己那兇惡的眼神被陸寒野認為是可憐兮兮,反而更加激起男人蹂躏的欲望,肯定會氣到吐血。

他擡頭摸了摸那微凸的喉結,之前的疼痛似乎還在,伴随着那拇指摩挲的力道,現在回憶起來,尾嵴還一陣酥麻。

木易看到這一幕并沒有多想,反而把手中的信函遞了上去說,“這是北疆剛剛發來的信函,如今北疆和蠻族打的厲害,不知道世子會說些什麽?”

陸寒野拿着信函繞過屏風去了前廳,剛在首位上坐下,小厮就送上了熱茶,蕭淩也穿戴整齊的從裏間裏走了出來詢問,“信上說了什麽?”

陸寒野喝了一口茶一臉輕松的笑着說,“我大哥說這次蠻族之所以發動戰争,主要是今年冬天蠻族雪災導致蠻族牲畜凍死無數,這些牲畜都是蠻族的根本,蠻族人把這些牲畜看的簡直比自己的命還要重要,沒有牲畜他們就無法放牧,只能凍死餓死,所以蠻族就只能來搶糧搶物了。”

“蠻族是游牧民族?”蕭淩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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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太懂大雍的歷史,也沒有多了解。

陸寒野點頭,“蠻族所生活之地更為寒冷,而且他們以放牧為生,從不耕種,所以每年秋天到了北疆收糧之際,蠻王都會率領部落前來搶糧,今年剛開春就來搶糧,看起來今年雪災導致蠻族受災也更為嚴重了。”

“那鎮北王可能抵得住?”蕭淩關心的詢問。

木易撲哧一聲就笑了出來說,“王爺,我們鎮北王在北疆那是赫赫有名的戰神,區區蠻族,別說是鎮北王了,就是鎮北軍,那些蠻族也只有吓得屁股尿流的份。”

陸寒野笑了笑,自然也是如此認為。

但蕭淩想起上一世鎮北王戰死沙場,陸世子被殺的下場,內心還是有點不安的說道,“你既然要回信,還是要多多提醒一下鎮北王,戰場之上,刀劍無眼,應自當小心為上。”

他自然不能把上一世的發展走向告訴陸寒野,所以就只能盡力的提醒他了。

“嗯。”陸寒野點點頭。

蕭淩問,“風晖走了有多久了?”

陸寒野看向木易。

木易趕緊說道,“有半月左右了。”

“那就還沒有到北疆。”蕭淩說道,“他押着銀子,又不能走大路,路程不可能太快,估計還要有半月的路程。”

陸寒野說道,“差不多,他押着那麽多的銀子,只能夜間行路,自然不敢走太快。”

年後一開春,蕭淩和陸寒野兩人一合計就讓風晖帶領着一批人押着賺來的銀子前往北疆去了,原本只需要半個月的腳程,若是騎上快馬也就七八天的路程,但是風晖押着那麽的銀子自然不能走管道引起別人的注意力,就只能選擇一些偏僻小道,所以路程被硬生生的拖長了一半,估計一來一回也要兩月有餘了。

大燕被湯景山威懾之後就沒有再出兵,反觀之下,反而是蠻族一直在時不時的搞偷襲,他們也不明目張膽的大,就跟個老鼠似的,三五天偷襲一次,或者十天半月的偷襲一次,而且這場仗從開春一直打到了秋收時分都沒有停歇,簡直搞得人不厭其煩。

而在這個時分,三年一度的圍獵大典卻到了。

說起圍獵大典,就不得不說,大雍先祖當年是在馬背上奪得了天下,為了告誡後輩不可忘本,所以就定下了三年一次的圍獵大典,不管這個皇帝擅不擅騎射,這個圍獵大典是萬不能少。

圍獵定在每年初秋的十月份,所以從八月份開始,宮內就已經在準備着了,皇帝至新年剛至大病一場之後,身體一直不太好,這大半年來時常纏綿于病榻,導致朝野上下三皇子一派和五皇子一派的相争已經到了白熱化的地步,特別是此次秋山圍獵,皇帝卻只帶了五皇子,反而把三皇子留下來了,誰都能看得出來,皇帝似乎是有意要把儲君之位交給三皇子了。

李世茂騎馬與陸寒野并列而行,看着長長的隊伍興致勃勃的說道,“一會到了秋山獵場,陸兄你可一定得多幫幫我,我這騎射都是半吊子水平,不求能夠在聖上面前出彩,只要別太丢人就行了。”

耿牧笑着打趣,“你還知道廉恥嗎?打獵這種事都要寒野幫忙,你睡女人的時候怎麽沒讓寒野幫忙?”

李世茂惱怒的伸腳踹他,耿牧打馬前行了幾步沒有讓他踹到,李世茂擡頭看了看前面隊伍中的一輛馬車,瑞親王正坐在其中,他橫眉瞪眼的怒道,“胡說什麽呢?沒看到自從娶了王爺,陸兄都改邪歸正了嗎?就算我把那小娘子真的讓給陸兄,陸兄也一定不會碰不是?”

陸寒野邪氣的沖着兩人笑了一下,目光深深的看向前面的馬車,那深邃的目光仿佛透過馬車看到了裏面的人,腦海中不自覺的就回憶起了這些天跟蕭淩在一起的點滴與糾纏,仿佛昨夜那人伏在他身下承歡的媚态如今依舊歷歷在目,他邪氣的牙齒抵着舌尖舔了舔笑着說,“是。”

那些庸脂俗粉,哪有他的小王爺更令人銷魂,素食多年,一朝嘗了葷腥,陸二公子更是恨不得時時刻刻死在那人身上都不為過。

沈平元笑着打趣,“說你胖,你還喘上了,王爺的滋味真的就那麽好?”

陸寒野滿身邪氣的看他一眼,“好不好的別多議論我的人,就算是再好,跟你們也沒有關系,這個滋味你們也嘗不到。”

邪氣的語氣裏是滿滿的得意和炫耀。

三人,“……啧。”

李世茂本來就對蕭淩那長相有點心動的意思,只是攝于陸寒野不敢妄動而已,再加上就算沒有陸寒野,以蕭淩的身份他也不敢妄動,所以也只能想想,此刻聽到陸寒野這麽說,心頭頓時就有點心猿意馬了,說,“既然如此,等圍獵過後,我回去也一定要嘗嘗男人的滋味。”

大雍南風雖然開放,可他并不喜歡男人,在他看來,硬硬邦邦的男人那裏有香香軟軟的女人睡着舒服?

可若男人換成了王爺那張臉和那樣清瘦修長的挺拔身材,似乎也不是不可以。

而且小倌坊裏養着的男孩多得是,他就不信了,難道還找不到一個讓他逞心如意的人嗎?

陸寒野看他一眼說,“想嘗嘗也是以後的事,現在給我好好的打起精神來,別一會丢了臉讓你爹再揍你一頓。”

李世茂頓時一臉痛苦的哀嘆了一聲,提不起半分的精神來了。

秋山圍獵距離上京要行一天一夜的路程,因着顧及着皇帝的身體,所以夜晚就宿在了半路上,侍衛們提前紮好了帳篷,天不黑隊伍就歇下了,明天一早趕路,傍晚就能到達,後天便能開始真正的圍獵。

蕭淩宿在帳篷裏,身邊只帶着一個元吉。

五皇子蕭徹掀開簾子進入到帳中的時候,元吉正在為蕭淩卸下頭發上的玉冠,一頭墨發披散在腦後,更顯得美人精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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