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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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寵成群 / 淩朵兒 著 ]

書籍介紹:

穿越啊……

去看個偶像演唱會也能穿越啊……

老天爺實在是太搞了啊……

你妹的這麽多美男是想怎麽啊……

可不可以都娶回去當小妾啊……

這個見到長得好看的男人就流口水的家夥到底是哪裏好?又為什麽自從發現她是女扮男裝之後自己就管不住那顆心?……

從小就知道她是特別的,卻沒想到她特別到讓清心寡欲的他廢寝忘食地只想撲倒她,唉,罪過罪過,就讓他來承受這妖孽的毒害吧,佛曰我不入地獄誰入……

從見到她身邊形形色色的男人開始他就知道她不可能只屬于自己,他試着遠離,試着恨,卻最終抵不過她嫣然一笑,也罷,只要在她身邊,就好……

唉唉唉,這小丫頭好得他的緣,不如就拐來當媳婦吧。什麽?還有這麽多跟他搶的?不行!趕緊教她長生之道,這樣一來等那些死男人百年之後他就可以獨占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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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12-5-30 23:22:34 本章字數:8747

又是這種半夢半醒的狀态,明明腦子是清醒的,可是沉重的眼皮就是睜不開,明明知道自己的手腳就在那裏,可是卻完全動彈不得,唉,又被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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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嗚……嗚嗚嗚……”真的是吵死人了,到底誰在哭啊?難道今天是被個愛哭鬼給壓了?

唉,她不是去看演唱會了嗎?怎麽現在躺在這裏鬼壓床?沒有回家的記憶啊,只記得演唱會結束,歌迷發了瘋地湧出去,然後發生了踩踏事件,她被踩了……

呃,那現在到底是被壓還是在壓別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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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兒,我的沁兒……你怎麽這麽傻啊?你要是走了,娘可怎麽辦?嗚……”怎麽?是電視裏的人在哭啊?這是什麽地方?沒有醫院裏的蘇打水味,還有電視?

哎喲,不管了,反正都被壓地習慣了,而且好困,睡覺了。

尚書府,方尚書方酉女兒的閨房裏,下人跪了一地,發出低低的啜泣聲。方夫人好幾次哭暈了過去,而方尚書也是眼眶紅紅暗自抹淚,紅木雕花的大床上,躺着個面色蒼白如紙的少女,胸口的起伏微乎其微,若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

房梁上還挂着一條白绫,再看那少女,頸間紅痕在蒼白皮膚的映襯下觸目驚心,竟懸梁自盡。

方尚書此刻後悔無比,沁兒不想進宮選妃,不去就是了,他怎麽會鐵了心地要送她進去?如今把女兒害得生死不明,他也是不想活了。

方家四代都沒出過一個女孩,自方绾沁出生後,全家上下都把她當命根子,自是她說什麽是什麽,這次自己不知是着了什麽魔,竟然要把她送進宮裏選妃……唉,悔不當初啊。

“方酉!要是我沁兒有個三長兩短,我定要與你拼命!”方夫人哭得雙眼如核桃,看向丈夫的眼神又是恨又是怒,四處拈花惹草也便罷了,一個接一個小妾娶進門也就罷了,反正夫妻感情也不算太深,不愛便不恨,可是沁兒是她的命啊,她只有她這麽一個女兒,着畜生居然……

又是一陣心酸,一口氣提不上來又要暈倒,幾個丫鬟奶媽又是掐人中又是扇扇子地給她緩氣,手忙腳亂。

幾個聽到消息的方家少爺也一路趕來,生怕這個心肝寶貝般的妹妹(姐姐)有什麽三長兩短,唯一為這消息高興的,恐怕就是那幾房無所出的小妾了。

方绾沁今年一十四,長得眉清目秀的好不漂亮,這是還沒長開,若再過幾年,那相貌縱然不是傾國傾城定然也是數一數二的。大家閨秀嘛,教養和脾性也是好得沒話說,不但沒有恃寵而驕,反而謙恭有禮、進退有度,對待下人仆從也相當和善。京城坊間流傳着這樣一句話,泥人尚有三分氣,方家小姐一絲無,方绾沁是出了名的好說話的,卻沒有人知道,其實這方绾沁的倔強卻是肖父,真碰到她不能容忍的事情,是死也不會妥協的,就像這次。

郎中慢吞吞地走了進來,實在是不能怪他慢,他都是九十三歲一條腿跨進棺材的人了,能給人看病就不錯了,你還能指望他健步如飛嗎?

老郎中一步三搖地走到床前,人群給他讓出了一條路,就着床邊的凳子坐下,也不急着診脈,慢悠悠慢悠悠地将醫箱擱好,看了一眼衆人,揮揮手道“都、都……都跟這杵、杵杵……杵着幹嘛?出、出去……本來、來空空空氣……就不、不流通,你、你……你們想憋、憋、憋憋……死她?”

衆人一陣無語,敢情這老頭還是個結巴,下人們識相地攙扶着暈倒的方夫人走了,方尚書聽他說話汗都下來了,求道:“大夫,您快別說了,快看看我女兒怎麽樣了。”

老郎中于是慢悠悠地 取出脈枕墊在方绾沁的手腕下方:“這會知、知……知道着、着、着急了?早、早幹嘛去了?”

方尚書此刻都快哭了,幹脆不和他說話了,焦急地站在一邊等結果。

老郎中三指搭在方绾沁的脈門上,閉上了眼睛,左手捋着三尺長須不住搖頭,看得方尚書心都亂了,好半晌才收了手:“沒、沒啥,也……也不用吃、吃藥。”

“啊?”方尚書糊塗了,自己的女兒都這樣了還叫沒啥?還不用吃藥?要知道這老郎中是京城有名的郎中,他小時侯還找他瞅過病,這麽些年來從沒聽過他斷錯啥病症,這意思,女兒沒救了?

四十多歲的方尚書一想到這個,支持不住地倒退一步,臉上忽然滄桑了起來,仿佛一下子老了十歲,抖者臉,老淚縱橫,正待撲到才床邊哭喊女兒的名字,腿山卻挨了老郎中一腳。

“瞎、瞎想啥、啥呢?”老郎中又好氣又好笑,“沒看見你、你……閨女睡、睡着了?救、救救得早,事、事……事不大,藥、藥……都、都不用、不用吃。”

方尚書呆若木雞,不一會臉漲成了茄子似得紫色,好似便秘一般,心裏把老郎中祖宗十八代都罵了一遍,丫丫的,叫你結巴!叫你說話大喘氣!然後命人帶老郎中去領診金并送回去,心裏卻是松了一大口氣。

床上的方绾沁還是那蒼白的面色,方尚書緩緩地走過去,替女兒掖好被角,又幫她把臉上淩亂的發絲拂去,終究還是自己最最心疼的女兒啊,真心疼:“沁兒啊,你乖,爹不逼你進宮選妃了,你也別做傻事了,啊。爹一把年紀了,不想白發人送黑發人,其實爹也是為你好哇。唉。”

看着女兒仍顯稚氣的小臉,方尚書又重重一嘆:“沁兒,你覺得爹真的是如此狠心之人嗎?爹也有許許多多的無奈呀,一入宮門深似海的道理爹怎麽會不懂,可是……”

“伯伯,你們這是整人節目麽?”一個弱弱的聲音打斷了方尚書的自言自語,是躺在床上的方绾沁醒了。

哎喲,這擺的什麽烏龍?

明明自己好好睡着,這大叔是作啥呢?對着她嘀嘀咕咕把她吵醒也就算了,可是這身衣裳是怎麽回事?想起那莫名其妙的鬼壓床,莫非自己還在做夢?

方尚書也是有些傻眼,閨女管自己叫伯伯,莫不是這一吊給吊傻了?不行不行,他得好好問問:“閨女,我是誰?”

方绾沁登時不知作何反應,好一會才道:“你這大叔真奇怪,我又不認識你,我怎麽知道你是誰?”

方尚書心裏咯噔一下,聽這話是沒傻啊,怎麽就連自己爹都不認識了?一臉凝重地再問:“那你是誰你知道不?”

“方绾沁啊。”掙紮着坐起來,方绾沁開始打量起四周,嘴裏忍不住啧啧出聲,媽呀,這都貨真價實的古董啊!別的不說,就這紅木大床用的木頭就是上百年的貨色,看這手工,多半是現在已經沒有的技術了,再看看那些個花瓶玉器什麽的,精美程度更始讓方绾沁忍不住在心裏爆了句粗話:“大叔,你們哪個節目啊?這麽有錢……”

剛為她說出自己名字而稍稍安心的方尚書一顆心又吊了起來:“你、你真不認識我?”

見對方一臉自己應該認識他的表情,方绾沁以為這個節目很有名氣,于是皺起了眉頭,開始努力回想,可是一刻鐘過去了對眼前這張臉還是絲毫印象都沒有,不得不佩服化妝師的技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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