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男身女相
【與衆不同的特殊點心】
“你看吧,我就說天上遲早派人下來。”一向嘻嘻哈哈的鶴俐眉頭緊鎖,心頭圍繞着揮之不去的恐慌,看向同樣不安的鶴深,他提議道,“哥,我們離開這裏吧。”
經此一事,秘江鎮已不剩幾個狐人,連領頭狐楊華都已經不在,實在沒有堅守的必要。
“好,快收拾東西吧,我們馬上就走。”鶴深斷定闵雅不會善罷甘休。
鶴伶按着不安跳動的心髒,表情憂慮,“媽還沒回來,哥你去找找吧。”
一直沒回家的鶴千媚躲過了闵雅的投毒和單玦的濫殺。鶴深點頭,“嗯,你們先收拾東西,躲到柴房等我。”
“我和你一起。”陳譯投去堅定的目光。
電話打不通,鶴深和陳譯去鶴千媚可能會出現的地方找人,兩個孩子各自收拾重要物品。
這邊緊張地準備逃命,那邊還在讨價還價。
闵雅将烈宇打倒在地,騎在他頸間輪拳頭,“不去也得去,你沒得選。”
額頭滑下一串串血珠,烈宇大口喘氣,胸部托着闵雅的屁股上上下下,“反正我是不死之身,大聖喜歡,就随便打吧。”
捆仙繩纏住楊戬,分身乏力,沒了繩仙的幫助,烈宇又是十分厲害的神仙,單玦提出不用仙術一對一單挑。烈宇一個局外人當時就想跑,被哮天犬硬拖着加入戰局。
烈宇還是第一次和人肉博,更是第一次被人壓在身下,上方目露兇光的白皙臉蛋泛出紅暈,有種不可言說且十分高級的欲感。
微微下垂的眼角仿佛存積着委屈的淚水,五官小巧幼态,标準的“清純處女”長相。對方雖是男兒身,但在烈宇眼中,比最性感的女人都有吸引力,像是一份與衆不同的特殊點心。
“叫你上天傳個話,你墨跡什麽?”闵雅起身,怒沖沖地擡起右腳踩向烈宇的臉。
帶着強烈壓迫感的俯視和暴力讓烈宇生出一股奇異的快感,他沒有任何躲閃動作,而是喉結滾動,吞下一口泛濫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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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雅注意到這個細小的動作,及時收腿,矮身細看烈宇委實算不上清白的表情。
闵雅的外形完全是照着烈宇的審美标準長的,渾然天成的男身女相帶給他非同一般的體感,征服欲達到了前所有的高峰。他開始幻想,這具身體是不是也和女人一樣柔軟馨香,鮮嫩多汁的銷魂穴是不是也那樣多情,會縱容他的任性,會緊緊的挽留。
畢竟是過來人,看出烈宇在想床第之事,闵雅伸出短稚手指,挑撥地點點男人的唇,嗓音暧昧,“看上我這具肉身啦?”
心思被點破,烈宇別扭地躲開闵雅點火的手指。
找到軟肋,狐貍心生一計,他站直挺胯,解開褲腰,握住命根慢慢套弄,輕佻地回應烈宇無比驚詫的雙眼,“九殿下還是“處男”吧,那今天,就讓這具肉身給你開個葷?”
一桶冰水兜頭淋下,烈宇吓得舌頭打顫,認命道,“我去,我去,我馬上就去。”
天上地下有幾個人打得過單玦,再不服軟,純潔的菊花就保不住了。
闵雅惡趣味地伸手摸一把烈宇的臉,“勞煩。”
男人躲避蛇蠍似的騰變成大鳥,展翅高飛。
人間太好玩兒,烈宇根本沒玩夠,這次回去,如果被父皇發現,肯定扣下來,一輩子別想再下凡,他隐身鬼鬼祟祟地摸到到玉池洗澡,狠狠地搓右臉,直到皮膚發紅,一碰就痛。闵雅陽根的腥氣仿佛鑽進了骨頭裏,怎麽也洗不掉。
離開玉池的路上,烈宇回頭,看着平靜清澈的池水,總覺得那裏不對。闵雅萬中無一的外表,像刻刀破膚,将他的靈魂劃出痕跡。
烈宇後怕的意識到,唯一一顆看上了,但卻沒有嘗過味道的草莓讓他念念不忘了。
碰巧了無跟着佛祖參加什麽儀式不在,烈宇在禪房翻箱倒櫃,二人當初之事鬧得很大,天庭無人不知,猜想應該有定情信物之類的東西,他打算帶下凡充個數。
一條蟲子項鏈引起烈宇的注意。
金烏鳥有一雙能看到過去的神眼,他凝視正歡快打滾的七星瓢蟲,共享它的記憶。
“真的嗎?”單玦怯怯地後退,一雙媚色無邊的狐貍眼盛滿了無辜,聲音發着抖,“應該……不是吧。”
“施主大腦受損,現下肯定沒有貧僧知道的多。”了無趣笑,眼若燦星,面如冠玉,竟比自封美狐王的單玦還要驚為天人。
狐貍退一步,他便前進一步,保持睿智的笑容循循善誘,“很好玩的,何不一試呢?再等下去,這蟲子貧僧可救不活了。”
看單玦眼神單純,緊張得手足無措的樣子,烈宇判斷應該是大鬧天宮後被隐仙洗去記憶的那段時間。
“它再也不能飛了。”了無誇張的嘆息,“蟲子如果可以說話,一定會說讨厭施主。”
心智等于幼童的單玦緊張到跳腳,“我要救它,我做我做。大師快點……”他傻傻站着,嘴唇抿得死緊。
做什麽?烈宇微有好奇,了無騙單玦怎樣救蟲子。
“那你自己不行嗎?”單玦小女生似的紅了耳尖。
“那就是貧僧救的,與施主無關了。”了無伸手扣住單玦細韌的腰身,低頭與他鼻尖相抵,“施主無意傷害的生命,還需施主自己救。”
“我……”單玦羞臊地咬嘴唇,耳朵紅得燙人,“我不會,你可以教教我嗎……”
“貧僧定當傾囊相授。”
甜蜜話音踩着滿天桃花一同落下,柔軟唇瓣相互撫慰,唇齒間盡是湧動的情欲氣息。
狐貍吸收天地靈氣所生,心喜心悲,花草樹木皆會被影響。
粉紅桃花被風揚起,飄飄灑灑,落了兩人滿身,畫面唯美至極,浪漫至極,仿佛刻意布置的仙境,看得烈宇一時忘記了不适。
了無熟練地脫掉單玦的亵褲,在他耳邊吹氣,“你這個樣子,真是可愛。”
被親得暈暈乎乎,單玦閉着眼睛哼哼,“你要幹什麽?”
男人舔吸一口狐貍耳下的嫩肉,感受到懷中身體微小的戰栗,胯間硬物再漲大幾分,喉嚨擠出饑餓的字眼,“幹你。”
烈宇閉眼,切斷與瓢蟲共享的記憶。不想也不願意再看下去,兩個男人做愛,他光想想就惡心反胃。
抓起項鏈飛到南天門,門衛一如既往地打瞌睡,烈宇再次摸下凡間。
扔出項鏈,烈宇随口胡編,“了無大師說,此生不見,來世再聚。”怕單玦不信,他神色沉重地加了一句,“他說,這輩子都不會下凡見你。”
呼吸變得異常艱難,一句話抽幹了單玦世界裏僅存的稀薄氧氣,狐貍剛剛冒頭一小截的希望猛地被拖到了最底端,摔得難看至極。
睛好的天空驟然電閃雷鳴,怒火攻心,單玦無法自控地爆出尖嘯,“啊——”
距離最近的烈宇吐出一口血,暗罵叫個毛啊,你他媽倒是通知一聲,我飛遠了你再吼啊。
這種級別的傷害足夠殺死人類。
嘯叫停止,單玦的元神如火箭發射,直直沖向天空。大感不好,烈宇化身金烏鳥疾飛攔截。
單玦離身闵雅清醒過來,記憶只到被附身之前,全然不知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麽,手裏捏着一條有靈氣的項鏈,估計應是重要之物,他默默收好。
看村子裏空無一人,闵雅徑直往鶴深家走去。憑借氣息發現躲在柴房裏的姐弟二人,他踢起一根有尖頭的木棍,控制風作為推力,以極快的速度刺向鶴俐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