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家

【以後我照顧你】

陳譯熬紅了眼睛,滿臉疲态。

鶴深的長尾欲太久沒有得到釋放,下身皮膚青紫,看上去像內裏壞死了一樣。

捏着下巴灌進去一口水,鶴深也不吞咽,保持人形木偶的狀态。陳譯等不下去了,扒了鶴深的褲子用手幫他解決。

精神上遭受重創,陰莖根本沒有勃起,軟塌塌地倒來倒去。

“再這麽下去,你會不會殘?”陳譯擔心鶴深再憋出個什麽病來。

沒有回答,黑夜無聲,屋內依舊死寂。

放下水杯,陳譯将鶴深拖拽成坐姿,他脫光自己騎坐在男人大腿上,獻祭一樣送出吻。

母親是支撐鶴深在這條暗無天日的路上摸黑25年的信念,信念沒了,他幾乎找不到生活的動力。

“深深……”

熟悉的稱呼勾起回憶,鶴深眼睫微動,眸光聚攏。

“我呢,還有我呢……”

陳譯吸吮鶴深的喉結,他吊起他,将他從深淵的最底往上拉,艱難的,一點一點的,用盡全力,“我需要你……我不能沒有你……我愛你……”

熱浪仿佛擁抱,穿過身體緊緊地箍着鶴深,拖着他游向光明。金屬刮擦皮膚,狐貍想起曾經和某個人交換過戒指。

陳譯撫弄鶴深仍舊綿軟的性器,左手找到他的手,五指插進指縫,松松的十指相扣,邊吻邊心酸地呢喃,“你答應過我的,和我在一起,不說分開。”

炙熱的愛意洶湧撲來,狐貍右眼電打似的抽動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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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譯輕輕重重地咬鶴深的耳朵,用牙齒磨耳垂,裹着欲望的粘稠呼吸在耳邊炸開,強烈的歡愉殺進腦中蹦跳不休,狐貍逐漸醒來,聽清每一句愛人的低語。

“你這個沒良心的,我還沒死呢,你喪什麽喪,以後我是你老公,我死了你才能喪,才能哭……”說着陳譯張大嘴,咬住頸肉,微微發狠地扯弄,他要鶴深痛,也要鶴深知道他心裏有多痛。

手中的性器變硬直立,陳譯雙手将兩根肉棒捏在一起,上下撸動。

兩頭雄獅的鼓漲筋脈凹凸相嵌,擠壓摩擦帶出雙份的快感,欲望好比萬物生長,由情而發,天經地義。

夜色濃郁,男人的眼瞳像星星一樣閃爍着,“深深……看着我……”愉悅快馬加鞭地湧出,呼吸也似喘息,房間裏處處燃着情欲的幽香。

狐貍伸出一只手攀着陳譯的肩膀。

終于得到回應,陳譯拿鶴深另一只手握住兩人的男根,帶領動作,“傷心的事不要再想了,你還有我,我們的日子還很長很長。”

頂端淌出精水,弄濕了兩人的手,性器的緊密接觸惹得身體快速升溫,像渴望甘水的沙漠那般,怒喊不夠不夠。

陳譯擡起屁股往上,跟着手的動作一起沖刺,臀肉熱辣辣地重吻大腿根,汗液咂出亮響,帶起一陣又一陣鋪天蓋地的酥意。

時間偷穿了誰的小鞋,扭着腰往前邁步,走得又慢又銷魂。

瀕臨爆發,陳譯放緩動作,輕輕的,慢慢的,柔柔的往前挺胯,讓兩根燙熱的肉棒細細地纏磨。這無異于釣着小魚幹逗貓兒,鶴深饞得主動起來,兩頭獅子舔吻一樣滑來滑去,一只捏不住,得需兩只手。

陳譯截住鶴深幫忙的手,“叫聲哥哥來聽聽。”

鶴深仰起頭,用唇貼了下陳譯的唇,求放過的意思。

“你叫嘛,我喜歡聽。”

蜜意浸潤狐貍幹痛的喉嚨,他咽一咽口水,叫出愛稱,“哥哥。”

陳譯高聲應,“欸!”滿足地吮了下鶴深的唇,松了他的手。

濁液先後射出,陳譯抱着鶴深的肩膀喘氣,腦袋靠着他的腦袋,帶動兩人上身左右搖,像小孩子玩蕩秋千那樣。

赤裸相擁的這一幕沒有色欲,只有情脈脈,愛綿綿,“你叫我一聲哥,我就得擔起哥的責任。咱媽走了,以後我照顧你。”

聽到鶴深突然的抽氣聲,陳譯順順他的背,“遇到什麽事都別忘了,你還有哥呢。”腰上多出一雙箍得很緊的手臂,他親親狐貍的腦袋,湊到耳邊氣聲說,“家這個寶蓋頭下面有你,還有我,我永遠和你挨一塊兒。”

九尾狐感動得落了淚,屋外淅淅瀝瀝地下起小雨,樹枝随風起舞。

“陳譯。”

“嗯。”

“小兔子。”

“嗯?”

“我想幹你。”鶴深在陳譯暖烘烘的肩窩裏亂蹭,眼淚被小兔子裹走,他又伸舌頭把眼淚全部吃回來,“好像要長第一條尾巴了,我忍不住了。”

陳譯吊胃口,不搭腔。

“哥……”狐貍只得來軟的,嘟起嘴巴從肩窩一路啄吻到唇角,“哥我想要你。”

陳譯往後撤,抓住鶴深腳腕将他拉成平躺,“哥也要長尾巴了,讓哥先爽。”把狐貍一條腿架在肩膀上,男人手指裹些精液做擴張,動作帶着不容反抗的強勢,“乖,聽話。”

風雨飄搖,百花齊放,又是一個不眠夜。

九尾狐大半夜的辛勤耕種沒有白費,如願長出了首條尾巴,兩條金尾興奮地在背後掃來掃去。陳譯抓住一條使勁捏一把,怨聲載道,“我屁股腫了,你要對我負責。”

新長出的尾巴約等于剛成熟的男根,狐貍全身一抖,浮起一層癢意,“好舒服,你再捏捏。”

陳譯拿出近身搏鬥的看家本領壓實鶴深,嘿嘿壞笑,“你玩夠了,該我了。”

狐貍由着他折騰,什麽姿勢花樣都配合。愛是什麽他尚且還不清楚,但他明白,給予身體是愛的一種表現形式,陳譯願意給他,他也願意給陳譯。

互相尊重,不分上下,陳譯不在意付出多少,他也不計較得失與否。

就這個人了吧,一輩子。九尾狐兩條尾巴纏住男人的大腿根,順着進攻的動作,加重每一次撞擊。

——進入我的最深處,感受我對你永遠滾燙的愛。

那張紙條被鶴深看到,秘江鎮能控制雷聲的,除了他和闵雅再無第三個人,加上鶴俐的證詞,血海深仇就此結下。

狐人村成為空村,沒有一個狐人再願意回到這裏。

一把火燒了從小住到大的房子,鶴深背對火光,提着陳譯送的兩雙筒鞋離開。

接下來的人生很簡單。第一,好好和陳譯生活。第二,複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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