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海王互撩

【窺探】

男人勾着初荊為的腰,手堪堪就要溜進秘處。

一口幹完手中紅酒,初荊為有些發怒地咬咬牙,“離我遠點,沒心情。”

烈宇那天蛋糕也沒賠直接就跑了,他恐吓加色誘都沒留下聯系方式。魚池top榜榜首那麽香那麽鮮嫩的一條魚兒沒吃進嘴巴,自然不把10名開外已經嚼到沒味兒的肉放在眼裏。

梅蘇抓起旁邊別人留下的折扇當臺階,擠個笑臉,“天太熱,我就是想給你扇扇風。”身體後仰,他在初荊為看不到的地方,吐舌頭做了個不滿的鬼臉。十八九歲的男人還有點孩子心性。

初荊為僵坐,心想半個月了,派了那麽多人去查,居然一點消息都沒有,連身份名字都沒查到,對方難道是什麽國際通緝犯?

“喂。”梅蘇接通姐姐打來的電話,包間裏還有一些富二代在聚堆玩樂,他往相對安靜的廁所走,“沒搞錯吧大姐。”

“我不去,你找別人吧。”

“你讓我一個大男人去幫你買衛生巾,笑不笑人。”

“什麽大帥哥,帥到你得寸步不離地跟着人家,連包間門都不敢出,生怕人家跑了?”

“好好好,我倒要看看有多帥。”

出去不過十分鐘,梅蘇捧着手機失魂落魄地坐回初荊為身邊。

瞧梅蘇像見了鬼似的,初荊為逗他,“你手機掉酒杯裏了。”

梅蘇趕緊看手機,一看手機好好地躺在手心,咧嘴亮了下尖尖虎牙回敬。

初荊為愁得拿瓶吹白酒,情趣地罵了句, “小母老虎。”

“我剛才在隔壁包間看見一個人,有點像我哥,也有點像林源。”梅蘇搖搖頭,“他比他們帥多了。一想起他倆我就……”男人陷入沉痛,眼皮耷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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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王魚池裏的魚兒多至兩位數,互相不認識,有的甚至都不知道初荊為是腳踏多條船的海王,但梅蘇,蔡博森,林源三個人是例外。梅蘇和蔡博森是重組家庭,而林源是梅蘇的同學加暗戀對象。因此,在進入初荊為的魚池前,三個人就認識。

初荊為雙手染血無數,卻從還沒動過魚池裏的魚兒。說來也是蔡博森和林源運氣太差,偏偏撞上那麽一個不能出任何差錯的時刻。

“在我身邊還想着別人呢。”初荊為兩口幹了小半瓶白酒,辣得全身打顫。

梅蘇後知後覺地哦了聲,顯然根本沒聽初荊為在說什麽。

紅的白的混着喝,初荊為有點醉了,靠着梅蘇的肩膀,“你剛才偷拍了嗎?給我看看有多帥。”

梅蘇慢悠悠解鎖手機,“是你最喜歡的類型。”

最喜歡三個字約等于那驚鴻一瞥,初荊為眼前浮現出烈宇回頭如天神降臨的那一幕,男人的聲音比春藥還管用,能讓他化成一灘水,也能讓他硬成一塊鐵。

他喊他,“小美女。”

視線落點觸及手機屏幕,初荊為猛地坐正,搶過手機把圖片放大再放大。

包間門被串場的主角推開,男男女女倒豆子似的湧進來,“停一下停一下,我給大家介紹幾個朋友……”

烈宇玉樹臨風的形象尤其紮眼,初荊為的目光一秒被吸住,兩秒後,他的心跳快得像裝了個振動器,摸到剛才那把折扇,打開擋在面前。

人群裏有狐貍味兒,烈宇往角落瞥一眼,狐貍躲在折扇後,從頭頂遮到胸口,仿佛一位未出閣的閨中小姐。

再見,依然是一個有心,一個無意。

“我們去那兒坐。”

烈宇順着女人指尖看去,正是初荊為旁邊,他親親女人泛出淡香的發絲,“好。”

察覺對方朝自己走來,初荊為有幾分手足無措的慌亂,靈光閃過,他控制風纏住烈宇右腳,極快地往後拉。

不想暴露神仙身份,烈宇配合中招,軟下膝蓋向前撲去,一下子跌到初荊為兩腿之間。

一跪一坐的姿勢,像極了口交。

手指靈活地将折扇收攏,念念不忘的臉蛋一寸一寸地出現在眼前,烈宇幾乎瞬間再被捕獲。

“又見面了,小寶貝。”初荊為刻意笑得柔和甜美,單邊酒窩盛着最烈最醇最香的酒,專醉顏狗。水靈靈一雙眼純欲各半,纏人耳鬓,搔人心坎。

不知情的女人扶起烈宇,恭敬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嘉城喜歡玩兒的都知道初荊為,有黑道背景的著名企業家,女人得罪不起,拉着烈宇準備離開,被一道可以掀飛天靈蓋的視線吓得僵住動作。

“他留下,你可以走了。”初荊為将折扇扔到一邊。

女人閃人後,梅蘇問,“你們認識?”

烈宇就勢坐到初荊為旁邊,內心的天平又開始搖擺,不得不說,狐貍這張臉真是極品中的絕品,清純且性感,女人求都求不來的一張臉,居然生在了男人身上,他開始幻想,如果這個人穿裙子……塗口紅……

“見過一面,幫我倒兩杯酒。”初荊為回答梅蘇。

梅蘇倒酒,旁邊人群爆發出一聲聲叫好,主角起身大手往下壓又擺架子,“停一下,要玩游戲的這邊來……”

那邊鬧哄哄的開始拖椅子,初荊為遞出酒杯,“交個朋友,我叫初荊為。”

烈宇在放魚鈎和收杆走人之間來回橫跳,接過酒杯第一次對人間的魚兒說了真名字,“我叫烈宇。”沒什麽特別的原因,只是覺得男人之間,沒必要撒謊。

“姓烈?”

“我姓張。”烈宇這句也是實話,他父親姓張。

“真是有緣,沒想到我們還能碰上。”初荊為看烈宇一直盯着他的嘴唇,伸出櫻粉舌尖點了點唇珠,“我嘴上有什麽東西嗎?”

烈宇微微搖頭,目光黏在色澤誘人的唇瓣上,“你唇色好淡。”顯然,醉翁之意不在酒。

咬破手指,初荊為将指腹滲出的血塗在下唇上,豔豔的一抹魅色,如初次落紅,“現在紅了嗎?”

海王向來都是釣魚,第一次被魚鈎挂上,竟有幾分說不出的興奮,烈宇扯出一個勢在必得的笑,迎上初荊為微妙的狩獵視線。

“初少,來玩游戲。”朋友伸長脖子發出邀請。

“一起?”初荊為喊了烈宇,兩人一起加入圍觀。

當然了游戲,兩人一局,無論對方說什麽,參與者都只能回答當然了,否則就喝酒。喝酒就算輸。

“我是你爸爸。”參與者一號說。

“當然了。”參與者二號說,“你在沒人的地方,四條腿走路吧。”

“當然了。因為搶飼料,你和豬打過架。”

“當然了。你和潘喬許在交往。”

涉及到隐私,參與者一號接不下去話,悶掉一杯酒,結束游戲。

初荊為被參與者一號推着坐上參與游戲的椅子,大家都縮頭縮腦的,沒人敢坐對面,烈宇長腿一邁,坐進椅子裏,“歡迎吧?”

“當然了。”初荊為光速進入游戲,椅子是相對而放的,兩人膝蓋挨着膝蓋,“如果線頭穿不過針頭,用舌頭舔一舔就進去了。你知道我說的指什麽。”

暧昧仿佛在骨頭縫裏撓癢癢的手指,叫人掙不開,又舍不得躲。烈宇在與初荊為的相處中感受到了罕見的舒服,一種平起平坐博弈帶來的暢爽,就像武俠世界裏的天下第一,總是格外珍惜天下第二。

“當然了。你知道什麽東西用一次就得扔掉。”

都是帶有性暗示的句子,初荊為直接将氣氛推向頂點,“當然了,你喜歡在床上叫我老公。”

“當然了。”烈宇的世界裏沒有甘拜下風,“你知道我的精液是什麽味道,因為你嘗過。”

圍觀的男男女女臉色都不太好看,相互交換或驚訝或悚然的表情。

初荊為這種等級的大佬那是一個無名小卒惹得起的,剛才的女伴出手拉了下烈宇的衣袖。

“當然了。”同樣的,初荊為的字典裏,也沒有輸字,“你從沒有過高潮,因為你沒試過被我幹。”

烈宇畢竟是玩遍仙界的老海王,比一個閱歷尚淺的人類會抓重點,越是虛情假意的人越怕被人窺探真心。

“當然了。”他往前坐一點,用膝蓋撞痛初荊為,借此理由正大光明的摸向狐貍大腿內側,“你最近一次心動,是看到我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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