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兩連敗
【占有】
“鶴深,有人找,在c區車庫後門。”同事傳完話,坐到位置上和隔壁八卦,“小刀能源的初總找他,是不是親自挖人啊。”
“都說小刀的初總是那個欸。”
“啊,那他找他,難道是……”
鶴深向兩位同事投去冷冽的目光,亮出戴了戒指的手,坦誠道,“我有男朋友了。”
兩人見面,鶴深不耐煩地拿眼神劃初荊為。
“我認真想了一下。”初荊為被看得頭皮發麻,“覺得很對不起你媽媽和你妹妹,想去她們的墳前磕幾個頭。”
“哦?”鶴深挑高細眉,眼睛恨得快滴出血來。
初荊為五官打架,感覺現在做什麽表情都不對,只好背過身,“對不起,我願意給她們磕頭,但你得幫我做件事。”
狂風将狐貍掀高,猛地砸向地面,初荊為身上瞬間裹滿白灰,鶴深油亮的皮鞋往前半步,踩熄燃起的怒火,“你知道我有多想一道雷劈死你嗎?”
“我死了,就沒人給她們磕頭了。”初荊為扭曲地扯大嘴角,“你不答應我的要求我就翻了她們的墓奸屍。”歹毒的視線仿佛地溝裏的污油,叫人反胃,“黑狐奸屍就像小孩吃奶一樣是寫進基因裏的本能,你不懷疑我做不到吧。”
鶴深敏銳地抓住重要信息,“我很好奇,黑白兩道都如日中天的初總要我幫你做什麽事?”
“答應了?”初荊為手撐地站起來,“答應了我就告訴你。”
母女兩的墓前,初荊為跪姿标準,重重磕頭,為了讓鶴深更加心甘情願的幫忙,他打算擠幾滴眼淚出來,奈何鐵石心腸,大腿都掐破皮了也沒掉出一滴淚。
初荊為做戲的樣子有些滑稽,鶴深看着直想發笑,“別裝了,起來走吧。”
高爾夫球場上,烈宇潇灑揮杆,球沒進洞,離小紅旗差了100多米,姿色出衆的女伴嬌嗔地捶烈宇胸口,“好壞啊,你故意輸的,你就是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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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貝這麽美,不吃你吃誰啊。”烈宇貼面耳語。
鶴深瞥一眼初荊為,“他是人類,抓他用得着狐心嗎?”
鶴深顯然也被障眼法所騙,初荊為不打算告知真相,含糊道,“他是道行高深的精怪,你出手試試就知道了。機會就這一次,好好把握,如果失手他提高警惕就更難得手了。”
“知道。”
“這是我找的可以封住靈力的藥。”初荊為拿出一個小瓶子,“事成之後,你逼他吞下去。”
還有狐心制不住的?鶴深不理解初荊為的無用之舉,接過來打開蓋子細看了一下裏面的黑丹,“這是什麽?”
“食靈蚪。”初荊為密切觀察烈宇的一舉一動。
“你綁了他之後要做什麽?”據鶴深的調查,初荊為從不用強迫的手段逼男人就範,他這種社會地位,要什麽人沒有,所以當鶴深得知初荊為要他幫忙綁一個年輕男人時,某種邪惡的想法就冒了頭。
無情的人一旦有了情,就好比沒有骨頭的怪物生長出了軟肋。
“上床。”初荊為也不遮掩,“幹他,操爛他的嘴。”狐貍小心眼又記仇,腦中的小本本記下了100條幹鳥方案。
鶴深暗喜,嗖地一聲沖出去,“等着,我把他送到你床上。”
10分鐘後。烈宇被請上初荊為的豪車。
引擎聲響,車将開走,狐貍探出腦袋,“食靈蚪他吃了沒有。”
鶴深将空瓶子扔給初荊為,“吃了,放心吧。”頗有深意地掃一眼烈宇,他憋不住笑,“玩得開心。”
“會的。”初荊為答。
車輪疾馳,轉眼到達初荊為郊外的別墅。
食靈蚪分公母,吃下一公一母,效力翻倍,時效更長,初荊為捏着烈宇的下巴,命令道,“吃下去。”
“你喂我。”烈宇乖乖張嘴。
黃豆大的黑丹放進齒間,烈宇合上唇瓣,拖吮初荊為兩根手指,臉上明晃晃是挑逗的心思,“小美人真香。”
狐心化成細繩反綁烈宇雙手,兩只食靈蚪下腹,靈力盡失,現在眼前就是一道等待品嘗的美味佳肴。
俯視烈宇精致尊貴的臉,初荊為五髒六腑燒起一把邪火,腹下男根立時半硬。
拉着烈宇的褲腰往下扯,狐貍呼出的氣流稠得可以拉絲,“等下被美人幹的時候,要哭得大聲一點哦。”
“你知道我是誰嗎?”烈宇嘴角噙着笑意。
手指按在耳後沿着下颚線劃過,用力擡起烈宇的下巴,初荊為眸中晶亮,“知道,你是玉皇大帝的兒子。”
烈宇屬實沒想到,仰頭大笑。
床頭放着一根鈴铛挂飾的帶子,初荊為将它系在烈宇頸間,“記住我操你的聲音,你會愛上的。”
“你确定要強來?”烈宇下身已被扒個幹淨,大有可觀的陽器伏在密叢中,“不後悔?”
直男殺手初荊為使出絕招——對視15秒。
不需要做小伏低,不需要讨好的誘惑,只是最大程度的展示坦誠。
空氣産生電流,打得烈宇心尖發酥,他伸手将狐貍攬進懷裏,聲音和他的心一樣,軟得一塌糊塗,“你真是要了我的命了。”
疾風驟雨般的吻襲來,初荊為驚道,“狐心呢?”
烈宇伸手,狐心像一條魚兒,歡快地在他五指間穿來穿去,“忘了告訴你,狐心以前是我的寵物。”
初荊為拔腿就跑,狐心化成一根細繩,勒住他的脖子,越纏越緊。
烈宇攔腰将初荊為扛回床上,拍拍狐心,“不知輕重,把我的小美人吓到了。”
狐心飛起來,在空中一跳一跳的,仿佛頑皮的孩子。
鈴铛帶子易主,綁在了初荊為頸上,烈宇原話奉還,“記住我操你的聲音,你會愛上的。”
烈宇邊吻邊脫,初荊為羞恥至極,皮膚瑩出一層亮光。
九尾狐可以發光保護自己,這個烈宇是知道的,他往下看,男人兩腿之間的東西被光擋了個嚴實,正中下懷,烈宇癡熱的纏吻,分神問狐心,“貓貓,兩個男人怎麽做愛?”
這是他從未涉足的知識盲區。
狐心飛進烈宇左耳,從右耳出來。
烈宇頓了一下,顯得有些猶豫,“還有沒有?”
狐心右耳進,左耳出。
烈宇拿甜言蜜語轟炸,折彎初荊為一條腿,将火熱碩大的肉棒碾進腹股溝,挺腰摩擦。還是過不了心裏那一關,他沒用狐心說的肛交。
囊袋裏的睾丸被烈宇強有力的頂胯撞得奇痛,初荊為殺出滿背冷汗,咬緊後槽牙始終不吭一聲。
身體被頂一下,鈴铛響一聲。
清脆的鈴響譜曲,烈宇的愛哼作詞,組成刺撓神經的夢魇之音。屈辱感遮天蔽日地湧出,狐貍陷入沒頂的怒意中。
正面腿交爽完一發,烈宇将初荊為拉成趴跪,貼在耳邊淫語,“小美人,屁股真翹。”
陰莖貼着臀縫插入兩腿之間,這個姿勢或許能反轉局面,初荊為亮出九尾狐的白尾示弱讨歡,趁烈宇沒防備,尾尖快速掃向眼睛。
烈宇中招,倒下昏睡。
狐心暴跳如雷,驟然擊向初荊為胸口。一大口血濡濕真絲床單,白淨之地開出一朵豔極的花,宛如處子失身。
狐心将烈宇喚醒。九尾狐這點小招數在老祖宗面前,不值一提。
烈宇醒來聽狐心說清原委,某種情緒如野草瘋長,大有漫天之勢。狐貍太過特殊,每次出現都表現出強烈的占有欲,争鬥所帶來的精神層面上的快感遠遠高過肉體,他開始上瘾……
無止境的操弄磨斷狐貍最後一根神經,初荊為發狂尖嘯,“啊——”
烈宇喉頭冒出腥甜,暗罵這群狐貍太喜歡亂叫了,他厲聲,“貓貓。”
狐心勒緊狐貍的嘴。
鈴铛響了五個小時,初荊為除了上下兩張嘴沒被幹過,身上各處都被幹了個三四回。
烈宇穿戴整齊,邁步欲走。
滿身洩欲後的愛痕,淩亂,疼痛。精液畫出一個個被占有的印記,大大小小十幾灘,腥氣撲鼻。從小身居高位,從未受過這等侮辱,初荊為眼眶通紅,生生被恨意絞殺。
盯視烈宇離去背影,狐貍失去理智,“你最好殺了我,不然我一定找一百條公狗,操爛你身上每一個洞。”
狐貍求死得死。
烈宇停下腳步,眼中滋出火光,頗為随意地偏了偏頭,“看來你還沒爽夠。”
狐心變化成束帶,将初荊為綁成各種接納的姿勢。沒有潤滑,沒有擴張,烈宇長驅直入,次次到底。
蜜口撕裂,猙獰肉棒沾滿鮮血,不知疲倦地狂暴進攻,本可以用女人,小母狗,騷狐貍等稱呼來調戲初荊為的,但烈宇不想。
他的印象中,初荊為是個一身傲骨的男人,他不想貶低這根硬骨,強強對戰的感覺太新鮮,漩渦似的将他吸了進去。
情事瘋狂,烈宇壓着初荊為渴求地索取。手下的身體結實有力,男人越來越明白,這個人和那些女人是不一樣的,具體那裏不一樣,他目前還想不明白。
疼愛的舔掉初荊為淌出的熱汗,烈宇發現自己內裏空虛得可怕,快被性熱烤成脆殼。
出生便是天子,他的心位于誰都難以啓及的高地,數不清多少年頭了,竟無一人來過。
初荊為是第一位勇攀高峰的探險者。
抽插停止,體內的肉棒洩出濁液,狐貍眼角滲出生理性的淚,“烈宇,你惹到我了。這輩子,我們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