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燃燒

第28章燃燒

我的胸口很悶,難以忍受的苦澀在四肢百骸蔓延開來。我走向病房門,落下鎖,又拿了把椅子加固,确定沒人能輕松破門。

“你想幹什麽?”麥士钰繃直了上半身,視線卻落在麥寶珈身上。

麥寶珈一言不發,跪伏在床尾,衣不蔽體,裸露的股間縱橫着情欲痕跡。我沒去管他,徑自走向麥士钰,扯開他的病服,拉下他的褲子,握住他軟綿綿的性器,開始刺激。

“不——不要——”麥士钰在拼死抵抗。

“裝什麽裝?”我捏住他早被玩爛的乳頭,狠狠拉長,然後俯身,狎昵地啃咬起來。

他緊緊咬着唇,壓抑着呻吟,可他早就被快感馴服,根本抵禦不了我的攻擊。

我故意停住,拉開一些距離,用手摳住他的馬眼頂端,感受着他的男根在我手中震震顫顫地勃起。

“騷貨,真他媽騷。”我笑罵,“剛剛看你弟弟被肏爽不爽?你是不是從來沒肏過你弟弟?怎麽,沒那個膽嗎?要不要我幫你圓夢?”

麥士钰睫毛已經濕濡一片,慘白的唇幾乎咬出血,暴露在空氣裏的肌膚,無一例外,都染上了一層绮麗的粉色,盡管還有些觸目驚心的擦傷,但似乎更增添了幾分情色意味。一旦被這樣刺激,更洶湧的欲望撲面而來。

我轉身,從床尾撈來麥寶珈,提着他的腦袋,直接抵在麥士钰的胯間,壞心眼地命令道:“舔,給我好好舔,把你哥的雞巴舔硬,還有他的騷屁眼,給我舔濕。”

“不,小珈,不要這樣做......”麥士钰又撕心裂肺地叫起來。

怎麽,還在裝模作樣,不忍心看自己心愛的弟弟被人折磨淩辱嗎?可就算我不這樣命令,他們兄弟倆難道就沒玩過嗎?當初是誰,口口聲聲在學校廁所隔間,稱他哥是母狗的?他們可是最淫亂下賤的雙胞胎呀。

“麥士钰,”我冷酷地說,“你還沒明白嗎?麥寶珈根本反抗不了我,你如果夠聰明,就省點力氣吧,好好享受你弟的服務。”

麥寶珈微微偏過頭,露出一只眼睛,沾滿霧氣的眼睛,渾濁而平靜,瞥了我一眼,然後順從地埋下了頭。

麥士钰呼吸逐漸加重,眼神迷離,下身被他弟舔出啧啧水聲,又粘又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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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是個貨真價實的騷貨,”我淫笑了一下,“是不是被人看着,你就更有反應啊,麥士钰?”

我這樣說着,一只手揉搓着麥士钰紅腫雌化的乳頭,他不由自主地挺向我,将胸往我的掌心送;另一只手也沒閑着,揉起麥寶珈的臀瓣,朝原本就軟爛的穴口探去,那裏還含着我的精液,搗弄幾下,濁白的粘液便順着大腿根滑落,滴在床單上。

麥寶珈應該是沒少幫他哥開發後穴,他經驗十足地從陰莖舔到囊袋,輕輕噬咬着會陰部,靈活的舌頭吮吸肛周,再模仿性交的抽插,舔進了穴口。麥士钰發出難耐的呻吟,胸膛劇烈起伏,吊在空中的腿搖擺着,整個人沉浸在欲海裏難以自拔。

麥寶珈也濕了,他的穴肉推擠着我的手指,然後又層層疊疊地卷上來,饑渴地引着手指深入。我用指尖刮搔他的敏感凸起,他不自覺地塌腰擡臀,全身肌肉微微痙攣起來,淫液洶湧泌出,比任何潤滑液都要粘稠。

我已經分不清信息素和欲望的區別,空氣裏只有淫靡的味道,擴散在每一個角落。

“——唔——唔——”

“——蛤——蛤——”

麥士钰壓抑的呻吟和麥寶珈粗重的喘息糾纏在一塊兒,像一根火引,灼着我的神經,只需再稍稍施壓,就能爆出濃烈的焰火。我的性器腫大得不像話,紫紅的脈絡虬結,頂端已經淅出了透明的前列腺液,顫巍巍地滴着。

我将麥寶珈撥到一邊,想也沒想地掰開麥士钰的屁股,就在我的龜頭沒入他洞口的那一刻,我們不由而同地深吸了一口氣。當我開始抽插時,麥士钰連反對的力氣都沒了,他雙頰通紅,身子更紅,臉上只有意亂情迷。

我的手臂握在他的腿彎,一下一下,用力幹着他。他在我的身下不成形地融化、不知羞恥地打開,被我頂得翻着白眼,口水和淫水流滿了床鋪,牽扯出銀絲,連接着我和他。

他可真是忠于本能的動物啊。

一面表現出為他弟守身如玉的貞潔模樣,一面卻淫蕩不堪,只需稍稍引誘,就能敞開雙腿,任人采撷。我竟癡迷于他這麽多年,把一腔虔誠廉價地獻上,而他只會唾棄我,看輕我,恨着我。

我頂着胯,将自己盡數獻給他,肏得他像一只風雨飄搖的小舟,在情欲的大海裏找不到方向。

就在他怒漲的陰莖要噴薄而出之時,我堵上了他的前端,他痛苦地嘶了一聲,斷斷續續地哼唧起來。

我扯過床邊的輸液軟管,拔掉針頭,冰涼的藥液滴了出來,灑得到處都是。

麥士钰發現我的動靜,恐懼地縮起身子,“你、你要.......幹.......啊......”

沒等他說完,我就用指尖摳開他的馬眼,将軟管塞入尿道,他發出凄厲短促地尖叫。我沒有這種經驗,也沒有手下留情,但我知道,這種疼痛,忍忍就能過去。更何況,他以往和他弟玩的道具不更兇嗎?還怕我這種小兒科?

“不、疼.......我好疼啊......”麥士钰開始求饒,叫我的名字,“潭攀,不要、拿出去......”

大概人類有天生的施虐欲吧,他愈是痛苦,愈會讓我興奮。

我将軟管塞入了有十厘米左右,他的陰莖已經漲成紫紅色,青色筋絡猙獰的匍匐在其上,前端流出的液體分辨不明,既像是藥液,又像是他的淫液。而他後方的穴肉緊緊絞着我,濕熱地纏上來,不肯放開我。

我全身一陣發緊,感到窒息,痛苦又欣愉的窒息。

這時,我忽然頭一偏,眼前黑了片刻,後腦勺傳來鈍重的痛感。

我聞到血腥味。

待到短暫的麻痹過去,我回頭,看見麥寶珈手裏握着一個癟了半邊的保溫瓶,上面還沾着深紅的血,大概是我的。

他雙眼無光的看着我,指關節攥着那破瓶子泛白,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

“過來。”我摸了一把濕腥的後腦,平靜地命令他。

他丢掉瓶子,機械地走過來,像是舞臺上的提線木偶。

我從麥士钰的身體裏抽出來,結合處發出“啵”的一聲,陰莖水光淋淋的暴露在空氣中。我将麥寶珈再次摁向麥士钰,警告道:“別想着耍花招,現在,肏你哥,肏到我說停才行。”

麥寶珈一聲不吭,認命似地伏在麥士钰身上,開始聳動。他們淩遲一般地做愛,不複往日的快活。本來,他們就沒有幸福的資格,這才是最适合他們的方式。

血腥味越來越濃,我感到輕微的昏眩,眼前交疊在一起的肉體漸漸出現重影。

我揉開麥寶珈的臀瓣,再次插了進去。

他肏他哥,我肏他,正合适。

我們保持着這個姿勢做了許久。

“出聲啊,”我使勁拍了拍麥寶珈的屁股,留下一掌紅印,“你叫得騷點兒,我才知道你哪裏舒服。”

話落,我又使勁一頂,麥寶珈順勢往前頂,頂得麥士钰直顫。我明明沒在肏麥士钰,卻依然能感受到他,通過麥寶珈,就這樣接收到了他的吐息、溫度、律動。

上一次,還是他們像這樣幹我呢。沒有想到吧,老天都記着,一報還一報。

我的手繞過麥寶珈,将軟管從麥士钰的性器裏慢慢抽了出來,每提一寸,麥士钰就難耐地震顫一下。最後,我猛地一使勁,将軟管完全抽掉,麥士钰劇烈地痙攣了一下,我知道,他快要高潮了。

然後,我卡住麥寶珈的膝彎,端尿似地抱起他,他的陰莖從麥士钰身體裏滑出,蓬勃地硬着。

“麥士钰,”我端着麥寶珈,居高臨下地看他,“今天就讓你美夢成真,你可得感謝我。”

他們從來沒有珍惜過我,我也沒有憐愛他們的必要。

我找準位置,替麥寶珈擺好姿勢,讓他騎上了他哥的那話兒,很順利,仰仗Omega可以無限分泌的淫液,幾乎是暢通無阻。

一點一點兒,齊根沒入,麥士钰發出一聲長長的喟嘆。

麥寶珈鎖着眉,嘴角下垂,可濕漉漉的涎水不可抑制地流了出來,就跟他下面的洞一樣,濕成一片軟爛的沼澤,陷住了我們。

我自然不會放過他們。

我扶着自己的性器,掰開那個濕濡的洞,也擠了進去。

我和麥士钰在麥寶珈的身體裏彙合。

我們的欲火聚合,在Omega狹窄而濕軟的洞裏互相摩挲。

世界都變成一片紅,比我養在溫室裏的薔薇還要豔麗。

我們可以熄滅火嗎?

不,我們永遠都阻止不了燃燒。

我們把所有的一切都燒毀了,用精液,用欲望,灼穿一個又一個洞,掉進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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