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章節

外邊的,我故意不聽她的,專門扣在最裏面扣。莎麗感覺到我在捉弄她,背手宰我大腿上狠狠的擰了一把,說:“讨厭,你系哪個扣上啊?想憋死我啊!”我從後面摟住莎麗的腰,下巴搭在莎麗的肩膀上。莎麗一扭頭,我們的雙唇很自然的碰到了一起…… 莎麗掙脫開粘在一起的唇,說:“不鬧了,快把背扣弄好。” “真大,寶兒,你怎麽長的?為什麽這麽大?”我好奇的問。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發育早吧。下次再買個大點罩杯的。”莎麗含羞的說。 我裝作一臉正經的說:“別想歪了啊,我說的是你的眼睛,你怎麽這麽色啊!”說完拍了一下莎麗的大屁股。 莎麗又生氣又想笑,轉過身打了我幾拳,擰了幾下…… 我和莎麗手牽手走出樓道莎麗好像還沒有适應身份的轉變,并沒有和我肩并肩一起走,而是落後我半個身位,我像牽個小孩兒一樣,走到了莎麗的車前。 莎麗說:“坐車去嗎?” 我問:“你想好地方了?” 莎麗說:“還沒有,你說吧,我聽你的?” 我說:“那就地下走吧,反正時間還早呢。” 我和莎麗走出小區,沿着街邊慢慢走着,不知不覺已經走出好幾條街了。看到路邊有家麻辣燙,我問莎麗,這裏行嗎?莎麗一臉可愛的說,行,我可是不挑食的乖寶寶。 我個人比較喜歡路邊的野攤,因為這裏可以沒有顧慮的說話、大聲喧嘩、随意發洩自己的情緒,或喜或悲,不用顧忌其他人的感受。因為他們比你還随意。我不太喜歡那種正兒八經的地方吃飯。比如西餐廳,穿的人模狗樣,還得裝作文明人。一進門連經理都向你鞠躬,整的好像進了島國似的,十分不适應。 記得上學的時候去過一次西餐廳。當時還是我女朋友的小y得了獎學金,去慶祝一下是必不可少的。可小y非要去吃牛排,還一再叮囑我,咱去的是西餐廳,你可不能褲衩背心加拖鞋。我說知道,得穿皮鞋,锃光瓦亮的;上衣得穿後面開叉帶屁門的。 我和小y走進西餐廳,整個餐廳挺大,吃東西的人卻不多。盡看到黑西服白襯衣的服務員,個個跟南極企鵝似的。大廳裏放着優雅的西洋管弦樂,但安靜冷清的氣氛還是讓我不感到不自在、有些壓抑。從門口走到餐桌,不長的路卻走的很艱難,每一個企鵝都沖我點頭,說:“先生,你好。”“先生,歡迎光臨”我像國家元首檢閱部隊一樣,向每一個給我點頭的企鵝揮手致敬。 小y捅了我一下,說:“別搗亂行不!” 我驚訝的說:“不用回禮啊?” 我倆找個靠窗戶坐下,一個企鵝遞上菜單。小y翻開菜單仔細看着,我可沒那耐性,對企鵝說:“給我來十個肉串,多放辣椒;再來十個肉筋,靠焦點,也放辣椒。”服務員像看外星人似的看着我。小y對服務員說:“別理他,給我來份FILLET(菲力),七分熟,配奶油汁。”我跟着說:“我不要費力的,給我來份省力的,十分熟的。”服務員和小y都被我逗樂了,我一臉茫然看這他們。小y說:“我給你點吧,給他來份SIRLOIN,五分熟,他愛喝酒,配黃油白酒汁吧。”我說:“最好是二鍋頭,給勁!” 這頓飯吃的那個叫費勁啊,好幾道菜不說一塊上來,他一個個上。又吃面包又喝湯的,好不容易等到硬菜來了,也快吃飽了。但我還是發揚‘沒吃抗的住,有吃吃的下’的原則,堅決要把牛排吃下去。一吃不要緊,還有血呢。我氣的喊來服務員說,怎麽還是生的?小y踢了我一腳,說就是這樣的。我反駁說那也不能帶血吃啊?小y不高興了說,吃生的長勁,別廢話,趕緊給我吃了。我只好硬着頭皮把跟輪胎似的的牛排一點沒糟蹋全吃了。還別說真給勁,那天夜裏跑了五次廁所。 從此以後小y就在也不吵吵跟我去西餐廳吃飯了。本來嘛,中國人聚會吃飯講究的就是熱鬧和氣氛。幾個朋友,路邊一坐,點上小菜和啤酒,光着膀子就開喝了。這邊喊着‘五魁首’、那邊喊着‘六六順’,那叫一個爽啊。 這個就是我喜歡在路邊吃飯的原因,這和我不羁、不喜歡被約束的性格有關吧。我不知道莎麗是否喜歡這種環境,畢竟是第一次一起吃飯。 我問:“能吃辣的嗎?” 莎麗說:“不能,對皮膚不好。” 我又問:“那你還喝那麽多酒?” 莎麗反駁說:“我喝酒是為了促進睡眠,也是為了保護皮膚。” 女人的歪理永遠叫男人百口莫辯。所以說女人是不講道理的動物,聰明的男人是不會和她們争辯的。因為在她們胡攪蠻纏面前你說什麽也是多餘和無濟于事。 我對老板說來個鴛鴦鍋。我又對莎麗說,走,喜歡吃什麽自己拿。麻辣燙這玩意最大的特點就是想吃什麽拿什麽,想吃多少就拿多少,你拿多少串給老板多少錢完事。我發現莎麗專門挑青菜啊豆腐這類素食,我問,你屬兔子呢,光吃青菜?莎麗說,去一邊的,我減肥呢。我可不是吃素的,我專挑肉類食物,最後對老板說再給我加一斤羊肉、四瓶啤酒。 老板上了火鍋,端上啤酒和羊肉。沒一會的功夫火鍋就開了,我和莎麗确實是餓壞了,蔬菜羊肉仍鍋裏随便一刷撈起來就吃,也不管熟沒熟、燙嘴不燙嘴。吃燙了就喝啤酒,緩過勁了繼續甩開腮幫子吃。胡吃海喝将近半小時,終于把肚子填的差不多了,兩人的話也就多了。 我問:“你喜歡讓我叫你莎麗呢?還是老婆?還是妹妹呢?” 莎麗說:“你還是喊姐姐吧!” 我又問:“那你叫我什麽?” 莎麗一臉壞笑的說:“流氓。” 我說:“我的歲數好像比你大點吧!” “可我的眼睛比你大。”莎麗一臉得意的說。 “你這叫什麽邏輯?那為什麽不按個頭算?”我據理力争。 “那好吧,就聽你的,按頭發的個頭算。”莎麗以勝利者的姿态摸着我的毛寸頭說。 為了抗議莎麗對我施加的不平等條約,我把我這邊紅油鍋底裏的辣椒紅油趁莎麗不注意,偷偷的撇到她那邊清湯鍋底。我看着莎麗喝啤酒的頻率越來越勤,還時不時的把舌頭出來用手呼扇着風。她伸舌頭的樣子跟獅子狗似的,嘴裏還嘟囔,清湯的為什麽這麽辣?我暗地裏偷着樂,心裏那個好笑。 八路軍對付日本鬼子就是這樣,面對強大的敵人不能與其正面沖突,要麽背地裏埋個地雷啊、趁黑夜裏扒個碉堡什麽的,充分領悟偉大領袖毛主席游擊戰思想,然後再活學活用在莎麗的身上。 莎麗越吃汗越多,衣服都濕透了,整個跟水撈出來的。莎麗疑惑的看了看鍋底,再擡頭看了看一臉壞笑的我,立刻明白了是怎麽一回事。 “好啊你,背地裏打擊報複,你看把我嘴辣的,都腫了。” 我說:“那讓我給你治治吧,醫術咱也會。” 莎麗問:“怎麽治?” 我把頭湊過去,一本正經的說:“我用嘴給你嘬嘬,保準消腫止痛。” 莎麗也不示弱,說:“既然嘬功這麽好,那痔瘡也一定能治好了,對吧劉醫生。” 我接着說:“我是口腔科大夫,如果想看肛腸科,請到二樓找莎麗大夫,她是這方面的權威,一嘬祛疼、二嘬祛痔、三嘬祛根……” 我還沒說完,莎麗的鐵砂掌、無影腳已經向我飛了過來…… 目前的狀況俨然已經成了男女之間的打情罵俏。要不是周圍人太多,我還真的就給莎麗現場‘治療’了。 我們倆吃完麻辣燙,沿着來時的路往回走。可能是酒精的作用吧,莎麗居然一個手搭在我肩膀上,痞子口氣的問我:“妞兒,今天晚上睡你那裏還是睡大爺我這裏?”她既然說這麽放肆的話,我也陪她玩玩。于是我說:“全聽大官人的,奴家今天晚上一定服侍好大官人。” 莎麗拍了拍我的屁股,說:“好,真給勁,一會去你床上等着我。”…… 回到住處,莎麗說一會我去你那,上去等我。我興奮的屁颠屁颠跑上樓,仔仔細細上上下下認認真真的洗了個澡。然後把門開開,上床等待莎麗的到來。半個多小時過去樓道裏一點動靜也沒。我拿起手機發了條短信,‘大官人,你咋還不來啊?奴家等你等的好辛苦啊。’ 沒一會短信回來了,‘呵呵,傻瓜,我已經睡了,你也早點睡吧!’。得,又被這個丫頭騙子涮了。我不服勁,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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