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章節

短信,‘好啊,敢騙我,不行,我現在就去找你。’ 莎麗又來一條,‘我已經關門了,呵呵,我是不會給你開門的。’ 我繼續發,‘我從陽臺跳過去,你就等着吧’ ‘呵呵,少來了,吹牛吧你?’ 起初還真沒想過要翻陽臺,被莎麗話一激,我立刻穿起衣服,跑到陽臺,勘測一下地形。我現在處的三樓陽臺位置到二樓莎麗陽臺的距離中間有一米多。怎麽過去?直接跳存在直接跳向一樓的可能。要是上學那會,憑咱運動健将的體魄,這個高度和寬度還真不在話下。遙想當年,足球場有我淩空抽射的身影;籃球場有我轉身投籃的英姿,可看看現在,畢業後就沒有鍛煉過,肚子的肥肉已經到了不能忍受的地步了,再讓我做出如此有高難度的動作,弄不好真敢把自己掉下去,點正的話掉條胳膊折個腿什麽的,接吧接吧照樣還能用;如果點背那可就敢去見上帝了。 思量再三,還是決定試一試。我二手把着陽臺,二只腳邁過去,然後轉過身,用一只腳用力的去夠莎麗家的陽臺。好不容易一只腳剛夠着,就又被樓下巡邏的保安給發現了,這次被逮個現行。保安拿着高亮度手電照着我,嘴裏還喊道:“幹什麽的你。” 當時我也不知道那裏來的力量,一努勁,一下就跳到莎麗這裏的陽臺了。這個不知道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狗急跳牆。莎麗聽到動靜,立刻跑到陽臺,吃驚的對我說:“你真跳了?我給你留着門呢,傻瓜。” 我說:“早晚死在你手裏,不是床上就是床下。一會保安準上來,你看這麽說吧。” 莎麗笑着說:“實話實說呗,你半夜翻越陽臺企圖對單身女子實施暴力犯罪。” 我說:“那行,記得一個月去監獄看我一次就夠了。” 我們正說着,就聽到有敲門聲,莎麗打開門果不其然是二位保安,手拿電棒虎視眈眈的看着我。 其中一個問:“小姐,他沒怎麽着你吧。” 我趕緊解釋:“保安大哥,是這樣子的,我是樓上的,沒拿鑰匙,想順着爬上去。” 保安大哥仔細瞅了瞅我這張臉,确認我是這個小區的後就對莎麗說:“小姐,以後可得小心,以前經常有變态男人爬陽臺,偷看女人洗澡睡覺。” 我心裏那裏罵啊,靠了,把我當成偷窺女人的色狼了。我把求助的目光投向莎麗,希望她能站出來說句公道話,讓真象撥雲見日,也好還我清白,我可比窦娥還冤啊!可是莎麗正一臉壞笑的看我笑話呢。得,指望不上她了。 保安大哥說,以後再有這事直接找我們,知道不?我一個勁的點頭,說,是,是,以後有困難一定找正府。保安接着說,你不是沒帶鑰匙嗎?跟我們走,借你一個梯子爬上去吧。我只好垂頭喪氣跟着二位保安,看着他們搬來梯子,然後看着我一層層的又爬回自家陽臺。最後我在陽臺沖着二位保安說,謝謝啦,你二位也早點回去歇着吧。 回到屋裏,莎麗發了條新短信,“這事可不賴我,呵呵……” 我二話不說,直接去了二樓。來到莎麗門前,一推門,果然沒有鎖。莎麗躺在床上哈哈大笑。我不由分說,一個餓虎撲食,直接撲向莎麗。 我一邊撓癢癢一邊說:“小妖精,敢捉弄我還嘲笑我,害的我爬上爬下的,看我怎麽收拾你。” 莎麗被我撓的更是上氣不接下氣,一個勁的求饒:“好老公……哈……我錯了,再也不敢了……哈……” 沒一會笑聲就消失了,屋裏的燈也黑了,只有緊促的喘氣聲和微微的呻吟聲……

第十八節 黑幕

“老公,該起床了。”一個悅耳的聲音把我從美夢中叫醒。 我睜開惺忪的雙眼,莎麗天使般的臉龐進入我的眼簾,我親了親莎麗的臉蛋。 莎麗說:“別鬧了,時間不早了,快起來上班啊。” 我問:“幾點了。” 莎麗說:“都七點半多了。” 我急忙起床,穿衣服。我對莎麗說我上樓刷牙洗臉去。莎麗說,不用了,我這裏什麽都有,而且都是新的。最後莎麗補充一句,是專門為他準備的。 我當然知道莎麗口中所說他是誰。當這句話從莎麗口中說出的時候我的心裏有種酸酸的感覺,我知道短短幾次的纏綿根本就不能讓這個人徹底的從莎麗的記憶裏抹去,那也不現實。我跟着莎麗走進衛生間,看她從壁櫥裏拿出牙刷、毛巾、刮胡刀、甚至男士內褲。 我接過這些本不屬于我的東西,心裏多少有些失落。莎麗似乎看出了我內心情緒的波動,把腦袋湊過來,眼睛瞪的溜圓,說:“怎麽了?吃醋啦?” 我立刻說:“吃醬油呢,醋都吃完了。” 莎麗說:“那行,一會我給你做早飯,多給你放點醬油,讓你吃個夠。” 我說:“不吃了,趕不上時間了,我外面買點到報社吃。” 莎麗說:“我用車送你吧。” 我說:“不用,二步遠。你一會再睡個回籠覺,緩緩勁,晚上咱倆接着練。” 莎麗當然明白我所說的‘練’是什麽意思,“壞蛋,趕緊洗你的吧。” 我收拾利索了,說了句,我走了。然後走出莎麗的房門。這個時候莎麗喊了一聲,“老公。” 我扭頭,問:“怎麽了?” 莎麗說;“路上慢點。” 我說:“知道啦,趕緊回屋睡吧。”說完我剛要走,莎麗又喊了聲,“老公” 我再次扭過頭:“又怎麽了?快說,我快遲到了。” 莎麗含羞的說:“老公,我愛你。” 突然聽到莎麗說這句話,感覺自己粗心了。出門前居然忘記對莎麗說句‘老婆,我愛你’。其實女人真的很容易滿足的,出門前一個甜蜜的問候,回來後一個溫暖的擁抱,都可以讓自己愛的女人回味好長一段時間,可粗心的男人往往忽略了這一點。 我很不好意思的返回走到莎麗跟前,狠狠的把莎麗抱緊,在她的耳邊說:“老婆,我也愛你,晚上我去接你好不。” “嗯,一言為定。”莎麗興奮的說。 走在上班的路上,心情格外的好,嘴裏不由自主的哼起了小曲: “任時光勿匆流去我只在乎你 心甘情願感染你的氣息 人生幾何能夠得到知己 失去生命的力量也不可惜 所以我求求你別讓我離開你 除了你我不能感到一絲絲情意 所以我求求你別讓我離開你 除了你我不能感到一絲絲情意。” 到了單位門口,正好和柴鈴走個碰面。 “鈴姐,早啊。”我打了聲招呼。柴鈴也說了聲早。還沒等我繼續陶瓷兒,就大步進了辦公樓,沒給我任何說話的機會。表情一如往昔,冷酷的表情不露聲色。柴鈴又恢複了以前的模樣,和酒吧相遇的她判若兩人。那個才是真是的她?柴鈴在我的心裏越來越神秘,她到底是什麽樣子的人?工作和生活永遠是分開的,可能任何事情、任何人都無法改變她,這個是她的本性,與生俱來的。 我打完卡,坐到自己的辦公桌前,開始處理手頭的工作。可能是幸福來的太快,讓我無法立刻去消化它,一直在想着莎麗,無法全身心的投入到工作當中去。腦子一直在幻想着我和莎麗今後的生活。中午她給我做好飯等我回家去吃;晚上我給她做好飯,我們一起逛街、一起回家。一起打掃衛生……總之,幸福快樂的過着每一天,享受每一天的陽光。 我有時總在想一個問題,什麽是生命?或者說生命的意義是什麽?以前怎麽想都不明白,如今有點琢磨明白了,生命的意義就是活着。活着充實過着每一天就是對生命最好的诠釋。至于書上講的:做對社會有用的人、對人民有意義的人,什麽人的生命只有一次,當他回首往事時,不因虛度年華而悔恨,也不因碌碌無為而羞恥;這樣在他臨死的時候,他就能夠說:我已經把我的整個生命和全部精力,都獻給了這個世界上最壯麗的事業等等這類高調唱詞,都他媽的是扯淡。你給一個要飯的講情操,談崇高的理想,他不是傻子你就是神經病。還不如給一口飯吃更實惠,這口飯對要飯的來說就是生命的意義,有這口飯就能繼續活着。所以說你在什麽山就唱什麽歌,我保護不了祖國不受侵略,我保護不了老百姓的權利不受侵害,保護不了自己的工作、保護不了自己的安全、保護不了自己的自由、保護不了自己的住房,所以現在的我才不管釣魚島是誰的,管他哪國地震,管他老美轟炸誰的大使館,都與我無關。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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