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章節

卻怎麽也睡不着,在床上身子翻來覆去的跟攤煎餅似的。最可氣的是小趙還打起了呼嚕。想當年宿舍八個人,四個打呼嚕,有高亢美聲派、有婉約民族派……在如此惡劣的環境我依然能做到如入無人之境界,面對高達八十分貝的噪音充耳不聞,迅速入睡,享受嬰兒般的睡眠。 今天不行了,腦子有點亂,加點興奮的成分。腦子裏一直想着莎麗,想着她的容貌、她的長發、她的大眼睛,還有我們第一次的接觸、第一次的交流、第一次一起吃飯、第一次做愛…… 這些沉澱在記憶最深處的畫面又一次浮現在眼前。所有美好的瞬間串聯在一起,猶如一部精彩的電影,讓我看了一遍又一遍;又如一壺濃香的美酒,經過時間的發酵變的更加醇香。 我希望我和莎麗能有一個好的結果,希望有更多的第一次,有更多共同的回憶。雖然未來對我來說還只是個未知數,但我有信心把這個未知數最大化,我知道這個求解過程可能會很艱難,但我會付出百分之二百的努力來澆灌我和莎麗這朵愛情的花朵。讓它茁壯成長,盛開出嬌豔無比的鮮花。 我甚至想到我們六十年以後的情景:白發蒼蒼的莎麗攙扶着同樣一頭白發的我,走帶夕陽西下的小道上,絢爛晚霞的照射下把兩個影子拉的長長的,小道兩旁的楓樹整齊排列一直延伸着看不到盡頭,飄落滿地通紅的楓葉被我們踩在腳下發出‘吱吱’的聲響,晚秋的寒風吹得我們瑟瑟發抖,但二個人內心相互依偎的溫度,足以戰勝秋風的寒冷,我們感到的卻是無盡的溫暖和纏綿半個多世紀的愛…… 想着想着不知不覺中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也不知道什麽時候睡着了。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大天亮了。 小趙正在洗漱,對我說:“趕緊起,剛才老大來電話了,車已經到下面了。” 我應了一聲:“嗯。”

第二十節 回家

我們幾個在招待所随便吃了點早餐,就在宋秘書的陪同下坐上縣正府的專車,向了更偏遠的地方駛去。 一路上,宋秘書把這次規劃大概說了一遍,果然和老張猜測差不多。要建一個占地面積二千多公頃的風景旅游區,噼裏啪啦講的是天花亂墜跟真事似的。但我知道,這又是一個空中樓閣。老張還一再叮囑我和小趙:記住宋秘書說的重點和亮點,回去寫一份漂亮的宣傳材料,讓人看了就要種悠然神往的感覺…… 經過二個小時的路程,到了一個四面全是高山的村子。看着村民簡陋的房屋可以知道這個是一個貧瘠的山村。不過空氣格外清新,四周的大山都被綠樹覆蓋着,山腳下流淌着小河清澈見底,沒有大氣的污染,天空都格外的藍,給人一種世外桃源的感覺。我的思緒又飄到莎麗的身上,能和莎麗在這裏生活一輩子也不錯,遠離都市的喧嚣和嘈雜、遠離人與人之間的事事非非,兩個人過着平凡而又幸福的生活,放棄塵世間一切,過着男耕女織般田園的日子。就好像戲詞裏唱的那樣:樹上的鳥兒成雙對,綠水青山帶笑顏,從今再不受那奴役苦,夫妻雙雙把家還。你耕田來我織布,我挑水來你澆園,寒窯雖破能避風雨,夫妻恩愛苦也甜。你我好比鴛鴦鳥,比翼雙飛在人間…… 其實人人都有這種超然想法或念頭,可現實生活中又有幾個能做到?陶淵明的大智慧可不是是個人都能領悟的。反正我是做不來。 汽車把我們帶來一個最氣派的農家大院,二層樓。和四周破舊的房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宋秘書對老張說:“這個是村支書家,都是自己人。”宋秘書特意把‘自己人’聲調提高。老張會意點了點頭。其中的含義不言而喻。在這個利益圈子中可能每一個人都是他們‘自己人’。 下了車,我輕聲的問老張:“老大,咱來這沒啥必要吧?不用實地考察,在單位就能寫出來。”老張說:“傻小子,你以為來這裏幹啥?一個字——玩!” 中午吃了點農家飯,下午爬山,小河裏摸魚捉王八。還真有點樂不思蜀的感覺。不知不覺中就到了下午五點多。老張看了看表對大家揮揮手,說了句‘走人’。于是一幫人坐車按原路返回,向縣城駛去。 回去的路上手機收到一條充值短信。我知道一定是莎麗幫我沖的話費。我很感動,我感動的原因不是因為莎麗幫我沖話費,而是我能感覺到這個女孩心裏已經有我了。大多數男人就是這樣,很容易滿足的。只要女人對男人稍微好一點,男人就能幸福好幾天。都說戀愛中的女人沒腦子,男人其實也一個樣。就算有腦子也被沖昏了。自古至今的例子多了,像楚霸王項羽、唐玄宗李隆基是吧,還有如今的我都是因為某個女人才喪失了正常的思維能力,智商雖然沒到負值但也基本為零了。因為我經常容易發呆,并且自己個偷樂,讓旁人看到還以為是個神經病呢。 回到招待所,吃了晚飯,老張催我和小趙說:“晚上你倆那也別去了,把材料寫出來,十點之前交給我,我審核一下,明天咱一早就回去。”小趙說:“沒問題,你老就請好吧。” 經過我和小趙的通力合作,基本算完成了。給了老張,老張仔細看了一遍,說:“行,我一會再改改,就這麽着吧,你倆早點回去睡吧。” 我問老張:“老大,咱這次來,有我沒我好像沒那麽重要吧?我的意思是咱這次來本來就是形式主義,派一二個記者就能搞定的事,幹嘛非得又來我們部門借人?” 老張拍了拍我肩膀,說:“年輕人,你來咱報社時間短,裏面的事情知道的少。怎麽說呢?比如說從前,去外地采訪什麽的,即使在小的任務,那也得至少四五個人去。所以說以後出門幹活也得去這麽多人。如果這次出門二人就把活給拿下了,叫咱社長怎麽想?是不是以前幹活人浮于事。所以說以後都得這麽多人出門。這次出門我們這确實抽不出人了才找你們老編借的人。借人是必然的,但為什麽叫你來,那只能用偶然性來解釋了。” 我聽完老張的分析,突然有種撥雲見日豁然開朗的感覺。從心底佩服老張。用哲學裏的偶然性和必然性來解釋為官之道。這個可能是大部分人當不了領導的原因吧! 第二天休息了一上午,中午又吃了一頓大餐,吃完後我們就回去了。上車前老張把昨天材料的複印件給了宋秘書。說你看看行不,不行我再改改。行的話就這樣上報宣傳了。宋秘書說你老張辦事我還能不放心?兩人握手告別。 車子開動的一剎那,我知道我這次的出差結束了,要回家了,馬上要能見到莎麗了。‘歸心似箭’這個詞正好用到我身上,再恰當不過了。 回到市區已經下午四點多了。司機老鄭把我挨個送回家。我下車的時候老張叮囑我說,回去好好休息一下。有機會再一起打牌。 告別了他們,我回到住所。身體雖然有點累,但卻很興奮。興奮的原因自然不言而喻了。 我決定睡一會,然後就去找莎麗,接她回家,因為這個是我答應她的,雖然是前二天做出的承諾,但還是要去實現它,遲來的兌現總比失言好吧。男人最好不要随意給女人承諾,承諾了就要去實現。只要你心裏有她、愛着她,就自然會想着你對她說的或者她對你說的每一句話,都會銘記于心。 一覺醒來天已經擦黑了。打車到了莎麗的學校,還特意在花店買了一束火紅的玫瑰花。我沒有給莎麗打招呼要去找她,是想給她一個驚喜。女人都有虛榮心,在自己同事面前突然收到玫瑰花,不感動死才怪。 這招追女孩的辦法是小y教給我的。記得當年一部紅遍大江南北校園內外的韓國電影《我的野蠻女友》,其中有一段鏡頭,把小y感動的差點把眼淚弄出來。就是男主角當着滿教室人給女主角送鮮花的場景。當晚小y就要求我模仿電影裏的男主角,在晚自習裏給她送花。說實話我挺佩服男主角的勇氣。但那畢竟是拍電影,如果發生在現實生活裏,我還真的有點做不來。我當即表示出反對意見,說不行不行,我臉皮薄,幹不來這事。小y當即擰我的臉,說:“你臉皮薄?你臉皮薄當初是誰拿我的文胸不給我?你臉皮薄當初是誰天天食堂裏堵我?你臉皮薄當初是誰非要和我睡一張床……”。小y像開槍一樣噼裏啪啦說了一通,我趕緊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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