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章節

住她:“行了,行了,大姐別說了,再說成黃色電影了,我去,我去還不成嗎。” 小y立刻轉怒為喜,說:“這還差不多,乖,晚上記得帶上花去找我啊。姐姐高興了請你吃飯。”說完轉身就走了。我苦笑了二聲,沒法只有仗着臉皮上了。那天晚上我買了一大束紅玫瑰,怎麽走進教室的不記得了,只記得臉紅的和玫瑰一個顏色了,随後響起了震耳欲聾的掌聲。小y高興的當着全班同學的面激動的摟着我脖子在我害羞的臉上狠狠的親了一下。 事後我問小y為什麽非要我當着你們班同學的面送花?想要花我可以單獨送。小y說那不一樣,女人都是有虛榮心的,尤其是人多的時候。我說,你倒滿足了,你沒見你們班男同學都在笑話我呢!小y得意一撇嘴說,可我只看到我們班女同學都在羨慕我呢! 今天這次我又故技重施,同樣買了一大束火紅的玫瑰,同樣是個晚上,只是今天的女主角已經換成莎麗了!不知道莎麗會不會也感動呢? 我走到四樓,小心翼翼的走進舞蹈教室。裏面全是穿着緊身舞蹈衣的美女,站在鏡子面前跳着各種優雅的舞蹈。我仔細且認真的用眼光掃了一圈,可這些美女們都穿的差不多,我沒有發現莎麗的身影。這個時候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走到我面前,問:“請問你找誰?” 我說:“我找一下莎麗。” 小姑娘好奇的問:“請問你是誰?” 我說:“朋友,請問她在嗎?” 小姑娘看到我手中的鮮花,像是發現新大陸似的一臉調皮說道:“哦,想追我們麗姐吧?行,你等着,我給你叫去。” 小姑娘突然扯起嗓門喊道:“麗姐,姐夫來找你了。”然後沖我做個鬼臉就走了。 這個時候我看到莎麗穿着一件純黑色的舞蹈緊身衣向我走來。本來身材就很完美的莎麗在緊身衣的襯托下簡直可以用魔鬼身材來形容。我眼睛頂着莎麗的胸部正走神,莎麗已經走到我面前了。 莎麗看到了我色迷迷的眼神正盯着她的胸前發呆,就打了我一拳,說:“往哪看呢?” 我緩過來神,說:“美,太美了,我都認不出來了。” 莎麗說:“怎麽,才走二天就不認識了?” 我開玩笑的說:“前些日子見的都是不穿衣服的你,今天突然穿衣服還真認不出來了。” 莎麗說:“我不穿衣服倒沒啥,就怕你們男人上火受不了。” 我說:“要不我也來學跳舞。這樣可以天天見你了。” 莎麗一臉高興,說:“行啊,你想學什麽舞?不過學費一分也不能少。” 我說:“我想學脫衣舞,還得是你親自教我。” 莎麗笑着說:“你就流氓吧。早晚把你給閹了。” 我把花給遞給莎麗,莎麗只是微微一笑,收起花并沒有表現出欣喜若狂的樣子。這個也在我的意料之中,畢竟已經在社會摸爬滾打好多年了,不會像小姑娘一樣的喜形于色。莎麗更有城府和內涵,會把所有的喜怒哀樂都會埋藏在心裏,不會輕易把內心的秘密和想法表現在臉上的。這個可能就是衡量女人成熟和不成熟的标準吧。 女人成熟,不是說你到了某個歲數你就成熟了,也不是說你結婚了生孩子了你就成熟了,更不是說你和異性有了性行為了就成熟了。女人的成熟是一種閱歷,是對生活的感悟,是知識的沉澱。當這個女人遇到傷心的事不大吵大鬧了,遇到開心的事也不大喊大叫了,這個女人才能算真真正正的成熟了。這種成熟是內在的、不涉及年齡的表達,是最能吸引男人的韻味。 “去我辦公室等我會,一會兒下班了。”莎麗帶着我走向最裏面的辦公室。莎麗手下這幫小丫頭都是古靈精怪的主,都沖我打招呼,一口一個姐夫的叫着,聽的我心裏美滋滋的。我也沖她們眨眼表示感謝。莎麗顯然不喜歡這樣的稱呼,沖她們說:“去,去,鬼丫頭,看我以後怎麽收拾你們。” 進了莎麗的辦公室,雖然不大,但很整潔,和我想象的差不多。一進屋,莎麗把門關上,就想發了瘋一樣抱住我、親吻我。我被她的突然舉動弄的措手不及,沒一會我也投入在熱吻的激情之中。我被莎麗撩逗的欲火焚身,手不由自的在莎麗身上開始游蕩。莎麗嘴裏也發出喃喃的聲音:“老公……老公……我想你了……。”幾句話讓我全身熱血沸騰,頓時面紅耳赤。 莎麗繼續用顫抖的聲音說着:“老公,想要你,你想要我不。”我激動的點了點頭。 莎麗所:“還不趕緊脫衣服。”我二話不說就開始脫上衣,就在我脫掉上衣的時候,莎麗突然跑出辦公室門,嬉皮笑臉的對我說:“哈哈,你自己跟自己玩吧,我去上課了。”上身脫的精光的我還傻呼呼的問:“你別走啊,還沒玩呢?”莎麗吐了吐舌頭說:“誰要和你玩,涼着吧。”說完關上門就走了。我這才反應過來:靠,又被這個丫頭騙子給涮了。 任憑空調如何吹着,也降低不了我全身42度燥熱的體溫。沒有辦法只有一杯接着一杯的喝水,靜靜等着莎麗下班。大約等了半個多小時,莎麗開門叫我:“走了,傻瓜。” 我看莎麗已經換上了平時的衣服。我跟着莎麗向外走去,剛才那幫鬼丫頭還是拿莎麗開玩笑,這個喊一句,姐夫走啊?那個說一句,姐夫,跟麗姐去哪啊?她們雖然喊着姐夫,可都是一臉壞笑看着莎麗。莎麗拿眼瞪着她們,可嘴角卻是上揚的,而我卻暗地向她們翹起來大拇指表示歡迎和支持。 走出大門後,我問莎麗:“你當校長的不用堅守到最後一刻啊?” 莎麗說:“不用,我都安排好了。” 我說:“你這個也太不負責了,都像你這樣,我們社會主義大廈什麽時候才能封底?共産主義事業什麽時候才能完成?” 莎麗說:“行啦行啦,別貧了,我還沒吃飯呢。快想想到那吃點東西?” 我說:“這片我還真不熟,你說吧,聽你的。” 莎麗說:“那行,上車,我領你個地。” 我打開車門,進莎麗的車裏,坐在副駕駛的位置。看着莎麗插鑰匙、打火、挂檔、啓步……我又想起了當初我僞裝“修車”的情景。此情此景和當初是如此相似,那天修好車我也是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享受美女給當司機的感覺。 我想如果那天當初沒有幫莎麗“修車”,今天我還會坐在她的車裏嗎?我突然冒出一個念頭,向莎麗坦白,要把那次“修車”事件說白了。但這個念頭僅僅在腦子閃過一下就被否定了。不是怕莎麗會生氣,而是怕莎麗誤解我是個不誠實的人,畢竟這件事做的夠陰暗的,不管初衷是什麽,但還是屬于一場陰謀。 莎麗把我帶到一家二十四小時的餐廳,我們進了餐廳,随便找個地坐下,随便點兩個菜,四瓶啤酒。 莎麗說:“這裏做的味還行,以前下課後經常來這裏吃夜宵。” 我說:“是和他吧?” 莎麗當然知道我口中所說的他是誰了。其實我也是無心随口一說,話一出口我就後悔了:我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添堵、找不痛快嗎? 莎麗笑了笑說:“怎麽?想打聽我和他的故事?” 我說:“沒哪意思!” 莎麗問:“真的不想知道?” 我肯定的說:“真的不想知道!” 莎麗說:“那我想聽聽你的故事,別告訴你情感世界一片空白啊。” 沒想到莎麗反将我一軍,我不想讓莎麗知道我和小y的故事,因為看過一本雜志這樣說,千萬不能給現任女朋友講關于你和前任女朋友的一些事,不論現任女朋友如何表示不在乎,你也別犯傻把以前的事都抖摟出來,雖然她當時嘴裏說沒關系,可心裏早就嫉妒咒罵你好幾回了。她現在不發作,但日後這個就是她數落你的小辮子,別忘了,女人在情感方面都是小心眼的。 莎麗突然問我,讓我不知道怎麽回答她。于是我采用游擊戰迂回戰術,避實就虛來躲避莎麗的盤問。 “你看,我也不問你以前的事,你也別問我以前的事了。”我說。 “可我從前的事都已經告訴你,你都知道的,而我卻不知道你以前的事。”莎麗追問。 “我們彼此給對方留點秘密,你覺得怎麽樣?”我說。 “我覺得不怎麽樣,有什麽不能說的?我也就是當個故事聽。”莎麗說。 “哎,也沒什麽,就是我被甩了,求你了別在我傷口撒鹽了,心态剛調整過來,讓你整的又快到谷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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