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章節
叉燒包》的碎屍情節。電影裏碎屍都是發生在午夜十二點以後,我看了看時間,我靠,時間也剛好淩晨十二點。 我懷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敲響了柴鈴的房間,門打開,我如履薄冰的走了進去。柴鈴已經用浴衣把自己裹的嚴嚴實實,頭發也紮了起來。“随便坐。”;柴鈴口氣依然是那樣的随意,絲毫看不出是被人撞破奸情的樣子。而我卻戰戰栗栗,手心直冒汗,反倒像是我被人識破了奸情。 我坐在椅子上,看着淩亂的床上,枕頭、衣服四處散落,可以想象出剛才床上大戰的激烈程度。我充分展開自己的想象力,結合腦裏僅有的一點日本A片知識,眼前仿佛又重現了剛才所發生的一切,我突然興奮異常。 柴鈴把一杯水遞給我,打斷了我猥瑣的想法。我接過水杯,喝了一小口,深呼吸一下,讓自己慌亂的心情稍微舒緩一下。柴鈴緩緩的坐到了床邊,翹起了二郎腿。由于我們的距離很近,讓我有種壓迫感,不敢直視柴鈴,眼睛四周胡亂的看着。不知道該把目光停留在哪個地方。 柴鈴首先說話了:“一定猜到為什麽這麽晚找你吧。” 我心裏一緊,說:“不知道啊!” 柴鈴笑了笑,說:“剛才你從外面回來,從我房間出來一個人,讓你看到了……” 我腦子突然一靈光,說:“哦,你說剛才從你房間裏出來的那位大姐吧,是你同學吧?怎麽了?有問題嗎?” 柴鈴還是保持似笑非笑的表情:“繼續說。” 我繼續裝傻:“剛才回來也匆忙,樓道燈光也暗,也沒看清那位大姐長啥模樣……” “有意思嗎?”柴鈴突然變得表情很嚴肅。 “啊?”我只有繼續着自己的表演。 “小光,我覺得你應該和我在性格上有相似之處。率直、不虛僞、不做作,這個也是我喜歡你的地方。有沖勁、不服輸,自從你到報社第一天起,遇到什麽事我都鍛煉你,包括這次帶你出來,我之所以這樣做,是因為在你身上看到了自己年輕的影子。希望你更變的更優秀。 可你現在很讓我失望,這麽虛僞、這麽圓滑。還什麽大姐,編的有意思嗎?” 我難為情的說:“鈴姐,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有的事我主動說,不合适吧!” 柴鈴說:“人都是吃五谷雜糧的,自然也會有七情六欲,我也需要感情,也需要情感的發洩。在有些時候也需要找個人傾訴,把自己內心真實的想法說出來,你懂嗎?” 我搖搖頭,這次真的不懂柴鈴的意思。她所說的傾訴對象是指我?或許是我自作多情。更大的可能是指剛才那個神秘男子。 我說:“玲姐,我對個人隐私還有私生活的事一點興趣也沒有,更不會胡亂宣揚的。” 柴鈴擺擺手,說:“小光,你沒明白我的意思,你知道嗎?這次來省城開會是我找社長特意申請的。” 我問:“為什麽啊?別人都躲着出差,你為什麽還要特意申請?” 柴鈴說:“因為一個人。” 我說:“剛才的那個嗎?” 柴鈴:“對,她是我的初戀,我們大學在一起四年,在我們市上學,他不是本地人,大學畢業我們就分開了。” 我說:“大學的異地戀基本都是這個結局,畢業了感情也該結束了。” 柴鈴繼續講着她的感情故事,她說,他叫德。是學校學生會會長,有能力、有才華、組織能力強,反正幾乎所有男人應該有的優點他都具備。學校裏的事甚至老師都會去找他商量。他很有魅力,好多女孩都傾心于他,當時的自己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向他表白,一個女孩向一個男孩表白,哈,聽起來都覺得不可思議和好笑。但他是那麽的優秀,讓自己實在是無法自拔。幸運的是自己戰勝了所有的競争者。 我說:“說明你更有魅力,更優秀。”我說的是實話,柴鈴的身上确實有其他人所不能比拟的地方。 柴鈴:“那時我和他手牽手走在校園裏,感覺自己就是高高在上的女皇,驕傲的不得了。就這樣度過了幸福的四年大學生活。畢業就面臨一個很現實的問題。他要出國深造。我們就很潇灑的分手了。當時我們的想法很直接,既然對明天沒有把握。何必空守着一句沒有明天的承諾,與其在痛苦中等待,還不如放手。讓雙方自由,讓愛自由。” 我說:“玲姐,我覺得你們挺不簡單的。當時就能有對愛情如此透徹的認識。二十來歲就有如此超然的想法,如此灑脫的分手,确實夠牛的。現在好多人相信愛情是不會被空間和時間所阻隔,心甘情願做牛郎織女天各一方。結果到頭來一方變心了,另一個方傷心的哭的稀裏嘩啦。我倒覺得傷心的一方未必是真的傷心,只是不甘心而已。自己傻乎乎的跟王寶钏一樣苦守寒窯,自己白空等了這麽多年,最後你倒好,尥蹶子走了,浪費的青春和時間,找誰說理去,你這不是害人嗎?” 柴鈴說:“但我卻發現自己始終忘不了他,忘不了這段感情。但我告訴自己必須忘記他。因為這個人已經消失在我的生命裏了。我嘗試去接觸其他男人,直到遇到我現在的丈夫。” 柴鈴拿起桌上的香煙,掏出一根放在唇上,熟練的打着打火機,點燃,狠狠的吸上一口。吐出濃濃的煙霧。似乎要彌漫整個屋子。這是我第一次見柴鈴抽煙,從她熟練的動作可以想象到她也是個經常以香煙為伴的女人。這種女人精神是空虛的,在她寂寞無助的時候,香煙就是她最好的傾訴對象。 柴鈴說:“我的婚姻是不幸的,我老公他是個占有欲很強的人,雖然事業有成,但他是那種內心特自卑和陰暗的人。他不允許我和任何男人單獨來往,甚至說話也不行。有一天他發現了我上大學寫的日記。日記記錄了我和德的一切。第一次牽手、第一次逛街、第一次接吻、甚至把自己最珍貴的第一次給了德,也都寫在日記裏。那一晚,我老公像發了瘋一樣打我,直到我失去了知覺。等我醒來已經躺在醫院的病床了。” 我氣憤的說:“這人也太小心眼了吧,再說他就能保證自己是處男?居然能對自己妻子下這麽重的手,簡直不是人。” 柴鈴說:“後來我地獄般生活就開始了,他稍微有點不順心就動手打我。每天還對我進行人格上的侮辱。‘婊子’‘破鞋’等等,什麽難聽說什麽,我還不能還嘴,否則又是一頓毒打。” 說到這裏,柴鈴再也阻擋不了自己的淚水,奪眶而出。不過柴鈴很快調整好自己,不過柴鈴很快調整好自己,擦掉眼淚,繼續說着自己的秘密。 “那時的我無時不刻不在承受語言的侮辱和心靈的摧殘,整個人幾乎要崩潰了。我甚至想到過死。每天都失眠,睡不踏實。即使睡着了,也會被噩夢驚醒。我去醫院看醫生。醫生建議我去看心理醫生。就這樣,經過半年多的調理和治療。才從想死的恐懼陰影中走出來。” 我問:“那現在呢?他還動手打你嗎?” 柴鈴說:“不打了,但冷暴力更讓人恐懼和絕望。” 聽着柴鈴講述自己的故事。聽的我有點毛骨悚然。以前我覺得家庭暴力離現實很遠,但如今卻活生生的擺在我面前,而且暴力的對象卻是像柴鈴這樣強勢高傲的女人。 柴鈴接着說:“他每天不但用語言折磨我,更過分的是帶別的女人回家,當着我的面胡來。我知道,他想逼瘋我。” 我說:“那為什麽不離婚。幹嘛這樣委屈自己。” 柴鈴幽幽的說:“要是能離早就離了。他的家庭在商界有點聲望,所以他顧忌自己的名聲,就一直拖着。” 柴鈴又狠狠的抽了一口煙。我問柴鈴:“玲姐,我能吸一顆嗎?”柴鈴把整盒煙遞給我。我抽出一顆,叼在嘴裏,點燃。或許這樣才能把我和柴鈴的距離拉近。 我說:“我從前以為玲姐你是個工作狂,別人都下班了你還在辦公室工作,原來是在逃避。沒想到你有這麽多鮮為人知的故事。” 柴鈴說:“只有離開家我才能感到自己是安全的,不感到恐懼。那個家,對我來說就是個地獄,每次我踏進那個房子,就好像永遠再也出不來了。” 我問:“那個叫德的男人呢?怎麽又進入你的生活了?” 柴鈴說:“他回國了,來找的我。當見他第一面的時候,我竟然忍不住哭了起來。有種找到依靠的感覺。” 我說:“那是因為你還愛着他。” 柴鈴說:“我也知道他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