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章節
也沒有忘記我。要不他不會特意來找我的。” 我說:“既然你現在的婚姻是不幸的,而你們又彼此相愛,那你們應該勇敢一點,追求自己的幸福。畢竟今後的路還很長,除非你想折磨自己一輩子。” 柴鈴說:“可他已經有家有妻子有孩子了。他是個有責任心的男人,讓他做抛妻棄子的事是不可能的,這一點也是我愛他的原因之一。” 我說:“那你們還……那個……”我沒好意思直接把‘做愛’這個字眼說出來,只是用眼神投向淩亂的床上。 柴鈴說:“這和婚姻道德無關。只是因為愛,我愛他,他也愛我,這就夠了。” 我問:“那你打算以後怎麽辦?” 柴鈴深深的嘆了一口氣:“誰知道,誰又能把握明天呢?”說完,柴鈴的眼裏又泛起了晶瑩的淚光。對一個前途未蔔、沒有希望、沒有明天的女人來說,即使她內心再強大再堅強, 這些也足以把她摧毀的體無完膚。光鮮的外表永遠撐不起沒有歸屬感的心。 我看見柴鈴掉下來的眼淚,有點不知所措,不知道那裏來的勇氣,腦子一熱,居然把柴鈴輕輕的摟入懷裏。柴鈴沒有反抗,把頭頂在我的胸口前。我看不到她臉部的表情。只是感覺到柴鈴身體不由自主的抽搐着。 如果一個女人在你面前哭泣,安慰她最好的辦法就是把她攬入懷中,給她一個堅實的肩膀讓她依靠。別有其他的動作和想法。我摟着柴鈴的時候。我發誓,沒有一點男女之情摻雜在裏面,也沒有任何非分之想。此時此刻,只想和柴鈴一起分擔她的憂傷和痛苦。至于我和她什麽關系,我也說不清。領導?姐姐?朋友?知己?好像都是,又好像都不是。是什麽關系已經不是那麽重要了。重要的是柴鈴給我講了她的故事,把她埋藏在心底最深也是最痛最軟弱的一面一覽無遺的展現在我面前。起碼說明她對我的信任。就憑這一點,我想我會為她守口如瓶的幫她保守這個秘密。 待到柴鈴安靜下來了,我放開了她,柴鈴用手指整理了幾下頭發,對我說:“謝謝你,小光,陪我說話,讓我把這幾年壓在心底的積怨都發洩出來了。現在輕松多了,真的。好多年沒這種感覺了,連空氣都清新了。”說完把煙掐滅,深深的吸了一大口空氣。 我回報一個善意的微笑,說“沒什麽的,玲姐。以後有什麽想不開的事或者不愉快不開心的事就來找我,我絕對是個很好的聽衆,順便還能來個心理輔導什麽的。對了,以後咱報社可以開設一個心理輔導專欄,你說我來個知心弟弟怎麽樣?” 柴鈴被逗的哈哈笑了起來:“貧吧你就,再說我有什麽不開心的事也用不着找你吧,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我說:“那是,那是,有心事還得找姐夫。” 柴鈴疑惑的說:“姐夫?”柴鈴對這個稱呼顯然有些陌生。 我詭秘一笑,說:“我是說,二姐夫。” “找幾姐夫,這事就不用你操心了。”柴鈴又恢複了以前的模樣,高傲且自信。 ………… 我們面對面交談着。柴鈴又給我說了許多關于她和德的故事。我也給柴鈴講了一些我這些年的經歷,還有我和莎麗的故事等等。天南地北聊着,不知不覺中天已經泛白了。 我說:“玲姐,咱別聊了,天都亮了,抓緊時間睡會吧,一會還開會呢。” 柴鈴看了看時間:“回去睡吧,不用去開會了。” 我一臉質疑的問:“不用去了?能行嗎?” 柴鈴自信的說:“工作的事你聽我的就行,別的不用管,出什麽事我負責。” 領導都這麽拍胸脯了,我還瞎操什麽心啊,回去睡覺。告別柴鈴回到自己房間。聊了一通宵太累了,倒頭就睡着了。 人就是奇怪,遇到談的來的,談一晚上也不覺得時間過的快,幾個小時一轉眼就過去了;如果碰到讨厭的家夥在那唠叨,聽他說兩句可能就煩了,巴不得趕緊結束對話,讓他快點滾蛋。很慶幸柴鈴屬于前者,我想柴鈴也是這樣看待我吧! 一覺醒來,已經是下午五點多了。下午的例會也開完了。今天會議的內容一點也不知道。交代給我的工作任務就是記錄每天的會議內容,今天可算是砸鍋了,沒辦法,問柴鈴吧,看她怎麽說。打通她房間的電話,一個慵懶的聲音傳過來:“……喂……”看來柴鈴還沒睡醒呢。 “玲姐,我,小光。” “哦,怎麽了?” “今下午的會你也沒去吧?” “幾點了現在?” “五點多了。” “沒去就沒去吧,沒事。” “可我會議記錄怎麽辦啊?” 電話那頭沉思了一會:“你來我房間吧,我有辦法。” 挂了電話,整理一下自己,就敲響了柴鈴的房門。柴鈴打開門,她同樣也是一臉疲憊,她示意我坐下,自己掏出手機開始找號碼。 “喂,李哥嗎?我柴鈴啊。哈……那能啊……看你說的……是這樣的,今天我的錄音筆壞了,開會內容沒錄上去……對……不了,我這裏有客人,麻煩您給我傳我郵箱裏吧……知道我信箱吧?……好嘞,謝謝李哥了再見。” 挂了電話,柴鈴打了一個響指,說:“搞定。” 我吃驚的看着柴鈴,說:“我靠,這也行?那我們還大老遠還來開什麽會啊。讓他們一個個傳過來不就完了。” 柴鈴拍了拍我肩膀,說:“小子,你要學的東西還多着呢,這裏面的道道可多了去了,你可以不聽,但你必須得來,只要和政治挂鈎的就得這樣,我們就是群衆演員,我們要做的就是配合導演開機或者咔,跟着大家一起鼓掌、一起叫好就成,慢慢學吧你。等會就傳到我郵箱裏了,你自己整理吧。”說完打開自己的筆記本電腦,打開郵箱輸入密碼,刷新幾次,果然出現了封新郵件,點開。 柴鈴說:“你自己慢慢記吧。”說完起身要走。 我問:“玲姐,你要幹嘛去?” 柴鈴說:“洗澡還要用你彙報嗎?” 我一臉壞笑的說:“這倒不用,如果需要搓背倒可以叫我幫忙。” 柴鈴罵道:“去你大爺的。”罵完還給我來了一腳。 ………… 我發現現在和柴鈴說話沒有像以前那麽拘束了,敢開一些無傷大雅的玩笑了。要是放在從前,打死我也不敢開這種玩笑。可能是昨晚的徹夜交談的緣故吧,拉近了我和柴鈴之間的距離。沒有隔閡,我也不知道用什麽詞來形容這種微妙的關系。用紅顏知己這個詞可能過了點,而又比普通朋友近了那麽一點點。可能是介于兩者之間吧。誰又能說的清呢?可幹嘛非要說清呢?對吧。 我對着電腦摘抄會議內容和重點。從浴室傳來‘嘩嘩’的淋浴聲,讓我心猿意馬,胡思亂想。眼睛不由自主的轉向浴室的玻璃牆上,通過玻璃牆上,模糊的映出柴鈴身體,一個玲珑的曲線左右搖擺,一雙手臂上下竄動着…… 我心想:玲姐啊玲姐,您老是在考驗我的意志力有多強,是嗎?我老老實實告訴您老人家,我真的不是很強。不行,再這樣下去非犯錯誤不可。我拿起鼠标,打開‘我的電腦’。在每個盤符下找。找出幾首mp3,點擊播放,音量調至最大。用音樂的聲音來對抗浴室裏的誘惑之音。但事與願違,我的耳朵還是能不由自主的從嘈雜的重金屬音樂中清晰的分辨出浴室裏拿令人浮想聯翩美妙的聲音。 我甚至開始意淫柴鈴會突然一絲不挂的從浴室裏走出來,然後從後面抱住我,接着輕柔的撫摸着我的身體。我的思想在欲望和倫理之間彷徨掙紮着。最後理性戰勝了感性,上半身戰勝了下半身。我果斷的抓住了她開始下滑的雙手,正義的拒絕了她,說:“我們不可以這樣。” 柴鈴委屈的說:“真的不可以嗎?”我果斷的點點頭。 哈,我真他媽的太有做編劇的潛質了。意淫完畢後,我不由的傻笑起來,如果不做報社記者就去應聘當編劇或者自己寫劇本去。同樣是動筆杆子,還是這行比較好,可以更好的發揮自己的想象力。天馬行空,行雲流水,激揚文字,揮斥方遒,想怎麽寫就怎麽寫。說不定還能寫出經典傳世之做——像什麽《紅樓二夢》、《金瓶三梅》、《杜娶十娘》、《金領十二釵》……來年的矛盾文學獎、飛天最佳編劇獎、華表新人獎等等等一系列獎項,猶如探囊取物,舍我其誰。央視CCAV黃金時段獨家現場直播我領獎的畫面。并同時播放主持人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