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章節
行,說假話都不帶臉紅的,是個當記者的料兒。” 我說:“看您說的,記者裏也有好人的。” 卷毛姐姐說:“好淫,确實是個好淫。” 她故意把‘人’字念成‘淫’,我被她逗樂了,我邀請她坐下來一起吃。她說,不了同事那邊等着呢。說完就和我再見了。 吃完飯,我走出餐廳,等電梯的時候卷毛姐姐也過來等電梯。我們相識一笑。卷毛姐姐說:“小兄弟,住幾樓啊?” 我說:“六樓。姐姐你呢?” 卷毛姐姐說:“我住七樓。你哪個單位的?” 我說:“x市xx報的。” 卷毛姐姐:“不錯,有前途,好好幹。” …… 說話間電梯來了,我先進去了。卷毛姐姐說:“那是往下走的。”雖然這樣說,但她還是跟着進來了。 我說:“我不回去,我去外面找個網吧上網去。” 卷毛姐姐說:“想上網還不好說,你用我的筆記本吧,在我房間裏呢,跟我上去拿。” 我說:“那多不好意思,再說我去你房間也影響你休息啊,我這一玩不一定玩到幾點了呢!” 卷毛姐姐說:“那随便你吧。” …… 電梯到了一樓,我走出電梯,正要和卷毛姐姐揮手再見,沒想到她也跟了出來。說:“反正我也沒事做,跟你一起去玩吧,不煩我吧!” 我說:“怎麽會,求之不得呢。” 于是我和卷毛姐姐一前一後的走出大樓。 卷毛姐姐問我:“喂,你上網都幹什麽?別說你為了工作。” 我說:“我可沒那麽高尚,就是玩游戲、聊天呗。打發時間。” 卷毛姐姐說:“和誰聊天啊?” 我說:“網絡裏誰認識誰啊,天南地北的,那的人都有。不過有一點,可以确定,她們都是女的。” 卷毛姐姐笑了笑,說:“和陌生人聊天有意思嗎?” 我說:“不聊更沒意思,要不閑着幹嘛?” 她沉思了一會兒,問我:“我們也算陌生人嗎?” 我說:“也算也不算。” 卷毛姐姐說:“我們也可以聊天啊。” 我說:“行,一會我加你QQ,然後一人一臺電腦,面對面,電腦上聊。” 卷毛姐姐說:“你有病啊,幹嘛非對着冷冰冰的電腦屏幕。” ………… 我看路對面正好有一家休閑冰吧,我對她說,走吧。她反問:“幹什麽去?” 我指指對面說:“裏面坐會兒。” 她高興的說:“好啊,好啊,不過你請客。” …… 我們走進了這家冰吧,服務員熱情的迎了上來,“兩位好,單間還是大廳。”我還沒有說話,卷毛姐姐就搶話說:“單間。” 進了單間,我點了一瓶啤酒,她要了一份冰激淩和一杯果汁。沒一會的功夫服務員就端了上來。服務員退了出去,沒想到卷毛姐姐居然從對面挪了過來,和我坐到了一個沙發上,緊緊的坐在了我的右邊。 我說:“姐姐,不用這樣吧,多難為情啊。” 卷毛姐姐說:“下午你不也這樣嗎?咱倆扯平了。” 我說:“這也算啊?” 卷毛姐姐說:“當然了,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我發現她說話的語氣和她的年齡至少有十年的誤差,口氣像個二十多點的小姑娘。不知道她是故意裝嫩發嗲還是真實性格。 我逗她說:“願意坐就坐把,可有一點,咱醜話得說頭了。” 卷毛姐姐問:“什麽?” 我說:“我還沒結婚呢,不能乘機占我便宜,我可是正兒八經的黃花大小夥子。” 卷毛姐姐被逗的哈哈大笑:“哈哈……就你?還黃花,我看是黃毒還差不多。” 我模仿大話西游臺詞說:“大姐,咱熟歸熟,你這樣亂說,我一樣告你诽謗。” 卷毛姐姐不甘示弱,說:“那我問你,下午開會的時候,你眼一直往哪偷瞄呢?” 聽她說完這句話,猶如晴天霹靂,五雷轟頂。我靠,下午偷瞄人家的‘小白兔’被發現了?不會啊,我做事如此謹慎。我暗暗告誡自己,我得繼續裝傻,探探對方的虛實,不能讓對方一詐唬就全都招了。 我說:“下午啊,我偷看你玩連連看了。” 卷毛姐姐說:“還有呢?” 我說:“還有?哦,還有就是偷看前面大哥的《櫻桃小丸子》了。” 卷毛姐姐:“讨厭,你就不說實話吧,明明偷看人家的胸部,還不承認,色狼。”說完居然害羞的把頭靠了上來。“ 聽完這句話,我鼻血差點井噴出來,這位大姐也太生猛了吧,也太直接了吧。整得我好難看,好像被當街扒光了一樣,丢人丢到家了。 我狡辯的說:“大姐,是這樣的,一般來說,一個正常的男人,看到異性都會忍不住多看兩眼,這完全屬于男人的本能反應,不應該劃分到流氓色狼的行列。” 我極力為自己辯護着,卷毛姐姐還是不依不饒的問我:“那現在怎麽不看了?”說完居然還用長長的手指在我裸露的胳膊上上下劃着。尖尖的指甲和皮膚輕輕劃過的感覺頓時讓我冒出了一身雞皮疙瘩,舒服極了。 “你個小壞蛋,下午看的人家心慌意亂的,心都差點跳出來。”卷毛姐姐接着說:“害的人家連連看都沒法玩了。”說完又輕錘了我幾拳。 我說:“主要還是姐姐的魅力大,是個男人都樂意瞅。” 卷毛姐姐說:“姐姐就是喜歡你這張嘴,我問你,你喜歡姐姐不?” 我說:“喜歡,超級喜歡。” 卷毛姐姐問:“喜歡姐姐哪裏?” 我說:“喜歡姐姐的頭發,頭發最漂亮了。” 卷毛姐姐得意的問:“怎麽漂亮了?” 我說:“卷卷的,黃黃的,跟獅子狗似的,多可愛。” 卷毛姐姐一撅嘴,假裝生氣的說:“讨厭吧,不理你了。” 我笑呵呵的說:“嘻……姐,趕緊吃你的冰激淩吧,要不都化了。” 卷毛姐姐說:“不吃,姐姐我生氣了。”卷毛姐姐把頭扭到了另一邊。 我說:“好,好,是我不好,是我不對,我現在就給姐姐道歉,好不?” 卷毛姐姐說:“光嘴上道歉,一點誠意也沒。” 我說:“那我喂姐姐吃冰激淩怎麽樣?” 卷毛姐姐說:“這還差不多。” 卷毛姐姐轉怒為喜又把她的腦袋扭了過來。 正當我拿起冰激淩準備喂卷毛姐姐的時候,問題來了,卷毛姐姐坐在我的右邊,而我又不是左撇子,用右手喂坐在右邊的卷毛姐姐是相當別扭的。有一次還差點把冰激淩從勺子掉了下來。 卷毛姐姐說:“你怎麽這麽笨啊,你不會把胳膊從我脖子後面饒過來啊。” 我嘴上說還是姐姐聰明,心裏卻想說你這挑逗的太明顯了吧,要不是我這心理素質過硬,現在非得讓你把我搞暈了不可。 我的胳膊繞過她的脖子,一勺勺的喂着冰激淩,卷毛姐姐一臉幸福的吃着。我看着她一臉風情,我心裏琢磨再不付出點行動就是在對不起自己的悶騷性格了。 我一臉壞笑的對卷毛姐姐說:“姐姐,這樣喂不好,您看這樣好不,我用嘴巴喂你吧,這樣我也可以嘗嘗冰激淩是啥味兒。花一份錢,咱倆都能吃,多合算。” 卷毛姐姐假裝生氣的說:“我才不要呢,你個小色狼,你就知道欺負姐姐,占人家便宜。” 我看的出她嘴上雖然說不要,可她的樣子已經出賣了真真實的想法,她非常期待我這樣做。女人嘛,都有矜持的一面。所以說男人要想了解女人得分得清女人說話內容的潛臺詞。有的時候嘴上說好吧,其實心裏一百個不願意;有的時候說不行,那可能就是真的不行;今天這樣情況,卷毛姐姐嘴上說不要,可我能猜到她心裏正迫切的說,好啊好啊。 我挖了一大勺子冰激淩放在自己的舌頭上,然後遞向卷毛姐姐的嘴。卷毛姐姐慌亂的把頭低下,像撥浪鼓一樣使勁的搖着。我一看這可不行,一會冰激淩就化光了,得借助外力才行。于是我用雙手,不由她分說,就搬起卷毛姐姐的臉,然後對準目标——卷毛姐姐的紅唇,穩準狠的伸了過去。 當我的舌頭觸及到她的嘴唇時,卷毛姐姐條件反射的向後躲閃,但無奈我雙手牢牢的控制着她一頭金色卷毛的小腦袋瓜子,讓她無處可逃。最後在我強大的攻勢下,卷毛姐姐徹底的放棄了無畏的反抗,飛快的嗦走了我舌頭上的冰激淩。 我倆都滿意的吧嗒着嘴,只不過她在品冰激淩而我卻在回味香唇的味道。我一臉壞笑的挑逗着卷毛姐姐,說:“怎麽樣,這香舌冰激淩味道不錯吧,要不要再來一口。” “讨厭,讨厭,讨厭。”她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