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章節
續說了三聲讨厭,還連續給我三拳。 我問:“到底要不要啊?” “要……。”卷毛姐姐徹底放棄了最後的矜持。男人和女人之間關系就是這樣微妙。男人不斷一次次打破女人的底線,而女人防守的堡壘一個個被攻破。從而逐漸的放開自己,最後的結果是,瘋狂的恐怕連自己都認不清自己了。 就這樣,我放一勺冰激淩在舌頭上,卷毛姐姐就主動把腦袋湊過來。那架勢就跟鳥媽媽給鳥寶寶喂食差不多。我看她吃上瘾了,就故意逗她,當她把腦袋湊過來張開貪婪的小嘴準備吃我舌頭上的冰激淩的瞬間,我突然把舌頭縮了回去。讓她撲了個空,什麽也沒有吃到。 “你壞,你壞,你真壞死了。”雖然卷毛姐姐已經三十多歲了,但發嗲的功夫絕對比二十來歲的小姑娘還要厲害。男人有時也夠賤的,明知道這種無病呻吟般嬌柔做作有表演的成分,但很少有男人不喜歡這樣的,很是受用,心裏的成就感和征服感一下得到了滿足。我心想卷毛姐姐太會抓男人的心了,要是放在我們大清朝,絕對是八大胡同裏的頭牌。 在一次次喂食過程中,不知不覺中,我和卷毛姐姐的唇貼在了一起。唇與唇的吮吸、舌與舌的攪拌。從開始的試探,到最後熱烈的激吻。很快我倆都進入了亢奮的狀态。我忘情的撫摸着她的肌膚,雖然隔着衣服,但絲毫不影響我的興致。卷毛姐姐雖然緊閉着雙眼,但低聲的呻吟聲已經證明她同樣很興奮。 當我伸手準備褪去她的短裙的時候,她抓住了我的手,說“這裏不行。”我以為她拒絕我,很掃興的松開她,坐正,賭氣的喝了一大口把一杯啤酒喝幹了。卷毛姐姐看出我的情緒波動,宛然一笑,又說道:“傻瓜,我是說‘這裏’不行。” 我一聽又來勁了,拉起她就往外走。到門口拍了五十塊,很大方對服務員說,不用找了。服務員很鄙視的對我說,對不起先生,我們這裏最低消費一百元。再看卷毛姐姐笑得已經前仰後合了。 走出冰吧,我問卷毛姐姐是去你房間還是到我房間?卷毛姐姐狠狠的敲我腦袋說:“你真是豬腦子,能回那裏嗎?想讓大家知道啊。”我又問:“那去哪啊?”卷毛姐姐努了努嘴,我順着她的眼光看去,路不遠的地方,赫然幾個熒光大字‘XX快捷賓館’。 我想和她一起走進去,反正這個城市對于我和她都是陌生人。可她非要一前一後的進去,理由是自己沒帶身份證,不能登記。我問你沒帶身份證能進去嗎?她說你就放一百個心吧,你只管開房就行了。 我走進賓館來到服務臺前,而卷毛姐姐先我一步,若無其事的向樓道走去。刷了身份證,交了押金,服務員給了我房間鑰匙,親切的說,5038。我拿起鑰匙,走向樓道,剛一拐彎,卷毛姐姐突然跳了出來,“多少?”她迫不及待的問。 “什麽多少?”我被她問的有點糊塗。 她奪過我手中的房間鑰匙,看了看,自言自語的說:“5038,還不錯,還挺吉利的。”說完自己個快步走上樓去,等我到了5038門前,門已經被鎖死了。我敲了敲門,門裏傳出卷毛姐姐的聲音;“找誰啊?” 我清了清嗓子,壓低聲音:“請問小姐需要特殊服務嗎?” 門開了一個縫,露出一張調皮的笑臉:“那就進來吧,把姐姐伺候好了,有小費的喲。” …… 門鎖好,在門口我和卷毛姐姐就開始擁抱、接吻、撫摸……如同火山爆發般的氣勢洶洶、不可阻擋。當彼此撕去對方衣服,準備進入正題的時候,卷毛姐姐又一次制止了我:“你怎麽不帶套套呢?” 我搖搖頭:“我沒那玩意。” 卷毛姐姐一臉不悅的說:“沒有還不趕緊去買。” 我一臉無奈的說:“叫我去啊?” 卷毛姐姐說:“廢話,多新鮮,這事難道讓我去?快點,回來晚了我可就睡覺了。” 我只好悻悻的從新穿好衣服,拿起鑰匙,去買傳說中好久曾用過的套套。走出房門的時候卷毛姐姐又喊了一聲,要是我睡着了千萬別吵醒我。 …… 陌生的城市,陌生的街道,陌生的人流,陌生的我目光四處掃射,希望在一個不起眼的街口巷邊,發現一家小的不能再小的門臉,門頭上寫着六個大字‘夫妻保健用品’。但走了大半條街道,始終沒有發現目标。 突然一家藥房映入我的眼簾,我心頭一亮,感慨萬千。‘夢裏尋他千百度’激動的我差點就‘兩行相思淚’了。 進了藥房,一小丫頭熱情的詢問我想買點什麽藥?關鍵時刻我還真TM掉鏈子。居然不好意思說要什麽。畢竟自己頭一次到藥店買這玩意,不知道怎麽說。我只有低着頭,假裝看着櫃臺陳列的藥品,小聲的說,随便看看,随便看看。 要不是說現在的小丫頭聰明呢,我什麽也沒說,但憑我的反應就猜到我想要買什麽了。說你要的東西在這裏。說完把我領到最裏面的櫃臺。果然有我要找的東西——安全套。我心想要是所有人都像這小姑娘的素質,該多好,我該省多少事啊。 櫃臺陳列着好幾十種品牌,每個牌子都那麽讓人浮想聯翩,‘伊甸園’‘杜蕾斯’‘第六感’……正當我為買什麽牌子犯愁的時候,一個醒目的名字吸引了我——中央一套。“我靠。”我心想:“中華民族的文字藝術太博大精深了,這一代優秀的中華兒女們繼承并發揚中華文化的精髓,‘中央一套’這名字起的好,既有名牌效應,又很形象的把它的作用很好的加以說明。不得不佩服該商家的獨特眼光。眼光毒啊,真TM毒。于是我毫不猶豫用手指一指,對剛那個小丫頭說,來這個。 我連跑帶跳回到賓館。可卷毛姐姐已經安詳的躺在床上睡着了。因為她有言在先,不讓我叫醒她。我怕冒犯她,就将‘中央一套’讓在桌子上,坐了下來,點上一顆煙,誰叫自己剛才走的太急,先緩緩氣吧。但眼睛始終沒有離開過卷毛姐姐。 “把煙掐了,熏的我沒法睡了。” “哦。”我掐滅香煙,說:“姐,東西買回來了,你看。” “嗯,放哪吧。”她看都不看一眼的說着。 “那咱是用還是不用?”我問。 “小色狼,你會用嗎?要不要姐姐先教教你啊?”卷毛姐姐突然坐了起來,笑着問我。 我慢慢的爬上雙人床,湊近卷毛姐姐,輕輕的抓住她的大波浪:“那你得好好教我喲,我很笨笨喲,我的小獅子狗。” …… 一夜的瘋狂,從床上到床下,從桌上到地板,從浴室到陽臺……我肆無忌憚的抽動,用各種姿勢把她推向頂峰。卷毛姐姐忘我大聲的叫着,叫聲似乎要将這小小的空間撕破。她不害怕讓別人聽到,因為她也是在一個陌生的城市,和我一樣,可以任意妄為的放縱自己,不必擔心會遇到熟人。 此時此刻我和她都忘了道德的約束。盡情的放縱着自己的欲望。曾經以為離自己很遙遠的一夜情居然在不經意間發生了。除了肉體上的快感,沒有任何感情,但它卻讓人難以抗拒。從她亢奮的有些變形的臉上,讓我迷惑于,在一夜情中,雙方彼此在其中得到了什麽?一次浪漫的邂逅?還是單純的生理需要?或者兩者都有,管它呢,我連自己都搞不清楚,幹嘛還要想明白她的想法。都說白天不懂夜的黑,正如我同樣不懂身下卷毛狗姐姐,道理是一樣一樣的……
第三十一節 步行
第二天醒來,天已經大亮了。我睜開眼,床上已經沒有了卷毛姐姐的身影。我喊了兩聲沒人答應。卷毛姐姐呢?消失了?還是走了?或者壓根就是我的一場春夢?但從遍地可見一個個使用過的安全套,讓我堅信這不是一場夢。我數了數,還有五個未使用的安全套。我赤身裸體的走進浴室,發現了浴室的鏡子寫着幾行秀麗的字,是用女人的口紅寫的: 你好,當你看到字的時候可能我可能已經踏上回 家的路了。很感謝你給我一個美妙的一夜,雖然 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我覺得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因為你我可能再也沒有再見的機會了,再見。 落款是卷毛獅子狗。我看着鏡子上的字,心情突然很失落。怎麽會這樣?一種說不出的感覺。我木讷的給自己洗漱。很奇怪自己為什麽有傷感的情緒在自己的體內,對一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女人,而且是個年齡比我大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