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節

第73章節

、盡撒英姿,如今剛跑半小時就已經氣喘籲籲了。 老五說:“不行了,老了,跑不動了。” 我說:“剛才你們聽見這幫小家夥們怎麽叫咱們的嗎?” 豬吃說:“怎麽叫的?” 我說:“防住這個老B,盯着那個老B。” 二明說:“我x,咱們才二十五六,咋成老B了?” 老五說:“人家都是二十來歲花季雨季的年紀。和人家一比,咱們可不是老B嗎!” 二明說:“現在的小年輕下腳真夠黑的,咱們那時候最多就是拉幾下,抗幾下,他們可好,真下腳鏟啊。” 老五說:“你沒見邊上一群小丫頭再看嘛。還一個勁兒的鼓掌加油,這幫傻B們能不玩命踢嗎?” 豬吃說:“早知道把小志也叫來,二明估計也能貝利附體。” 我說:“二明啊,好好把握現在的感情吧,對人家小志好點,專一點,別再朝三暮四見一個愛一個了,遇到一個肯跟着你的不容易是吧。” 二明說:“還他媽小志呢。早他媽跟我吹了。哎,還沒來的及和她一起探讨人生,一起探讨思想工作呢,就不跟我談了。” 老五說:“你還和人家探讨思想工作?我看是成人思想工作吧。” 二明說:“甭管什麽工作吧,他居然不跟我談了。欺騙我的感情,玩弄我的感情。” 豬吃說:“草,玩弄你的感情?你還有感情?你咋不說玩弄你的肉體呢?” 二明說:“最可氣的就在這,她居然只玩弄我的感情,不玩弄我的肉體。” “哈哈……”大家都樂了 豬吃說:“小光,你什麽時候的車?” 我說:“明天淩晨十二點半的車。到家正好天明。” 二明說:“我草,淩晨的車啊,起不來,不送你了啊。” 我說:“不用送,誰都不用送,整的跟生離死別似的,怪別扭的,不習慣。” 老五說:“說真的,我也想回家了。這個城市真的沒啥可留念了。對于我們來說,咱永遠是外地人,永遠無法融入這個城裏來。” 我說:“像我們這樣教育産業化生産出來的廢品,到那個城市活的也跟非法移民一樣。到那都得辦暫住證,過一段時間準有警察來查一遍,頭發稍長點就會被懷疑是可疑份子,唉,有時候真懷疑是不是活在自己的國土上。” 老五說:“有錢到哪都是本地人,沒人到哪都是外地人。就是這麽一個道理。” 二明說:“照你們這麽一說,我也想回唐山了。” 豬吃說:“哎,隊伍散了,不好帶了。” …… 我們在沉默中各自散去,以不說再見的方式再見了。我偷偷的抹去掉下的淚滴,沒讓他們發現。我的室友、我的朋友、我的兄弟們再見了,我不知道何時才能相見,何時再能坐一起喝酒、打牌、侃大山;一起唱歌、踢球、打網游或者再一起合辦一個公司,一個叫兄弟的搬家公司。

第四十五節 結局

結局 我把柴鈴約了出來,就在第一次遇到她的酒吧。還是那個角落的位置,我要和柴鈴告個別。我把我最近遇到的種種不幸都告訴了柴鈴,告訴她無奈的我只有選擇離開,今晚上就要回家了…… 柴鈴問我:“你就這樣走了,不覺得少了點什麽嗎?” 我說:“少什麽?” 柴鈴問:“少一個交代,對那個叫多多的女孩一個交代。” 我說:“我就是覺得對不起她才去逃避的。等我離開以後再告訴她,可能對她傷害少一點。” 柴鈴問:“你為什麽不能直接告訴她。當着她的面告訴她?” 我說:“我怕我會心軟,我怕我會舍不得走。” 柴鈴又問:“你為什麽會心軟?為什麽會舍不得走?” 我說:“我也不知道為什麽。可能是我的性格對于感情來說太軟弱了吧。” 柴鈴說:“你不要再欺騙自己的感情了,其實你是喜歡她的,只是你一直不願意承認這一點罷了。你因為莎麗的事一直把自己弄的特痛苦,過得特擰巴。是因為你不願意面對你對另一個女孩已經有了好感。而你對莎麗之前的承諾讓你不斷的否定現在的情感。你覺得這樣做了就玷污了你純潔且又高尚的精神世界。記住,說你所謂的精神世界。它并不代表着正确性和唯一性。否則你也不會連見她最後一面的機會也不留,對吧。” 柴鈴用連續追問的方式,把我心底最柔軟隐藏最深的心思逼問出來,讓我毫無保留的去面對它,而且不得不去面對。柴鈴好像永遠能看穿似的,讓我無地自容,讓我再也無法逃避自己的情感。 我說:“真的是這樣嗎?” 柴鈴說:“兩個人能否走到一起,最重要一點就是能不能在對的時間遇到對的人。比如你和莎麗,是在雙方都空虛的時候相遇,正是需要彼此溫暖彼此依靠的時候,算是對的時間,但你們兩個自身的問題,決定了你們不是彼此最需要的那個人,也就是在對的時間沒有遇到對的人;而你和另一個女孩相遇,也就是那個叫多多的,你們性格相似,彼此有好感,但你這時的感情又都在莎麗身上,所有你們又在錯誤的時間相遇,即便是對的那個人,兩個人也很難走到一起,這就是在錯誤的時間遇到對的人,同樣也是悲劇。” 我說:“說的跟繞口令似的,能簡單點嗎?” 柴鈴說:“其實吧,從在火車上見到這女孩第一眼,我就感覺你倆某些方方面挺像的。說白了,她就是女版的你,你希望自己的愛情從一而終;她也是百分百的全身心投入去愛一個人,只不過你倆的區別在于,你是深深的把感情埋藏在心裏;而她卻是愛就勇敢的表達出來,從不掖着藏着。 我說:“那我現在該怎麽辦?” 柴鈴說:“你的事你自己拿主意,別人代替不了你的。” 我說:“我真不知道了。” 柴鈴想了想。掏出一枚一元錢的硬幣。說:“這樣吧,咱們來一次‘信天游’。抛硬幣,正面你就去找她,反面你就悄悄的離開。看上帝讓你如何選擇,怎麽樣?” 我說:“好。” 柴鈴将硬幣高高的抛起。我死死的盯着空中決定我去向的硬幣。硬幣在空中劃出光滑的弧線,在霓光燈的照耀下格外刺眼。翻轉——升高——落下,‘啪’的一聲,硬幣被柴鈴死死的按在手下。 “好了,上帝的旨意已經在這下面了,是去找她還是自己獨自離開呢?我借上帝之手指點迷途的世人。” 我說:“玲姐,你別鬧了,趕緊打開吧。” 柴鈴說:“那我打開了?” 我說:“打開吧。” 柴鈴說:“真的打了?” 我說;“再不打我就吐血了。” 柴鈴還是沒有打開,繼續說:“那我問你,你是希望正面呢還是希望反面呢?” “嗯……”我想了想:“我希望是正面。” 柴鈴笑了笑,并沒有把手打開,而是直接把硬幣收了起來,說:“你自己已經有了答案了,跟着自己的心去做就行了。還有這個世界上沒有上帝,有,那也是你自己。” 我豁然開朗,柴鈴用了個最簡單的方法,讓我第一次面對了自己,第一次真正的讀懂了自己的心,第一次明白了自己究竟想要什麽。我激動的一把抱住柴鈴:“謝謝你玲姐,我知道該怎麽做了,我先走了,拜拜。”然後撒丫子跑出了酒吧。 我先跑到一間花店,讓老板包了一大把火紅的玫瑰,一共九十九朵。然後打電話,問一問多多現在在那?可是手機提示對方已關機。我想可能睡了,就打車直奔多多的家,雖然沒去過多多的家,但我知道她住哪一戶。因為以前送她回家後,她總是要把身子和手伸出窗外向我道別。 我敲開門,是位中年婦女開的門,我想應該是多多的母親,我連忙打招呼:“阿姨,你好,我找多多,她在家嗎?” 阿姨說:‘你是?” 我說;“我是她的朋友,我叫劉小光。” 阿姨說:“你就是劉小光?” 我說:“對,我就是,她現在在家嗎?” 阿姨說:“你等等。” 多多的母親轉身回去叫多多了,我興奮的不知如何是好。我想一會兒多多出來了,我先把這一大捧鮮花全都塞進多多的懷裏,塞個滿懷,然後再結結實實的給她一個熊抱,告訴她,以後我要像愛我那樣愛你,不,要十倍百倍的去愛你…… 但出來的不是多多,還是多多的母親并交給我一封信,說:“這是多多讓我交給你的,她說如果一個叫劉小光的人來找她,就叫我把這封信叫給他。” 我問:“多多她人呢?” 阿姨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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